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神秘的信
第23章 神秘的信
林年沒有殺死白衣女鬼。
當然,前提條件是,林年能夠殺死女鬼。
白衣女鬼是在保護陳萱。
身為陳萱的母親,哪怕她已經死了,哪怕她變成了鬼,哪怕她将會魂飛魄散,但依然深沉地愛着陳萱。
人有情。
鬼,又何嘗無情。
林年算是沒有治好陳萱的病。
既然陳萱的病和白衣女鬼無關,那他林年是無能為力了。
由于與白衣女鬼打鬥時,所表現出的驚世駭俗一幕,震住了管家等人,所以當林年說要離開時,并無一人阻攔。
關鍵林年也沒有實話實說,坦白自己沒辦法治好陳萱的病,他怕挨揍……
而別人,都下意識認為,林年已經治好了陳萱的病,于是,明明是因為背上的傷口撕扯得生疼,因而,龇牙咧嘴,慢悠悠向前走的林年,在別人眼中,居然多了幾分高深莫測之感。
林年出了門。
大約半個小時後,又回來了。
“那個,你們這兒,管送嗎?拜托,誰能送我回家?嗯,也不需要到家,只要送到一個我熟悉的地方就可以。”
天可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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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剛剛一出門,就抓瞎了。
我擦,這是哪兒?
我是在地球嗎?
他林年不認識道呀。
但又不敢回去。
索性,就朝一個方向走,準備找別人問道。
結果……
林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又轉回來了。
硬着頭皮,林年只好開口求助。
管家很熱情地派了一名司機送他。
快到小區時,林年看見二叔二嬸兩人焦急地站在門口。
顯然,是在等他林年。
“林天錾呀林天錾,讓我怎麽說你好!好歹你也是一個男人,小年可是你親侄子,你就眼睜睜看着他被壞人帶走!”
“小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有什麽臉向你死去的大哥大嫂交代!”
遠遠傳來二叔挨訓的聲音。
林年不由一笑。
“好了,就停這裏吧,謝謝了。”
下了車,林天錾他們,立刻就發現了林年。
“快看,那不是小年嘛。”
“真是小年!”
兩人快步走上前來。
林年幾乎是打小自林天錾家裏長大,林天錾和其妻子,在心底裏,已是把林年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二叔二嬸,你們不用擔心我,我不是跟二叔說過了,我只是去一趟同學家,你們兩個不至于在小區門口等我呀。”林年假裝一身輕松。
“等你?誰等你。我和你二嬸出來,買醬油而已。”林天錾脖子一擰,不承認。
“醬油呢?”林年故意問道。
“醬油……對,我醬油呢?媳婦,我是不是放你那了。”林天錾将問題推向媳婦。
“沒有,在你口袋裏裝着呢。”可林年二嬸一句話又推了回來。
“二嬸,我二叔這身衣服沒口袋。”林年道。
二叔:“……媳婦,你看今天夜色真美。”
二嬸:“……是啊,我好久沒欣賞過這麽美麗的夜色了,你看那大太陽,呸,大月亮。”
烏雲密布之下,林年仰頭,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二叔二嬸,你們是出來遛彎的吧。”
“對對對,我們是出來散步的。”
“哦,那你們先散會兒步吧,我明天還得上課,就先回去了。”
林年着急回去,是為找藥水。
背上的傷,很疼。
但他不想讓二叔二嬸知道,自己受傷了。
怕兩人擔心。
回家後,找了瓶碘伏,随即在鏡子前,脫下衣服,通過鏡子可以看到,林年後背有數道傷口,但好在不深,沒流多少血。
将沾血的衣服洗完後,林年趴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林年起得很早。
還得去學校抄作業呢。
“二嬸,我走了。”
匆匆吃過早餐,林年奪門而出。
“嗯,這是什麽?”
門口放着一個信封,林年差一點踩在上面。
“是沒用的信封,還是,別人寄的信?這年頭還有人寄信?”林年蹲下身,将信封撿起來。
下一刻,他就呆住了。
這一封信,是寄給他的!
收信人的位置,赫然寫着他林年的名字。
但信封上,除了寫着有關林年的信息外,其餘一片空白。
“寫給我的信?誰寫給我的?”
林年長這麽大,就沒出過s市,他的同學和朋友也都在s市。
同在一個市,沒必要寄信吧。
林年匆匆将信撕開,信封裏,有一頁雪白的a4紙。
然而,紙上一個字也沒有。
“什麽鬼?無字天書嗎?”林年來回翻看了數遍,下了樓,迎着陽光照了照。
紙上确實沒有一個字。
“哼,肯定是哪個家夥在耍我。”林年随手将a4紙裝進信封,一股腦塞進書包。
去學校的路上,碰見了杜憫。
确切地說,是杜憫在等他林年。
等林年的原因……嘿嘿,當然是為了跟他一塊抄作業。
“林年,你跟陳萱進展得怎麽樣了?昨天有沒有實質性的突破?兩個人有沒有壓壓馬路什麽的?”杜憫胖兮兮的臉上滿是猥瑣。
“沒有,昨天,一出校門,陳萱就被人家家裏的豪車接走了,我哪有工夫跟人家說上幾句話……”
林年随口附和一句,但緊接着回味過來。
“進展?什麽進展?狗屁呀,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像人家陳萱那種人,咱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人家在一個層面了。”要說林年不為陳萱動心,那純屬胡扯。
以陳萱的秀麗,想來很少有男生,能夠絲毫不為所動。
“說得對,林年,我發現你說的話,越來越有哲理了。”
“滾,死胖子,你不就是想跟我一塊抄齊佳的作業嘛,這奉承的。你要是在古代,絕對是一個惡貫滿盈的大太監。”齊佳就是那位跟林年換座位的同學,林年從對方那裏獲得了半年,無條件抄作業權。
“惡貫滿盈就惡貫滿盈,加什麽大太監。”杜憫嘟囔一句。
高中忙碌的一天,就這麽開始了。
下課,閑暇之餘,林年就開始捉摸,那封沒有寫字的信,是誰寄來的。
寄這封信給他林年,又是為了什麽。
耍他?
信裏什麽也沒寫:沒有罵人的言語,沒有邀請林年到某個地方去的類似說明,也沒有涉及林年的照片。
信裏,完完全全就是一張白紙。
“給我寄信的人,總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瞎琢磨吧。”
中午吃飯時,林年還在捉摸這件事。
“喂,最近,咱們s市發生了一件稀罕事,你聽說了嗎?”杜憫和林年閑聊道。
“什麽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