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賭你會在一個月內愛上他

第09章 我賭你會在一個月內愛上他

“應該沒有吧?我是對情感很遲鈍的類型,不過我這麽木讷的人,應該也不會有人喜歡。”

溫以煊這話說得倒是沒錯,他好像确實不太能分辨別人對他究竟是善意還是惡意,所以只能想着真心對別人好,至于別人怎麽對他,他也控制不了。

“那你以後想跟什麽樣的人結婚?我聽說現在不婚主義的Beta可不少呢。”白汐好奇道。

溫以煊茫然地眨了眨眼:“啊,我不知道。”

衆人都很耐心地等待他的下文。

溫以煊咽下嘴裏的菜,這才一字一句道:“我還有很多要做的事,很忙的,所以從沒考慮過戀愛結婚的事。”

溫以煊此刻明顯喝醉了,但他慢吞吞說話的樣子着實惹人憐愛,蘇阮贊同道:“也是,可以先搞事業。”

溫以煊只覺得身體都輕飄飄的,他的思緒也跟着飄遠:“是啊,反正我是Beta,無所謂的。我其實有個問題想問你們。”

白汐又夾了塊肉:“說。”

“就是你們那個門口的牌子,為什麽要寫禁止Alpha進入?”溫以煊問出心中疑惑。

白汐喉頭發緊,她看向蘇阮,沒有說話。

蘇阮卻毫不在意地搖搖頭,開口解釋道:“是我的緣故,我是Omega,因為某些原因很害怕Alpha。”

雖然醉到意識逐漸模糊,但溫以煊并沒有刨根問底,他掰着手指頭數了數:“那我們這裏,現在是三個Beta和一個Omega。”

“我是Alpha。”白汐反駁道。

溫以煊歪了歪頭,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太能思考了:“可是你們店不是不讓Alpha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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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例外。”白汐語氣都帶着嘚瑟。

“白汐姐,”溫以煊一頓,然後無比确定自己的想法,“你在炫耀。”

白汐大笑出聲:“哎呀,不小心被你發現了。”

因為沒提前吃解酒藥,溫以煊神色迷離,他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随着醉意一起被抽走,只見溫以煊不自覺就靠向楚煜修,“老板,你說得對,還好我沒去,不然就真的差點當電燈泡了。”

楚煜修看對方醉得不清的模樣,心下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答非所問:“我說了,我還是更喜歡你叫我修哥。”

“老板,對不起……”溫以煊迷迷糊糊,他知道自己好像不能說一些事,只能幹巴巴的道歉。

“這沒什麽好道歉的。”楚煜修哭笑不得,這人怎麽醉了還這麽心思敏感。

見衆人吃得差不多後,楚煜修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結賬。

溫以煊雙手撐在飯桌上,托住下巴認真的看着裏面什麽都沒有的火鍋底湯,他已經醉得徹底。

楚煜修無奈:“你的酒量比我想象中還要差,還站得起來麽?”

溫以煊嘴比腦子快:“可以。”

然後衆人就見溫以煊作勢要站起,最後卻仍然牢牢的黏在椅子上。

蘇阮都忍不住笑了:“以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給你下了軟骨散呢。”

溫以煊此時已經醉得徹底,他開始認真澄清:“不是的,我是喝了酒,我沒有喝軟骨散。你說是吧,修哥?”

楚煜修眼裏都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溫柔笑意:“是,所以,你現在站不起來,對嗎?”

溫以煊有些難為情,即使是喝醉的他也很難輕易向別人袒露自己的脆弱:“我待會兒就能站起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修哥你們先走吧。”

楚煜修嘆了口氣,伸出手:“我們怎麽會放任你一人留在這裏?”

楚煜修的手骨節分明,屬于是光看手就知道這人一定是個俊美之人,溫以煊看着對方伸過來的手,卻不由得發起了呆。

不可以,我不可以牽手,我已經答應宇曙集團幫他們做事了。

“我們不是一路人,我不能牽你的手。”

溫以煊此話一出,楚煜修眸色瞬間變暗,他不禁思索,難道對方已經識破自己其實是個Alpha了?

可不應該啊,自己來月湖鎮的這幾年,就連朝夕相處的白汐和蘇阮都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個Alpha。

不再多想,楚煜修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的摟住溫以煊的肩,終于成功把對方扶起來後,楚煜修輕聲道:“走吧。”

溫以煊嘴上還在拒絕,身體卻很誠實地靠向對方,他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但他能聞到楚煜修身上淡淡的茶葉味道。

“修哥,如果你是Alpha,那你一定是個有着茶葉香味信息素的Alpha。”溫以煊說着說着自己就開始傻笑,他似乎是真的很開心,笑得眉眼彎彎,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楚煜修。

楚煜修腳步一頓,他喉結動了動,如若是在三年前有人敢這麽說他,恐怕那人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可為什麽,明明溫以煊現在提起了自己最不可說,最難以啓齒的疤痕,自己不僅沒有一點生氣的情緒,甚至還覺得對方可愛得冒泡?

這不太對勁。

“當你覺得一個人很可愛的時候,那就是你淪陷的開始。”一旁的白汐仿佛是有讀心術似的,她擡起頭,不知道是在對誰這麽幽幽的來了一句。

“我沒覺得他可愛。”楚煜修下意識反駁。

白汐攤了攤手,“我可沒說你覺得以煊可愛。”

哎呀,怎麽就有人此地無銀三百兩呢。

蘇阮不說話,只是在白汐身旁捂嘴偷笑。

把醉到走路腿都發軟的溫以煊送回民宿後,楚煜修三人也準備回家了。

“楚煜修,我們打個賭。”白汐牽着蘇阮的手,月光将她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我賭你會在三,不,一個月之內愛上溫以煊。”

白汐的聲音自信滿滿,楚煜修卻眸色深沉。

“我對他确實有好感,但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楚煜修不是個不記教訓的人。

“你是不是不敢跟我賭?”白汐白眼一翻,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才不信楚煜修的話。

“好吧,賭什麽?”楚煜修無所謂地笑笑,這場賭局,白汐必輸無疑。

“我贏了,讓溫以煊有空的時候也去我店裏幫忙算賬,你贏了,我送你一副我的畫。”白汐算盤打得好,她可是把溫以煊之前在金融機構工作的經歷記得緊緊的,正好她跟蘇阮都不太喜歡核對賬本。

“你的畫?我沒興趣。”楚煜修聳聳肩。

“啧,你不感興趣多的是人感興趣,我的畫現在市場行情可都是七位數起步了。”白汐這話倒不是她狂,作為國內現在冉冉升起的油畫界新星,白汐雖然從不向大衆暴露自己的身份,行蹤難以莫測,但收藏家們對她的油畫可是求之若鹜。

楚煜修勉強答應了這個賭約。

“一個月後,記得給我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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