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

第 44 章

劉蔚等劉蓄簽了契約,劉蓄當場把自己懷裏的銀票給了劉蔚。

劉蔚果然很快就聽到了系統提示:

“任務一個月賣出一萬件絞胎瓷已完成。獎勵:青花瓷制作方法*1”

“任務一個月銷售唐三彩一萬件已完成,獎勵:青花瓷繪畫技巧*1。”

劉蔚終于等到了他夢寐以求的青花配方和繪畫技巧。

劉蔚看着面前的劉蓄簡直恨不得把他封為財神。

李武澤把劉蓄及他的幾個侍衛帶去修養一下,謝修文在路上見到了他們。

遠遠的,謝修文就看到了劉蓄幾人。

“怎麽回事?”謝修文悄悄把李武澤叫來問道。

李武澤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講給謝修文聽,謝修文聽了之後沉默了一晌并沒有說話。

李武澤看着謝修文陰沉的臉色,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這次火可能要燒到昌南了。”謝修文嘆口氣,沒有跟李武澤解釋就離開了。

不同于還不知道事情全貌的劉蔚,以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李武澤。

他真的太清楚這次到底是誰下的手了,現在皇權鬥争已經開始白惡化了。

劉蔚不緊不慢的發展昌南縣本來是最好的對策,這也是幾方博弈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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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皇上是從旁支過繼過去的,久無子嗣,而且皇位不穩。

幾個藩王虎視眈眈,都想着皇上可以從旁支過繼,那為什麽不能他們自己做皇帝。

皇上為了保護自己的弟弟而讓自己的弟弟只作為一個縣令,不涉及真正的實權。

這也是皇上的态度,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夠一直不參與這些太過于肮髒的鬥争。

昌南縣有兵營就是為了讓劉蔚有自保的能力,謝修文其實也是皇上布置的一個後手。

這次劉蓄的遇刺,可能是皇上下的手,也可能是其他幾個藩王下的痛手。

這次劉蔚救了劉蓄,也不知道會引發出什麽樣的後果。

謝修文越想眉毛皺的越緊,他現在越來越想不明白現在這個政治的旋渦裏要怎麽做才能保住劉蔚。

謝修文感覺自己應該要跟劉蔚說清楚這些事情了。

劉蔚坐在屋子裏,還在寫青花瓷的配方和繪畫技巧。

謝修文看着劉蔚的表情,知道他現在真的很輕松,什麽都不知道。

劉蔚真的沒有想那麽多,他的野心沒有那麽龐大,自然也沒寫想過什麽政治,什麽皇權。

劉蔚剛一擡眼就看到謝修文跪在地上,吓了一跳。

謝修文道:“在下謝修文有三事相告罪。”

劉蔚連忙到臺下雙手扶着謝修文,但是劉蔚只覺得謝修文的手重如鋼鐵,根本扶不起來。

謝修文接着道:“一是,謝某本是皇上在外認識的一個朋友,受皇上之托特意前來照顧您。”

劉蔚聽到這裏,扶着謝修文的雙手頓了一下,道:“我早就知道了。”

劉蔚并不是小孩子了,他早就知道沒有無緣無故就天降的幫助。

尤其是謝修文這種忽然從天而降的賢士更是少見。

謝修文接着說道:“二是,我之前曾認皇上為主,但是現在我已經确實将您認作新主。”

劉蔚聽到這裏,強忍下心裏複雜的心情道:“我之前也猜到了。”

謝修文跪在地上繼續道:“三是,我對您确實心懷不軌——我心悅于您。”

劉蔚完全沒想到謝修文居然在現在表白自己。

“謝某不才,希望這些不會造成主公困擾。”謝修文看着聽呆了的劉蔚,心裏滿是苦澀。

劉蔚呆呆站在謝修文身邊,覺得自己扶着謝修文的手被謝修文的體溫燙到。

謝修文看着滿臉依然寫滿了不可置信的劉蔚道:“謝某先告退了。”

他慢慢轉過身,最後看了劉蔚一眼,轉身朝門口走去。

“站住,我還沒說什麽呢!”劉蔚看着謝修文痛苦的表情,連忙說道。

“你心悅于我?”劉蔚看着謝修文停住的雙腳問道,“你什麽時候心悅于我?”

謝修文聽到這話,強行鎮定地轉過身來道:“謝某不知。”

劉蔚聽到這句話,詫異地問道:“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心悅于我的?”

謝修文道:“謝某只知謝某之心,無愧天地,無愧月老,無愧劉四十二。”

劉蔚看着謝修文忽然也想明白了——

自己之前對謝修文的糾結那就是喜歡,自己之前對謝修文的期待也是來自于喜歡。

劉蔚一把抱住謝修文道:“不許走,我也喜歡你。”

謝修文聽到了這句意外的話,他毫不猶豫地回抱住劉蔚。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懷裏溫熱的體溫讓謝修文感覺到了一種不真實的虛幻感。

劉蔚則一邊抱着謝修文一邊思考自己到底什麽時候喜歡上謝修文的。

劉蔚并不清楚這種感情是什麽時候開始種下的,只是在朝夕點點滴滴的相處中,他早就喜歡上了面前這個人。

謝修文道:“劉蓄不可不防,他現在只是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才留在昌南的。”

“下一步一定會來很多死士繼續追殺他,我們也需要趁早準備。”

劉蔚點頭道:“我也在思考這些問題,我們現在手裏已經有了很多錢了,可以提升一下我們的駐軍人數了。”

謝修文沉吟後道:“還有駐軍的兵器,這些都可以讓李武澤負責——他确實是一個良将胚子。”

劉蔚接着笑着說道:“劉蓄可能也沒想到他給我們送的錢被用在了我們提高軍備上。”

謝修文松開了自己抱着劉蔚的手臂道:“現在我也該去聯系這些事情了。”

劉蔚道:“好的,辛苦修文哥了。”

謝修文聽到這個稱呼又抱住劉蔚道:“蔚兒你也別太累了。”

劉蔚笑着道:“修文哥你先去吧,我再想想其他的事情怎麽安排。”

謝修文走後,劉蔚開始計算自己手頭大概還有多少錢。

自從開始制作陶瓷之後,他賺的錢已經不輸給其他藩王了。

馬上就要被卷入漩渦裏了,他必須要提升自保的能力。

為了自己,為了謝修文,為了母親,他都不能退讓。

但是,他想到了自己坐在金銮殿裏的哥哥,哥哥他到底在想什麽呢?

劉蔚大概可以肯定這次死士确實是皇上下的手。

現在他最好的對策不是幫助皇上針對藩王,而是先穩定住自己,發展自己的勢力。

好在之前他賣陶瓷賺了不少錢,所以現在才有錢發展自己的經濟、軍事這些領域。

他并不急着幫助皇上殺了劉蓄,皇上應該針對劉蓄是有後手的,他不應該參與進去。

他現在本本分分的就是在幫皇帝了,這也是謝修文那些話裏透露出來的信息。

劉蓄此時還不知道這麽短的時間裏發生了什麽。

他認為自己現在依然是安全的,因為在他看來劉蔚是個妥妥的棄子。

劉蔚現在自然應當全力保護他,畢竟自己可是手眼通天的藩王。

如果一個藩王死在了昌南,這個事情可說不清楚了。

劉蓄哪裏知道他看不起的劉蔚不僅僅不是棄子,而且還是皇上的逆鱗。

劉蓄帶着自己的侍衛走在昌南的街上,他們已經很小心的不往小巷子裏走了。

但是當他們經過一個比較偏僻的石橋時,有一批穿着黑衣的人忽然從橋洞後蹿出。

他們的目标很明确,他們要殺了劉蓄等人!

劉蓄發現自己又被追堵的時候,他直接就往自己身後來時的方向跑。

他現在只恨自己沒有四條腿,不然肯定能跑過這些黑衣人。

為什麽劉蔚沒有派人來保護他?他在飛刀穿過後心口的時候怎麽也沒想明白。

劉蔚為什麽沒有保護他?他死不瞑目的眼睛裏流出了血紅的淚水。

“你說你跑到哪裏不好?非要來昌南。”黑衣人踢了踢劉蓄的屍體道:“劉蔚可是皇上的親弟弟!”

黑衣人說完又往屍體上補了三刀,刀刀直插心口。

确定劉蓄一定死了之後,他們拖着劉蓄和幾個侍衛的屍體慢慢往巷子裏走去。

他們還要把屍體搬到其他地方,這樣才能不影響到劉蔚的處境。

劉蔚就好像旋風的風眼,在一片巨大的瘋狂裏,他依然平平靜靜地過着自己的生活。

這是來自哥哥的呵護,也是來自母親的幫助。

他們都想保護他到最後一刻,哪怕付出很多,他們也想保護他。

這是他們之間早就達成的約定,也是劉蔚能夠活下去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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