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租下店鋪

租下店鋪

林歡聽後,剛剛的不愉快立即被找到店鋪的喜悅所取代,她激動的扭頭同屠郎說道:“我過去看看,你先照顧下攤子。”

還沒等屠郎答應,林歡和剛剛來的青年便急匆匆離開,望着兩人的背影,屠郎心中難免有些疑惑,林歡何時認識的這人?

他心底有些異樣的情緒,可細細想來,林歡在鎮子上擺攤這麽久,認識些朋友正常,恰巧有人挑好了缽缽雞,他便忙着給人打包起來。

許文說的店鋪離林歡的攤子不遠,那地方原本是家茶館,開業以來生意一直不錯,只可惜老板因為些特殊原因,要舉家遷去外城,這才不得已将鋪子轉租出去。

這鋪子也有些年份了,當初剛建好時,這條街人還不似現在熱鬧,茶館老板看租金便宜,便一次性簽了十年的租約拿來開店養老,到現在鋪子還剩下五年的租期才到期。

“楊叔,這就是想租你店鋪的兩個小老板。”說話的人是許文的朋友徐州,他與茶館的老板楊叔關系不錯,家裏長輩還與人是故交,知道他要轉租店鋪,第一時間就聯系了許文。

林歡和許文立即向前與楊叔打招呼,“楊叔好。”

“哎哎,好。”楊叔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看面相和藹可親,瞧着面前的兩個青年他笑呵呵的道:“這間鋪子我過去租是6兩銀子一年,現在轉租給你們也不多收,每年多給幾文銀子算是讓我老頭子賺點差價就行了。”

他本就不缺錢,林歡兩人還是故交家孩子介紹過來的,于是便打算将鋪子便宜轉租出去。

聽見價格,林歡心中一驚,這未免有些太便宜了。

這條街地段好,周邊的鋪子大多價位在10-15兩之間,有的甚至更高,楊叔按照過去的價格轉租确實是虧的厲害,思來想去,林歡兩人都覺得能欠人家這麽大的人情,于是提議按市場價來租,取個合适的中間價。

楊叔一聽,說什麽也不願意,鋪子的租價本就是之前說好的,怎麽能突然加價呢。

“不行不行,說多少就是多少,我這老頭子半截身子都入土的年紀了,家裏孩子也不缺錢,哪裏差那幾兩銀子。”

他說的堅決,看林歡還想上前勸說,他更是有些生氣,吹胡子瞪眼道:“你們莫不是瞧不起我這老頭子!”

“楊叔,你先別生氣,他們沒那個意思,就是怕您吃虧,竟然楊叔你不願意,那我就和他們說清楚,這鋪子六兩銀子一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旁邊的徐州瞧見他生氣,連忙上前扶住他,開口安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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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歡也知道面前的老人是心善,看着故交的面子上不願意賺人太多差價,便也只好答應了他的定價。

為了讓林歡他們放心,楊叔将當年的租賃合同拿出來讓他們仔細看了看,然後才交給林歡,收下轉租的銀子後又與兩人簽了新的租賃合同。

這間鋪子的租金,林歡出的大頭,之前的合同上也寫的清清楚楚,林歡出的租金多,所以以後的分成也占的多,只是她未來并不打算負責管理蛋糕店生意,想等着等日後蛋糕店穩定下來,便全由許文看管,她那時便當個甩手掌櫃,閑暇時間去店裏瞧瞧就行。

于是,在兩人商量過後,決定店子剛營業時林歡占六成,許文占四成,到日後店子交到許文手上便五五分成。

最主要的鋪子定下來之後,眼下便蛋糕店的修繕和宣傳問題,修繕方面簡單,林歡将蛋糕店的設想寫在紙上,以及畫了些簡單的圖紙一并交給鎮子上有名的匠人,這樣一來不出數月便可以看見修繕成果。

至于宣傳,林歡最初的打算是采用現代較為傳統也比較有效的方法——發傳單,但是這個方式起碼也要等到蛋糕店正式開業時才能實施,不然在這之前發了傳單,客人過來看到的不過是個空殼鋪子,沒過多久便把這事給忘了。

現下可以用到的方式,就是讓一部分人先嘗嘗蛋糕的味道,在嘗過後,如果覺得好吃,他們自然會同身邊的親戚朋友推薦,這就相當于是一次免費的廣告,之後林歡再放出蛋糕店的消息時,只要是嘗過味道的人,到時候自然會聞訊趕來。

将這個辦法告訴許文後,他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加上許文這些天勤學苦練,制作蛋糕的手法也是日漸熟練,而林歡攤子上來的的富家子弟較多,到時候他便可以負責每天蛋糕的制作,林歡則是負責将蛋糕推銷出去。

林歡點頭,推銷方面她自然是沒有問題,突然,她又想起些新的東西,連忙對許文說道:“到時你做的蛋糕不要太多,大概六七個就行,每天一樣的數量。”

許文聽完這話,頓時有些想不明白,“這種時候不應該抓緊時間多賣些,讓更多人嘗到味道嗎?”

林歡笑道:“我們沒必要讓所有人都嘗到味道,這麽和你說吧,有一只營銷手段叫做饑餓營銷,越是得不到,并且稀少的東西,往往更能讓人記住,買到的人以後還想買,買不到的便會心有不甘,這樣一來在蛋糕店開業之前我們便會積累一批想要主動購買的客人。”

“原來如此。”許文明白了,随即他不經佩服起林歡的頭腦來,竟能想到如此高明的經營手段。

還在跟匠人師傅講解圖紙的林歡自然沒有瞧見身邊的人對自己投來的崇拜目光,要是看見了,她肯定是一臉的苦笑,這那裏是什麽頭腦好,不過是“雙十一”,“618”被各大商店搞多了,有樣學樣罷了。

兩人道別後,林歡獨自回到缽缽雞的攤前,這時的屠郎也忙活了許久,太陽當空照,他熱的厲害,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低落下來。

“你去休息會兒吧,剩下的我來。”兩個瓦罐裏的缽缽雞還剩下不多,應該沒多久就能賣完,林歡便讓屠郎去旁邊的坐下休息。

屠郎看了眼她,搖搖頭,用袖子将額頭上的汗珠擦拭幹淨後便接着幹活。

好不容易等到客人少了些,屠郎忍不住向林歡問道:“你咋要租鋪子?是打算以後不擺攤了?”

林歡還在忙活手裏的事情,聽見他問租鋪子的事情便随意回道:“我打算和人一起開個蛋糕店。”

蛋糕屠郎倒是知道,林歡之前做過,可這要開蛋糕店的事情他卻是今天才聽說。

屠郎裝着不在意的繼續道:“怎麽突然想開蛋糕店了?”

最後一份缽缽雞賣完,林歡總算是松了口氣,“之前就想開了,上次做蛋糕就是拿去給合夥開店的人嘗嘗味道的,好在沒翻車,要不然都不能那麽快決定一起開店呢。”

缽缽雞賣完了,她還得趕着去賣食材,便喊着有些走神的屠郎一起收拾東西,“屠郎,你去把桌子上吃過的髒碗收起來吧。”

屠郎回過神,看着林歡的眼裏帶着有些晦暗不明的神情,沒一會兒他想是想通了什麽,便轉身去收拾桌子了。

回家的路上兩人沒租到劉叔的馬車,換了個不太熟悉車夫,那車夫是個話痨,一路上與林歡聊了不少東西,知道兩人是夫妻後更是一臉的驚訝。

“哎喲,我瞧着你兩這一路上也沒說句話,還以為是拼車回去的呢。”駕車的人笑道。

鎮子上一塊租馬車回去拼車省錢回去的人不在少數,他還以為這兩人也是剛好在鎮子碰上,商量拼車回去的呢。

林歡跟着笑笑,還真別說,她和屠郎平日裏确實不怎麽能說上幾句話,也沒啥過多的接觸,咋眼瞧着是挺像陌生人的。

本就是個烏龍,林歡也沒當一會事,但是旁邊的屠郎卻是皺起了眉頭,今日他本就因為許文的事情有些煩心,這會兒聽車夫說自己與林歡不像夫妻,心裏那股情緒頓時更加濃烈。

只見他往林歡的身邊靠了靠,好似是想要通過兩人貼的較近的距離,來證明他與林歡并不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吃過晚飯後,言兒出乎意料的提出今天晚上想和屠郎一起睡,林歡以為他是想屠郎了,便也就答應了他,還幫着把他把那套小被子搬到屠郎的床上

殊不知言兒今日想和屠郎一塊睡覺,只不過是要對自己的老父親嚴刑逼供罷了。

洗過小腳的言兒盤腿坐在床上,屠郎将他的被子鋪好後便喊他快些過去睡覺,沒想到一向乖巧的言兒非但不聽他的,反而拉着他一塊坐起身。

“咋了?晚上吃撐了睡不着?”屠郎瞧着他,思考片刻後問道。

言兒這次吃林歡做的飯開始,便時常因為飯菜好吃,讒的吃撐了肚子,每回這樣他就到了大半夜也不願意睡覺,有次還半夜起身在院子裏跑來跑去,被林歡抓住後一臉委屈說自己是在散步消食。

言兒搖頭,盯着自己爹爹那張自帶兇相的臉問道:“爹爹,你是不是惹娘親生氣了?”

“怎麽這麽說?”自己啥時候惹林歡生氣了?

“娘親要給你找新媳婦,你鐵定是惹她生氣了,她不願意給言兒當娘親了!”正說着言兒的小嘴一癟,兩滴眼淚從大眼睛裏滴落下來。

屠郎也是被他的話吓了一跳,就連孩子哭了也顧不上,“你說啥!”

林歡要給自己找新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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