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九章。
網友們迷惑了。
顧司和顧氏集團能有什麽關系從字面上面來看，唯有的關系大概都占有個顧字。
這是百家姓裏面挺常見的姓氏，有緣分碰上太多了。
微博上面兩者關系的讨論量高達幾億，裏面的網友們發散思維，各項言論層出不窮。
顧司滑動着往下面看。
[除開都跟顧字沾邊，那我也不敢往更深地方想啊，說出的想法要是對了還行，要是錯了，人顧氏集團找我麻煩怎麽辦]
[我敢說，難道顧司是顧氏集團總裁顧伐的私生子啊，抱歉，年紀貌似不太對，顧伐二十七歲，顧司對外宣稱十七歲。]
[非要說是親戚關系的話，我有個大膽想法，某科上面寫着顧氏集團董事長和夫人育有兩子，大兒子顧伐二十七歲，天資卓越，能力出衆，現任職顧氏集團總裁，小兒子不知其名不知多大，處在保密狀态，有沒有可能，顧司是顧伐親弟弟]
這條言論下面的評論蓋得最高，顧司點了進去。
[集美，被你這麽說，我覺得…有那麽點可能了啊。]
[怎麽辦，忽然覺得我偶像是個富家子弟，有點點慌張。]
[求別胡說，萬一新聞發布會是為撇清和司司關系，那我偶像該多傷心，他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想努力出道也有錯嗎]
[他在出道吧偶像裏面好像說過，自覺家境很一般，是偷偷背着家裏人參加的，因為家裏沒有多餘的錢支撐他走下去。]
[我也不信他是顧伐的親弟弟，兩人長得不太像啊，氣質更是千差萬別，非要扯成一家人，有點牽強。]
[集美們!我剛去找了下顧氏集團董事長夫人的照片，你們猜我發現了什麽!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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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圖是顧太太身穿旗袍，雍容華貴的看着鏡頭，笑的溫婉漂亮，對比圖是昨天跟他在機場走拍。
[完了完了，我感覺猜測要成真。]
[顧太太的照片從哪弄得我當時好奇女富商的身份，翻遍全網都沒找到哎。]
[翻牆去國外網站偷得，顧家這對夫妻在國外名氣很大，但照片很少也還能找到，不像國內連個影子都摸不着!我覺得顧司就是顧伐親弟弟啊…]
[所以岑淳罵他那些話和激動之下報複人的舉動，都成了笑話]
……
網上消息傳播的太快，顧司看完這條讨論話題沒多久， #顧司顧氏集團二少爺#就沖上了熱搜，下面的評論全是不敢相信，甚至還有過來潑髒水的，說顧司為了想紅，連這種被傳律師函的熱搜都敢買，造謠是要付出法律責任的。
顧氏集團官博那邊沒給任何消息，多數人都持懷疑态度，一個選秀節目半路夭折的人氣選手，怎麽可能會是大財閥的少爺呢
假的，一定是假的。
這是廣大網友看見熱搜時候的心理活動。
顧氏集團官博似耐不住寂寞的點贊了一個分析顧司是顧伐親弟弟評論，網友們的眼鏡跌碎了。
這是有意溜人玩還是提前給人個心理準備，你們所想都是真，他顧司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一個由點贊引發出的諸多争議，熱搜一個接一個的換，顧司這個名字再次成為時間段內最高搜索量，名副其實的人氣選手。
顧司艱難換上幹淨衣服，出門在餐桌邊看見衣冠整齊的顧伐，稍感驚訝，這不是出差去了嗎
顧伐扭頭看他一眼，視線轉過他包紮的胳膊上，眼神不太愉快: “過來吃早飯。”
顧司走過去坐下，廚房裏面的顧太太端了碗粥過來，放到他面前: “今天下午的新聞發布會你不用去，留在家裏等家庭醫生過來給你換藥。”
顧司覺得這麽重要的場合他不适合缺席: “我還是到場吧，免得記者說我耍大牌。”
“你去現場就會有人發現昨天網上說岑淳砍你的消息是真的。”顧伐說， “被證實是真的，那岑淳被處罰結果出來，很可能你會再次遭受到争議。”
顧司驚訝道: “難道你們還想把這消息洗成假的嗎”
顧太太和顧伐立刻安靜着，從表情上來看，确實有這打算。
顧司默然，片刻說: “實事求是，他最終會得到多嚴重的處罰那都是他的命，別髒了自己的手。”
“他傷了你，這就是最嚴重的事，我以為他跳不了太久，結果低估他的膽量。”顧伐喝了口牛奶，異常冷靜， “前幾天剛和他爸見面談過，當時我隐晦提醒過對方，如今來看，他爸管不住人，那我不介意幫個忙。花錢買教訓的事，這時代很多。”
顧司知道顧伐一旦做下決定，很難被扭轉，他想了想: “我身為當事人缺席真不好，受傷也是事實，就算躲過今天，不到傷口拆線，童制片人的新綜藝開拍，我總不能不去吧與其等到那時候被人揭穿留下把柄，不如光明磊落點。”
顧太太見早飯快涼了，兄弟兩還因為這事兒喋喋不休，開口打斷: “早飯還吃不吃了你兩談事也分場合，食不言，忘記了”
當媽的一聲教訓，兄弟兩不約而同閉嘴，低頭繼續吃早飯。
吃罷早飯，顧司和顧伐去了書房，繼續讨論餐桌上未完話題。
“小司，如果你跟着去發布會，那記者矛頭會對準你，問題也會尖銳許多。”顧伐順手拿走他手裏的茶杯，受傷的人還是少喝茶葉為妙。
顧司沒法，兩手空空坐在軟椅上: “他們喜歡問，也得看我喜不喜歡回答。”
顧伐混跡商場有些年歲，又有盛舒這個在圈子裏工作的對象在，看透無數套路，對他這話給出問題: “我問你要是不回答這事兒被記者爆到網上，用你目中無人來寫，你打算怎麽做”
“那得看他們問什麽讓我用這種态度對待，針對他們的問題分析反駁，哥，我不想成為溫室裏的花朵，常在圈子裏走，不可能總有你們庇護，我要學着自己長大。”顧司說，他眼神很堅定，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像個有擔當的男子漢。
顧伐閉緊嘴巴，下颚線緊繃的狀态表明正艱難做抉擇。
真讓他去了新聞發布會現場，那自己連夜趕回來的作用在哪
顧伐自問後覺得自己做了無用功，這大概便是關心則亂吧。
确定顧司被傷後，他本想第一時間趕回來，奈何那邊事情太緊急，必須要他親自處理，等處理完又接到顧先生電話，父子兩商量半天得到解決辦法，顧伐決定回來主持，一切都計劃得很好，到顧司這裏出現岔子。
“你還沒成年，見過的人也不夠多，大概還不明白人心險惡是怎樣的滋味。”顧伐苦口婆心道。
顧司想，這話對原主說是沒錯，他不同。
顧司明白顧伐好心一片，有些事只能他解決，無人可替代: “哥，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堵住記者的嘴，我會盡量不給人黑的機會。”
顧伐看他好一會兒，重複問道: “真的要去”
顧司說: “去。”
顧伐無法只能着人安排，多留些保安在，保護顧司人身安全，嚴格篩選進到新聞發布會的記者，凡是有點針對顧司苗頭在的，統統不允許進入現場。
這手決策很可能會得罪多家新聞媒體，但在顧司面前，顧慮得靠後。
“我讓家庭醫生早點過來，換好藥後再去公司。”顧伐調整計劃，為下午的事做更全面的安排。
顧司沒異議。
時間一晃到下午一點，家庭醫生剛給顧司換完藥走，顧司等人整理衣着前往公司，盛舒留在家裏，跟簡彬制定顧司公布身份後的發展路線，為他星途重新規劃。
顧氏集團大廈一樓大廳，裏面坐滿記者，擺好鮮花話筒的主持臺上空無一人，宣布的主角還沒到。
臺下記者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你說這臺上擺的話筒前面也不擺牌子說明身份，是不是有驚喜啊”
“什麽驚喜你還真把網上說顧司是顧氏集團二少爺的事當真啊，我看那是故弄玄虛。”
“不好說，我有個朋友說聽見顧太太喊顧司兒子，昨晚圈內大拿童嘉麗新餐廳開業，顧太太帶顧司去的，你說這事兒還能有假”
“那你那個朋友有沒有說岑淳砍顧司的事是真是假”
“這沒說，不過聽說半道顧太太幾人出去一趟，沒再回來。感覺吧，這其中有事。”
“我不信他顧司真是有錢人家少爺，網上那麽多證據說他是窮小子，這都能裝窮”
“那要是真的，你打算怎麽辦”
“那我從今往後就是他的腦殘粉，不管他演什麽做什麽，我都無腦吹，用認證大V號給他吶喊加油助威!”
這賭注下得有點狠，周圍記者們低聲笑起來。
引打賭的人笑着說: “這麽多人作證，你可耍不了賴，別事到臨頭翻臉不認賬，說到要做到。”
狠下賭注的人被激得滿腦門子熱血: “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好好好，注意，他們來了。”打賭的人說，看見跟顧伐一左一右走在顧太太身邊的顧司，打賭的人有種賭約奏效的感覺。
集團的人走在前面領路，讓顧太太坐在主位上，顧伐和顧司分別落座兩邊，相關工作人員分散坐下。
顧太太看眼時間，還有兩分鐘到兩點，這種時候多年交際豐富經驗便有了用處，顧太太用不着主持人，自己親上陣。
“記者朋友們安靜一下，再有兩分鐘，記者發布會正式開始。”顧太太腔調婉轉動聽，字正腔圓的。
她的開場頓時讓大廳鴉雀無聲，不知是出于對她尊重還是被氣勢所威懾，總之沒人敢再說話。
國際時間下午兩點整，顧太太優雅喝了口水清清嗓子，拿過話筒: “很高興各位記者朋友于百忙中抽空前來參加顧氏集團的新聞發布會，這場發布會的主旨就是公開及澄清。這兩點都跟一個人有關，那就是坐在我右邊這位名叫顧司的少年。”
記者們無人發聲，靜靜等着顧太太下文。
“你們肯定會想我要說什麽，有什麽能把顧司和顧氏集團聯系起來，他有什麽資格坐在我身邊，此刻我告訴你們，就因為他是我疼愛的小兒子，光這一點就能抵擋所有。外面那些傳聞他找金主，為出道不折手段之類的，都是虛構的。”
“那些昧着良心編寫傳聞的人，現在感覺臉疼嗎他從小到大沒缺過東西，任何想要的都會對我和我先生說，我敢說他想要做什麽，我們都會支持，哪怕明知道娛樂圈肮髒又混亂，還是憂心仲仲的讓他去了。隐藏身份是他想做個普通參選者，不想別人因為他的身份而偏袒，沒想到這反而成為被欺壓的點。”
“他想着退賽後再尋別的路繼續出道，因為他真的熱愛這個圈子，也不想讓喜歡他的粉絲們失望，可沒想到接踵而來是的鋪天蓋地的黑料，和哥哥及朋友吃個飯，就說他攀高枝，機場接我被說成另尋新金主，這是對剛露面的新人有多大惡意我不知道他一個新人哪裏能引起那麽大诋毀。”
“我知道還有人好奇他昨晚到底遭遇了什麽，其實很簡單，他受傷了，你們也能看見他胳膊上包紮的傷口，具體過程我不方便重述，總之是很惡劣，網上因此對他惡語相向，我與先生及大兒子看不下去，思索來去決定公開他的身份，免去大部分黑料。”
“從這一刻起，他不僅是參加選秀節目的普通人顧司，還是我顧氏集團的二少爺，我希望你們能清楚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真不需要靠攀附他人來獲取金錢名利，因為這些東西是他生來就擁有的。我想說的說完了，現在請記者提問。”顧太太口才得，幾句話功夫便将顧司這些日子的遭遇說個清楚，順便再三強調了他的身份，讓臺下記者們目瞪口呆。
參加過那麽多場發布會的記者們心裏直嘀咕，哪有人說話那麽直挺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有錢似的。
口氣狂妄到讓人想唾口大罵，實在是太欠罵了。
仔細想想，這也是事實。
顧氏集團論財力論影響力在全球都排的上名，顧司身為貴集團的二少爺，別說想出道，就是毫無演技拍劇，也會有人前仆後繼願意為他送上極為優良的制作團隊，畢竟有錢真能讓鬼推磨。
話說到這份上，記者該提問的還是會提問，有人還真有些謎團想問問顧司。
舉手想提問的，被顧太太挑中了。
這是個戴着眼鏡的憨厚中年男人，開口卻不如長相那麽舒服: “顧二少爺明明是個有錢人，為什麽在節目裏宣稱自己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
問題都撲到眼前來了，顧司不可能也不會躲，拿過話筒微笑回答: “因為在我眼裏我家就很普通，沒有像偶像電視劇裏演的，有私人衛星還能随随便便買下某個城市裏面的公交車及路線，更沒有對我說過錢随便花，不管你做什麽想買什麽。哪怕我家有錢，爸媽也還是讓我好好學習，自己做個有用人，我感覺就算普通人家的孩子也在做這些吧我并沒有覺得自己因為父母那輩的奮鬥而高貴到哪去。”
中年男人哽了下，發言更激烈: “難道在節目裏看見同伴們炫耀有錢時候，就沒有點嫉妒心，迫不及待想表明身份”
“沒有，我想你在問這個問題前沒有弄清一件事。”顧司慢條斯理說，注視着中年男人，眼神壓迫越來越強， “我參加節目是為了出道成為偶像，而不是為了過去攀比，要真想攀比，無論何時何地，我都随時能達到想要的心理滿足感。”
中年男人被視覺和言語雙重壓下，臉色漲得發紫，話都要說不利落: “你，你會和岑淳鬧到現在這地步，沒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有句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知你聽說過沒有”顧司淡聲道。
中年男人自覺無顏繼續問下去，灰頭土臉坐下了。
後腳又跟上來一個，這次提問的是個女記者，問話溫和許多: “請問顧二少爺這次公開身份，是想避免往後再出現親人被當金主的烏龍出現嗎”
人家有禮貌詢問，顧司也抱有同樣的禮貌回答: “是，還有另一層意思是不想讓人覺得我任何時候的出行都是在找金主或在找金主的路上。我想說我是個普通人，有出門的自由，更有享受自由的權利，煩請各位狗仔朋友們想拍我的時候，帶好鏡頭，盡量把我的帥氣完整保留，別讓我的照片看起來像在溜大街。”
這個回答既不失真誠又不失禮貌，讓人充分體會到語言的奧妙。
女記者笑着繼續問: “今天淩晨新綜藝難忘的旅程剛官宣了你作為最後一名嘉賓，請問你有何感想”
“很驕傲。”顧司由衷說， “我想關注進度的人都知道這節目想表達什麽，作為能切身帶領觀衆看遍全國重點開發地方的先行使，我真心覺得很自豪，對素未蒙面的四位同行人也同樣充滿期待，我想應該會有一場很美好的相遇相識。”
女記者的問題到此結束，轉交話筒前客氣道: “感謝你的回答，我個人表示很喜歡你，請繼續加油。”
顧司揚起唇角: “謝謝你的喜歡，我會加油。”
下一個記者問話很尖銳，不給顧司兜圈子的機會: “你願意公布自己是顧氏集團二少爺的身份，是否願意正面回應下為什麽在你退賽不到三天內，出道吧偶像節目官博就發布消息，聲稱将無限期停播，據我所查知道，該節目組曾經的基地現在也被顧氏集團收購，節目沒了是不是出自你的授意”
顧司就知道有人要舊事重提，早就做好心理準備: “沒有，我要真有那麽大本事，為什麽不幹脆自己舉辦個節目，光榮出道還去和那麽多人競争，費時費力。”
這人憋了半天沒說話，差點被怼過氣去，連呼吸幾次調整心态，再次發問: “你在退賽當天直播曾說過岑淳和張紅易他們的數據作假，那你自己呢在第二期節目直播中，你以人氣榜第一出現在衆人眼裏，這裏面是否有動過小手腳”
這是要将他過去經歷的那些榮耀都給抹殺了，這位記者問話還真夠狠毒的。
顧司沒有正面回答，将話抛向可能在觀看直播的觀衆們: “你認為我的粉絲會容忍你這麽诋毀他們的努力嗎這位朋友，我請你下次再參加新聞發布會的時候，先了解下被采訪者的背景和經歷，這能幫你避開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人差點當場跪下了，顧司是真的有膽量，回答前面兩人的問題，态度因人而異，到這時候能怼絕不抛棄，總之是相當的硬氣。
接連回答完三位記者的回答，接下來的問題便溫和許多，沒人再想體會把顧司的怼。
到最後由顧伐這位顧氏集團現任總裁宣布，顧司早在兩天前正式簽入盛舒工作室，成為藝人，所有事宜由盛舒工作室一手包辦。
這場新聞發布會到此完美落幕，顧司怎麽來又怎麽走了。
發布會結束的一個小時後，顧司空降熱搜。
#顧司聽說你要采訪我#
有人把發布會全過程的視頻發到網上，标題特意圈寫到請直接欣賞顧二少爺采訪那段，全程高能，從今天起，我宣布我是顧司死忠粉，真是張口就怼，太厲害了!
這條微博引來無數好奇群衆觀望，有些人尚且沉浸在顧司就是顧氏集團二少爺的震撼中，又被他這不拘一格的回答風格所震到。
這人到底是怎麽養成的。
敢怼敢當，最過分的是人家就是那麽自信，讓人無法反駁。
先前逮着顧司找金主點黑的人這會兒幾乎生無可戀，但也只是那一瞬，轉頭又開始想法子從別的地方下手。
更多網友都在刷屏說着不敢相信，當初眼瞎不識貨，而顧司在發布會的表現被特意剪輯出來，各大營銷號自動轉發，附上一大堆贊美之詞，像是完全感受不到臉被打到生疼的刺痛感。
跟顧司關系處不錯的馬俊楠等人則在群裏哀嚎着，讓顧司請客賠罪，不然他們兄弟要殺過去，打的他屁滾尿流。
顧司自認理虧，當然滿口答應，對網上各種崇拜彩虹屁視而不見。
在這節骨眼上又炸出一件事，大影帝霍泓願主動關注了顧司，微博因兩大流量帶來讨論量，服務器沒抗住壓力，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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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接下來請收看顧司的綜藝生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