第5章 揚州之亂

揚州之亂

蔡遵一拍桌子,大聲道:“混帳,此乃國家大事,怎麽會與汝等相談?”謝如風一聽,頓時心生怒氣道:“方臘為人奸險狡詐,心狠手辣,我等只是想知道方臘信中所寫何事,以致将軍無心布防?”

謝如風覺得好歹給蔡遵面子,稱呼為将軍,不然早一掌打飛出去再敘話。蔡遵道:“汝等何故認為方臘心狠手辣?方臘既有書信在此,本将軍又怎可聽信汝等片面之詞?”趙如雷道:“我師兄弟便是原明教中人,只因得知方臘造反,不願與賊人為伍,是以這才逃離明教。難道将軍知方臘造反,故不布防,是想做方臘內應造反獻城嗎?”

蔡遵大怒道:“大膽,我與周大人食大宋俸祿,擔大宋君憂,怎能造反?你敢誣陷本将軍,是何用意。”趙如雷道:“蔡将軍既然并非與匪人為伍,那将軍大可将書信內容告知我等,我等定為将軍拆穿方臘詭計。”

蔡遵道:“告訴汝等也無妨,只怕汝等多慮了,方臘信中說他聞得北方遼人耶律老賊又再南下犯境,是以欲帶領信徒北上,協助大宋破敵,只是不日會路過揚州,希望我與周大人能做軍晌補給。”

趙如雷大叫道:“原是如此,蔡将軍,方臘此人為人奸險狡詐,怎可相信?”此時周循見趙謝二人放下些許戒備大叫道:“來人,有刺客。”

謝如風聞言一驚,生怕守衛進屋,發生變故,迅速搶上前去拿起一雙筷子抵住周循的脖子,道:“再敢喊一聲,便叫你喉嚨生個大窟窿。”

周循從未見過身手如此迅捷之人,只眨眼功夫,眼前這漢子便搶了一雙筷子抵住自己的咽喉,吓得頓時軟了下來道:“大俠,有事慢慢商量,有事慢慢商量,我不喊便是,只是我與蔡将軍正在飲酒,你們突然闖進來,到底是何用意。”

謝如風道:“我師兄說了,方臘起兵造反,你聽不見嗎?”蔡遵道:“這位大俠,手下留情,休得傷了周大人性命,可是方臘信中已言明,明日正午便會途經揚州,大軍路過只讨點軍晌,不入城。”

趙如雷道:“你們還真是天真,如何能信得方臘之言,他定會趁守軍不備,借機攻城。”

蔡遵想了想,那方臘的确從未相處,此等大事也須得謹慎,若當真如眼前這二人所言,被那方臘偷城成功,自己便是殺頭之罪,随即問道:“那依爾等所言,便如何是好?”

謝如風答道:“那方臘是借犒軍之由,接近揚州,如若他不動幹戈,我們也不便于先動手,咱們還是先整軍待命,明日正午将三軍隐匿于城內街道之中,随時待命。待得方臘手下石寶前來,将軍便在城樓上與石寶答話,我們兄弟幾人亦藏于街市中,如果石寶只讨得軍晌便離去那便相安無事,如果石寶果真攻城,咱們亦可及時抗敵,如何?”

蔡遵思索,如此行事當真可一試,若方臘有意助大宋抵敵,我也不能得罪于他,若他當真借機攻城,我也可抵住,不失為一個萬全之策。道:“好。暫且依你所言,來人吶。”進來一名軍官模樣人,拱手道:“小人在,蔡将軍有何吩咐?”

蔡遵道:“傳令下去,明日清晨命胡副将帶領五百本部人馬到城中南門東側街道中隐匿民居中,劉副将帶領五百本部人馬到城中南門西側街道中隐匿民居中,再命張副将帶領剩餘人馬于東城區校場集合,整裝待命,如有敵軍入城,聽我號令行動。”那軍官道:“謹遵将令。”轉身出屋去了。

趙如雷道:“如此甚好!蔡将軍,是非曲直咱們明日便見分曉,打擾了,我等告辭了。”謝如風放下筷子,低聲對周循道:“我師兄弟若不是擔憂大宋百姓,便是千金珠寶放在眼前,也不會夜入将府告知這等軍情,你做為地方父母官,應當為百姓思慮,以後再如此行事,小心腦袋。”轉身揚長而去。

趙、謝二人走後,周循對蔡遵道:“蔡将軍,你如此布陣,難道你已信得二人所說?”蔡遵道:“非是我相信他二人所說,只是小心駛得萬年船,如無變故你我二人自是無憂,萬一方臘真如此二人所說,你我起碼不用背上消極懈怠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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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循道:“蔡将軍所慮極是,來來來,別讓他二人掃了你我的興,咱們二人繼續吃酒。”轉眼間周循與蔡遵又對飲上了。直飲到醜時,二人方才散去。

趙、謝二人出得将軍府,便疾步回到客滿樓,此時其餘四人都在等着趙、謝二人的消息,眼見二人進來,便都搶上前來詢問。趙如雷将先前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對四人交待清楚,随即便說道:“咱們也要思慮一下,如何應敵。其實我觀蔡遵雖已布署妥當,但恐這揚州守衛不是石寶等人的對手,難以守住這揚州城,我們還要盡力協助才行。”

謝如風道:“是啊,而且我觀那蔡遵也是将信将疑,未必會盡全力防守,我等必須要有對策才行。”劉二勝道:“幾位,我倒是有一主意,說來給諸位一聽,是否合适。”謝如風急道:“快快道來。”

劉二勝接着道:“這石寶雖是自南而來,且理由是犒軍,不會分兵攻擊其它城門,我們主要抵住南門便可,留下兩人堅守南門,其作四人去西門提早設下障礙,一但城門被破,官軍抵擋不住,咱們便向西而逃,這提前設下的障礙也可助我等逃脫,如何?”

孫如雨道:“恩,此法可施,謝師兄,你我行動靈巧,咱們去南城門監視,待得嘩變,與官兵一起抗敵,若是當真抵敵不住,咱們便及早向西逃。”謝如風道:“好。”趙如雷道:“今日先休息,明日各自小行心事,不可拼命,我觀蔡遵未必會奮力抵敵。”謝如風道:“恩,師兄你帶領劉二勝三位,做好障礙。”趙如雷道:“放心吧,交給我。”說罷幾人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天邊剛見一絲陽光,趙如雷便出得房門,叫開了劉二勝的房門,劉二勝開門道:“趙大哥,咱們走吧,我早已準備好了。”二人又喊上樂剛和姜三弟,出了客滿樓。

謝如風和孫如雨也早早準備好,往南城門行去。謝如風邊走邊對孫如雨道:“師弟,石寶武功了得,不在你我之下,一會兒一但交上手,你恐不是他的對手,記住,如果抵敵不了,趕快逃開,不可力敵。”

孫如雨道:“放心吧,師兄,你我聯手必可抵敵,縱使勝不了,也不致于丢了性命。”

謝如風道:“但願吧,我總是想起黑竹林老前輩所言,我們會在揚州城有場大劫,想必就是今日了,但願我們能夠逃得此難。”

孫如雨道:“師兄不必多慮,只是劫難而已。”兩人臨近南城門後,覓得一家茶館,上書老王茶館,坐下叫了兩大碗茶,邊喝邊觀察城門動靜。

待得衆人準備妥當後,此時天已大亮,約莫已是辰時,蔡遵也已登上城樓。眺目遠望,周循跟在蔡遵身後,一幅唯唯諾諾的樣子,問道:“此時尚未見到方臘軍,看來咱們也不必大驚小怪。”

蔡遵道:“大人不必心急,方臘來信說是今日午時大軍方能到,此時我看方才辰時,離正午尚有些時間。”周循一文官,又因地處南方,從未遇此情形,方寸已大亂不知所措,完全指望蔡遵,道:“是是是,蔡将軍兵将是否已布置妥當?”

蔡遵道:“周大人不必害怕,兵将我已布置妥當,那方臘也只是一班烏合之衆,當真打起來是無法與官軍抗衡的。這城中已設下伏兵,那石寶當真敢進城,就教他有來無回,周大人有何懼哉?”

周循聞聽蔡遵此言,心想也對,一班匪類何以與官軍抗橫?頓時心下寬慰些許,腰也比之前直了些許。

不覺間已将近午時,城樓上有人喊:“蔡将軍,快看,有兵馬向這邊而來。”蔡遵和周循聞聲望去,果見一隊人馬向揚州城南門行進。蔡遵一凝眉,心道:“果然來了,你是來攻城還是來犒軍的呢?一會兒便見分曉。”

眼見這方臘軍行軍整齊,顯然是經過些許訓練,但這部隊卻毫無陣法可言,果然是一群烏合之衆,且這行軍速度也不比官軍,過得良久方才行到了城門之下。

軍馬中為首一人見城門緊閉,上前幾步,沖着城樓上方大叫道:“蔡将軍、周大人,我乃明教護法石寶,幾日前我教教主已有書信送到,今日我教大軍路過揚州,望将軍、大人犒賞大軍,請打開城門。”

蔡遵大叫道:“石将軍辛苦了,軍情緊急,石将軍不必耗時進城,一應犒賞物資,本将軍已準備妥當,一會兒我便命人送出城去,石将軍還是速速上路吧,待得将軍殺退遼兵,回軍之日,我與周大人定會大開城門,宴請三軍。”

石寶大叫道:“大軍人困馬乏,人需要休息,馬需要草料,望打開城門,我大軍好休整。”

蔡遵道:“不必了,一應物資,我會派人盡數送至城外。”

石寶聞聽蔡遵如此行事,低聲道:“他娘的,一路上的城池,都會開城,不知怎的,這厮如此小心,看來今日這城要費些功夫了。”擡頭又望下蔡遵道:“那就有勞蔡将軍了,石寶在此等候。”

蔡遵轉身對下屬道:“孫兵長,把前幾日準備的一應物資全部派人送出城去。”孫兵長道:“是。”

孫兵長下得城樓,吩咐士兵分別牽着馬、拖着載滿糧草的板車向南城門行去,連車帶馬足足半裏之長,待到城門前,有士兵緩緩放下城門,車、馬慢慢走出城門,石寶勒馬立在城門外,眼見車馬緩緩行出,慢慢地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種得意的笑。

待得車馬行出三四十輛後,石寶向城樓上一望,大笑:“哈哈哈。”雙腿一蹬,從馬上躍起,飛身到城門下,雙手從身後抽出雙斧,那雙斧乃是石家祖傳千斤斧,一支重達一百斤,一般人是無法提起如此重的雙斧,更別提揮舞了,而石寶自小力大無窮,這雙斧使将起來,順手無比。另加上祖傳的開天斧決,威力更是無與倫比。

此時石寶搶到吊橋旁提起雙斧,左手向外側用力一揮,那千斤斧直劈上城門上的鐵索,鐵索應聲而斷,石寶急又向右跨一步,右手提起大斧,用力一揮,另一側鐵索也應聲而斷。

蔡遵在城樓上見此情形已知石寶這是撕下僞裝準備攻城了。大叫:“關上城門。”可此時一隊馬車正向外行進,堵住城門,一時無法關上。此時石寶身後大軍前首一人大喊:“兄弟們,沖進城去。”

話音一落便聽得震天的喊聲“殺呀。”那嘶喊聲震耳欲聾,城外大軍直向城內撲去,一時間塵土飛揚,聲勢浩大。

蔡遵在城樓上一見石寶身後大軍至少兩萬人,直沖城門而來,也是渾身一震心道:“果然如昨夜兩人所說,方臘借機攻城,幸得我小心行事,未放大軍進城,但饒是如此,也極難應付。”想到此處,又沖着城下大叫道:“車馬停止,快關城門。”

只見那石寶砍斷鐵索後并未停步,一馬當先,直沖城門而去,把守着城門不容任何人近前。此時這城門确是無法關閉了。但見石寶雙斧揮舞,斧子所到之處,槍斷人傷,不多時已無人敢上前。

蔡遵見此情形趕緊下得城樓,跨上戰馬直沖城門口而來,而周循見石寶已攻破城門,明教大軍眼看便要沖進城來,吓得早已沒了蹤影。

蔡遵來到城門口,沖着石寶大叫:“石寶,明教都是你這等無信義之徒嗎?說是犒軍,卻變成了攻城。”石寶聞言大笑:“哈哈哈,蔡将軍,你太天真了,遼軍南下與我等何幹,我們本身就是為了攻城而來,兵不厭詐,汝等現在投降,将來攻破汴梁那天,也封你個官做做。”蔡遵大怒道:“無恥之徒,看槍。”

蔡遵提槍策馬奔向石寶,石寶大笑:“你要來送死,休怪我石寶,吃我一斧。”石寶一個縱身跳起至半空中,左腳在牆上一點,又向上躍起數尺,右手提起斧子,就勢劈下,這是開天斧決的一招力劈千斤,加上石寶是跳起借着下落之勢劈将下來,一般人是抵擋不住的,蔡遵見來勢兇猛,橫槍格檔,未曾想到石寶這一招着實勢大力沉,直震得雙臂生疼,手中花槍也險些脫手,饒是蔡遵這等身經百戰的将軍也是聞所未聞此等招式。

蔡遵此時已無力再揮動手中花槍,直在思忖此時是萬萬抵敵不過了,該如何逃脫。說時遲那時快,石寶不待蔡遵反應,左手大斧已橫自揮至。就在此時,旁邊跳出一人,提起地上一柄花槍,直刺石寶左手大斧,欲救蔡遵。

未曾想到,這花槍乃取輕巧的武器,而石寶之斧勢大力沉,與花槍碰上,乒的一聲,只稍減弱了大斧的去勢,卻未阻斷,仍向蔡遵斬去,下一秒但見蔡遵已被大斧攔腰斬斷。

霎時間,血濺當場,旁邊守軍大駭,守城大将已被斬殺,衆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衆人也忌憚這石寶手中的雙斧,連蔡遵都被一斧斬殺,自己就更不是對手了,均不敢上前,直立在原地愣神。

此時城門口處氣氛已然凝固,而石寶見已殺了守城将領,更是肆無忌憚,哈哈大笑道:“蔡遵已死,衆人放下武器投降,可保性命,若仍要抵抗,石某手中雙斧可不是吃素的。”

方才那挺花槍欲救蔡遵的正是謝如風。眼見未救得蔡遵,那石寶更是得意忘形起來,便喝道:“石寶,你休要猖狂,你假借犒軍之名攻城,還大言不慚,真是不知廉恥。”

石寶笑道:“行軍打仗,本就爾虞我詐,要怪就怪你們太天真。”謝如風道:“自當是我們天真,不過今日你雖已斬殺蔡遵,但我們守城将士,仍不會放棄。”說着,轉而向衆守衛将士大叫道:“将士們,蔡将軍雖被敵人斬殺,但我們身為大宋将士,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輩當與賊人拼死搏殺,不然會與蔡将軍一般下場,大家可否願意與我一同殺敵。”衆人首領剛死,便出來一名不識之人,一時也難以信服,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謝如風見衆人仍無動于衷,嘆了口氣,便對孫如雨道:“師弟,咱們先拿下石寶人頭。壯一壯聲威。”說罷便挺槍直刺石寶面門,孫如雨也拾起地上一柄長槍,挺槍直刺向石寶。

石寶見兩人挺□□來,大喝一聲:“不要命的就來吧。”縱身上前,右手一揮大斧自左向右格開兩人花槍,左手一揮大斧直劈謝如風面門。

謝如風大驚,沒想到石寶不但力大無窮,速度也是快得至極,趕緊抽回花槍,一個轉身将花槍別在腰間,卸去石寶大斧的力道,閃開了石寶這一斧。

石寶見謝如風一個巧勁避開了他的一斧,也是一怔,沒想到世上除了方臘還有人能抵得住他這一斧,頓時有點惱怒。右手緊跟着又是一招力劈千斤,勢大力沉劈将下來,這一次石寶未借下落之勢,力道倒不如先前劈蔡遵那麽大,謝如風見勢沉猛,自己若正面抵擋,怕是也會似蔡一般的下場,便橫槍向前伸了三寸,擋在石寶斧柄上,如此便不會被石寶大斧震疼。

此時孫如雨轉身一□□過來,直沖石寶小腹,石寶見槍襲來,左手将斧護在腹前,只聽叮的一聲,孫如雨一□□在了石寶的斧頭之上,未傷石寶分毫。

謝如風見石寶雙斧已被牽制,順勢跳起一個翻身右腳朝石寶面門上踢去,石寶毫不理會謝如風這一腳,雙斧向外一伸,格開了孫如雨的花槍,也順勢送了謝如風一下,使得謝如風只踢劃過石寶面前,未碰得石寶半分。

謝、孫二人被石寶雙斧彈開,一落地便挺槍又向石寶刺去,石寶此時大喝一聲:“納命來。”左腳點地,縱身跳起,躍過謝、孫二人的雙槍,空中一轉身雙斧同時向謝如風劈将下來,謝如風見石寶此招,來勢兇猛不敢接招,急側身一轉,躲過了石寶這一斧,孫如雨先前見石寶此招勢大力沉,生怕師兄躲閃不及,但見師兄輕松躲過,也是松了一口氣。

石寶此斧被謝如風躲過後,剛一落地,雙斧分別向外一轉,橫着劈了出去,一斧劈向謝如風,一斧劈向了孫如雨,正在兩人腰間位置,兩人見此招實是避無可避,便挺槍格檔,當的一聲,雙斧同時劈中了謝、孫二人手中的花槍,二人着實被這一斧震得不輕,虎口發麻。不極細想,二人便同時縱身躍起,挑起花槍沖着石寶劈将下去,石寶起身挺起雙斧格擋,又是當的一聲雙槍打到了雙斧上。謝、孫二人以防石寶偷襲,齊向後躍起,石寶見狀,縱身向前,雙斧橫劈,正是一招力劈絞斬,謝、孫二人眼見在空中沒有着力點,此時落地必被石寶斬中,幾乎同時,将花槍點地,又向後躍了數尺,才得躲過石寶的劈斬,人雖躲過,但手中花槍卻被石寶斬斷。

二人一看手中花槍已斷,也是無奈,畢竟花槍不是二人所長,扔掉斷槍,同時栖身向前欲空手與石寶決鬥,石寶冷笑道:“拿着武器都不是我對手,更何況手無寸鐵,想與我比,簡直不知死活。”說罷雙斧同時向兩人揮下。

兩人同時一轉身,使出一招驚濤拍岸,出掌擊向石寶手腕,石寶手中大斧畢竟笨重,雙手同時被謝、孫二人拍中。但石寶所練武功是力道剛猛的外家功夫,而且功夫全在胳膊及手上,被謝、孫二人拍的這下并無大礙。

謝孫二人見石寶手中大斧并未脫落,心裏一怔,這石寶果然天生神力,中了自己這掌,仍能不動如山,便在這遲疑半分裏,石寶不容二人再次出手,便使得大斧向內拍向二人。

謝、孫二人一見雙斧拍至,實是未曾見如此怪異的招數,一般人用大斧多以劈技見長,似石寶這招也只石寶這等人方能使得出,雙斧眼見便至,謝、孫二伸臂格檔,彭的一聲以斧拍到了二人身上,謝、孫二人同時口吐鮮血,顯是被大斧震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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