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害!孤被調戲!
害!孤被調戲!
第四章。
馬車向西境洲王宮趕去,池凜月心中慌亂起來,雖然知道自己如今已經改頭換面,重新來過,可他一想到即将面對夏冷這個無情的人,還是難免心煩意亂。
時間每過一刻,他就緊張一份,不停地在心中開解自己,只不過是來做個質子而已,夏王不喜美色,自己對他來說沒任何用處!
嗯,沒錯,就當做是來游玩的!
馬蹄停下,想必已經到了王宮內,池凜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胡思亂想了多久,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這麽快就到了?他擡手,細長的手指撥開馬車的簾子,探出眼神向外看了看。
果然是熟悉的地方,這裏,還是一如往常的大氣巍峨。
沐飛白率先下馬,在旁說道:“殿下,已經到了,可以下馬車了。”
“……好。”池凜月彎腰下馬車,沐飛白攙扶了一把,随後便被凝風接過,待人站穩在松開。
“夏冷……”池凜月望向站在高臺石階上的人,心中猛然一震,雖然早已做過心理準備,但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不由的心驚了一下,他對這個男人可謂是又恨又厭惡,奈何還得裝出一副既不認識,又以禮相待的模樣。
他一步步向石階上走,隔着面紗,也難分辨他真實表情。
夏冷本不屑去看,卻不得不礙于面子正眼相對,這一看,讓他整個人驚在原地久久未回神,僅僅一個身影,仿佛讓他看到那個與他不死不休的人!
這是誰!這個人,他是誰?!
眼前人輕紗遮面,完全看不到是何容貌,但确定的是,此人是個男子,四目相對,池凜月只看了一眼便別過頭,唯有夏冷死死盯着那身影。
西境洲太後,淩聖琴突然笑了一聲,打量着池凜月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還真沒有秦霜葉辦不到的事情,竟然将自己兒子,滄南國的太子送來和親,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滄南國,太子?!”一衆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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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西吟總算明白了,原來這還真是個男人,我就說哪有女人長得這麽像一個男的。
等等,太子!天哪,王兄的第一個王妃竟然是個男人?未來的夏王妃是男的?這也太……太讓人出其不意了。
池凜月道:“聽聞西境洲願與滄南國再次聯姻,卻也并沒說是男是女。”
淩聖琴道:“本宮可是為夏王擇夏王妃!難不成,秦霜葉以為是本宮要為公主擇驸馬?”
“啊?”夏西吟連忙搖頭,“不不不,母後,女兒不想嫁人啊!說好的是給皇兄和親,可別賴我頭上,管他是男是女,王兄自己看着辦吧,女兒先告退了!”
夏西吟說完,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淩聖琴質問道:“你真是滄南國皇室?”
“自然是。”池凜月擡手禦水,眼前升起一道水色屏障,如一面偌大的鏡子,随後變成一條游龍,在他身邊繞了兩圈,落在地面消失不見。
“果然不假……”淩聖琴惱火的甩了袖子,說道,“可就算如此,你也是個男子。”
“怎麽,太後莫不是重女輕男?誰知道夏王是不是斷袖呢,說不定,夏王還就喜歡我這樣的也未可知。”
“……你!”
“畢竟是太後要求的和親,怎麽,不滿意嗎?”
“滿意!很是滿意!”淩聖琴說不過他,咬牙離開。
待人離開,便只剩下他和夏冷二人,看到夏冷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覺得氣氛有點凝固,和這個人待在一起,簡直就是對他的耐心考驗。
不過,自己還是得問一下,他今晚住哪裏啊!
“夏王?”他試探的叫了聲。
夏冷回道:“有話你就說吧,剛剛不是還伶牙俐齒的嗎?”
池凜月道:“你看,我好歹也千裏而來,你不應該帶着我去休息嗎?我住哪啊?”
“你就住那吧。”夏冷擡手指了指。
“……哦。”池凜月一眼望去,那不是飛花殿嗎?!這個王八蛋什麽意思,竟然讓自己住在他以前從不能靠近的宮殿,莫不是,他也放下了前塵過往?
或者是自己裝的太差,被認出來?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他可是池凜月……下冷怎麽可能認識他。
飛花殿。
還真是累,應付人比趕路累多了,凝風靠在在殿內的柱子下休息,顏素緋則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看來都累着了。
池凜月取下面紗,躺在偌大的軟塌上歇息,
“你們想必也累了,都回自己房裏歇着吧。”
……
這一睡,天都黑了,好在沒人打擾睡得還算安穩,解了乏,這才整理洗漱走向殿外,他對這飛花殿算得上熟悉,但其他地方倒是沒去過。
不如就趁着天色已黑,四處打探一下,好方便自己以後撒腿跑人。
他悄然飛上屋檐,在屋頂上走着,也不知道走到哪所宮殿,竟然連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于是他落在地面,向殿內走去。
這所宮殿中十分安靜,沒有多餘的擺設,看起來簡單又別致,好歹也是王宮,竟然都沒個宮娥,看這位置,也不算偏僻,莫不是夏冷的寝宮?
如此一想可是把他吓了一跳,扭頭準備離開。
殿內門窗大開着,突然一陣涼風吹進來,吹起眼前輕薄的紗幔,一把熟悉的短劍挂在內殿的牆壁上,劍鞘有些暗淡,看來是常年無人使用。
“等等……這是,我的劍!”池凜月大驚,那把已經掉入無涯之巅的劍,竟然挂在這裏?!
他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伸手撫摸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這把短劍是他最寶貴的東西,莫名心裏帶着欣慰,總歸是沒有丢。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取下自己的短劍,準備帶着一起離開,趁現在還被人發現,他轉過頭邁了一步,撞在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誰?”他吓了一跳,渾身冷汗,心跳都漏了一拍,剛準備後退,便被身前人一把抓住手腕舉起,他仰頭去看,正是夏冷!
早不來,晚不來,自己剛要離開他就來,真是見鬼。
夏冷滿身寒氣,眼中帶着幾分不滿,質問,“為什麽碰本王的劍?難道你們滄南國的太子就是這般随意?”
“……你的劍?”池凜月心中冷笑,這分明是自己的劍,名喚孤月,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他的,還真是不要臉!
“自然是本王的。”
“可我覺得不是。”池凜月掙脫開被他抓的手腕,退後一步道,“這短箭并不像是夏王使用的,而且這劍鞘上有彎月的标志,是我們滄南國皇室的标志。”
夏冷逼近道:“此劍是本王尋回的,既然在本王手中,那就是本王的。”
“你這人還真是不講理。”池凜月緊握手中短劍,回道,“聽聞夏王曾與已故廢太子池月漓有過恩怨,若我猜的沒錯,這把短劍正是已故廢太子池月漓的遺物。”
“住口!”夏冷明顯被他這番話激惱,奪過那把短劍,拉着池凜月走出寝殿,将他用力推了出去。
“你,你這人!”
“念在你是第一天來西境洲,本王就不同你計較。”
“可這分明就不是你的東西,既然是已故廢太子的,那不如歸還給滄南國。”池凜月說罷就去搶,抓住劍柄将那把短劍抽出。
夏冷拿着劍鞘,與他動起手來,但并沒有真的要與他打起來,眼前這個人看着雖是滄南國太子,但行為舉止頗為無禮任性,“你再不住手,本王便與你不客氣了。”
池凜月用劍指着他,回道:“那就請夏王賜教!”
夏冷退而求此次,想要再次抓住他持劍的手鉗制,誰知眼前人飛快從腳底升起一道水色屏障,将二人阻隔,“你以為我還會被你抓住?”
他剛準備飛升屋檐,只見夏冷打破屏障,抓住他的腳腕将他拽了下來,池凜月一惱,短劍向他刺去,毫不留情。
劍刃無比鋒利,帶着這一股劍氣,池凜月憤恨的對他的心口,巴不得用這把劍刺進去,看着他痛苦的模樣。
“你!竟來真的?”夏冷有一瞬看到他眼中的不甘,這般目光,他只在一個人眼中看到過,似乎看到了他與那個人的身影重疊,讓人一瞬間晃了神。
就這一回瞬間,池凜月抓住時機,劍指心口,就差那麽一點就可以刺入,卻被反應及時的夏冷抓住手。
“夏王幹嘛抓人家的手啊?”池凜月令冷一笑,“怎麽這麽心急,雖然還沒正式禮成,也不能光天化日的動手動腳吧。”
“胡攪蠻纏!”夏冷推開他,奪過劍。
“哎哎哎!”池凜月被他推下臺階,眼看着就要滾下去,突然被一個身影接住,将他抱了起來,走上石階上。
“怎麽……夏王妃還真是個男人?”眼前男子一臉好奇。
“小皇舅若是喜歡,就送給你了!”夏冷氣的臉色發青,轉頭回到自己寝宮。
小皇舅?池凜月看了眼抱着自己的人,年紀輕輕的一個少年,長得唇紅齒白,還帶着幾分稚氣。
“抱夠了就放我下來啊!”
“哦。”男子将他放下,打量着說道,“看你長得也不賴,就是弱了點,聽聞你身子不好,常年帶病,好歹我也接了你一把,不然你滾下去,可就摔壞了。”
池凜月道:“放心吧,我可沒那麽嬌貴,不過,還是感謝你一下。”
男子道:“我是夏王的舅舅,名喚淩子修,你可以叫我小皇舅,剛剛聽聞夏王說……要将你送給我,是不是真的啊?”
池凜月也打量了一下這個少年,笑了笑,“你一個毛頭小子想幹嘛?夏王說氣話而已,哪有把人随便送的。”
淩子修道:“可是,夏王想來一言九鼎的。”
“那又如何,你這麽大人了難道不能自己照顧自己嗎?”池凜月懶得搭理他,今日雖然沒奪回自己的的遺物,但好歹知道了在哪,大不了以後再偷回來就是。
……
回到飛花殿,有些口幹舌燥,顏素緋在院子裏的樹下沏茶,等他回來,四處亮着宮燈,襯托着夜色更為迷人。
他應該想到,自己醒來,其他人也一定醒來了,于是也不解釋,端起不是很燙的茶喝了一口,已經溫涼,看來等了有一陣子。
池凜月道:“你們,在這裏等孤?”
顏素緋道:“因為不知太子殿下去了何處,所以便在這等着。此處畢竟是西境洲,人在屋檐下,凡事還是得謹慎小心些。”
“你倒是心細,凝風呢?”
“回殿下,凝風剛剛去尋您了,可能一會就回來。”
“這人真是的,就離開一小會而已,他這麽時時刻刻盯着孤,難道就不覺得無趣。”
顏素緋掩唇輕笑,“殿下說的哪裏話,凝風可是專門負責保護殿下的,萬一殿下出什麽事,如何向滄南國交代,他自然得時時刻刻盯着。”
“原來,你住在這裏。”淩子修跟了上來。
池凜月道:“你這小鬼,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這處做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是來幹嘛的?趕緊回去歇下吧,不然長不高。”
“是嗎?”淩子修一把拉起他,比劃了一下,“看,比你長得巍峨,你得擡頭看着我。”
“所以……你這小鬼跑來到底要幹什麽?”
“你現在是我的人啊,我為什麽不能來看你,夏王都将你送給我了。”
“啊?你還當真了?”
“是啊,我蠻喜歡你的,不如以後就跟着我吧。”
池凜月尬笑一聲,看着眼前的人,見過老牛吃嫩草的,還沒見過嫩草追着老牛跑的……這小子怕是腦子不好使。
“那我問你,你如今年歲幾何?”
淩子修道:“十八歲。”
“哦,你十八歲啊,你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嗎?”
“不知。”
池凜月道:“我算了算,今年大概兩百歲了,可以當你祖宗了。”
淩子修道:“我管你多少歲,反正我覺得你很好看,我只不過是喜歡你的臉,你要是執意想和夏王在一起,我也不勉強你,但你得好好考慮一下,夏王他冷冰冰的,整日不茍言笑,我多好啊,你喜歡什麽,我都可以成全你。”
“你……你這……還真夠直接的,不過我帶着面紗,你怎麽就知道我好看,萬一是個醜八怪,吓死你!”池凜月竟然被一個小兔崽子給戲弄了半晌,真是哭笑不得。
淩子修一臉肯定,“我看眼睛就知道,你絕對不會是醜八怪。”
“小皇舅,你要是真的很閑,就找別人去消遣吧,在下累了,這就要歇下了。”說完便往殿內走,奈何這小兔崽子跟狗皮膏藥一樣,走哪跟哪,甩都甩不掉。
“你跟進來幹什麽?”
“和你一起睡啊,我個人害怕。”
“什麽?!”池凜月被氣笑,“你這麽大的人,還會害怕?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和你動手了,到時候別說我以大欺小。”
淩子修道:“那我要是打贏了你,你就得乖乖跟我回去。”
“好你小子,竟然還學會玩套路了。”池凜月看着眼前挺拔俊逸的少年,從身形上自己就不占便宜,萬一這小子天賦異禀,打贏了,自己豈不是吃大虧。
“要不要打啊?”
“……算了算了,既然你想住這裏,就住着吧。”好漢不吃眼前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池凜月咬牙切齒,上了床榻。
于是,夜深人靜,他和淩子修大眼瞪小眼,面對面的坐在床榻上。
池凜月道:“把手伸出來。”
“幹什麽?”
“這是我的寝宮,你得聽我的。”
“哦。”淩子修伸出雙手,只見一道寒光繞上手腕,一條如水一般的鎖鏈纏繞着他的雙手,緩緩流動,他掙脫了一下,還挺結實。
“你綁我?”
池凜月道:“當然要綁着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淩子修就這麽躺着,側過身看向池凜月,“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這麽綁着我的手,我會睡不好的。”
“誰讓你偏偏纏着我的,你要是現在走人,我就給你解開。”
“那算了,還是綁着吧。”
“睡吧。”與他保持距離之後,才安心閉眼,想想這也不算一件壞事,反正夏冷對他愛答不理,自己也同樣,如此氣一氣他和淩聖琴也好!反正也是他們自找的,好端端的非要迫使和親,活該吧!
晨起。
池凜月覺得自己身上被壓得喘不過氣,緩緩睜開眼,胸口上搭着一條長胳膊,一張俊臉緊緊貼着他的臉,将他抱的牢牢的。
“淩子修!”池凜月一聲怒吼,将他踢下床去。
“你……你怎麽還踢人!”淩子修揉着眼睛爬上來。
“我不是将你的手用禦水之術捆起來了嗎?你怎麽解開的。”
“可能是睡着後覺得不舒服,自己掙脫開了。”
池凜月看了眼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衣衫,胸口處露出一大片,頭發也是亂糟糟,連忙起身整理,“你是屬狗的嗎?你看看這床被你扒的,還有我這衣服!”
凝風走入殿內,一臉淡定的說道:“啓禀殿下,夏王馬上來了,正朝這個方向走。”
池凜月大驚,“什麽!你也不早說!”
“屬下這不說了?”
“去門外攔着他啊,孤這幅模樣,怎麽見人。”
“是,殿下。”凝風遲疑道,“不過……宮裏已經傳遍了,說是小皇舅在您這過夜了,夏王鐵青着臉正在趕來。”
凝風剛走出殿門外,一道身影如風閃進來,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在牆上。
“夏王,夏王你做什麽?!”凝風和顏素緋趕緊來,一臉驚慌,勸道,“有話好好說,先放開我們殿下。”
淩子修道:“夏王你做什麽啊,快放開他!”
“難道這就是你們滄南國的習俗,随便和人同塌而眠?”夏冷一臉鄙夷,盯着這張陌生的臉,心裏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卻又厭惡道,“你如此敗壞本王名聲,可是與本王有仇?”
池凜月道:“呵,難道不是你将我送人的?”
“所以,你也不拒絕?”
“為什麽拒絕,小皇舅挺好的,年少有為,人也長得英俊,你若是真不喜歡,不如就成全我們二人吧。”
夏冷的臉色更為難看起來,“你想被天下人恥笑,本王還不願意!你一個男子,前來和親已經夠駭人聽聞,如今竟還想拉整個皇室名譽給你做陪嫁。”
池凜月笑意更甚,“難道夏王就沒做過什麽駭人聽聞的事?聽說……夏王也曾娶過男人做夏王妃,只不過人家看不上你,跑了!”
“哈哈哈,真是夠駭人聽聞的。”
夏冷并沒有發火,而是看了眼胡鬧的淩子修,命人将他關在自己殿中,且在門窗設下結界,不足一月,不得出半步。
“本王想同未來的夏王妃單獨說會話,你們先出去。”
凝風和顏素緋對望,站在原地不動。
沐飛白道:“夏王命令,一幹人等退出殿外。”
凝風質問道:“夏王要做什麽?”
“本王做什麽,也需和你們說?”
池凜月不想為難其他人,遞了個眼神,吩咐道:“你們先出去吧。”
待人全部離開,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安靜的連呼吸聲都可以聽到,只見夏冷一把扛起池凜月,将他丢在榻上,還沒等人起身,便定住身,池凜月掙紮無果。
“你你你,給我解開!”
“本王就喜歡聽你求饒。”
“誰求饒了,你可別亂說!”
夏冷不與他口舌之争,一層一層的解開他的衣衫,拉着光滑的面料向一旁敞開,雪白的身子露出來,吓得池凜月一激靈。
“夏王你這是幹什麽,你可別亂來!”池凜月真被吓住,這舉動……也太過羞恥,不是說好的不喜美色嗎?難不成,都是裝的!
“淩子修有沒有碰過你?”
“什麽?”
“他昨夜有沒有和你做過什麽?”
“你放屁,我和他才見過一面,能做什麽?你這人怎麽能污蔑本太子的清譽,你住手!你在亂來,我就要大喊了!”
夏冷不為所動,“你本就是本王的人,你想喊,就喊吧,最好讓所有人都聽到。”
“……你!”池凜月羞的渾身泛紅,忍不住顫抖,只見夏冷還沒收手,撚起他的褲帶解開,竟然脫了他的褲子,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就這麽被他抓着。
“住手,住手,不……”他控制不住的發抖,睫毛輕顫,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看到夏冷拉着他的腿,就這麽向兩邊打開,盯着他的身體就這麽肆無忌憚的看着,差點兩眼一黑直接暈過去,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