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我真的不是故意停在這裏的
“克拉德很喜歡畫畫嗎?”阿綱少年看着有空就拿了畫筆塗塗抹抹的卷發青年。
“恩,是啊。曾經有個家夥說過想把一些美好的片段都記錄下來。所以看見喜歡的東西就不自覺的想把它畫下來。”青年停下畫筆,眯起眼睛笑了笑。
正在這獄寺少年忽然跑進來,“十代目,聽說那個跳馬失蹤了。”
“诶?”阿綱驚訝着。
“跳馬?”克拉德疑惑。
“啊,是迪諾桑。”阿綱解釋着,不過還是沒有說出他加百羅涅首領的身份。
“是麽。”青年并不執著這個問題,微笑的說了個借口回避。
一行人住着的是彭格列在意大利的別墅之一,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宅子,三層樓帶着花園和游泳池。
青年走上二樓,靠着窗戶往外望去。外面是被積雪覆蓋的大地,呼出的熱氣在窗戶上凝成水珠模糊了外面的景致,使得他沒有看見微皺着眉頭晃悠進庭院的銀發青年。
“不單單是迪諾,加百羅涅留在日本暗中保護雲雀恭彌的人連同雲雀恭彌本人都失去了聯系。”走進門的銀發青年很随意的越過大廳裏的兩個人,進入廚房挖出放在冰箱裏的蛋糕,拿着勺子開始挖起來。
“……”
一邊優雅的舔掉勺子上的奶油,一邊正色道:“而且在日本并盛的幾處彭格列的據點也受到了襲擊,所以可以肯定是有計劃的針對彭格列的挑釁。”
“那雲雀前輩?”阿綱少年擔心的皺起眉頭。
“不知道。現在還是下落不明。”看見少年越發擔心的表情,他補充道,“不過他這麽強,能幹掉他的人應該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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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綱,作為家庭的boss,你回日本去看看吧。”牆壁忽然裂開一條縫,裏包恩從裏面走出來,成功的使得正在吃蛋糕的那個被驚吓到噎到了。
“诶?”少年驚呼。
“十代目,我陪您回去。”于是少年馬上發表跟随感言。
“我也去。”青年灌了一口咖啡下去,輕忽了口氣緩緩道:“最近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我也去看看。不過我手頭上還有工作。大概會晚些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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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巴立安已經将近晚飯時間,我脫掉圍巾帽子外套直奔boss辦公室,XANXUS正在用餐。
“boss,我申請去日本調查彭格列遇襲事件。”
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不許!”
“……為什麽?”
他卻不再理我,繼續慢條斯理的切着牛排。我無聊的坐到他對面,趴在桌子上看着酒杯裏的酒蕩漾出瑰麗的琥珀色。
“這個什麽酒?”貌似這個顏色很少見他喝過。我拿起他的酒杯聞了下,很香。
見他無動于衷,我幹脆輕輕抿了口,清新的葡萄香氣和一種說不出什麽的香味,口感非常醇厚。
我看他,他卻挑起眉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己猜。”
“如果猜對了的話,有什麽獎勵?”我再抿了口,回味它的香味。
“先猜對再說。”他看不起我實力。
“葡萄酒。”
他無語的看着我,半響吐出三個字:“……白蘭地。”
“也是葡萄酒的一種吧。”我有些心虛的抓抓頭發。
他面無表情的把吃完的牛排推到一邊,繼續批文件。
我慢慢的把酒喝完,把空杯放進餐盤,一起端起來準備離開。他忽然伸手拿掉了空杯。
“幹嘛。”
“去吧盤子放掉。”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慢慢道。
我把盤子端進廚房,順便洗了把臉,白蘭地是烈性酒,喝的時候還好,現在開始覺得有些熱了。
再回到XANXUS辦公室,他瞥了我一眼,“太慢了,垃圾。”
“我去洗了把臉。”我如實報告。
他把杯子遞給我,裏面換了一種淺金黃色的酒。
我嘗了口,甜甜的,氣味芬芳。
“香槟?”貌似和以前喝到過的香槟不太一樣,不過記不太清了。
“檸檬哈妥。”他淡淡道。
“靠!聽都沒聽過。”我怒了。
“是朗姆酒的一種。”他示意我把酒喝完。
我一邊把酒咽下去一邊嘟哝:“我對酒又不熟,這樣猜肯定猜不準。”
“聖裏梵帝一年級就有品酒這門選修課。你選的。”他忽然開口。
“可是我幾乎每節課都睡過去了。什麽都沒聽到。就算聽了,這麽多年怎麽還記得。”我把酒杯給他。
他拿着空杯在手中搖了搖,示意我轉過去。
瓶蓋打開酒倒進酒杯的聲音。
把他遞過來的酒一口喝下去,咂砸味道,“不知道。”
“杜松子酒。一般調酒用的,你不知道很正常。”大概是我表現太差勁了,連XANXUS都忍不住吐槽了。
我扶着椅子背對着XANXUS坐下來,他似乎興致很好,不一會又端了杯過來。
喝下去,完全沒感覺了。
“什麽酒?”我看着他。
“……赤霞珠。”
“……”葡萄酒的一種。我真想撞死自己。
他把杯子放到一邊的桌子上,幫我撥開粘在臉上的頭發。
“我不猜了。已經喝高了。”我擺擺手,扶着椅子慢慢站起來。
平時酒量也沒這麽差,難道因為是空腹所以特別容易醉?我看着眼前散成多層重影的XAXUS。(鬼話:其實是xanxus那小子壞,都給你烈性酒。)
還沒跨出兩步,被忽然被XANXUS整個抱了起來。我抓住他的衣服免得掉下去。頭昏昏沉沉,直覺叫嚣着情況不妙,可是哪裏不妙?
辦公室的門被XANXUS一腳踢開,然後往右轉。路上看見列維,他一臉見鬼了的表情。
“boss~~”貝爾的聲音很扭曲,喝多了原來對聽力也有影響。
我伸出手。
“斯誇羅,放手。”貝爾扯着我拉住他袖子的右手。
我拉住貝爾想幹什麽?
“你要的松子蛋糕在冰箱裏。”我想了想說道。
“我知道了,你快放手。”他的袖子快被拉下來了。
我剛想松手他忽然拿出小刀,紮我的手背。
“好痛。”
“boss,貝爾紮我。”我把紅了的手背給他看。
他不看我,轉了彎進入房間,直接把我甩了下來。
不痛!我翻了個身。把被子卷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