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兩人回到宿舍,果不其然被池景宥和宋曉丞他們逮住罵了一頓。

“哎呀哎呀哎呀,這才剛出道就這麽不聽話,我這個隊長的命怎麽這麽苦啊。”池景宥捂着眼睛假哭。

葉蕉連忙道歉加安慰,安俨:“你能讓我看到哪怕一滴眼淚嗎?”

“啧啧啧,虧我還擔心你們倆鬧矛盾,結果兩個人說都不說一聲自己跑出去玩了。”宋曉丞抱着手臂陰陽怪氣。

葉蕉又過來安慰他,“沒有說都沒說一聲呀,你看我們在門上貼紙條了。擔心打擾你們睡覺才沒給你們說的,而且我确實做了可怕的噩夢,實在需要好好出去散散心。”

宋曉丞也不拿喬了,轉頭看葉蕉還有點紅腫的眼睛,“哎呦你是做了多可怕的夢啊,哭到眼睛現在還腫着!”

葉蕉裝可憐,“就是很可怕,特別可怕,我夢到我離開你們了。”

“啊?!”宋曉丞大驚失色,拍拍胸口,“那确實很可怕,怪不得你哭成這樣,如果是我我也會哭的。沒事沒事,夢都是反的。”宋曉丞連忙安慰葉蕉,并給了葉蕉一個非常結實的擁抱。

一秒.......兩秒.......五秒.......怎麽抱起來還沒完了?安俨忍無可忍地把挂在葉蕉身上的宋曉丞撕開,并若無其事地對滿臉疑惑的宋曉丞說:“下回一定提前告訴,咱們要晚了,我們馬上就換好衣服出來!”

然後提溜着葉蕉回房間了。

宋曉丞:我怎麽覺得安俨剛才的話中充滿殺氣啊。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他一向對我說話就不客氣,尤其是葉蕉在的時候。

兩個人連忙換了衣服,大家都沒化妝,都是素着臉去了公司。

來到公司就有工作人員恭喜他們,他們的回應方式也不同。蔣荔言和宋曉丞是“哈哈哈謝謝謝謝,我最帥了,我怎麽可能不出道呢”自誇式回應,葉蕉是招手微笑點頭三百六十度轉圈每個人都要顧及到廣泛送愛心式回應,池景宥是自家的大兒子學成歸來面對長輩祝賀禮貌式回應,安俨、沈爾凡和岳音都是嘴角微勾,舉止軒昂、優雅、高貴(分別對應三個人)纡尊降貴式回應。

大家先去了會議室等路冰河,都是第一次出道,只看過已經出道了的明星的光鮮時刻,并不知道具體的細節,每個人都充滿好奇。

沒過一會兒,路冰河就進來了,除了他之外,還進來了好幾個人。路冰河還是一如既往幹脆利落的風格,他沒有坐下,而是直接站着介紹了一同進來的幾個人。他們七個人也只能立馬站起身。

“你們已經出道,祝賀的話昨天說過了,我就不再說了。既然出道了,就要開始以藝人的身份來要求自己,一會每個人都會發一本我們公司自制的藝人從業守則,有援引相關法律文獻,也有我們自己的規章制度。”此話一出,氛圍立馬嚴肅起來,大家都拘謹地點點頭。

“好,那接下來我們就要開始安排工作了。我來介紹一下,你們平時可能也見過。這位是業務組的組長楊愛雲楊組長,她會安排一個專門的團隊負責你們的一系列業務活動。”

七人鞠躬:楊組長好!

楊組長時年三十九歲,眼角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頭發也些微花白,但高高盤起,不留一絲雜亂頭發,可見也是一個精致的人。她身材适中,身板挺直,說話底氣很足,聲音洪亮。

“嗯,看到我們公司有了你們這麽多有才華的孩子加入,我昨天開心地都沒睡着覺。以後叫我楊姐就可以,我今後就和大家一起努力啦!”

七人又鞠躬:楊姐好。

路冰河接着介紹:“這就是專門負責你們業務的團隊的小組長,任飛樂任組長。”任飛樂今年三十四歲,年齡也不大,之前一直跟着幫忙帶他們的師兄團,已經很有經驗了。

七人鞠躬:“任組長好。”

任飛樂也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又表達了對和他們共同度過接下來工作和生活的開心和期待,看起來是一個很活潑的人。

“這是你們的經紀人,林簡,平常會和助理一起跟着你們活動,一般的工作安排都是由他來負責和你們對接。”林簡也是三十出頭,看起來身強力壯,感覺當保镖都不為過。長相也是方闊臉型,下巴是一個堅毅的形狀,不說話時有些嚴肅,笑起來倒是挺淳樸。

七人鞠躬:“林哥好。”

“這是人事組的邵組長,你們平時和他接觸可能不會特別多,邵組長直接管理你們的簽約事宜。”

七人鞠躬:“邵組長好。”

路冰河示意大家落座,又給任組長他們交代了幾句,讓會後帶着他們去見團隊裏的其他人。

大家坐定,路冰河先從左到右把他們全都掃視了一遍,然後點了點頭,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公司男團裏第一支超高顏值男團啊。”

嚴肅的氛圍被最高管理者打破,和他坐同一排的其他人也笑了起來,任飛樂說:“對啊,昨天公司裏都在議論呢,不是說咱們之前的顏值不高,出道成團的偶像嘛對顏值都是有要求的,但是咱們的新團确實已經是另一個level了。”

路冰河點頭,“顏值高确實容易吸粉,但是大家要明白我們的目标不是為了展示帥的多樣性,我們的目标是給我們的粉絲、給所有喜歡聽音樂的人提供高質量的音樂,展現音樂和風格的多樣性。”

池景宥點頭:“是,我們知道了!”

“我當時并沒有把給你們打高分的原因說全,其實有一個很重要的點就是你們理解了我口中的‘新國風’。對于這個概念,自然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理解,在我看來不同的時期也要有不同的理解。我們是做流行音樂的,而現在被聽得最廣泛影響面最大的也是流行音樂。我們有宏大的目标,我們想把我們的文化融入到音樂當中,并且廣為人聽和接受,但這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在我看來,文化和流行必須兼顧,足夠流行才能保證受衆,反而狂堆元素可能會适得其反。”

葉蕉、宋曉丞、蔣荔言他們聽得還有些雲裏霧裏,但是池景宥和安俨都很明白路冰河的意思,就是重視市場也要重視質量,而且他們是自作曲團隊,其實這對他們提出的要求很高。

“從現在開始,就要時刻處在工作中了,會有休假,但是休假的時候少,工作的時候多。尤其是我們要不斷産出高質量歌曲,你們需要經常處于思考的狀态。咱們公司禦用編曲師Nefertari和谷笙以及他們的團隊都可以為你們提供幫助,如有需要他們也會參與編曲。除了他們倆,你們的團隊裏也有助理編曲師,混音師等,可以随時聯系。拍MV公司會聯系導演,會非常尊重你們的看法,你們的創意都可以說出來。”

七個人都聽得很認真,池景宥用pad記錄,葉蕉用筆記錄。他的目光過于充滿求知欲,搞得路冰河都下意識地往他這邊看幾眼。

“接下來你們的工作主要是拍MV,打歌,寫歌,然後看情況會給大家接一些綜藝,商演或者晚會,到時候經紀人會給你們具體安排。”路冰河看起來很嚴肅,因為經常皺眉,眉頭的“川”字已經很明顯了。但是他的眉眼是柔和的,他看向葉蕉他們時,不是領導對下屬的居高臨下,而是像老父親一般,有慈愛,有擔憂。

“因為你們中除了安俨以外都沒有藝人經歷,而且有幾個還是個人練習生,所以當藝人對你們來說也是一門需要學習的課程。不要總是覺得自己做的不好,藝人剛開始出道總會有尴尬期,這是需要經驗和教訓來去成長的。在為人處世方面,我的建議是,不要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是在圈裏遇到有人刻意欺負也不要覺得自己是新人默默承受,遇到問題解決不了就來找我。對于同事,我主要指除了你的隊友外的其他一切明星,不要急于交心,要謙和有禮,适當裝傻,不過分比較,容易內耗;對于粉絲,一定要把握好度。首先對于喜歡我們的粉絲一定要給予回應,男團一般男粉絲相對少一點,女粉絲相對多一些,但也不一定,還是看你歌曲和團風的走向。不要為了讓自己有更多的粉絲而做得太過火,和粉絲平等相處,但不要當虛假男友。你應當熱情積極關心,但是不要暧昧。禁止威脅恐吓辱罵粉絲,粉絲如果違規違法就舉報和報警,給公司法務部門說,不要總是想着自己解決。你們的star link會在你們打歌過後給你們開通,有人訂閱就可以在裏面群聊,但是嚴禁私自聯系粉絲,擅自向粉絲要禮物和錢財。”

按理說路冰河是公司的大董事,他其實可以不用這樣事無巨細地給他們交代一通,完全可以讓其他部門的工作人員代勞,但是他還跟個老父親一樣諄諄善導,耐心解說,他希望以他董事的身份說這些讓大家能更為重視。

最後,他看着七張年輕充滿活力的面孔,七雙充滿好奇又充滿渴望的眼睛,微微笑了笑,“有句古語說‘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我希望你們保持初心,把內心表達出來,就是音樂。”

接下來就是簽合約,上面列了各項條款,合約期限,薪資待遇,大家看了看,也沒有人提出別的意見,于是就都簽上了。人事部又給了他們一人一本藝人手冊。

路冰河走了之後,楊愛雲又給他們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讓任飛樂和林簡帶着他們去公司業務部。業務部占了公司好幾層,裏面有很多分支,基本上就是一個團有一個業務小隊,有的活動不多的團就兩個團共用一個業務小隊。尼爾娛樂雖然在娛樂公司中尚算年輕,但也已經出過六個團體了。其中有三個女團,三個男團。最早的女團和男團發展一般,成員更多的尋求了個人發展,已經解散了。目前還剩下兩女團和兩男團,由三個業務小隊帶領。兩女團發展比較好,活動多,分別由一個業務小隊帶領。兩個男團其中一個發展較好,但前幾年最新出的“My way”發展一般,現在共同由一個大一點的業務小隊帶領。這些業務小隊裏面的技術人員都是有交叉的。現在又分了一個業務小隊給“Diverse”.

他們一一和裏面的工作人員見了面,大家也都對他們表示了祝賀。

然後林簡就把他們帶出來了,讓他們回宿舍收拾東西,明天就會帶他們去新的宿舍。距離公司也并不是太遠,在比較高檔一點的公寓裏。搬完家後,他們就會開始拍MV,再對《獨登山》這首歌進行一些更細致的改編。

林簡又和隊長池景宥說了幾句話,“我們業務組的建議是抓緊時間再創作出來一首歌,你以前寫好的也好,新寫的也好,最好也是一首能當主打的歌曲。”

池景宥還是很敏銳的,經紀人沒有讓他趕緊寫出來四五首弄個迷你專輯,而是寫一首主打,這就意味着......

“新寫的這首歌是不是也會參與打歌?”池景宥問。

林簡笑了起來,“很有可能,所以要準備一首主打曲,嗯,Nefertari和谷笙最近也在,你可以去咨詢一下他們。”

池景宥點點頭。

他們的手機也已經拿到手,在林簡和池景宥說話時,蔣荔言已經忍不住看昨天的出道戰了。

“哇,你看這播放量,天哪,老子真的是明星了啊!”蔣荔言喊道。

池景宥還說着話呢就給了蔣荔言一個溫柔的爆錘,盯了他一眼,“注意言辭。”

蔣荔言吐了吐舌頭,也不生氣,幾個人就圍在一起看昨天的回放。

“哇,還是大舞臺效果好啊,這也太帥了。”

“我去,安俨你也太牛了,你每一個鏡頭都能迅速又準确地抓住啊。”

“葉蕉被人扯斷翅膀的這一塊表情和動作簡直神了,完全看不出來你腿有問題啊。”

“對對對,這一段是killing part了。”

葉蕉被誇很開心,但是他更關注的還是自己沒有做好的地方,在舞臺上有點忘情,所以很多東西想不起來了,現在來看自己還不夠成熟,有時候确實會漏抓鏡頭,在舞臺上站樁時表情也會變得懵懵的。

但是舞臺上的安俨真的很耀眼,雖然他平時也很有吸引力,可舞臺果然可以把他自身的魅力放大到極致,他簡直就是為舞臺而生。但他轉念一想,安俨也對他說過,是他從小到大的努力才使他得以在舞臺上游刃有餘。葉蕉看着視頻中只要一站C就能引起巨大反響的安俨,心中敲敲握了握拳:“我也會加油的。”我想和你一起閃耀地站在舞臺上。

而到了安俨這邊,對自己的舞臺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更多是看向初出茅廬的葉蕉,他的想法和葉蕉卻并不相同。他認為葉蕉在腿傷并沒有完全康複的情況下,動作不打折扣,不做腿部動作時也盡量把自己其他部位的動作做得準确,讓觀衆忘記了他之前還帶着護具,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初上舞臺有一些緊張或者站位、鏡頭處理不到位是很正常的,随着登臺次數越多,經驗越充足,對于這些甚至對于一些突發事故的處理也就會更好。

主要是葉蕉的眼中看不到緊張與害怕,他的眼中閃爍的光芒和他與池景宥是一樣的,那是對舞臺的渴望,越是站在舞臺上,聽到臺下的歡呼就越是興奮,越能專注表演。

相對來說,雖然宋曉丞平常非常外向,在舞臺上也很活躍,但是他的動作和神态時不時會飄過一些慌亂感,跳舞時會有一種用力過猛的感覺。

“宋曉丞。”他喊了還沉浸在視頻裏的宋曉丞一聲。

宋曉丞擡起頭,“咋了?”

安俨示意他從圍着的人中出來,然後給他比劃了幾下動作,“這裏在擡起來的時候不要過度用力,長此以往你的腰會受傷的。你要提前就使用好腹部的力量,在腹中存着一口氣。還有這個動作,腿這裏,這樣扯也很危險,你看這個動作可以拆分成兩種先向上再向外,同時用好腹部的力量。”

宋曉丞兩眼放大,認真地邊聽邊比劃着,“哇,安俨你竟然這麽關心我,我太感動了!這兩個動作我自己看着也有點別扭,但是總是想不到別扭在哪裏,被你一點就明白了。這一段時間排練的時候腰确實不太舒服來着。”

池景宥聽到也趕忙來問:“腰不舒服?是疼還是酸?現在還不舒服嗎?”

宋曉丞搖頭,“就是練完舞以後會酸,現在已經不怎麽酸了。所以我才很佩服你們呀,你們跳得比我們難多了,看起來也更危險,但是跳完以後都看不出來多累。”

安俨點頭,“跳舞之前一定先學會發力方式,不同的舞發力部位和方式都不同。如果盲目地跳,時間久了就會受傷。跳完舞以後也要及時拉伸,該冷敷的冷敷,該熱敷的熱敷,因為我們練舞也比較多,所以對這些東西已經印刻在了腦子裏,成為了一種習慣。因而,有的人一直跳舞也沒事,有的初學者可能剛開始跳一些簡單的舞就閃腰崴腳了。”

宋曉丞心有餘悸地揉了揉自己的腰,“那以後跳舞之前還是得問清楚了再練習。”

“嗯。”安俨點點頭,“沒事的,我會看着的,我們幾個都會看着的。這回還是時間太緊張,光想着出道了,很多細節沒注意到。”

宋曉丞對着安俨亮起了星星眼,“好呀好呀,你真是太讓人有安全感了,好感動好感動。”說着還要去抱安俨,但是被安俨嫌棄地推開了。安俨還看了一眼葉蕉,葉蕉卻在一旁笑着看他們鬧。他心裏頓時非常郁悶,雖然也不想搞什麽吃醋那一套吧,但是我這都有人要強抱了,你那邊跟個慈祥的老母親看着孫女孫子似的,也太有安全感太歲月靜好了吧。

衆人看完視頻才打算回宿舍去,一路上也是叽叽喳喳讨論個不停。

回來後,蔣荔言就拿着手機給齊潇珑打電話了,還說他要“勸醒齊潇珑”。

大家對齊潇珑印象都還不錯,也擔心他會把不能出道的過錯擔在自己身上,因為他們團的某些人可能真會這樣誘導,所以讓蔣荔言好好跟他說一說。

其他人就回房間收拾東西,池景宥也在客廳裏跟大家說,讓大家集思廣益想一想有沒有什麽好的元素能用在歌裏,他們還要再出一首歌。

說到出新歌,這些剛剛踏上藝人道路的偶像都非常激動,連連答應,還有的立馬就去網上搜各種新奇的國風元素。

葉蕉回房間以後先是問了安俨,“為什麽我們這麽急着要出另一首歌?如果是專輯的話,不可能這麽匆忙吧。”

“對。”安俨坐到桌前思考,“池景宥一會還會給我們開會的。我的想法是我們的出道勢必會給其他公司的團造成影響,尤其是DP娛樂,緊接着再出一首歌很有可能也是為了預防在我們初登場的時期遇到什麽問題。不管現在有多麽重視音樂,但流量是永恒不變的話題。尤其是現在标榜高質量音樂的人和團越來越多,層出不窮,如果沒有人聽,這個團就會艱難維持,然後慢慢隕落。現在出了一些高質量的團體,大家也都對團比較感興趣,所以受衆會更多,路人也想聽聽男女團的歌。可是想要取得好成績,一鳴驚人的初印象也很重要。出道的比賽不是最正式的出道,初次打歌才是最正式的出道。”

葉蕉聽了安俨的話又聯想到了自己的問題,他不知道除了“我要出道”這個一開始指引他在這裏生存下去的“任務”以外,是不是還有別的任務,比如成為大明星?比如登上世界歌曲榜單?

他越思考那奇怪的夢境越覺得他可能只有完成了某些任務以後才能長久地在這裏生活下去。他的疤痕減少可能只是一種夢中的意象,那是一個進度條,疤痕越少說明他做的越多,疤痕沒了可能就結束了。

但是他很無奈的是,現在的他并沒有将“出道”當做任務,也許前一段時間是任務,但是對于本就喜愛音樂卻沒有很多機會接觸的他來說,能一直做音樂,能和志同道合的人們共同把萦蕩在內心深處的歌曲具象出來,發表出來,這也是他的夢想啊。

他願意為了這麽夢想付出一切,也願意帶着感恩之心面對這個世界上的一切艱難困苦。無論再發生什麽,他也不會選擇再次放棄生命。

所以,他希望無論這位神明是哪一位,請相信他。

葉蕉聽完安俨的話,腦子裏思索了一會兒,“所以這首歌是為了應對外界可能對我們帶來的诘難?”

“嗯。”安俨看着葉蕉的模樣,笑着坐到了他身邊,“看來我們這位隐藏着的寫歌達人雷達在腦中響動了?”

葉蕉不好意思,他越和自己的隊友在一起就越會感受到他們的強大,對于自己的想法會有些羞于啓齒,“也不是,就是有一點點想法。”

安俨知道葉蕉的性格,于是連忙鼓勵他,“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池景宥打算怎麽作曲,我這邊還沒有什麽頭緒呢。你作的詞都很合我的胃口,我很想聽聽你的想法。”

葉蕉看着安俨打包了一半的行李,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想了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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