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老子聖母了
地面忽然劇烈的震動起來，石柱坍塌濺起巨大的水花，腳下的石板碎裂開來。跳起來，到上面一層。
鯊魚的尾鳍浮出水面。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我捂住胸口，劇烈的運動使得還沒長好的肋骨刺進了肺葉。不過暫時還是死不了的，只是很難受而已。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已經可以麻木這樣的痛苦了呢？又是什麽時候，變得可以無所謂殺人的呢？
“咳咳咳。”從肺裏咳出的血，順着指縫流下來。在地上滴出豔麗的花朵。
我看了看掌中心的血，不過也撐不了多久了。過高的體溫使得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燃燒一樣，暈眩伴随着劇痛。
有多久沒把身體搞成這麽破破爛爛的樣子，上次重傷好像是和劍帝的那場吧，再之前就是上輩子的事了。
山本少年在對面的石臺上緩緩站起來。剛剛好運的被鯊魚救了呢。不過他的樣子比我好不了那裏去，雖然避開了要害，但是失血過多也是會死的。
我們都在蓄力來給對方最後的一擊。水下面的鯊魚在不斷的撞擊着石柱。地面在慢慢的崩塌。
對面的石板正在慢慢下沉，時雨蒼燕流八式已盡，如果無法在此刻創出第九式的話，那麽山本少年就必敗無疑了。可惜我不是熟知八式的那個斯誇羅。
“撒，山本君，你知道時雨蒼燕流被稱為最強流派的原因嗎？”
“诶？”山本少年疑惑的擡頭。
“八代人八型劍招。而你的八型已經被我看穿了。”告訴他這麽多，再猜不出的話，就去死吧！
“咳咳咳……”話說太多了呢。
我握緊劍柄，對面的山本少年擺出打棒球的姿勢：“時雨蒼燕流第九型。”
孺子可教麽。
劍在水面劃出細細的痕跡，水被劍刃分割開來。嘴巴裏都是血腥味，最後一招。
山本武掀起巨大的水柱，避開我的正面攻擊，隐身避入水中。
躲起來了。躲到哪裏去了呢？我警惕着四周。回過頭去，背後忽然映出了山本少年的身影。
啊嘞？他是什麽時候跑到那裏去的？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片段，是記憶的碎片。
不對，那只是倒影，山本少年在前面。快速把頭回轉過來險些扭到脖子。
看見的是舉着劍躍起的山本武和他身後張大嘴撲來的巨大鯊魚。
腦子有那麽一刻停頓了。身體本能的舉起劍向着他刺去。劍刃越過他的肩膀狠狠的刺進鯊魚的嘴中。山本的劍背擊中我的肩膀，但力道并不是很大，趁着他撞過來的這一刻，右手抱住他的腰，急退。
跳起的那一瞬，鯊魚将石板完全壓碎。巨大的水花彷如牆壁一樣撲壓過來。我們一起跌在上一層上。
“咔嚓”還沒有長好的右肘由于用力太過又脫臼了，同時分量不輕的山本少年又壓斷了我一跳肋骨。
“呼……呼……拜托你快起來吧，我的骨頭又要斷了。”我□□。
“哦，對不起。”山本少年趕緊爬起來。順便拉了我一把，當然，如果他不是拉那只已經斷掉的右手的話，我會更感激他。
“咳咳咳……咳咳……”身體的破損程度比意料中的要嚴重：“是我輸了。”
血從指縫中流出來，白色的衣襟被鮮血染得通紅。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劍在鯊魚的肚子裏了，周圍也沒有什麽牆壁可以來給我依靠。
搖搖晃晃卻被山本武扶住。
“放開，到最後還想救敵人，還真是太真呢。”我甩開他的手。
“既然如此，那麽剛才為什麽又要救我呢？”
“沒想救你，只是不小心帶到了而已。”我退後一步。
“……”
鯊魚嘴巴裏中了一劍，發瘋了般在水裏亂撞。石板開始崩塌，也不牢靠呢。
這樣輸掉，XANXUS應該很生氣吧，不過這次好像真的是我的不對了呢。
地面碎裂，失重感傳來。要掉下去了呢。
“斯誇羅！”右手被拉住，整個人吊在第三層上面。山本少年左手扒着石塊，右手拉着我。整個人有一大半露在了外面。
“山本少年，你是不是真的看我很不爽啊，你知道我的右手已經脫臼了吧。你還拉，我求你快放掉它把，你看它已經變形了啦！要斷掉了，真的要……咳咳……”不好意思，話說太多嗆到了。
“不會放手的。”
“……”
石塊發出“嘙嘙”的聲音，拖着兩個人的重量上一層也開始不堪重負了。
“已經撐不住了，快點放手吧，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好吧。話說你已經贏了啊，如果這樣死掉的話，豈不是太吃虧了。”
“別說話了。”
“話說我不想和你死在一起啊，要死在一起的話也是要和美女吧，就算不是身材超Sexy的禦姐的話，小Loli也可以勉強湊合嘛！”
“……”
“好吧，我承認你在劍術方面的天分不錯，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舍棄這份天真啦。”
“這份天真連你自己都沒舍棄吧。”
“話說我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啦，真的只是不小心鈎到而已。你到底要在這上面死鑽牛角尖到什麽時候啊！”
“……閉嘴。”
“呼，真是的。”
我擡起左手，用嘴咬住手套，将手抽出來。努力的伸上去。然後狠狠地掐在他的右手上。
血順着手指滴到我的臉上，媽的都這樣了還不放。石板已經開始不堪重負的“嘎嘎”響了。
血流到嘴裏，又腥又鹹。我努力仰起臉：“撒，山本少年，你知道天空為什麽要下雨嗎？”
“……”
“天空如果沒有了雨的話，那麽所有的寂寞與悲傷都将逆流成海洋。”所以如果你死掉的話，那麽那個與喬托有着如此相似容貌的阿綱少年，将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呢。
“要知道，那張臉的話，還是微笑最好呢。”
趁着他微微失神之際，狠狠的把指甲刺進肉中。用力脫開右手。将雨之戒狠狠的丢上去，這是最後能做的事了。
閉眼禱告：劇情大神啊，請忠于原著讓迪諾救到我吧，我三輩子都還沒結婚呢，這麽死了，太可惜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