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那,那我不看了。”
望清臉紅成一片,想要從虞司章懷裏出來,但是卻被人家捉着腰按在懷裏細細的吻。
然而越吻越深,虞司章的手也不老實起來。
自打昨天确定了戀愛關系,虞司章就一刻不停的親他,趁着他熟睡的時候偷親,早上洗澡的時候要親,洗臉刷牙之後要親,出發去機場要親,從酒店回來還要親……
望清覺得嘴唇酥酥麻麻,應該是腫了,他雙手抵在虞司章胸膛上,小聲央求着: “別,別親了。”
虞司章喘息的停了下來,克制的看着眼前的人。
男孩額上出了細汗,也不知是緊張還是羞的,往日靈動的眸光有些呆滞和茫然,豐腴桃紅的唇肉微微翕動着,已然一副被親暈了的清純姿态。
虞司章貼着他耳邊輕笑一聲: “真不看了”
望清小小嗯了聲,依賴的往他懷裏縮了縮,慢聲細語的: “虞司章,我害怕呢。”
雖然他不知道兩個男生要怎麽做,但是虞司章的強勢和霸道讓他天然的覺得害怕。
“別怕。”
虞司章親吻他的耳垂,這激得望清一抖,不自覺得夾/緊了腿。
“我逗你的呢,我們慢慢來。”
說着他摸過那個盒子。
而望清聽着虞司章拆開包裝的聲音,羞的臉蛋通紅,不敢看他的動作: “不是不看了,你怎麽拆開了呢。”
虞司章打開之後放在掌心,笑了笑: “讓我們清寶見見世面。”
“哼。”
望清攀着他的手臂去看,看了一會兒,輕輕咬着微粉的唇肉,嘀咕着: “怎麽這個樣子呀。”
他又仰頭去看虞司章: “你打開的很熟練嘛,以前見過嘛”
虞司章笑了,勾了下他的臉蛋: “詐我呀”
“我也是第一次見,我昨晚在路上看了很久的說明書。”
望清滿足了,推推他的手: “扔了吧,扔了吧,我們回家吧。”
虞司章沒再逗他,乖乖将手裏的東西扔在垃圾桶裏,又抽過幾張紙擦手: “現在就回去嗎要不要帶你去游樂場玩”
望清一頓,他可恥的心動了。
但是……
他抿着唇看着虞司章,不高興: “但是我已經一天沒學習了。”
虞司章挑眉,難得啊,竟然在望清嘴裏聽到要求主動學習。
他樂道: “我們清寶長大了,都知道要學習了。”
望清瞪他: “我,我還要考大學呢!”
虞司章一下子就明白了望清的想法,他笑着嘆氣: “不用覺得有壓力,有我在,我們不會分開的。”
他打算過了暑假把望清拐到北環去,然後也盡量可能帶走望清的媽媽,給他媽媽最好的治療。
“才不要呢。”
望清猜出幾分他的意思,又抿嘴笑了笑,似乎是有點不好意思: “我複讀班都上了,我肯定要在青沂考大學的呀!到時候我努努力,考到那你們北環去。”
又試探的問: “你們那兒有我這種成績能讀的大學嗎”
虞司章摸摸他的頭發,其實心裏更想把人拐去,魔鬼訓練訓練再找找門路把望清塞到更好的學校裏,要不然他們可就要分開一年。不過現在說這些事情還早,他也不太想給望清太多壓力。
他笑了笑: “當然有。”
望清歡呼一聲: “耶!我要從現在開始好好學習。”
可愛慘了。
望清這回才真的知道談戀愛的滋味,尤其是他和虞司章這種情況,處處都還要偷偷的。
兩家人在飯桌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不小心的對視;在複讀班上課的時候,虞司章會偷偷在桌子底下摸他的手;回到家,人前虞司章耐心的給他講題,人後就會捏着他的下巴深深的吻他;尤其是到了晚上……
回到那一方竹樓的小房間裏,兩個人縱情深吻,互相撫/慰,雖然刺,激萬分,但是望清必須咬着牙齒不能發出聲音,因為老舊房子的隔音總是很差……
那是望清從未涉足的一面,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有那麽動情純欲的勾人情态,也從來不知道清冷驕傲的虞司章對他的占有欲會那麽強,幾乎每一晚都要親,遍他……
但是他們卻一直沒有突破最後一步。
下課後,望清轉着筆,看向一旁的華冬: “隆冬冬,你親親過嗎”
華冬一愣: “啊什麽”
望清擡着雪白的小臉,膨脹得不行: “不是吧,你長這麽大都沒接過吻”
華冬無語: “說的好像你接過一樣,”他一頓,看着望清滿面春風的樣子咂摸出不對勁了: “哎,等等等等。”
“清寶,你不對勁啊,你不對勁!”
他瞪大眼睛: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望清哼哼兩聲: “你別瞎猜測,我就是問問。”
其實華冬是不相信望清會談戀愛的,畢竟青沂山就那麽幾個青春美好的小姑娘,村裏又沒有秘密,所以望清肯定不是和那些人談,那複讀班就更沒有可能,他虞司章望清毛毛四個人天天同進同出,說是連體嬰兒都不為過,誰能從這固若金湯的四角關系中和望清談戀愛呢
除非是蚊子。
說到蚊子……
華冬往前湊湊,看着望清: “你們家是不是沒蚊香啊,你這嘴唇怎麽天天又腫又紅的,嘴角還都破了,被蚊子咬了又咬啊,太慘吧你。”
望清: “……”
他臉色一紅,用手背蹭蹭嘴唇: “什麽蚊子呀,我,我才不是被蚊子咬了。”
趕巧這時候虞司章和毛毛買雪糕回來了,華冬扯着虞司章笑: “你看望清的嘴,你看他是不是又被蚊子咬的,我說他還不承認,笑死我了。”
虞司章打開雪糕袋子送到望清手上,淡淡看華冬一眼: “不是被蚊子咬的。”
望清甜蜜的咬了口最愛吃的小舌頭,趾高氣揚的看着華冬: “聽到了吧”
華冬好奇的啊了聲: “那,那望清的嘴唇這些天怎麽一直,哦,我知道了!”他一拍手掌: “上火了是不是”
望清: “……”
“我才沒有上火……”
他剛想說什麽,微化的雪糕順着他的手往下滴落,誰都沒反應過來,只有虞司章利落的拿出桌洞裏的紙細致又熟練的去擦望清的手。
華冬百思不得其解,坐在後排看着殷勤伺候望清吃完雪糕又一根根擦手指的虞司章,又看看奮筆疾書的毛毛: “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倆好像有秘密。”
毛毛沉默一會兒,也看了眼前排兩人嬉笑的一幕,道: “你別多嘴了,清寶想說的時候會和我們說的。”
華冬敲敲腦殼,愁道: “我好像有點頭緒,但好像又沒有,真奇怪呀。”
從學校回來,望清就看到家裏來了客人,來人正是村長和村長奶奶,他們原本在說些什麽,可一見到望清都不說了。
趙芳如最近臉色不錯,可能是因為手術和藥物慢慢起了作用,也有可能是檢查過望清這幾次輔導班組織測驗的卷子,看到兒子不管怎麽樣都能讀上大學,人逢喜事精神便好了。
她扯着望清和虞司章站到村長面前: “清寶,司章,快叫馬爺爺,劉奶奶。”
望清和虞司章乖乖叫人。
馬村長上下打量着望清,露出滿意的神色: “咱們青沂山的風水不僅養茶田,還養漂亮小夥啊,這一轉眼,望清都長這麽大了,還又高又帥。”
這惹得在座幾人都笑了,望清臉紅了紅: “謝謝馬爺爺誇獎。”
“好好好,那我們就定望清吧。”
馬村長看着趙芳如和望大山道: “這些天我真的找了不少男孩女孩,報上去上面都說再找找,其實我自己也覺得差點意思。這要不是你劉姨提起你家望清,我都想不起來小清寶都長這麽大了。”說着他拿着手機對準望清: “來清寶,馬爺爺給你拍張照片。”
望清有些緊張的哦了聲,乖乖站在原地,聽到他媽媽在旁邊小聲說了句“笑一笑”,他又趕緊抿嘴笑了起來。
馬爺爺一邊看着照片一邊道: “咱們望清真是的哪哪都不錯,我這就報給上面,這回肯定行,你們好好和孩子說說這事。”
等村長走了,望清迷糊的看着父母: “村長爺爺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啊。”
趙芳如激動道: “省城政府要給咱們青沂山拍什麽宣傳片,想找一個青沂山本地小孩做主角,村長這是覺得你合适呢。而且我聽你劉奶奶說這要是拍好了,會有地方獎勵,算什麽社會實踐社會榮譽,高考還能給你加分呢!”
一聽到高考加分,望清眼睛亮了: “真的嗎這麽好!”
“對啊,這可是個好機會。”望大山拍拍兒子肩膀: “清寶要好好表現啊。”
等到回了房間,望清也顧不上和男朋友親親了,捧着鏡子就看自己的臉,對着鏡子這樣笑笑,又那樣笑笑。
虞司章被他可愛到了,犯親親瘾了,捉着人就想親,沒想到卻被望清嘻嘻哈哈的躲了過去。
“從現在開始到拍宣傳片,你都不能親我了。”
虞司章臉色一黑: “一個宣傳片而已,不至于吧”
“怎麽不至于,拍好了高考加分啊,你知道高考加分意味着什麽嗎”
虞司章淡聲道: “意味着高考加分。”
望清: “……”
“意味着我又離你近了一步。”
望清扯着他的手晃着: “我們老師說了,高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差一分那就可能差一操場人,你說我要是趕巧就差一分考上你們北環哪所學校,我們該有多遺憾呀難道還要再複讀一年嗎現在有這麽個機會,我當然要抓住!”
虞司章被他那一句“離你近了一步”哄得心都要化了,臉也不黑了,也不說親親了,大狗狗一樣抱着望清的腰: “好的清寶,我知道了,我會支持你的。”
“而且,”
望清摸摸他的臉,像是被話燙嘴了一樣: “不,不讓你親嘴兒,又沒說不讓你做別的。”
虞司章沒忍住笑了: “又哄我,是誰又菜又愛玩,每次都興沖沖,最後又哭唧唧怕疼。”
經過這段時間的激情撫,慰,望清已經知道了男生和男生做這種事情要用哪裏。
他誇張的比劃一下,縮縮脖子: “你,你那麽可怕,我哪敢呀。”
“今晚教你個別的。”
虞司章擦過望清耳畔說了句什麽。
望清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虞,虞司章說今晚要親,親他小,小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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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超級大長更,涉及初次,瑟瑟,分手以及回到現在的戲份!
推個預收《漂亮尤物懷了畫皮怪物的崽》
秦陶懷孕了,
但他丈夫是鬼
1.
秦陶貌美又嬌氣,從出生起就是被家人捧在手心裏的笨笨小漂亮
迫于遺産協議,他需要一個家世相當并且老實巴交的結婚對象
在一衆孔雀開屏的公子哥中,只有一人讓他提起點興趣
男人身着精致筆挺戗駁領西裝,配着經典溫莎領襯衫,雖然氣質斯文,但面色蒼白,唇線繃緊,像極了一個外強中幹的社恐人士
宴席結束,陶陶“不小心”倒在男人懷裏,細眉輕蹙,可憐極了:抱歉先生,我好像喝醉了……
男人緊緊盯着他,良久後動唇:沒關系,需要我送您回家嗎
陶陶得意暗笑,果然,這是一個很好“拿捏”的老實人
2.
柏宴約是一只活了很久的畫皮鬼怪
十多年前,他遇到了一個八歲的漂亮男孩
這是唯一一個能隐約認出他畫皮的人
于是,柏宴約編織了一張巨大的網,潛伏在男孩身邊靜靜等他長大
男孩身邊出現的保镖,司機,學長……都有可能是他
後來,他參加了秦陶的聯姻宴會
長大的陶陶是那麽明媚又漂亮,讓所有男人蠢蠢欲動
直到陶陶紅着臉演技拙劣的與他搭讪時,
柏宴約覺得,也許他可以換個身份與陶陶玩一場成年人的游戲……
3.
閃婚後,
秦陶發現“老實人”丈夫不太正常
他丈夫非常熱衷夫妻事,需求大到可怕
他丈夫控制欲太強,知道他每天見過什麽人,說過什麽話
無法忍受的秦陶從家裏逃了出去
某天,他忽然暈倒在路邊,醒來醫生卻告訴他他懷孕了
秦陶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可,可他丈夫好像是鬼……
好在救她的人是多年不見的學長裴野,在裴野的照顧下,秦陶的肚子越來越大
而一天深夜,他忽然驚醒,卻看到一個人正趴在他肚子上試圖聽胎動
那人擡起頭,穿着學長的衣服卻生着一張柏宴約蒼白陰冷的臉
秦陶只有緊張裝睡,因為他無處可逃,他遇上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是柏宴約
而從那天開始,秦陶忽然對“學長”裴野異常熱情,經常在他耳邊甜乎乎吹氣:
“學長,你可真好,比我老公好”
“學長,如果我帶着寶寶改嫁給你,是該填喪偶還是夫妻x生活不和諧呀”
而“學長”裴野臉色如常的接受了秦陶的示好,只是沒過兩天就失蹤了
秦陶還沒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得意太久,曾經跟随他多年的黑皮保镖沉默的敲響了他的家門
秦陶:
柏宴約你到底在玩什麽奇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