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師尊逃跑了
第二十八章:師尊逃跑了
墨沉一人去山嶺,無異于是羊入虎口。
并沒有人會去在意那麽多,墨沉也并不需要別人的在意。
既然答應好了的,就要做到,墨沉手中握着長劍,在山嶺之中警惕的穿梭着。
周圍有很多蝴蝶妖的氣息,很濃密,墨沉将彙泷珠拿在了手裏,将劍收了起來。
說到底,以墨沉此時的修為對上這麽多的蝴蝶妖,無異于是在雞蛋碰石頭,毫無勝算。
“喲,這不是清晨時來的小道長嗎?一個人來,就不怕有去無回啊。不如留下來,做我的修煉靈氣如何?”不知在何時,一只蝴蝶小妖出現在了墨沉的身後,伸出手碰了碰墨沉的肩膀。
墨沉一個轉身,劍便從體內飛了出去,殺伐果斷,眨眼的功夫,這只蝴蝶小妖便倒了下去,命喪于此,就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墨沉伸出手将劍召了回來,手中的彙泷珠一直都在運轉着,其中包含着強大的靈力氣息,就算是再多的蝴蝶小妖,墨沉都不會放在眼裏。
雖墨沉修為不高,可他手上的這彙泷珠可不是普通之物。
蝴蝶小妖死了,在山嶺中的那些蝴蝶小妖們也都感受的到,一直揮舞着的翅膀也都收了起來,落在地上化為了人形。
一只小妖,憤憤道:“可惡!這望山之峰到底是哪個破門派,這些弟子既然如此厲害!”
“管他是哪個門派的,一旦一個人進入山嶺,我們便能要了他的命,他身上的靈息不好吃,到時候丢後山,喂那些野狼!”
“先抓到再說,不要說大話,那個人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修為才練氣期左右,劍法以及陣法都很高強,想必是那些什麽所謂修行之人當中的出色弟子。”
“管他厲不厲害,現在不也還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
“他殺了我們的姐妹,我們就應該将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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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蝴蝶妖站在一處,說話聲也格外的刺耳,幾人幾人的一直講着,未曾停過。
在墨沉看來,若是她們能夠主動出來,那便是再好不過了,也省得麻煩。
墨沉一路往前走,距離那一股氣息越來越近,墨沉并沒有多少防備,撥開雲霧,走了進去。
步入的那一刻,層層雲霧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樣,朝着墨沉而去,層層包圍着,迷霧也越來越重。
墨沉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這氣息很難聞,心也随之燒得慌。
“小道長~合歡香好聞嗎?”蝴蝶小妖話語劍充斥着魅惑,笑意盈盈,聲音也随之變化,更加的細膩綿綿。
墨沉撫了撫額,并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合歡香是什麽,迷霧越來越重,彌漫在空氣當中的香味也越來越重,将墨沉環繞在其中。
蝴蝶小妖也漸漸進了墨沉的身,手放在了墨沉的肩膀上,人也湊了上去,在墨沉的耳畔處吹着氣。
眉眼彎彎,眼眸含笑:“小道長∽想不想和我……”蝴蝶小妖一邊說着,一邊将手慢慢下移,身子也在墨沉的身上扭來扭去,魅惑心神,勾引人心。
墨沉手緊了緊,快速的側過身子,快準狠的抓住了蝴蝶小妖,将這只小妖遏制在了自己的手裏,只要墨沉此時稍微用力,這蝴蝶小妖就必死無疑。
然而這小妖不僅沒有感受到害怕,甚至還一臉嗤笑的看着墨沉。
聞了合歡香,就如同用了軟筋散,只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合歡香不僅會讓人全身無力,還會使人産生強烈的欲望。
“小道長,你修為不行哦。”蝴蝶小妖眼角的笑意很深,甚至眼裏還帶着一抹饑渴,想要将眼前的人給吃了。
就算墨沉再怎麽的不知道。在聽到這話時,也會明白,整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毫無血色。
周圍迷霧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濃密,蝴蝶小妖也開始掙脫開了墨沉的束縛。
本以為這次能夠抓住墨沉,卻沒想到,還是讓這人給破了。
蝴蝶小妖盯着墨沉離開的方向,冷笑了起來,就算是回去也沒有用,除非有人自願和他行那等事。
墨沉幾乎是落荒而逃,全身發燙的厲害,此時的他,就如同生處在燎火煉獄,全身上下都在被火燒着,整個人臉色通紅,額頭處也在不斷的冒出細汗,綿綿不斷的從面上滴落。
墨沉一路跑回客棧,推門便走了進去,似乎是不想被沈顧淮發現,走過去的時候,還有意躲着。
沈顧淮這人只要一見到墨沉,便忍不住上前說兩句,尤其是墨沉還離開了這麽久,這一下子回來,話都不說,頭也不擡的。
“墨師兄這是去了哪裏,過了這麽久才回來。”
墨沉語氣低沉暗啞,強制壓低着聲線:“沒去哪裏。”
沈顧淮一聽便聽出了異樣,站起身子就要朝着墨沉走去:“是不舒服嗎?”
墨沉嗯了一聲,直接當着沈顧淮的面躺在了床上,背對着沈顧淮。
若是往常,墨沉定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八成是出了什麽事情,沈顧淮定了定心神,快步走上前,伸出手想要去碰墨沉的額頭。
然而就在伸出手的那一剎那,墨沉當即就轉過了頭,兩人瞬間雙目對視了起來,墨沉的眼睛似乎都布滿了血絲,身子顫抖的厲害。
沈顧淮看到這個場面整個人一驚,沒想到會是這樣,既然會是中了合歡香,墨沉這是去了哪裏?竟會……
可還不等沈顧淮多想,床上的人突然使了力氣,将沈顧淮往身上帶。
沈顧淮也是沒有反應過來,當即就摔倒在了墨沉的身上。
合歡香是一種很強烈的迷藥,一旦沾染上,沒有……是不可能解決的。
沈顧淮此時是真的肉眼可見的慌了,墨沉力氣很大,甚至還用出了靈力,拉着沈顧淮的手一點要松開的意思都沒有。
“墨師兄!!”沈顧淮大喊了一聲。
然而墨沉并沒有應,強拉着沈顧淮翻轉了一圈,将沈顧淮緊緊的壓在了身下,沈顧淮不經疼的悶哼了一聲。
墨沉二話不說的,手已經放在了沈顧淮的腰間,絲毫沒有給沈顧淮緩沖的機會,手就已經将腰帶解開丢在了地上。
“墨師兄!”沈顧淮怕墨沉此時還是有些清醒意識的,便沒有表明,可是沈顧淮想多了,墨沉一點想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
沈顧淮此時一身靈力無法行使,就算是強行突破也沒有用,沈顧淮此時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将墨沉叫醒!
“墨沉!!!”
墨沉依舊是坐着手裏的事情。
沈顧淮不經擡腳想要将墨沉踢開,然而墨沉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死死的按住了沈顧淮的腳,一點都動彈不得。
沈顧淮咬了咬牙,臉色陰沉的厲害:“枉離!”
可枉離并沒有出現。沈顧淮又喊了一聲。
“秋不盡!!”
依舊是沒有反應,好似沈顧淮從來都沒有這把劍的一樣,一個反應都沒有。
墨沉冶麗的五官正在不斷的放大,沈顧淮手用不了,腿用不了,便只能轉頭了。
也就是這一轉頭,墨沉的吻落在了沈顧淮的臉頰上。
這下遭了,要是真的發生什麽!恐怕!!
“墨沉,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墨沉聽到這句話後,終于有了反應,眼眸呆滞的看着沈顧淮,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你是……你是…誰?”
沈顧淮本以為這一次能夠擺脫墨沉,卻沒想到墨沉的手依舊是死死的抓住,甚至抓的還更緊了!
墨沉向來不喜歡自己,或許将易容丹解了,也能讓墨沉清醒片刻!
這一刻鐘裏,沈顧淮簡直人都要瘋了,有好多次好不容易吃下這枚丹藥,卻都被墨沉按了回去,壓在身下一頓亂親。
好不容易吃下丹藥,面貌恢複後。正要開口說話時,墨沉直接吻在了沈顧淮唇上!甚至還在不斷的親啄啃食着。
沈顧淮張開嘴正想咬一口墨沉的唇,然而墨沉這一下直接就松開了,頭也埋在了沈顧淮的脖頸間,還以為墨沉要就此消停些,卻沒想到墨沉竟直接一口咬在了沈顧淮的脖子上。
沈顧淮疼的悶哼了一聲,手也在不斷的握緊,氣的臉色蒼白。
“墨沉!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我是你師尊!”
沈顧淮的話音一落,墨沉也松了嘴。
沈顧淮還以為這一刻墨沉醒了,正要松口氣時,墨沉卻突然伸出手一把将沈顧淮身上的衣物扯去,丢在了地上,動作粗魯不堪。
嘴裏道出了兩個字:“師尊……”
沈顧淮此時胸口此起彼伏,整個人都是慌的,呼吸急促不穩,沈顧淮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看着眼前的少年,唯一空出來的那只手放在了少年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安撫着。
盡量将語氣放松下去,輕聲道:“乖,把手松開。”
墨沉就像是明白了一樣,正在慢慢的松開,沈顧淮想趁着墨沉這一霎那的松懈離開,可還是被墨沉拽了回來,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放肆!”
身上的衣物幾乎所剩無幾,沈顧淮閉了閉眼,也就在這一刻,眼前寒光一閃,一把劍出現在了沈顧淮的面前。
枉離一出便要見血,尤其是在感知到沈顧淮受到威脅後,更是想要墨沉的命。
沈顧淮強行壓制着枉離,生怕枉離真的将墨沉給殺了。
這一次,墨沉沒有再給沈顧淮任何反應的機會,□□就這樣長驅而入,飛快在□內□□起來,而沈顧淮此時就像是墨沉發洩的工具,動彈不得,強行壓制。
沈顧淮眼神幾乎渙散,沒想到有朝一日,既然還會被自己收的徒弟給□□。
墨沉用靈力強行壓制沈顧淮,幾乎讓沈顧淮連喘氣都覺得困難,根本就沒有力氣反駁,腦子也一片混亂,就如同被人攪碎了般。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身上的人睡了。
沈顧淮被折騰的幾乎一閉上眼便會被疼醒,當墨沉倒在身上的那一刻,沈顧淮立馬便使出全部力氣将墨沉給推開了,臉色煞白,毫無血色。
全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跡,沈顧淮幾乎連滾帶爬的走下了床,看到床上的痕跡,沈顧淮幾乎是頭疼的厲害。
也幸好墨沉沒有将自己的衣袍撕毀,還能穿。
沈顧淮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衣袍撿起來穿上,轉頭便看向了此時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少年。
沈顧淮二話不說就走了過去,墨沉身上的衣袍還在,但沈顧淮還是為其理順了一番,強忍着身上的痛意,将墨沉從床上抱了起來。
此事自己清楚了便行,墨沉……還是不要清楚的為好!
沈顧淮動作很小,将墨沉放在了一邊的榻上,将床上的那些□□都清理了幹淨,不僅如此,就連被褥都拿去親自清洗了一遍,讓小二重新拿了一床新的被褥。
沈顧淮将兩側窗框打開,還在屋內點了一道香,将墨沉抱起來的那一刻,沈顧淮差點跪倒在地上,直到将人放到了床上,才跪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沈顧淮将手放在了墨沉的額頭上摸了摸,不熱了。
昨晚的事情……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沈顧淮用不了靈力,不能讓墨沉将其這些忘記,希望他能将這個當做是一場夢吧!
如今易容丹已經沒了,沈顧淮也不會一直待在這湖碟鎮,當即就将玉佩拿在了手上,回了蓮花居。
坐下的那一刻,沈顧淮整個人都不好了,坐了許久,才緩了一口氣。
脖子上的痕跡坦露在外,沒有遮掩的痕跡。
沈顧淮一回來,玉麟也從水裏出來了,見沈顧淮有些站不穩的模樣,連忙伸出手扶住了沈顧淮。
然而也就是這輕輕一扶,沈顧淮突然悶哼了一聲,差點朝着玉麟倒去。
玉麟臉上很是心疼,擔憂道:“主人不是只是去看一下墨沉他們嗎?怎麽就受傷了?”
“一不小出現了一些不好的狀況。”
玉麟盯着沈顧淮脖子的傷:“主人身上的傷……要塗藥嗎?我給主人塗。”
“不……不用了!”沈顧淮幾乎是立馬出聲,拒絕了玉麟,“我自己來便好!”
玉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這是什麽,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只希望這不是謝沂白弄的,如果是……玉麟定要殺了謝沂白!
玉麟語氣有些委屈:“好吧。”
沈顧淮語氣有些虛弱:“将我扶進屋裏。”
“好。主人。”
玉麟用靈力将門打開,将沈顧淮扶到了床上,沈顧淮眉頭緊皺,抿緊了唇,似是在隐忍着。
玉麟下意識的跪在沈顧淮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碰沈顧淮,然而卻被沈顧淮一手拍開了。
“你先出去。”
玉麟不想,沒有做出動作:“主人……”
“我累了。”
玉麟也知道沈顧淮是真的不想多說其,乖聲應着:“主人好生歇息……”
玉麟起身走了,這幾日下來,身上的傷依舊還沒好,要修養許久才行。
玉麟出去之後,就一頭紮進了水裏。
玉麟一走,沈顧淮就重重的朝着床一側倒去,口中傳來一股腥甜,猛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無論怎麽吞咽都吞咽不下去。
沈顧淮單手扶在胸前,閉上了眼眸,調整着體內那一股瘋狂逃竄的靈力,可不管他怎麽調息都無濟于事,那股靈力依舊在瘋狂的亂竄着,直到沖進了沈顧淮的靈核時,方才安靜下來。
沈顧淮也在這一刻徹底暈了過去,這一暈便暈了七八日,再醒來時,不僅頭疼的厲害,就連靈核之處都開始出現了異常。
三旬過後便要閉關了。
從鶴觀城回來之後,沈顧淮的身子本就一直都不好,被墨沉這麽一鬧騰之後,倒是變得更加虛弱了。
沈顧淮将藥瓶拿出來,倒出一枚丹藥就放進了嘴裏。
拿起衣袍便去了後山靈泉之處。
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踏進靈泉之中,沈顧淮閉上了眼眸,靈泉中的靈息也在不斷的朝着沈顧淮而去,為沈顧淮療愈着。
這一泡,就是好幾個時辰,甚至直接暈倒在了靈泉當中。
還是後來玉麟發現後,将沈顧淮從靈泉中抱了起來。
靈泉和鶴觀城那的湖水不同。
就算是掉入了泉底,沈顧淮也不會出事。若是掉進了其他湖中,怕是出來後命都沒了。
玉麟明知沈顧淮不會出什麽事,但還是将沈顧淮從靈泉處抱出來,用靈力将其身上的水跡褪去,放在了床上。
玉麟伸出了手,撫摸着沈顧淮蒼白的面龐,低下了頭:“主人,有我在。”
玉麟在為沈顧淮輸送着靈力,直到臉色好看了一些,方才收回。
玉麟的手漸漸的放在了沈顧淮的脖頸處,一道藍光閃過,脖頸處的痕跡也消散了。
玉麟的身上本就有傷,再加上幾日前又被謝沂白傷了一劍,人形根本就支撐不住多久,沒一會兒便回了水裏,化為原形暈在了水裏。
天色漸晚,天突然下起了狂風驟雨,嘩啦啦的聲響不斷的傳來,風雨撲打在窗棂上次的聲音很明顯。
沈顧淮醒後,便從床上坐起,眼神渙散的看着窗棂外,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子便去将窗棂關了起來,将燭火點亮。
也不知是什麽情況,這幾日頭一直都疼的厲害,時不時的便忍不住想要昏睡過?去。
這一睡便是好幾日,沈顧淮幾乎已經忘了過去多久,坐在墨古池一處,就又暈了過去。
牧曳給的那些丹藥,沈顧淮幾乎還剩下十多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墨沉……方才使得這般……
沈顧淮待在墨古池裏,并不知謝沂白已經來了蓮花居。
直到枉離從沈顧淮的體內離開時,沈顧淮方才注意到,随着枉離走出了墨古池。
“阿硯身子可還好些了?”謝沂白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柔聲問道。
謝沂白幾乎是拼了命的從虛妄山趕了過來,身上的衣袍都有些淩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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