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人又不見了

第74章 人又不見了

老H說是周江先看到的, 于是先從周江開始說,他說他值守夜的時候,聽見外面風聲天大, 那木窗戶及木門再嚴實也沒有用, 吹的風嗖嗖的, 金小姐睡的方向正對着窗戶,他怕她冷, 所以想着把外套給擋着窗戶, 結果沒想到往外一看,就看到了那個場景,把他吓的當時就坐地上了, 然後就把老H喊過去,再就是我醒來的事了。

我們去追人的時候, 他們已經在這裏讨論了一會兒了,金子龍又神神叨叨的跟他們講了一些趕屍的故事, 把他們幾個都說進去了,所以這會兒都看着我們道:“是那麽回事嗎?”

老K不太信這個, 所以就問老H:“那你們追到趕屍人了嗎?”

老H搖了下頭:“什麽人都沒有。對吧,陳兄弟?我去的晚一些,去的時候已經已經不見蹤影了。”

陳冥點頭:“我也是追着去的,沒有看見人影。”那就不是趕屍人,趕屍人不會離太遠,而且趕屍人必須是兩個, 因為他們要擡着屍體, 把死去的人胳膊下面放兩根竹竿, 兩頭擡起, 古代人的衣袖寬大, 把竹竿擋住了,所以呈現給我們看的就是屍體在走,其實是擡着的,根本沒有電視裏那麽玄幻。我這是演僵屍時了解到的一點兒皮毛,具體真假有待考證。那是湘西特有的風俗,我們這裏很少。

于是我就道:“趕屍不是說是湘西苗族的嗎?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裏吧?”

金子龍這時意義不明的看了我一眼:“他為什麽不能出現在這裏?你我都在這裏了?”

我總覺得他說話針對我,我好聲好氣的問他,但他總諷刺我,我深吸了口氣,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我冷靜下來後,從他話裏得到了一點兒信息,那就是他說的‘你我都在這裏了。’這句話有問題,我們來這裏是為了尋人,但金子龍那話不是這個意思,他有另外一層話,絕對不是只找人那麽簡單。

但我一時之間還想不出來,而這時老H就問金子龍:“金爺,剛才我不再這裏,你再把你說的什麽趕屍的說一說吧,也讓我解惑,要不我這老是想不明白,這就滲人的慌。”

于是金子龍又給他講了一遍,他說:“趕屍這一項絕技,這是湘西苗族的一種巫術。這個民族非常神奇,有很多習俗跟我們是不一樣的,他們三大巫術:盅蟲、趕屍、落洞你們也都聽說過吧。”

他這個樣子是要長篇大論,先賣了個關子,我聽他說盅蟲,本能的摸了下我的胸口,看了一眼陳冥,他坐在他的睡袋上,垂目,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我們說話。

我上次還忘了問他這個事呢,被他所拿來的幽靈兵符給鎮住了,只問了一晚上的這個東西。

我回神時,金子龍已經講到落洞了,這個詞就是只靈魂掉進洞裏的意思,湘西以洞命名的地方難以盡數,苗族信仰萬物有靈,而幽暗神秘的洞,一定有着洞神了。

其實不止是湘西,我們人類都對洞有着天然的好奇心,我們找天上的黑洞,找地上的地心,上次我見着山洞也鑽進去了。而這個在苗族尤為突出罷了。

金子龍繼續道:“苗族半原人對神怪觀崇拜也源自崇拜他們的祖先蚩尤,蚩尤元身有八只腳,三頭六臂,銅頭鐵額,刀槍不入,他的這個形象影響到他的族人,于是他們認為大樹、洞穴、岩石,無處無神;狐、虎、蛇、龜,無物不怪。他們崇拜萬靈,認為萬靈皆有魂。”

沒想到金子龍對這個也這麽有研究,他不是算命看風水的嗎?我看了他一眼,他臉上這會兒倒沒有太得意,是一種敬畏的神色,我想起他晚上被拽進洞裏時的場景,他被陳冥拉出來時,确實對着那樹洞拜了拜。這老家夥也是神神道道的。

因着他講的好,老H催着他繼續講,于是金子龍終于講到湘西趕屍的來由了,他說:“苗族的祖先是蚩尤,相傳數千年前,蚩尤率軍在黃河邊與敵軍作戰。戰事結束後,部隊需要撤往後方,在擡走所有傷員後,戰場上留下了不少戰死的士兵屍體。蚩尤不忍将同胞屍首抛之荒野,但要将全部屍首擡走則人手不夠,因此央求随軍的軍師讓戰死者回歸故裏。軍師心生一計,讓蚩尤手持符節在前引路,自己施法讓戰場的屍體全都站起來,跟在蚩尤高擎的符節後面,規規矩矩回到了家鄉。這就是趕屍的最早傳說。”

老H跟聽神話故事似的道:“這個蚩尤這麽厲害?”

金子龍嗤笑一聲:“他當然厲害了,他是神的後裔,有各種奇術,有\"制五兵之器,變化雲霧\"之奇能,當初與黃帝大戰,黃帝\"九戰九不勝\"、\"三年城不下\",要不是黃帝後來有西王母相助,制作羅盤,并派遣下玄女及旱魃來相助他,黃帝還不一定能打過他。”

說到這裏時,他從懷裏掏出他的羅盤,跟我們說:“知道我們為什麽能夠從霧中走出來嗎?全靠這個,蚩尤善于幻化雲霧,但是黃帝就發明出來了羅盤,用來克制濃霧,這天底下的東西都是一物克一物的。可惜了蚩尤一代戰神。”

老K嘿了聲:“那金爺,要按您這麽說的話,當年他要是勝利者,那現在我們中原恐怕也會是一個神奇的民族了?我們也有那些奇門異術?”

他說的我們這些炎黃子孫很普通一樣,我心裏腹诽,但是又覺得哪兒不太對,我們本來不就是普通人嗎?

金子龍對他這話只是冷笑了聲:“或許吧,我們也曾是神的後代,後來黃帝為了好統治八方百姓,不想像蚩尤那樣的神力的人再來跟他作對,所以把我們身上的神力都給收走了。”

他這個觀點有點兒要造反的意思了,光哥啧了聲:“金爺,咱們不是說是女娲用泥土造的嗎?有什麽神力啊?”

金子龍只哼了聲:“我就是一說,你們一聽就行了,信不信的都随你們。”

金小姐大概是不想讓金子龍下不來臺,于是淡聲附和他:“金叔想說的是苗疆那邊的奇人奇術,我們也無法解釋為什麽他們會這些東西,就跟我們無法解釋每一個地方都會有有能與天神溝通的人,你可以說是叫他們巫師,可以叫聖人,就比如我們現在所在的這方聖土上的佛,通古今,知未來,與天最接近。”

金小姐的這番話倒是有幾分道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不可捉摸的事,光哥挺贊同她的話的,他第一次副本裏跟我說的也是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所以此次看金小姐都熱切了:“金小姐說的是,咱這就在喜馬拉雅山裏了,那可不是離天最近了。”

金小姐也點頭:“是的,所以這片土地每一年都吸引着成千上萬的人來。”

她說着看向了門,我們已經把門關上了,只留了一腳窗戶縫,由老K看着,看看那兩個人還會不會走。

想到這,我才發現話題偏了,由講趕屍講到了巫師天神、以及這方土地了,老H也意識到了,忙又問道:“那說的趕屍術跟我們樓下的這倆是樣的嗎?我真沒有見着任何人,那倆人身上也沒有什麽符咒。”

金子龍這會兒也解釋不清了,他陰沉着臉道:“你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地上有沒有影子?”

他這話容易讓人想歪,我沒忍住搓了下胳膊道:“當然有影子了,影子還很大呢。”今天晚上有月亮,那來人是死了不差,可是沒有變成鬼,我趴在窗戶上雖然懵了一會兒,可是我很清楚的看見地上是有影子的,而且我們剛才把他們擡回來的,死沉死沉的。

老H也補充道:“是的,絕對不是鬼,而且他們兩個為什麽會上樹呢?”

這時光哥道:“這兩個人原本就是從樹上掉下來的,可能他們兩個覺的站的高看的遠吧。”

他說的也吓人,人死了怎麽可能還有意識,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今天晚上就別想睡覺了。我們這些人裏好幾個身強力壯的,也都有武器,可是架不住這種虛無的東西啊。

監視樓下動靜的老K這時咳了聲,我們所有人都一個機靈,以為他會說樓下那倆又動了呢。

金小姐這時把視線看向了陳冥:“陳先生,你有什麽想法嗎?您經常參加營救活動,有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我也看着陳冥,他這時睜開了眼,想了下跟我們道:“我之前沒有遇到過。” 他停頓了又道:“你們見過農民把高粱、水稻田地裏綁上木偶人嗎?”

光哥點頭:“農民伯伯為了騙那些前來吃糧食的麻雀舍得人形傀儡木頭樁子?”

看陳冥點頭,金小姐忍不住問:“跟這個有什麽關系嗎?你不會是說這兩個人被放到最高大的樹上也是為了這個效果吧?”

“什麽?!為了吓鳥?不,為了吓人?吓我們?”光哥腦子轉的也很快,我也覺得他們說的對,至少我們這幾個人現在就被吓住了啊。

果然老H道:“那它的目的是達到了,還真挺吓人的。”

陳冥這時把那一臺蛇眼檢測儀拿過來看,我們都明白過來,如果有別的生物存在,肯定能看出來,果然一會兒後,陳冥就道:“剛才有除了我們這些人外的其他的生命數據顯示,也就是說剛才是有東西來過,那兩個人恐怕是被他們給移走的。這片山林中并不是只有我們,還有一些其他的生物,你們不要太緊張。”

老L道:“這裏還有其他的生物?這冰天雪地的”

陳冥沒有說話,倒是金子龍嗤笑一聲:“你這話說的,這片大森林神秘莫測,你知道的能有幾個,很多生物比我們人類活的都要久,昆侖山脈下還壓着一條龍呢。”

我發現金子龍誰都怼,那個老L就被他給噎住了,他礙于金小姐的面子只好咳了聲:“行,金爺您說的對,也許是什麽史前怪物剛才駕到。”

金子龍哼了聲:“你知道就好,千萬不要低估了這座大山裏的東西。”

周江也是第一個發現的人,他還是糾結那個東西,所以他不得不問:“那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呢,我确定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除了那兩個人!”

“有可能是在地下。”我想着第三個副本裏鑽在沙子底下的那個龍蜥跟他說。

周江因着我的話好點兒了,他微微點了下頭。但是我自己又有些疑慮,如果也是地底下的東西,那它是怎麽上樹的呢?這要是能鑽地,能爬樹,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天入地了吧?

我正絞盡腦汁的時候,陳冥看了我一下:“別想了,睡覺吧。”

我這才發現金小姐已經在招呼衆人休息了,值班的人這次換成了老L跟老K了,他們兩個膽子大,而且已經知道那是一種動物而不是鬼混作祟,所以他們兩個端着□□道:“你們就好好歇着吧,這都快3點了,咱明天還得趕路!”

光哥也往睡袋裏鑽,看我還坐在外面喊我:“長生,你就別想了,你那腦瓜子得想禿嚕了,等明天天亮了,光哥帶你去找找那家夥。”

我切了聲:“我不想見。”

我鑽進睡袋,老K 他們只留了一盞照向一樓的燈,于是這個木屋裏只有火盆裏的光一閃一閃的,我雖然腦子裏想的亂七八糟的,可是架不住又累又困,沒多久也睡過去了。

再醒來時我是被凍醒的,我們的火盆熄滅了,值班的老K跟老L這會兒靠在牆上睡的呼呼的,屋裏有微薄的光線,他們倆大概是看到快天亮了,所以也睡了。

我躺在睡袋裏也懶的起來添木頭了,我旁邊陳冥閉着眼,應該還在睡,于是我小幅度的翻了個身,我覺得有點兒冷,這種冷不是屋子裏的冷,而像是透風一樣,等我翻過身去,我才明白哪兒出的問題了。

我是貼着牆睡的,這木屋雖然造的很結實,整根木頭堆砌的,但是木頭之間也會随着樹皮的剝落會有一些縫隙,而我靠着的這面牆第二層木板也破了一塊兒,風就是從這裏透過來的,我正想拿我的衣服給堵一堵的,就看見一個紅色的眼睛,真的是眼睛,紅色眼瞳,正透過那個指頭大的縫隙往裏看我,這把我吓了一跳,我猛的往回撤,只是我忘了在睡袋裏,根本沒有動到哪兒去。

那雙眼睛還盯着我,我被吓清醒了,就更加确信那是一個眼睛,像是什麽動物的,但我怎麽也不覺得那是兔子眼睛,這個眼睛明顯更兇更大,我這一會兒頭皮都有點兒發麻了,我正想扭頭喊陳冥的,就看見他伸過手來,把我眼給蒙上了,我在他掌心裏眨了下眼,我想這是要掩耳盜鈴嗎?還是怕我害怕?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但陳冥捂着我眼睛又一會兒才松開,然後我看見他把他頭頂放着的獵刀放在了那個牆縫上,不是插上去,而是擋住了。

這把獵刀刀槽裏有暗沉的血跡,刀身黑漆漆的,模樣并不好看,但是很奇怪,這把刀擋上後我覺得那種陰森森的冷氣就沒了,

當然我也看不見那只紅眼睛了,我轉過身看陳冥:“那是什麽東西?”我小聲的跟他道。

陳冥跟我搖了下頭,那就是他也不知道了,但是他肯定也看到了,要不他不會這種操作,我咽了下口水道:“這把獵刀有這個作用嗎?”辟邪的?我心裏這麽猜測着。

等陳冥點頭後,我在睡袋裏搓了下胳膊,我現在覺得這個雪霧森林比我想象的要邪氣多了。昨天晚上已經出現了史前怪物,這不會就是它吧?

我小聲的跟陳冥說,我現在特別忌憚那個怪物了,要不是我們睡袋都是緊挨着的,我還想再去擠擠陳冥,陳冥似是看出了我的忌憚,跟我輕聲道:“沒事,它已經走了。”

我吸了口氣:“這是什麽時候來的啊?”我一想到這家夥盯了我一個晚上就毛骨悚然,我不知道那是個什麽怪物,越是就把越想越妖魔化。

陳冥想了下道:“沒多久,你翻了個身時,我正想跟你說的。”

我松了口氣:“那就好,它不會吃人的吧?”

陳冥淡聲道:“不會,你不要看它,當它不存在就可以了。”

他說的我閉緊了嘴巴,這像是一種禁忌的神靈似的,我們爺爺奶奶會在逢年過節時告訴我們不要說神仙的壞話,不要招惹年獸等邪物。

陳冥大概是沒有想到他這一番解釋反而增加了我的負擔,于是也就不多說了,只跟我道:“你再睡會兒吧,我看着你。”

我想笑,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小孩,怎麽能讓跟爹似的看着呢,我輕咳了聲:“沒事,你也睡會兒吧。”現在才6點,金小姐他們都沒有醒的跡象,昨天是7點多才起來的,這邊天亮的晚。而且昨晚還半夜折騰起一次來。

陳冥只嗯了聲:“睡吧。”

我往睡袋裏鑽了下,強迫自己閉目養神,後面也含含糊糊的睡了一會兒,等衆人都醒來時,我正睡的不想起,也挺痛苦的。

知道聽到光哥喊了一聲:“我操,那倆人又不見了!”

我立刻就醒了,從睡袋裏爬出來,果然其他人也叫喚道:“怎麽回事?!”

我套上鞋子,穿上衣服也趕緊跑道樓下去看,陳冥跟光哥他們已經下去了,都圍着看。地上已經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了,昨天晚上起風,雪覆蓋了我們所有的腳印。仿佛那兩個人原地消失了一樣。

金子龍聲音都有一點兒顫:“怎麽回事?怎麽又沒了,不是讓你們兩個好好看着嗎?”

老K跟老L也相互抱怨道:“怎麽就睡着了呢!這家夥什麽時候來的我們也不知道啊!”

陳冥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知道是這個結果,我看了一眼金小姐,她只微微颦了下眉,旁邊的周江可能是非常忌憚失蹤的人,跟她說:“咱們時間緊,就不找了吧?”金小姐點了下頭:“生死有命,我昨天已經從他們身上把标識拿下來了,回去給他們家人多補貼一些。”

看樣子我們不需要再去找這倆人了,我說不清楚什麽感覺,不是同情那倆人,人死不能複生,就算找到了也沒有什麽用了,我只是覺得這個金小姐奇怪。

我覺得她好像不怎麽急着找人,這種感覺我說不清楚,她昨天晚上對那個她的同事或者說是親戚,态度特別淡漠,就算那不是她弟弟,她也不應該是那種态度。那些人對她來說更像是一種探路的工具。

我沒有多想下去,金小姐走過來了,跟我們道:“陳先生,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的印記可循了,那失蹤的兩個人找起來難度很多,而我們也沒有多少的時間了,還要找其他的人,所以我們這邊商量了一下,我們繼續趕路吧,不能再在這個地方耗時間了,這裏有我們不知道的危險,還是盡早離開的好。”

她是主顧,她說不找了,那我們自然也沒有必要較真了,所以陳冥也點了下頭。

老L他們又煮了早飯,衆人喝了一大碗酥油茶及熱乎飯後終于不再去想那失蹤的倆人,整理裝備重新出發。

出發前,我們重新核對了一下地圖,我們已經走了整整兩天了,按照地圖所示,我們已經走了這片森林近一半的路了,這片森林成一個耳朵的形狀,地勢起伏不定,成一圈圈的環繞形狀,越中間位置越低,像是耳朵眼似的,這裏面也有一彎耳朵眼似的湖,名字就叫耳湖,這是地形圖上标注的,這個湖雖然也很漂亮,但是因為這個地方太危險,所以并沒有被開發成旅游地,而被設成了禁區,所以也沒有多宣傳,很少有人知道。

但是金小姐他們規劃的地圖上,這個位置卻被很清晰的标注出來了,光哥就忍不住問道:“這個耳湖怎麽聽着這麽別扭呢,而且這周圍的地勢也不像前面的昆侖山喜馬拉雅山那麽高大挺拔、蜿蜒千裏的,不像是正經的龍脈所在地,金小姐,你別怪我多嘴啊,我雖然不了解你們金家悶寶的技術,但是所有風水寶地都應該是風水極佳之處吧。再看這裏,你們找的這個耳湖是地勢最低的地方,這在風水上講,不算是好地方吧?”

我意外的看了下光哥,我贊同他這次的觀點,風水學我不太懂,但是我覺得沒有人會将墓穴埋在湖底下,建造墓為的是保存屍體萬萬年,墓中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幹燥。這在湖下面,這部等着灌水嗎?

光哥這家夥這會兒是清醒了嗎?剛開始還跟我說可能是地殼問題。所以我笑話他道:“你不是說是地殼運動嗎?”

光哥咳了聲:“我這不是合理的懷疑下嗎?”

金子龍這時打斷了我們兩個的讨論,他指着地圖上的湖跟我們道:“這個你們就不懂了,這種風水叫環山抱水局,墓中有水叫靈泉,水源源不斷,才是生機不斷之處,你們再看這周圍的山脈,是不是頭尾相銜,像是兩條游龍口銜珠寶,又像是在此飲水嬉戲?”

他說的也頭頭是道的,我對這一行真是什麽都不懂,我想着陳冥好像懂一點兒,于是就看了我一眼,卻發現他眉頭微微的皺了下,但很快他又恢複了,一句話都沒有說,不反駁金子龍,也不肯定他,于是我也不說什麽了,反正無論這個地方有沒有寶貝,我們都要去,走到那裏時再說吧。

金小姐也道:“我弟弟他們還有6個人,不知道有沒有到過這裏,咱們還是先出發吧?”

衆人輕點裝備,帶起東西,重新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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