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都有說哦,這裏不重複啦! (3)

什麽?難不成是前世他死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事?滅國了?還是被方夜殺了?怎麽感覺現在的執明越來越不講理了!

“嘭”穿過最後一條回廊,執明擡腳踢開房門,房間裏沒有點燈,只有窗口縫隙處有一絲白色的月光照進來,執明輕車熟路的走進內間,有些粗暴的把慕容離摔在床上,随後欺身而上堵着慕容離的唇……

“阿離……”執明呼吸粗重,嘴裏模模糊糊喃喃着不知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離:“執明,你信不信我下面掏出來比你大。”

執明:“……”

艾瑪~ 了,我下下下下次掰回去。

本來固定更新是朝六晚九的,但是因為最近三次元有些事,所以更新有些紊亂。而且,可能今天只有一更……具體原因見評論區。

☆、我想反攻

慕容離只覺得自己的唇要被他烙鐵似的唇灼傷了,他眼神一凝,直接用尖利的犬齒咬了執明一口,執明吃痛不得已放開了他,随後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和慕容離換了個體位……

“……”

慕容離壓着執明,在他上方緩緩啓口:“執明,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有那種想法,還強行帶我回來,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會對你做什麽?”

“阿離,你這是…想做什麽?”執明眼裏染上了幾分笑意,唇邊一抹鮮紅時刻刺激着慕容離。

“我想做什麽?你會不知道?”

執明看着慕容離只是笑,并不說什麽,慕容離見他這樣,緩緩把手從他臉側往下,落在某一處,慕容離手放上去的時候,明顯的察覺到了執明身體的異樣。

“阿離……”執明呼吸急促,但是臉上的神請分明是在期待着什麽。

見慕容離只是看着自己,遲遲沒有動作,執明直接握起慕容離放在他胸前某處的手,帶着他摸索着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阿離……往下……”執明睜着一雙晶亮的眸子,難耐的在慕容離身下扭了扭身體。

“再往下……”

“呵呵……好啊!如你所願……”慕容離照着執明說的做,只不過…他在擔心,執明受的住嗎?

“啊……”慕容離一碰到他的某處,執明就渾身顫栗,忍不住叫了出來。

“王上,您沒事吧!”門口的侍衛聽見執明怪異的叫聲之後馬上破門而入。

執明崩潰:“滾……”

慕容離:“……”

沉默……

過了良久,“阿離……你不繼續嗎?”執明有些難耐,這個時候被打斷,簡直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他現在渾身燥熱,急需洩火,可是阿離卻突然停了下來,這一切都怪那個沒眼力見的狗奴才。

“執明,你确定?”慕容離眼裏閃着光,認真的垂下頭問執明。

“确定什麽?”執明心一跳,感覺到了慕容離身上一絲絲危險的氣息,馬上瑟縮了一下,嘴比心快的問了出來。

“既然如此,也沒什麽。”慕容離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他雙手撐在執明兩旁直起身子,緩緩說道:“王上技法,有待磨煉……”

執明躺在床上咬着被角,只探出一雙眼睛屈辱的看着慕容離離去的背影,“阿離這是什麽意思?是在說我那方面不行嗎?”

“都怪你,這麽把控不住,不就是被阿離摸了一下嗎?以後要是阿離想看想摸,你再這個樣子本王就不要你了,你這麽窩囊,本王要你何用。”執明把頭伸進被子裏,像一只刺猬一樣拱起一團,恨鐵不成鋼的指責着自己身體的某處。

“唉……只能自己動手了。”執明後悔不疊,早知道就不讓阿離走了,看着精致的帳頂,執明兩眼放空,急促的喘息聲此起彼伏,過了許久,直到天際出現一抹魚肚白,執明才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慕容離一直站在外面,側耳聽見裏面沒了動靜之後就進了屋,他靜靜地站在床邊看着執明,他已經多久沒有這麽仔細的看過他了?

瑤光複國,自從那時候起,執明就對他産生了疑慮,隔閡已經慢慢産生,後來又因為子煜的事,讓他們的關系更加惡劣,最後的誤會,更是讓他們的關系降到冰點。

作者有話要說: 阿離:“我不想!”

等我回來,麽麽啾ヽ(○?3`)? 麽麽(=^▽^=)

☆、世事難料

慕容離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麽?他只是在想,如果執明還是如以前一般,自己要怎麽辦?

在執明床邊站了将近一刻鐘,慕容離拿起旁邊的古冷簫悄無聲息的出了院子,他猜執明一定不止帶了那幾個侍衛,剛才若是他和執明硬碰硬,那執明一定會加倍防備他,他現在也走不了了。

可是發生了剛才的意外,想必那幾個侍衛已經有多遠躲多遠了吧!想到這裏,慕容離一個翻身上了屋頂,果然……四周寂靜,看了一眼天際,慕容離輕飄飄的跳下房頂,最後看了執明的方向一眼,慕容離離開了這座宅子。

“執明……或許下次再相見,我們是敵人的關系。”

阿煦走了,慕容離沒了顧忌,腳程很快,不出一天就到了遖宿境內,此時蕭然也已經回來了,和慕容離交代了這些天打聽到的消息,果然……天玑,天樞,天璇三國已經在商量着開通玉衡故道了,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慕容離他們沒有急着進城,而是在城外先住了下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遖宿王毓埥現在應該是剛上位不久吧!而且就在這幾天,他還會帶着毓骁去城外狩獵,慕容離不太敢确定自己有沒有記錯,只好第二天帶着蕭然喬裝一番進了遖宿王城,慕容離一身少爺裝扮,蕭然打扮成了他的小厮。

兩人進了茶樓點了一壺茶和瓜果,坐下來靜靜地聽着旁邊的幾位中年男子聊些無聊的八卦,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提起這幾天秋狩的事,慕容離只好打算差蕭然去打聽,就在這時,“你說今年的秋狩,王上會帶着毓骁殿下嗎?”一位較年輕的男子磕着瓜子問道。

“以往王上都是帶着毓骁殿下的,怎麽這會兒問起這個來了。”

“這毓骁殿下現已成年,毓埥殿下又根基不穩,這時候帶着毓骁殿下,這……怕有心人會……”

“這話從何說起?毓骁和毓埥兩位殿下一向兄弟情深,怎麽會?”

“話雖如此,但是咱們王上有雄圖霸業,自從天下共主啓昆薨了之後就一直想要進軍中垣,可是毓骁殿下屢屢在大殿上駁了王上的面子,這……難保他們二人不會出現矛盾啊!”

“說的也是,不過,只是一次秋狩而已,還不至于讓他們兄弟兩鬧翻,再說了,不是還有太尉在嘛!”

“行了,這事咱說說就行了,別往深處想,反正也輪不上咱們。”

“也是……”

他們走後,慕容離喝下手裏的茶站起來,“我們該走了!”

“公子,時間怕是來不及了。”剛才聽他們讨論,明天就是秋狩的日子了,他們現在,還什麽都沒有計劃好準備好。

“還來得及,走。”

“是,公子。”

蕭然不知道慕容離有什麽打算,但是既然主子說了,那明天就必須得去了。

“今日你先去看看秋狩的地點,查探一下周圍有沒有高山或者是蘆葦,森林等,順便,調一些暗衛過來。”

“暗衛?”除了蕭然和方夜,這暗中定是少不了保護主子的暗衛,為什麽還要再調?難不成明天……有危險。

“沒事,不過是做做樣子,蕭然,相信我,我不會再是任人宰割的瑤光王子,從今以後,我走的每一步,都是複仇之路,包括……”慕容離閉了閉眼,沒有繼續說下去。

方夜了然,主子說的定然是主子前幾天遇到的那個人,不過,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主子,屬下告退。”

“去吧!早些回來。”

“是,主子。”

……

“王上,王上?您快醒醒啊王上……”

執明在睡夢中突然被驚醒,待看見上方的一張臉之後馬上一巴掌甩了過去:“小胖,你不要命了,敢打擾本王休息。”

“王上,不是奴才不要命,是太傅大人快沒命了啊!”

“你說什麽?太傅大人怎麽了?”執明瞬間清明,從床上坐起揪着小胖胸前的衣服急切的問道。

“王上,自從您突然無故消失後,太傅大人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的,派人找遍了整個天權也不見你,後來,他就親自去尋您了,這不,人老了,一點什麽驚吓都受不住,聽說天權泥石流江邊打撈上一具腐爛的屍體,身形……身形和王上相近,太傅大人就暈過去了,然後這幾日的病也一并爆發了,現在正躺在榻上一病不起呢!”

“你說什麽?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前幾日,王上,要不是我尋到了莫縣主,他告訴我你在這有座宅子,我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你又是怎麽回事?”執明揉了揉眉心,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現在腦子一團亂。

“我在路上遇到了搶劫的人,後來幸虧遇到了一個叫子煜的不像本國人的人,那個人救了小胖,小胖才能歷盡千辛萬苦來到王上身邊。”

“子煜……那他現在在哪?”執明眼睛亮了一瞬,難道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子煜?

“走了!”

“……”

“我道過謝了,他還說我可愛呢!”小胖見執明臉色不太好,只能補充到。

“……”

“看見阿離了嗎?”執明環視了一圈,沒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心裏陡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阿離是誰?”

“……”算了,執明不想和他說話,穿好衣服出去之後太陽都快落山了,他這是睡了一天,這……他體力有這麽差嗎?不就是來了一發嗎……

“王上,你還沒告訴小胖阿離是誰呢!”

“你先回去見太傅,我随後就到。”

“阿離……阿離阿離呢?”執明抓住一個侍衛,把他拉到一邊問道。

“王上,昨天晚上您讓我們滾!”

“我讓你們滾你們就滾啦!你們有沒有腦子啊!阿離呢?”

“這,屬下不知……”侍衛單膝跪在地上,臉上閃過一絲懊悔,昨天晚上執明叫他們滾之後其實他們是沒走遠的,但是後來……王上發出的,斷斷續續的聲音……差點把他們都聽硬了,所以他們就離開了一小會兒。

“滾。”執明一腳踹在侍衛胸口,侍衛悶哼一聲,捂着胸口臉色蒼白的下去了。執明看見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又踹了旁邊的侍衛一腳。

“王上,莫縣主傳來消息,說是慕容樂師突然消失不見了。”管家拿着一封信進來,這信的腳程可真夠慢的,阿離都走了快一天了才送來。

執明:“……”

我能不知道嗎?關鍵是人是本王擄走的,現在把阿離丢了的人也是本王。

“罷了,留下幾個侍衛在這兒當差,小胖,你去備馬,我們現在就出發。”

☆、美救英雄

“是,王上。”

執明回了天權,莫瀾聽到消息也在城裏逗留了一會兒就回天權了。

慕容離這邊,他和蕭然已經商量好了秋狩的計劃,蕭然聽了慕容離的計劃後,對他更加敬佩了,主子竟然能想到這麽好的辦法,不過……就是有一點不好,主子可能會受傷。

秋狩的隊伍轟轟烈烈的出了城,浩浩蕩蕩的士兵跟在後面,毓埥和毓骁騎着高頭大馬在前面開路,每年的秋狩都是這麽個流程,但還是有很多百姓來參觀,兩旁的街道上皆是站滿了人。

到了秋狩地點之後,毓埥先整頓了一下士兵,分配了一些任務給随從的官員,然後就開始狩獵,因為遖宿不是中原人,他們生性桀骜,喜好戰争和狩獵,所以每年都會有這麽一個狩獵活動,而且這裏的動物都不是人為飼養的,而是純野生動物,這四周都是高山,中間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毓埥走後,毓骁也配了弓箭往森林深處跑去。

後面的侍衛發覺後,遠遠的跟着他們,畢竟,這狩獵地點是野外,沒有被圍起來,除了野獸之外,很不安全。

秋天是豐收的季節,所以他們收獲的獵物格外肥嫩,沒一會兒,兩兄弟就收貨了滿滿的獵物,直到放不下去了,毓埥才原路返回,而毓骁卻并沒有,他讓後面的侍衛把獵物帶回去,然後自己繼續往森林裏走去,他總感覺,裏面有什麽東西在吸引着他一樣……

“怎麽不走?”

“王兄,我想進去看看,你且先回去吧!”

“要不要我給你幾個侍衛?用來保證你的安全?”

“不用了,王兄,我就是進去随便逛逛,一會兒就出來。”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本王先走了。”

“王兄走好,恭送王兄。”

毓骁騎着馬穿過這片樹林,在樹林裏待了一會兒之後,剛要掉頭出去,突然沖出一隊刺客對着他就是砍,毓骁剛開始是混亂的,後來又來了幾個,毓骁更招架不住了,就在這時,他的手臂又被挨了一刀,那些刺客看起來似乎是想要他的命,不過……他也沒得罪什麽人啊!

毓骁身上挂的彩漸漸多了起來,就在他快沒力氣抵抗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響起一陣簫聲,緊接着便是一紅衣少年從天而降,他手持竹簫,一身氣質看起來飄飄欲仙,等他吹完一曲之後,加入了戰鬥,他加入之後,毓骁的壓力逐漸變輕了,但是不久之後,他突然睜着一雙圓潤的眼睛瞪着某處提醒到,“小心。”

“噗……”

“你沒事吧!”毓骁發狠的沖出包圍圈。

慕容離吐出一口血,毓骁趕緊過去,那刺客許是發現讨不到好處,馬上運起輕功跑了。

毓骁趕過去的時候,慕容離已經倒在了地上,毓骁看着他胸前的傷口,還有他蒼白的臉色,解下自己的披風圍在了慕容離的身上,随後把他打橫抱了起來。

察覺到毓骁的動作,慕容離微微睜開眼,有些虛弱的說:“快跑,別管我!”

“你別說話了,是你救了我,我不會讓你死的。”

慕容離欲說出口的話一噎,他這是計算好的,離心髒一寸遠,不會傷及心脈的,怎麽被毓骁一說,他自己都緊張了起來呢!

“公子,你怎麽了!”蕭然扮作小厮的樣子匆匆趕來,看見慕容離臉上沾染的血之後眼睛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公子不是說只會是皮外傷嗎?怎麽傷的這麽重?

毓骁抱着慕容離的手緊了緊,看了一眼蕭然之後就轉身欲走。

“等等,你要帶我們公子去哪?”蕭然趕緊上前抓住毓骁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毓骁趔趄一下險些抱不住慕容離。

“看太醫。”冷冷的丢下這三個字後毓骁就抱着慕容離走了,蕭然只好讪讪的跟上,這戲好像演的過頭了,主子他……沒事吧!

營帳裏,毓骁和慕容離都昏睡過去了,慕容離失血過多臉色蒼白,毓骁也全身大大小小的都是傷,還逐漸發起熱來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毓骁殿下出去一趟就成這樣了?”

太醫戰戰兢兢的把着脈,他也不清楚啊!別對着他吼行嗎?

“這個人又是誰?”毓埥指着躺在毓骁旁邊的慕容離問道。

“聽說是毓骁殿下帶回來的,毓骁殿下把人放下就暈過去了。”

“聽誰說的?”

“回王上,是外面那個小厮說的。”

“小厮?讓他進來回話。”

“是!”

……

“見過王上。”

“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和公子本是是玉衡人,公子從小家道中落流落在外,前幾日我随公子外出游歷,剛好行至遖宿,我們就在城外落了腳,今日我們去清泉湖賞景,我一轉眼,公子就不見了,我找到公子的時候,沒想到公子已經暈過去了,毓骁殿下也身負重傷。”

“哦?玉衡……”玉衡到遖宿,快馬只需要一天的腳程,這點他倒沒有懷疑,不過就是,這慕容……不是瑤光的國姓嗎?

“我聽說,你們公子叫慕容離?這不是瑤光的國姓嗎?”毓骁回來的時候讓太醫先給慕容離醫治,這慕容離……

“回王上,慕容在瑤光是國姓,但是在玉衡可不是,公子離家多年,這離字是取自家鄉離州。”

“哦?原來如此,是本王孤陋寡聞了。”他早已聽說瑤光滅國後所有皇室都殉國了,瑤光皇宮被燒的連渣都不剩,這慕容離,怎麽可能是慕容黎呢!再說了,若他是慕容離的話,天璇早就動手了。毓埥暗道自己想太多。

毓埥出了營帳,叫人徹查此事,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王室身上了,要是他沒有提前回去,那他是不是也和他們兩個一樣了?

翌日

慕容離先于毓骁醒來,本來他是應該去別的營帳的,但是他的傷口不宜走動,就一直待在毓骁的營帳裏,以至于他一睜開眼睛餘光就看到了旁邊的毓骁,慕容離緩緩從床上坐起,營帳裏靜悄悄的,外面有陽光照射進來,慕容離動了動身子,毓骁似乎有所察覺,皺了皺眉之後就睜開了眼睛,兩人四目相對,待看清慕容離的着裝之後,毓骁撇開了眼。

慕容離低頭,見自己只着一件純白中衣,這衣服……該不會是……

“咳……你醒了!”

“嗯”

外面的侍衛聽見動靜,掀開簾子進來了:“殿下,您醒了,快去禀告王上,說毓骁殿下醒了。”

“殿下?”慕容離眼裏透着些許疑惑。

“我叫毓骁,是遖宿二殿下。”毓骁看出了慕容離眼中的疑惑,開口道。

“原來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執你手一生,永不再分離。

阿離……在本王心裏,你就是全部。

☆、情愫暗生

“昨日……多謝公子相救。”

“路見不平而已,殿下不必言謝!”慕容離垂了垂眼,掩去其中深意。

“殿下,王上來了!”侍衛進來禀報。

“王兄!”毓骁看見毓埥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異樣。

“見過王上。”

“你們都有傷在身,不必多禮。”毓埥并未察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來。

“慕容公子,多謝出手相救。等你傷好了,要什麽賞賜盡管跟本王說,本王定然不會虧待你。”

“是殿下吉人多福,在下不敢承賞。”

“你就不要推辭了,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回不來了。”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慕容離抿了抿幹澀的嘴唇,點了點頭。

“你可知那是什麽人?”

“王兄,那些人武功高強,定然不是尋常的刺客。”

“哦?本王派人去查的時候,發現那些刺客的屍體都不見了。”

毓骁瞳孔一縮,“是嗎?”

“行了,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本王就放心了,其他的,我會讓人去查清楚,給你報仇。”

毓埥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就走了,營帳裏只剩下慕容離和毓骁。

“不知慕容公子知不知道那些刺客是什麽人?”毓骁并沒有完全相信慕容離,問這個問題也只是試探一下他。

“那些刺客武功高強,訓練有素,而且倒下之後都服毒了,定然不是普通刺客,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暗衛。”慕容離看了毓骁一眼,頓了頓,複又說道:“不過,奇怪的是,那些刺客的屍體,到底為什麽會消失不見呢?”

“暗衛……屍體也不見了。”毓骁思索着,遖宿只有王兄才能調動暗衛,而且,要在毓埥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轉移那些屍體,那必然需要……

毓骁擰了擰眉,有些煩悶,自己這些日子一直在朝臣面前駁了王兄的面子,難道王兄是因為此事……

“殿下,在下偶然聽聞,殿下與王上多有不和,會不會是有人借此機會嫁禍王上?”慕容離并未細說,只是稍稍暗示毓骁。

怎麽會這麽巧,王兄一走他就遇刺了,如果這次沒有慕容離,他必死,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想想便知。

見毓骁沒有言語,慕容離勾了勾唇角,只需要再加一把火,就能促成他們兄弟自相殘殺了,不過……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

毓骁雖然不敢确定,但是心裏必然已經對毓埥有了疑慮,慕容離只要再設一局,就有把握拿下毓骁了。

“你的身體,沒事吧!”毓骁看了一眼慕容離的胸口,那天他流了那麽多血,傷的一定很重吧!

“不礙事,休息幾日就好。”慕容離說完掩嘴輕輕咳嗽了幾聲,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痛苦的皺了皺眉,毓骁見此,馬上伸出手撫了撫慕容離的背,在他的手一觸到慕容離溫熱的背的時候,仿佛有一股電流自他手上傳到心裏,讓他為之一震。

毓骁如觸電一般馬上撤開了自己的手,然後不自在的掩嘴輕咳一聲出去了,“我去叫太醫過來。”

“謝殿下。”

毓骁出去之後,慕容離眼神幽深的盯着門口,眼裏閃過一絲憂慮。

毓骁擡起自己的手端詳着,剛才碰慕容離那一下,就像是穿透了衣服直接觸到了他的皮膚一般,觸感真實的令人可怕,手裏還殘留着慕容離的餘溫,毓骁不自覺的磨挲着指尖,低頭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麽。

“太醫來了!”

胡子花白的太醫提着一個箱子進來,毓骁跟在後面,太醫先拿出一瓶類似于金瘡藥的傷藥,然後又拿出幾卷紗布,說道:“慕容公子,請寬衣。”

慕容離看了旁邊的毓骁一眼,心一跳,心道他不走嗎?

“慕容公子是不是不方便,本殿下來幫你吧!”毓骁本想回避,但是沒想到慕容離竟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尋求他的幫助,确實,他傷的那麽重,不宜過多動作,到時候傷口裂開就更不好了。

“……”

太醫在旁邊準備着用具,看了毓骁一眼:“殿下的身子好了嗎?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

“我身體好,早沒事了,不過就是這些小傷口煩人的很,很癢。”毓骁身材健碩,又是少數民族出生,本來就沒中垣人那麽羸弱,這些小傷,他從來不放在眼裏。

“癢就說明在變好,這幾日千萬不能碰水,等結的痂脫落了以後才可以碰水。”

“知道了!慕容公子也是嗎?”毓骁看了一眼慕容離,心想要洗澡的話該怎麽辦?

“他只有胸前這麽一個傷口,只要胸口不碰到水就可以,殿下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沒有一塊好肉,還是不要碰水為好。”

毓骁沒有答話,背對着太醫僵硬的愣住了,他手指輕輕一挑就解開了慕容離的束腰,潔白的中衣自肩上滑下,如牛奶搬純淨的肌膚瞬間映入他眼簾,慕容離迎着光,仿佛一個天使一樣閃着神聖的光輝,柔和了他的身體邊緣,不過……胸前的紗布上一抹刺目的紅馬上就把毓骁拉回現實,他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是因為他……

毓骁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矛盾過,既心疼他因為自己受傷,又慶幸他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

“太醫,快來看看,滲血了。”

“把他衣服給脫了!”太醫看了一眼慕容離半脫未脫滑落到手肘上的中衣皺了皺眉,還是脫了方便換藥。

毓骁本來想讓蕭然進來的,他總覺得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好像自己面對慕容離的時候,總是會這樣,但是想到等下會有一個人取代他的位置在慕容離面前他就不開心,所以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毓骁捏着慕容離中衣的兩邊衣襟,雙手穿過他的腰窩,把衣服向後翻去,然後再雙手環抱住慕容離,從後面把衣服脫下來,期間他一直摒着呼吸,不敢亂看,但他還是覺得慕容離身上的味道正在無孔不入的鑽進他的鼻子和嘴巴,白的晃眼的皮膚也似乎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但是他擡頭看慕容離的時候,發現他正閉着眼睛,頭撇向一旁,似乎不願看毓骁,毓骁偶然注意到他的耳根子似乎紅了一片,這難道是害羞了?

毓骁見他這樣,忍不住生起了故意捉弄他的意思,手在收回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觸碰了慕容離的胸前一下,在這之後,毓骁果然看見慕容離的皮膚從自己碰的那個位置開始慢慢變紅,然後再向四周發散開來,最後整個胸前都成了粉色,使他看起來就像一只熟了的蝦一般。

☆、沙雕毓骁

“咳,我出去一下。”毓骁心虛的阖了下眼,說完就出去了,慕容離聽見後松了口氣,整個人放松下來,他睜開眼睛,發現手心裏全是汗。

“你傷還沒好,不宜動作過大,若是再出現這樣的情況,就讓下人們幫你,藥和紗布我會留下一些,你自己看着辦。”太醫一邊幫慕容離解開繃帶,一邊跟他說道。

“有勞太醫了!”

太醫看了慕容離一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說道,“這些都是我的本分。”

太醫忙完走後,蕭然馬上就從外面進來了,“主子,你的傷……”

“不礙事!”慕容離朝蕭然擺了擺手,讓他過來,小聲道,“隔牆有耳。”

蕭然瞳孔一縮,小心的看了周圍一眼,然後朝慕容離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公子,多虧了毓骁殿下把您帶回來,那些刺客真是太可惡了,您差點就沒命了。”蕭然說着就眼睛一酸,那時候他真的是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明明說好只是做做樣子的,怎麽還動真格的了。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動手的暗衛。

“無事,我這不是還活着嘛!哭什麽!”再說了,這些本來就是他計劃好的,之所以沒告訴蕭然,就是因為怕他擔心,不讓暗衛動手。

“公子,讓小的來。”蕭然見慕容離有些費力的穿衣服,趕忙上前幫他。

慕容離放下手,無奈的勾了勾唇角,“辛苦你了!”

“公子千萬別這麽說,小的沒有保護好公子,公子不怪罪小的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

……

“怎麽樣?”在恢宏的主帳裏,毓埥坐在上首的座位上,毓骁也站在殿中,聽着監視慕容離的侍衛來報。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侍衛如實回答。

“就沒有什麽特別的嗎?”毓埥追問到。

“這……慕容公子提到了毓骁殿下。”侍衛努力過濾着那些無關緊要的話,眼睛忽然一亮,想到了什麽。

“哦?他說什麽了?”

“他說毓骁殿下玉樹臨風,為人正直,還救了慕容公子,慕容公子要好好感謝您。”侍衛說完看了毓骁一眼,似乎在邀功!

“是嘛!有趣,不知他要如何感謝毓骁?”

“這……慕容公子沒說。”

“王兄,我就說了,慕容公子定然不是壞人,哪有壞人把自己的命算計進去的!”您不就是半道兒上走了嗎?

把自己算進去,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啊!毓埥嘆息一聲,“下去吧!不用再監視慕容公子了。”

“是,王上。”

“王兄,那臣弟也告退了。”

“等等,你就沒有什麽要問我的嗎?”

“臣弟相信王兄,一定會抓到幕後主使的,王兄,臣弟還有事,先告退了。”

“嗯,下去吧!”毓埥自然知道毓骁要幹什麽,只是,他總覺得,這次的事沒有這麽簡單,那些刺客就像算好了一般,知道他不會往森林深處走,又知道毓骁會和他分開,細想之下,毓埥背脊發涼,這人一定對他們十分了解,不然就是勢力強大,并且他還在暗處,這樣的情況對他們非常不利。必須盡快查清這件事,不然恐怕後患無窮。

毓骁出了主帳之後就回了自己的營帳,進去後發現慕容離不在營帳裏,毓骁又出去找了一番也沒找到,剛想回去就發現遠處的草地上站立着兩個身量修長的身影,那一襲紅衣閃耀着刺目的光華,毓骁一下就認出了那是誰。

緩步朝他們走去,毓骁思索着見面時的場景,他也是這般一襲紅衣,如救世主一般身上閃着流光來到他面前,替他抵擋着一下又一下的傷害。

“毓骁殿下?”慕容離聽見腳步聲轉頭,剛好看見毓骁着一襲白衣緩步走來,驚訝的出聲到。

“慕容公子。”

“見過毓骁殿下。”

“兩位不必多禮。”毓骁伸出手虛扶了一下慕容離,待他起來後快速的收回了手。

“慕容公子在這兒幹什麽?”

“營帳裏面悶的慌,出來透透氣罷了。”慕容離才不會說是因為毓骁的營帳有人監視他才出來在空曠的地方和蕭然談話的。

“這裏風景确實不錯,不知慕容公子能否再陪本殿下再逛逛?”

“當然可以!”

“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家公子說說話。”毓骁對着扶着慕容離的蕭然說道,從他手裏把慕容離的胳膊搭在自己手臂上,兩人往草原深處走去。

慕容離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過了一會兒才慢慢放松過來,毓骁自是察覺到了慕容離的異樣,在心裏偷偷的興奮了一把,原來,他……對我不是沒有感覺的。

慕容離有些不适應和別人靠的這麽近,特別是回到了這具稚嫩的身體以後,任何人的觸碰他都不适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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