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就這樣,我同時和三個男人在一起了——怎麽可能,我接受不了,我覺得他們三個都瘋了。
這太荒唐也太淫i亂了。
沈霖很無奈的看着我,“這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我崩潰的說正常人都不能接受啊!
沈霖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沈默,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晚了,你之前不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我張了張嘴,發現竟然無言以對。
沈霖繼續說,“現在事情都挑明了,你也不用再撒謊掩飾了,應該比之前更輕松才對吧。”
可惡啊,怎麽覺得他說得還有那麽點道理。
我閉嘴了。
就像是沈霖說得那樣,日子好像真的沒有什麽變化。
我又重新回到了太真宗,師兄弟們會偷偷說起沈霖大張旗鼓的去了一趟北海,停留了幾天又回來了,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他們都覺得這事情透露着一絲古怪。
我想起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是覺得很荒謬,幹脆找了一個借口溜走,去鶴宮找陳靜雨。
經過這件事之後,我意識到陳靜雨可能也像是沈霖一樣愛我,他比我以為的還要更縱容我。
起先我面對他還有一點點害怕,但他一句重話都沒對我說。那天最後他跟我說,他很高興,因為我說我喜歡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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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覺得他大概是瘋了,總之不太對頭,一邊又……
我确實很喜歡他的臉,極樂教聖女和他一樣好看,但是怎麽比得上他位高權重,他縱容我到任我欺負,這個認知比極樂教聖女更讓我興奮。
忍不住想對他做過分的事情。
陳靜雨問我,“在、想什麽?”
那張巨大的招魂幡就懸挂在他身後,他臉上沒有表情,但是那張臉實在是太漂亮了,看起來很……
我問他,“師祖,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冰清玉潔?”
陳靜雨想了想說,“沒有。”
怎麽可能有嘛,誰敢對陳靜雨說這種話,活膩歪了嗎?
他又不是極樂教聖女那種以色侍人的定位,有人想要見他都要恭敬地稱之為“觐見”,在他面前頭都不敢擡一下,怎麽可能再去關注他的臉。
我只是在調戲他而已。
但他就是會認真的思考這種無意義的問題,然後再認真的回答。
我沒忍住,嘴巴比腦子快的說,“想讓你給我舔下面。”
陳靜雨沒說話。
我說出口的一瞬間就後悔了,太荒唐了太淫i蕩了,我怎麽會說出這種話啊!
“哈哈,別在意。”我說。
陳靜雨張了張嘴,把舌尖露出來,好像真的願意埋頭舔我的批。
我再說一遍,他真的長得很冰清玉潔,弄得我嘴巴再一次比腦子快的來了一句,“想坐在你臉上讓你舔。”
……啊啊啊啊我在說什麽啊!
陳靜雨還是沒說話,但他順從的躺了下去。
我捂住臉,臉頰滾燙的跪着爬過去。
如果不是能感覺到小批已經濕透了,正一張一合地吸吮着褲子上的布料,我可能還能說服自己我不是個變态,我沒有迫不及待。
陳靜雨的呼吸很平緩,好像這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溫熱的氣息撲過來裹住我濕透了的小批,逼裏發癢,肉道開合了兩下,漏出來一點水,掉在陳靜雨臉上。
我捂住臉,從嗓子裏發出一聲嗚咽,聲音濕得像是能滴出來水。
陳靜雨的手揉上了我的大腿,很耐心的一直從腿根慢慢揉到小批,咕啾咕啾的水聲響起來,更多的水從逼裏湧出來,全都掉到陳靜雨臉上。
我聽見吞咽的聲音,陳靜雨在吃我逼裏流出來的水。
這個認知比行為更能刺激到我,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大腿跪不穩的發抖,腰也撐不住往下沉,肉貼肉的坐到了陳靜雨臉上。
一瞬間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濕的一塌糊塗的逼口緊壓在柔軟的嘴唇上,陰莖胡亂垂在鼻梁和眼睛上,有點涼,很軟,但是又沒那麽軟。
逼口在不滿足的張合,擰出更多的水,陰蒂不滿足的硬起來,陰莖也在充血漲大,有點爽到,但是更多的是難耐,我忍不住動了動大腿。
粗糙的舌面從陰唇一直舔到逼口,溫和又耐心的來回舔弄,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肉逼裏傳來一股尿意,逼肉反複收緊,咕啾咕啾的水聲和唇舌攪弄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嗚……”我挪了挪大腿,作亂的舌頭終于舍得離開逼口,舌面緩慢地碾過鼓起來的陰蒂,又用舌尖來回靈巧的撥弄。
尿意變得更強烈了,我幾乎要收緊大腿,很快又被陳靜雨用手掰着分開,他像是小孩吃糖果一樣舔開陰唇,舌尖稍微試探了幾下,慢慢舔了進去。
我從喉嚨裏溢出來一聲哭音,難耐的扭腰,陰蒂腫的更厲害,更用力的貼向陳靜雨的嘴唇,舌頭也更賣力的一直往深處鑽。
混雜着尿意的快感一陣一陣襲來,小腹忍不住抽搐,逼穴像是服侍肉棒一樣讨好的攪緊,連帶着後穴都開始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收縮。
稍微有了一瞬間的停頓,更多的水湧了出來,整個肉逼一下子被含進了嘴裏,舌頭在逼穴裏用力攪弄,陰蒂也被不停的吮吸。
我忍不住抓緊陳靜雨散落在地上的長發,晃動腰肢迎合那條靈活的舌頭,帶着哭腔道,“還想要……裏面空着太癢了,要受不了了嗚嗚……”
底下被更用力的吸吮了,濕潤的口腔綿綿密密的舔弄陰蒂和肉逼,舌尖推到了逼口,舌面用力的往裏舔,由慢而快。
尿意一路往上沖,大腿不停的抽搐,肉逼收緊,又被舌頭強硬的舔開。
忽然有人含笑說,“啊,玩得這麽開心。”
怎麽會……有人……
牙齒叼住了腫大的陰蒂,舌頭在逼裏重重的一舔。
我哭叫出聲,大腦一片空白,被人發現的羞恥和逼裏不停抽搐的爽攪和在一起,一大股水液從逼裏嘩啦啦的沖出來。
陳靜雨張嘴接着,寂靜的鶴宮深處,他吞咽的聲音響得吓人。
我還沒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就被人抓着肩膀拽了起來,腿軟得站不住,我哭着說,“有人,有人!”
陸宵漫不經心的說,“沒有誰,是我。”
他伸手草草在我腿間揉了兩下,被舔開的肉逼吸着他的手不放,他笑了一聲,也不把手指頭拿出來,就着高潮之後濕軟的逼肉,把硬起來的雞巴一并插了進去。
我眼睛都翻白了,哆哆嗦嗦的站不住,全靠陸宵抓着我的腰,剛高潮過後的肉逼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我哭得停不下來,但被舔滿的肉逼又開始爽得流水。
陸宵不知道看了多久,雞巴硬得要命,抓住我恨不得往死裏幹,一下比一下操得深,肉逼谄媚的攪緊他的雞巴,爽得不停流水,濕得一塌糊塗。
“呃……你,你怎麽、在,在這裏……”我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陸宵沒說話,緊窄的小逼本來就被填得很滿了,他還在往裏面塞手指,一點點刺痛感從爽感中冒出頭來。
我忽然意識到什麽,“不,不行,我吃不了兩根,太粗了,我吃不下嗚嗚嗚……”
陸宵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別這麽騷,今天喂你吃飽。”
我的哭腔變了一個調,屁股明明被打得很疼,但是另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弄得後穴也開始欲求不滿的張合。
陸宵立刻就發現了,騰出一根手指在後穴畫圈,指尖塞進去一點點,穴裏的媚肉立刻迫不及待的纏上去。
“太騷了。”陸宵用一種嚴肅的口吻說,“根本用不着擴張吧,直接塞進去你也會很爽的。”
我哭喘着抓住他的衣袖,“站不住了,腰好酸……後面也想要,你就不能插一下後面嗎……”
有人從後面抱住了我,接替了陸宵的手指,把手指插進了已經很濕軟的後穴。
是沈霖,他長長的衣袖垂落在我身上,衣冠楚楚,對比之下更顯得我淫賤得像發情的母獸。
他怎麽會在這裏?
“不行不行不行……”我已經不太清楚我自己在說什麽,但是這樣不行,陸宵沈霖陳靜雨都在場,我大概知道他們想幹什麽,但是不可以。
從來沒嘗試過四個人一起,現在也不想嘗試!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推了一把陸宵,從沈霖懷裏跑了出去。
腳腕被抓住了,我摔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往前爬了兩下,又被人抓着腳腕往回拽。
陳靜雨跪在我身後,雙手攏起垂散了一地的長發。
我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不理解他要幹什麽。很快被他拖着屁股擺出來一個羞恥的姿勢,硬熱的一根東西在後穴周邊蹭了蹭。
空虛得受不了,我忍不住動了動腰,下一瞬就被插了進去,太大了,軟熱的後穴一下子被插得滿滿當當。
感覺太強烈了,陳靜雨的腰力在這種時候顯得很恐怖,但是很爽,很舒服,後穴得到滿足之後已經開始熟練的侍候那根肉棒,激烈的吞吐,快感從尾椎一路升騰到手指尖,我張開嘴,爽得直發抖,哭都哭不出來。
但是還不足夠,後穴已經爽了,可是前面小逼變得更空虛了,我又想哭了,很委屈,不能同時被插嗎?
陸宵蹲下來在我腰上托了一下,他的手上有溫度,我忍不住沉着腰蹭他的手,嘴裏迷亂的說,“你要插我前面嗎?”
邊說邊抽出一只手掰開那口不停流水的花穴,指尖伸進去摸索,“已經很濕了,好熱……插進去會很舒服的……”
陳靜雨抱着我站起來,肉棒插在穴裏,随着姿勢的變化,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尖叫出聲,眼前白光連閃,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人從前面抱住,陸宵插了進去,花穴也被填得滿滿當當。
太多了……吃不下……
我舌頭都吐了出來收不回去,渾身都變得濕漉漉,嗚嗚咽咽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沈霖湊過來親我,耐心的吸我的舌頭,水聲淫靡得要死,我拼命想推開他,可是手上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就成了折磨,我根本站不住,但是陸宵和陳靜雨一前一後的抓着我,沈霖笑着撚我胸前的乳頭,把乳肉揉成糜紅的顏色。
“別哭得這麽可憐啊……”有人在說話,分辨不出來是誰。
還有人在說,“總要習慣的。”
“我們有的是時間。”
結語:
我總是在說感謝讀者,是因為寫作其實是很孤獨的一件事,每天夜深人靜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日複一日被卡文和劇情折磨。
我不是能忍受孤獨的人,每次敲打鍵盤的時候,我構築的是主角和配角們的人生:
陳靜雨在漫天冤魂中說,若有怨恨,何必沖天,但沖我來。
沈霖從底層一路往上爬,銀蝴蝶翅膀下埋着屍山血海。
陸宵背負着昆侖曾經的煊赫和如今的落寞,年紀輕輕就提劍斬殺狂龍,但也會跟心愛的人說,我的師兄弟們都很想見你,但你要是不想跟他們說話,也可以不去理會。
沈默不甘而又憤怒的說,我想成為人上之人,想看見青天之外的青天。
我寫着他們的故事。
但真正陪伴我的是讀者的期待,是想這一次更新發出去之後會得到怎麽樣的評論,我埋在這裏的一個小伏筆,會不會被人拎出來評論。
每天看到新的評論,對第二天的到來滿懷期待,一覺睡醒打開手機會看到新的評論。
漫漫長夜,只有鍵盤敲擊的聲音,碼字軟件上字數統計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跳動,一千字,再一千字,都是在這樣的期待中被寫下。
美好得像是小王子和玫瑰花的故事。
如果沒有作者,就不會有故事。但如果沒有讀者,就不會有作者。
我總是會懷念我寫過的每一篇文章,其實是在懷念寫那些文章時候的我自己。
想寫出來能被人記住的那種故事,想讓讀者偶爾也會回想起來,我曾經在那樣一個深夜,讀過那樣一個故事,當時我有過那樣的情緒和那樣的思緒。
文字總承載着發自內心的渴望。
想被人陪伴,想被人記住,想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我并不孤獨。
所以我會一直寫下去,我們就像是故事裏的人一樣,還有的是時間。如果還有人在看,那我就會一直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