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6】

第46章 【46】

加拿大尼亞加拉大瀑布, 奔騰的瀑布宛如野獸的咆哮一瀉千裏,細細的雨絲随風拂面而來,星星點點落在畫稿上。

丸丸畫好畫,收了畫夾, 往酒店去。

吃了晚飯, 剛回到酒店, 丸丸手機響起來。

楚銘:想你jpg.

求老婆大人美照。

丸丸扶額, 她昨天才出來好嗎!

他這些年極力減少手裏的工作, 一年能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能陪她出來玩。

她嘟唇拍了一張美美的照片發過去。

楚銘:好漂亮,想親親,什麽時候回來?

丸丸:一星期吧。

楚銘:趴地哭jpg.

要獨守空房一星期?

求安慰!

丸丸笑, 拍了張酒店照片過去

:我也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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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銘:這麽大的床,一個人睡, 寂寞嗎?孤獨嗎?

丸丸:……手動再見, 洗澡去了。

洗了澡,有門鈴聲響起, 丸丸以為是自己點的紅酒到了,邊用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 邊去開門。

咔噠打開,見到一角小餐車, 沒有看服務員, 人往裏走, 說:“放桌子上就好了。”

門咔噠被關上, 下一秒,卻被人從背後托着腿抱起來。

舌尖在她脖子上舔了一下問, “想我沒?”

她側臉看去,驚喜的問, “你怎麽來了?跳跳呢?”

楚銘笑,“在咱媽那呢,我怎麽忍心你獨守空房呢。”

丸丸睨他一眼,“你是來這出差?還是帶我回家的?”

他的工作到處飛,中途長長拐她去他出差的地方。

楚銘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給她擦頭發說:“出差,估計要在這待上三天。”

她只松松裹着浴巾,薄薄的肩膀,白白的四肢都露在外面,水汽氤氲迷離,小臉紅撲撲的。

透明的水珠順着她纖細的天鵝頸,鎖骨滾落,他吞了吞口水,手不老實起來。

她拍開他手,“你還沒洗澡呢。”

他勾唇一笑,隔着浴巾輕拍她屁股,“我家丸丸今晚這麽急?我去洗澡”

丸丸:“……”

小臉刷的紅了,說的好像是她主動是的。

她用吹風機吹幹頭發,端起高腳杯,坐在落地窗邊品了幾口紅酒,楚銘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

只腰間着了寸縷。

丸丸轉過頭不看他。

他拿下她手裏的紅酒杯,下巴擱到她肩膀,說:“幫我吹頭發。”

丸丸,“……不是應該你幫我吹嗎?”

楚銘指着她頭發,“你的已經幹了呀。”

丸丸:“……”

他已經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把吹風機塞到她手裏。

出風機嗚嗚的風聲在房間裏響起來。

“你頭低一點,我這樣舉着肩膀累。”

他托着她屁股網上提了提,腦袋往下低了低。

丸丸:……耳尖紅的滴血。

浴巾裹着的最上面的地方……到了他嘴邊。

他腦袋低下……

她羞惱的身子往後一仰,浴巾爆裂開來。

他手及時托住她後背,笑說:“離我那麽遠幹嘛?”

她指尖重新攥好浴巾,身子往前挪了挪,甕聲道,“哪有很遠,已經很近了。”

他把她往前摟了摟,聲音暗沉,“不夠,再近點。”

丸丸又靠近一些。

他輕笑,把她抵在落地窗前,摁着她的手撐在玻璃上,唇靠近她耳邊說:“負距離才夠。”

丸丸住的酒店在62層,順着窗簾縫看出去,一片燈海彙入眼簾。

玻璃窗上,映出他清俊的臉龐。

與之相反的,下面卻是暧昧到讓人臉紅。

丸丸有些無語,或許是早些年床·上不太好的經歷,他總喜歡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折騰她。

成婚多年,孩子都有了,他還是像一頭永遠也無法餍足的獅子。

察覺到她的走神,他加重了力道,又懲罰性的輕咬她耳尖,留下淺淺的牙齒印說:“專心點,叫我阿楚。”

丸丸受不住了,哼哼着求饒,“阿楚……”

……此處省略一萬字……到天亮。

楚銘抓着丸丸和自己各個城市飛了半個月才一起回S市,蘇柔已經退休,樂的整天陪着跳跳。

又過了半個月,傳統的春節到了。

楚老爺子健在,依着規矩,除夕當天,楚銘帶上妻女回楚家老宅。

前些年楚遠熙走了之後,楚銘和楚佑成了在這世上唯一的血緣親人,兩人這些年關系越發好了。

常有商業合作。

楚佑這些年生意做的愈發出色,畫廊,出版社規模如今都已經很大,又和餘嫣創立了一個高奢定制品牌Fan(迷)。

這個衣服的品牌很合丸丸的胃口,當年她和楚銘轟動世界的世紀婚禮,婚紗穿的也是Fan。

楚佑在畫壇的地位,和丸丸相當,兩人被稱為畫畫界的金童玉女。

進了楚公館,餘嫣摘了圍裙迎上來,抱着跳跳親了又親,和兩人打招呼。

餘嫣和楚佑也有一子楚想,大家都喊他阿想,比跳跳還大兩歲。

楚佑單獨為他在家裏蓋了一個游樂場,管家帶兩個孩子去游樂場玩。

餘嫣屬于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那種,一手菜堪比五星級大廚,年夜飯主菜幾乎都是她操持。

丸丸不好意思白吃白喝,一邊打下手一邊和她聊家常,倆人比雖是妯娌,卻處的跟閨蜜是的親近。

女人的衣櫥永遠缺一件衣服,吃了飯年夜飯,餘嫣帶丸丸去衣帽間,她為丸丸準備了不少Fan的最新款。

挑完衣服,兩人有去楚佑畫室看了看。

丸丸看到他最新一副畫作,笑說:

“不錯,肯定能打破上一幅的拍賣紀錄。”

楚佑的畫室連着陽臺,楚銘走進來也道,“我也覺得能打破上一幅的紀錄,至少高出五百個。”

楚佑拍楚銘肩膀笑道,“話別說這麽滿,拍不到,你得負責買下來。”

楚銘睨他一眼,“想挺美!”

丸丸咋摸着下巴問道,“為什麽你的畫裏從來沒出現過人物畫?”

楚佑道,“揚長避短啊。”

丸丸有些不相信,“都沒見你畫過人物畫,你怎麽知道你畫不好?”

楚佑道,“就是因為畫不好,所以不能給你們看見,不然,我的畫得跌成什麽價。”

餘嫣唇珉成一條線,無意識的掃一眼暗格,旋即又移開。

默了默,親昵的挽着丸丸胳膊說:“你們回來住吧,這麽大的房子,就我們一家三口,住着怪孤單的,你過來我們也好作伴。”

楚佑和楚銘都沒接話。

丸丸笑了笑,“不了,他有一半時間全世界亂飛,我媽也離不開跳跳,我住那邊挺好的。”

餘嫣笑說:“那每個月回來住幾次總是可以的吧?阿想可喜歡和跳跳一起玩了。”

丸丸笑道,“那我以後周末長帶跳跳過來玩。”

沒說住這邊。

餘嫣道:“不管,今晚住這邊吧,房間我已經讓管家收拾好了,阿想也能和跳跳多親近親近。”

楚銘笑道,“行,那今晚住這邊。”

到了晚上,楚銘哄了跳跳睡下,回到卧室,就見丸丸窩在被子裏看春晚。

楚銘掀開被子坐到她身旁,絞着她發絲玩,道,“以後常帶跳跳過來玩,別總刻意避着。”

“哼,”丸丸睨他一眼,“當年是誰那麽大反應,現在還怪我,誰知道你哪天會不會又發瘋?”

楚銘耳尖發熱,有些不好意思。

當年楚佑後來把完整的視頻拿給他看了,是他從葉詩蕙手裏救下了丸丸,只是給他蓋被子,沒有任何逾距。

也解釋道想幫丸丸退親,以為兩人是被迫商業聯姻。

後來他主動提出來繼續讓他擔任丸丸的經紀人,這一塊,他的确比自己更懂,丸丸後來迅速在國際名聲大噪,他的确有很大的功勞。

這些年,兩人總是心照不宣的避免直接接觸,這讓他這個當事人倒是不好意思了。

他笑說:“我錯了,是我小心眼,所以,我決定,好好補償你。”

話音落下,把她撲倒。

丸丸無語,“這算什麽補償?”

楚銘笑道,“肉·償。”

*

卧室,楚佑和往常一樣,去樓上卧室睡覺。

餘嫣在他背後喊,“今晚留在這邊睡吧,被人發現不好。”

“沒事。”楚佑低低道,“你今日過了,以後別擅自給大嫂做主。”

話音落下,他和往常一樣,去了樓上卧室睡。

餘嫣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唇角泛起苦澀的笑。

人人都道她命好,丈夫長的英俊,人也溫柔,對她一心一意,從不沾花惹草。

只有她知道,他其實從未碰過她。

他們的兒子都是取的暖子做的試管嬰兒。

她早些年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談了有十年,最後男友出軌一個富婆,自此,她看所有的

男人都是帶刀來的。

一直專心奮鬥事業,不再談婚論嫁。

奈何父母傳統,認為有個嫁不出去的女兒是奇恥大辱。

她被逼急了,去婚介所想顧一個男人假結婚。

婚介所給他推薦了楚佑。

猶記得當天第一次見面,他說:“我需要一樁婚姻,除了不能給你愛情,其他的都可以給你。”

她滿意極了,這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制的。

她欣然同意。

他對她真的沒的說,親手為她創立了Fan.讓她一躍成了品牌創始人,成了有名的富豪。

他從沒和她透露過她的心思,她起初還以為他是Gay.

他用她的名義給丸丸設計婚紗,設計衣服,畫室暗格後面,他唯一的一副人物畫。

他每次見到她當天,唇角總會不自覺挂着的淺笑。

她就這樣,猜出了他的心思。

她忍不住說:“你何必這樣苦着自己?”

楚佑道,“我并不覺得苦,我很好。”

怎麽會苦呢?遇見她,是他今生最幸運的事。

她生活幸福就好。

餘嫣顫了顫嗓子,道:“是我多事了。”

楚佑百年的時候,餘嫣流着眼淚說:“下輩子,早點遇見她,

我讓全世界的人,都祝福你們的下輩子吧。”

餘嫣最終将他暗格後珍藏的唯一副人物畫公布于世。

這幅畫一經問世,邊被無數收藏愛好者追捧,最終擺進了藝術殿堂盧浮宮供人瞻仰。

這幅畫裏,畫的是巴黎的天空下,容貌絕美的少女,對着街頭藝人畫畫。

同時,也把Fan背後的品牌故事公布于衆。

公布當日,所有人為這段長達純粹到極致的暗戀流下了眼淚。

Fan--暗裏着迷.

*

九重天。

一群宮鵝浩浩蕩蕩走進宮殿,成兩排排開,手裏端着托盤,托盤裏都是衣服。

“這是?”丸丸不解,拿這麽多衣服來幹嘛。

扶逸的貼身侍從彎腰行一禮道:“啓禀天妃,這些是太子親自畫的款式,天庭織女連夜織出來的衣服,太子讓您一天換三身。”

丸丸:“……”

侍從又道,“您趕快換上,太子在瑤池等着您呢。”

瑤池是天庭風景最美的地方,成片的桃林,櫻花林,極光極境,美不勝收。

丸丸匆匆換上往瑤池邊去。

扶逸做在一張案首旁,看見她,招手道,“過來,給我畫畫。”

丸丸睨他一眼,氣呼呼道:“……人都投胎了,至于嗎?”

扶逸:“你怎麽知道他投胎了?”

丸丸無辜道:“不是你吩咐閻王,讓他來世一定要夫妻恩愛,婚姻美滿的?”

“那我還吩咐閻王一定要給他高官厚祿,你沒聽見?”扶逸語調涼了兩分,“給我畫一百張,少一張,肉·償。”

丸丸驚的畫筆都掉了,“一百張,這哪裏畫的完?”

扶逸捏起她下巴和自己對視,危險道:“原來你想畫完?”

丸丸眼珠子一轉,甜甜一笑,嬌嬌道:“我當然不想畫完。”

扶逸滿意了,笑起來,“那為夫只好滿足夫人的願望了。”

話音落下,衣袖一揮,拟了一個結界,将兩人罩住。

手再一揮,丸丸的衣服被變了,她驚慌的雙臂捂在胸前,他人已經壓下來。

她臉紅撲撲的,跟火燒雲是的。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就是一頭永遠不餍足的野獸,她可不想把自己累死。

顧不上羞澀,輕輕吻上他唇,嬌嬌說:“我愛你,絕無二心,從頭到尾,只把他當朋友。”

扶逸手指摸上她唇,幽幽道,“沒什麽要問我的嗎?”

丸丸眨了眨眼,還有什麽要說的?

見他眼神越來越冷,近乎要成冰的時候,腦子裏靈光一閃,急中生智道,“今天洛織仙子是不是去你殿裏了?你怎麽能允許別的仙子進大殿?”

扶逸一下陰雲轉晴,笑的比天邊的雲還溫柔,“我家丸丸長大了,終于也會吃醋了,很好。那我下一道命令,以後不許任何仙子進我的大殿。”

丸丸心裏舒一口氣,歡喜的吻上他唇,道,“好。”

他唇沿着她纖細的脖子蜿蜒而下。

像呵護珍寶,輕輕揉弄。

她順從的勾着身子回應他。

他身子往上一抵,她身體輕顫,被抛到雲端,輕輕哼出聲。

薄薄的汗順着他的額角流下來,他低低道:“丸丸,我愛你,你是我的。”

“嗯”

“叫我阿楚。”姝詞

她軟軟的,一遍遍喊他名字。

阿楚

阿楚

阿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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