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八章。
岑淳不住搖頭，嘴裏說着不可能。
試想印象中總是被自己欺負的貧窮小子，有天搖身一變成為有錢人，圈內有名歌手是家裏人，看起來跟大制片人關系匪淺，那換做誰都難以接受。
最讓岑淳難接受是自己的最終下場，當真會像顧司說得那樣嗎
岑淳瘋歸瘋，卻從沒有想過要在監獄那種地方度過一生，那太可怕了。
從對方神态轉變上，顧司看出崩潰痕跡。
“你在騙我，就想着讓我害怕到什麽都說出來，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岑淳大喊大叫道。
不管他如何掙紮，依舊被神色一絲不茍的警察押走。
帶頭的警察走過來: “救護車過來了，麻煩你去縫合下随我回警局做個筆錄。”
顧司無條件配合，剛走兩步就看見顧太太揩去眼角淚花，拿着手機去偏僻角落打電話了，而盛舒則上前來到他身邊，陪着去縫合。
救護車上，醫生手法娴熟的剪開被砍壞的衣袖，拿過雙氧水處理傷口，目光在顧司臉上走一圈: “挺能忍。”
“你要這麽說，我得叫的跟殺豬似的才對。”顧司被疼得嘴唇發白，還有心情說笑。
醫生初次見到網絡讨論巅峰熱潮的紅人，驚奇之外還被顧司這份幽默所吸引: “一般人受這傷，多少會露出痛苦表情，你真挺能忍。”
顧司看醫生表情不像那麽回事，幹脆替對方說出心裏話: “你是想說我出乎你意料，不太像靠臉吃飯的偶像”
“話不要說那麽直白，讓我都不好接了。”醫生取過針線打算縫合，看着近二十厘米的刀口，啧啧道， “我提前給你打聲招呼，這麽長的傷口加這近三厘米的深度，很難不留疤。”
顧司在決定要用這招制裁岑淳的時候，就想過會有怎樣後果，現在聽醫生這麽說，無比自然接受了: “沒事，你縫吧，男人留疤更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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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再次用稀奇的眼神打量他: “你這人想法還就和別人不一樣。”
“醫生別聽他胡說，能不留疤盡量不留疤，麻煩了。”旁邊的盛舒聽不下去，出聲打斷。
顧司将來要在娛樂圈混跡多年，胳膊留疤這種事不解釋清楚會讓人以為他曾是哪條街上混的。
偏偏今天岑淳砍傷他這件事，最好還是別對外公布。
這幾天網上跟顧司有關的新聞實在實在太多，繼續爆發下去，顧司的路人緣真讓敗壞完了。
到那時就算正式出道，在圈內也不好繼續走下去。
路人緣這種東西很玄乎，若是能得到高度重視，那這些路人都會演變成真愛粉，一旦反其道而行之，極容易被黑到全網抵制。
盛舒所做決定都是出自為顧司往後考慮，目光放得異常長遠。
作為嘉溪市數一數二大醫院的主治醫生，平時沒少看手下小醫生和護士們對着盛舒那張臉花癡，這人一上車，醫生就注意到了，礙于職業素養沒好意思搭話，現在盛舒主動說話，醫生眉眼浮現出喜色: “我盡量。”
“謝謝。”盛舒禮貌道謝，視線轉回到顧司胳膊上，滿是心疼。
醫生穩穩心神，低頭開始給顧司縫合傷口。
針穿過皮膚組織再觸碰到傷口的滋味很不好受，顧司忍着不出聲，額頭生出薄汗，垂着眼眸發怔，長睫毛随着醫生紮針的動作陣陣輕顫，由此可見他還是覺得疼的。
盛舒看得憤怒不已，當縫合近大半的時候，盛舒轉身下車了。
開門動靜惹得顧司撩起眼皮子看了一眼。
醫生手上功夫很穩，打趣道: “他出去了，你想喊疼就喊吧，我見過強裝的人很多，不在乎多你這一個。”
顧司頓感好笑，這醫生誤會他和盛舒的關系了，好整以暇道: “我真叫了，等會他上來，你是不是要拆穿我”
“我是那種人嗎”醫生調侃道， “我不會破壞你在心上人面前裝英雄的。”
顧司覺得醫生腦洞真心大，連這種狗血偶像劇橋段都想得出來，好笑道: “你知道的可真多，就沒人告訴過你，他已經結婚了嗎”
醫生平時不怎麽注意圈內消息，也就聽小姑娘說兩句，聞言揚眉說: “那還真是我想多了”
顧司眼看針走到傷口最末端，就快要擺脫醫生，淡淡道: “那肯定是你想多了。”
“那你說他下去做什麽”醫生手上動作沒放慢，擡頭看向車外面。
這動作挺危險，顧司看得驚心動魄，知道藝高人膽大的醫生多得是，也就沒開口大驚小怪: “處理事情去了。”
醫生慢悠悠低頭做收尾工作，剪掉線後拿過紗布包紮: “行了，等我給你包紮完就去找李警官，下次再有哪裏不舒服，歡迎來嘉溪市第一人民醫院外科找我，給你免門診費。”
顧司啼笑皆非: “謝了啊。”
醫生擡頭笑笑: “不要碰水，兩天換一次包紮，記得上藥，口服的藥在這，一天三次，一樣兩片，連吃三天啊。飯後吃。”
顧司拿着醫生給的東西下車了。
剛走兩步就看見不遠處的盛舒，對方在打電話，表情很陰郁，不知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麽，盛舒明顯煩躁起來，一連串說一堆。
顧司約摸電話那邊的人都被震住了，他腳步輕輕，可還是被盛舒注意到，電話很快挂斷，對方快步過來。
“媽有事先走了，讓我陪你去警局，警察還在等着，咱們快去快回，等回家讓家庭醫生再看看。”盛舒語氣有着煩悶。
顧司聽從對方安排，猶豫一會還是問: “你沒事吧”
盛舒現在不把他當成小孩兒對待，有事便會說，言簡意赅道: “你被岑淳砍傷的消息沒壓住，上了微博，全網都在讨論你兩什麽情況，我讓簡彬那邊盡量把消息壓下去。”
顧司摸着被吊在脖頸上的那只手，腦海飛快轉動: “能把消息爆出去，不會沒聽見一言半語。”
“聽見也不會那麽快說出來，這麽勁爆的消息得放慢點，才有更多熱度。”盛舒太了解圈內人手段，臉上閃過一絲狠戾， “岑淳敢這麽做，就不要想着再出來。”
顧司眼尖看見那邊的李警官，輕聲道: “盛哥，別說了。”
盛舒下意識閉緊嘴巴，很快看見李警官。
李警官等到想等的人，當即帶着人回了警局做筆錄。
等顧司做完筆錄和盛舒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近十二點了。
好好地慶祝餐廳開業典禮成血色災難，別說盛舒沒想到，連顧司自己都沒弄明白怎麽回事，不過好在趁此能解決掉岑淳，從今往後沒這麽個時不時跳出來作妖的白蓮花在，他在圈內能活得舒服些。
盛舒沒讓他回星海公寓，直接把人帶回家。
家裏是早就等着的家庭醫生和在廚房準備夜宵的顧太太。
顧司本來不想麻煩家庭醫生，無奈顧太太和盛舒太執着，他只能妥協讓對方把紗布拆開看了一遍。
家庭醫生似乎對這種場合習以為常，幫顧司重新包紮後: “明天我再來幫你換藥。”
顧司點頭答應，要站起來送醫生，被盛舒制止，對方親自去送人。
顧太太從廚房捧出一大碗面放到他面前，看他蒼白疲憊的臉色，心疼不已: “快吃點東西，你臉色真不好看。”
顧司現在慶幸被砍傷是的左胳膊，否則很多事情都不方便，他拿起筷子低頭吃面。
顧太太看裹得跟豬蹄似的手，眼眶瞬間濕潤，對傷了他的岑淳真生出些報複心思，一個半大少年能有那麽狠的心，哪怕接受過多重教育，誰能保證人出來就真的痛改前非，不會再做喪心病狂的事
“兒子，疼嗎”顧太太問。
顧司動作微頓，擡手在顧太太面前晃了晃: “都成這個樣子，我要說不疼，你也不會信吧”
顧太太握緊手: “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媽，你就不想知道他為什麽會忽然砍我嗎”顧司放下筷子，認真問。
這時顧太太骨子裏護犢子的基因冒了出來，理直氣壯道: “甭管你說了什麽，他傷害你是供認不諱的事實，既然是事實，他就要付出相應代價。”
顧司吃得差不多，倒了杯水準備吃藥: “他在找我前去了趟警局，因龔烨遭打的事，龔烨就是盛哥給我安排的司機，打龔烨的人本來是要綁架我的，沒想到我半路跑了。那人就是岑淳找的。我和他的梁子在節目裏就結下了，會有今天都是命中注定。”
顧太太五味陳雜，萬沒想到他參加個選秀節目還能鬧出這些事。
看來貴圈真亂當真不是說說算了，尤其是底層還沒正式在娛樂圈嶄露頭角的新人，競争尤為激烈。
顧太太一時不知道同意他進圈子出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可能是顧太太臉上表情太豐富，隐約透露內心想法，顧司瞧見寬慰道: “今天這事之後，他應該要消停段時間。”
一提起這件事，顧太太神态冷峻: “我想要的可不是他消停一段時間。”
顧司偏頭看顧太太，今天這事兒恐怕引起顧太太和盛舒的怒火，那岑淳是真要在牢裏待上很久了。
送醫生的盛舒回來看見沙發上談話的母子兩，安靜坐下不說話。
顧太太神色瞬間轉變，起身道: “盛盛也忙一晚上該餓了，我給你端面。”
盛舒沒拒絕: “謝謝媽。”
顧太太擺手，轉身去了廚房。
盛舒眼睛裏裝滿了事情，看起來心不在焉，顧司猜測跟他受傷被曝在網上的事有關，試探問: “盛哥遇見麻煩事了”
盛舒看他一眼，神态轉換自然: “不算是，能處理。”
“如果網上話說太難聽，就當看不見，我不會少塊肉，日子還得過下去。”顧司說，他沒看手機，對那些消息當做不存在，心理素質穩如磐石。
他越是這麽坦然，盛舒越是覺得該好生照顧着他。
盛舒片刻也坐不住: “我去和簡彬開個會，你跟媽說面我不吃了，處理事情要緊。”
“那不行，再忙也要吃口飯。”顧司說，眼看顧太太端着面碗過來了，他幫忙留人， “晚上就沒吃飯，宵夜再不吃點，你明早該餓醒了。”
盛舒還要說不，轉頭看見快到面前的碗，默默将拒絕的話吞下去，接過顧太太遞過來的面碗，還是不改方向的往書房去: “我邊開會邊吃，媽，你和小司早點休息。”
顧太太怕了這種工作狂似的家人，說起來又不聽，也不能真和對方吵架，只能揚聲叮囑: “你注意時間，也早點休息。”
回答她的是盛舒高高揚起拜拜的手，顧太太嘆氣回頭，再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顧司，腦門青筋陣陣跳動: “你給你爸打個視頻吧。”
“幹嘛”顧司問。
顧伐在他見過的人裏面算忙的，可在系統記載資料裏，顧先生是比顧伐還要忙的人。
給那麽忙的人打視頻，占用不必要的時間，顧司還真覺得挺不好意思，雖說顧先生是他名義上的爸爸，但顧司總覺得怪怪的。
他滿臉的小糾結讓顧太太沒忍住擡起手: “讓你打就打，哪那麽多問題”
顧司摸出手機找顧先生微信，嘀咕道: “他有事找我不能主動打視頻非要我打過去，這是不是傲嬌呢。”
這算是說出顧太太的心裏話，她比誰都明白自家先生的性子，別扭傲嬌還護犢子，面對孩子時候撇不開臉，要不是有她在其中周旋，這個家能過的四分五裂。
顧太太靠在沙發上揉着太陽穴，半睜着眼睛看顧司打視頻。
顧先生可能真在等視頻，提示聲都沒響到第二聲便接通了。
屏幕上面那張和顧伐極為相似的英俊臉龐眼含關切的看着他，欲言又止的。
顧司把胳膊擡起來，讓視頻那端的人能看見: “受傷了。”
“沒斷就行。”顧先生冷冷說。
這就不像親爸啊，顧司揚揚眉梢: “你怎麽不幹脆點說我還活着就行”
“我怕你媽不同意。”顧先生平鋪直述道。
能把怕老婆說得這麽平靜，顧先生也是位響當當的人物。
顧司摸摸鼻尖: “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這潛在意思就是沒話該挂視頻了，顧先生沉下臉，語氣更不太好: “你就沒話要和我說”
“說點什麽很多事你都知道，我也沒必要為沒話找話再說一遍。”顧司眼看顧先生氣得想打人，慢悠悠說， “網上那些話不要信，你兒子什麽樣你心裏還能不知道嗎這圈子編寫能力太強，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顧先生臉色有所緩和，順着這話題說: “這麽下去不是辦法，我和你哥商量過，明天下午兩點顧氏娛樂集團召開新聞發布會，正式對外公布你的身份，及你簽入盛舒工作室的事，哦，對了，我再和你說聲，公布身份是澄清網上說你是你媽包養小白臉，不是幫你造勢的，你要分清主次。”
顧司眉頭微皺，不太肯定問: “現在都流行殺兒子這種單身狗了是嗎看你兩秀恩愛那麽多年，我還是有些扛不住你連這種事都要暗秀一波。”
“少說渾話，還不是你個臭小子在圈內鬧出傳聞太多，連盛舒和你媽都被牽扯其中。如果不澄清，還不知道外人怎麽想你。”顧先生是不會承認自己秀恩愛的，竭力營照出為兒子着想的樣子， “看看那些人怎麽說你的，找金主，傍富婆，這是能看的東西”
顧司勉強相信這些說辭: “嗯，就當你是看不慣有人黑我吧。”
顧先生懶得多費口舌解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該說我都說了，記得幫我轉告你媽媽，我今天也很想他。”
顧司冷不丁遭此暴擊，打了個冷顫，搓着胳膊說: “我真受不了你，不能和我媽私聊說嗎再見再見，不想聽你說話。”
顧司說着切斷視頻，看向那邊無動于衷的顧太太: “你們夫妻兩真是…我和我哥鐵定是個意外。”
“你比你哥覺悟得要晚個十多年，行了，收拾收拾睡覺吧，明天我和李阿姨給你做營養餐。”顧太太還有事要安排，不方便和顧司說，便找個借口把他支去睡覺，今天這事不可能簡單糊弄過去。
顧司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便起身回房了。
他沒來過顧伐和盛舒的家，托系統的福才沒有走錯房間。
盛舒和顧伐結婚時候肯定就想過全家人住在一起過，房間各方面都布置到位，顧司看着比星海公寓還要舒服的房間，打心裏有點羨慕原主，他在原世界是獨生子，難得體會到這種被哥哥呵護的感覺，還不賴。
他拉開衣櫃，裏面準備的都是合身衣服，拿了套睡衣去了浴室。
胳膊受傷不能碰水，顧司就找了個塑料袋包上，全程舉着胳膊艱難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後，顧司覺得今天的自己有點傻。
為弄垮個不出名的小白蓮犧牲胳膊，弄得生活險些不能自理。
他自嘲笑了下，什麽時候愛上這種招數了
不再回想停車場的事，他點開系統界面，尋找能看見警局審問的辦法。
很快審問畫面被倒騰出來，岑淳砍他的那陣子瘋狂勁兒像還沒過去，對着問話的警察愛答不理，整張臉寫滿你奈我何。
這人從最初要人設要虛名到現在放棄治療，轉變真心大。
審問的警察快被岑淳這種絕不配合的态度折磨炸了，一位坐不住的站起來來回走幾步，而那位還坐着的嘴沒停過。
以顧司淺薄的唇語讀取技術，只能看出在勸說，勸岑淳實話實說，争取寬大處理。
岑淳全當耳旁風，死不悔改。
說到最後兩位審問的警察也累了，收拾筆錄起身離開。
被關在審問室裏面的岑淳安靜如雞，連表情都沒變過，有些木讷。
盛舒和顧太太雙雙出手，還有他的筆錄佐證，岑淳就此安靜下去。
這位在原着中假裝和原主是好友，最後各種黑得原主出不了道的小白蓮戲份到此算結束。
顧司又去翻看網上風向。
距離爆出他被岑淳砍傷消息過去兩小時了，熱度高居不下，胡亂猜測是非的不計其數，爆料人也只說了這一條，其他一概不知，宛如路過偷聽的路人。
正因為留下懸念太多，才引得多方人讨論。
顧司看過諸多網站的言論，說最多的就是岑淳嫉妒他找到金主捧自己，聯想到自己不能出道的悲哀下場，惱怒成兇，對他下毒手。
要真是這樣，那他顧司會被砍也是咎由自取。
這世道圈內找金主的不在少數，可像他這麽高調出現在機場，還不避諱讓金主挽胳膊彎的，還是頭一個，他不挨砍誰挨
這話說的就有點沒道理，像極女孩子被人非禮，那肯定是女孩子穿的暴露。
偏偏這條言論下面支持的人最多，可見網上沒腦子的人是真心多，愣是讓顧司看笑了。
更可笑是的說他別以為自己攀上金主就能一飛沖天，沖他這麽多麻煩事兒，金主都會退避三舍…
顧司關上界面，免得再看下去智商被拖下海，時間過兩點，不能仗着年輕就熬夜，他躺下睡了。
第二天早晨，剛醒來看見手機上面的推送，顧司又覺得睡早了，相比較盛舒和簡彬及童嘉麗那邊，他絕對睡早了。
這幫人真不知道是什麽神仙營銷人員，淩晨四點官宣新綜藝節目嘉賓陣容，最為奇葩是的五位嘉賓裏只有他一個新面孔。
童嘉麗做得這檔綜藝和以往博取群衆樂趣的不同，是以宣揚國之文化為宗旨，去往十二個國家最為重點開發的地方采景做宣傳，也就是說通過節目為地方招商。因此這節目很受國家關注，也算是大力扶持的一個項目。
剛有消息的時候，就有不少人盯上參加節目的名額，競争相當激烈。
童嘉麗身為制片人，手裏也握有決定誰參加的資格，前四個名額都是由導演策劃等人定下的，到最後拿不準讓誰參加好，是童嘉麗敲錘定音，就用顧司。
顧司太飽受争議，跟前四位有名氣有品格的嘉賓不太合适，導演組等人發出質疑聲音，童嘉麗堅持如此，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麽，只等着顧司進組表現再看看。
于是官宣一出來，大批跟導演組持相同看法的網友們湧入官博，發表長篇大論的看法，論舉旁人比顧司更合适的理由。
官博無視争議聲，躺平裝死，氣得網友們罵罵咧咧來又罵罵咧咧走。
與此同時，顧氏集團發布微博，聲稱将在下午兩點召開新聞發布會，以顧司為中心宣布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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