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此事不能讓三嫂知曉
今生有你足矣 ,是沈青峰的肺腑之言,二夫人被感動的真情流露,輕嘆了一句說:“青峰,若是沒有清香的妙計;沒有沈家對我的寬容,悅環怕是要辜負青峰了。”
悅環現在只想痛痛快 快的教訓仙沐,一定要仙沐償還她欠下的債。所以,悅環現在就要去做一件事,她要給仙沐一次致命性的打擊,她要給花清香一個驚喜。
“悅環,剛 剛雨軒對我說,今日午後,要讓我們夫妻做一場戲給金滿堂的人看。”沈青峰把悅環摟在懷裏,梳理着她垂下的發絲說:“今日還要委屈你,青峰不忍啊。”
此時,馬車一直在往前面走,再有一條街,便是沈家了。“青峰,我們午時過後,便在此處彙合,按照清香的計劃進入金滿堂。”
“悅環,你回韓府,青峰也可以一同前往。”
“青峰,悅環只想為自己贖罪,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機會是要自己争取的,天長現在便有機會為自己争取一次逃跑的機會。
“天長,本小姐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再不說出沈雨軒的喜好,本小姐就要你生不如死。”蜜兒的聲音帶着幾分氣憤。因為以前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巧兒,如今已經高高在上的超越于她,甚至有機會可以成為金滿堂的女主人。若是自己再不把沈雨軒搞到手,日後沈家哪裏還有她的容身之地。
天長現在巴不得的蜜兒前來逼問他沈雨軒的事,這樣他便有人質作為保護,逃出牢獄。
“蜜兒,你怎麽又來逼問這個人,難道你不知道此人是門主的要的人嗎?”那個叫地久的男人沒好氣的對蜜兒說話,眼神卻不住的看着天長。
蜜兒原本就沒有好氣,看見地久在教訓自己,便怒道:“你個賤奴,本小姐在這裏審問這個階下囚,關你什麽事,還不退下。”
“蜜兒小姐,你審問這個階下囚與屬下沒有關系。但是這個人出了什麽問題,門主會責罰屬下的。”
“把門打開,否則本小姐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恕屬下實難從命。”
“放肆!”
地久轉身離開,愛理不理的說:“蜜兒小姐今時今日的地位,還可以這樣的對屬下發號施令嗎?”
Advertisement
“你……”蜜兒咬牙切齒的說“本小姐再不濟也是門主的女兒,還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你的狗命。”蜜兒怒不可遏的喊道:“來人!”
蜜兒的話音剛落,便從外面進來兩個人,抱拳拱手道:“小姐,有什麽吩咐。”
“你們把牢門打開,把這個奴才給關進去。”
“是”
這兩個人不容分說,便把地久給關進天長所在的牢房。
蜜兒為了顯示自己在門中地位不容亵渎,走進牢房便給了地久兩個耳光。“狗奴才,本小姐的話你也敢違抗。”
天長嘴裏叼着一根草,斜靠在牆上,取笑的說:“蜜兒,你不過是金滿堂的一個賤奴,什麽時候搖身一變成為小姐了。”
“天長,本小姐還會成為沈家的大少奶奶。”蜜兒從發間取下金簪,便向天長的肩頭刺過去。
天長見時機一到高興地不得了,便順手奪過蜜兒的金釵,一下從背後卡主蜜兒的脖子,威脅那兩個人說:“你們帶路放本少爺出去,要不然本少爺要了她的命。”
那兩個人一時驚慌的沒有了主意,只好邊走邊往後退。
天長步步緊逼,怒目而視。
此時被關進牢房的地久急中生智的說“天長,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放了我家小姐,我給你做人質。”
天長輕輕的一笑說:“你是誰?”
“我叫慶生,是侍候我家小姐的奴才。”
“你一個奴才的命值多少錢,若是再不帶路,本少爺現在就讓你給蜜兒收屍。”天長說完,便用金簪在蜜兒的肩頭狠狠地刺了一下。
“啊……”蜜兒疼的一聲慘叫,連忙說:“快帶路,讓他出去。”
在天長的步步緊逼之下,天長很順利的從牢房裏出來。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鑽出那個出口時,竟然發現,此處是沈家的柴房。
蜜兒肩頭上的血順着胳膊流下來,疼的蜜兒呲牙咧嘴的,一直在哀求說:“天長,你已經逃出來了,你放開我吧。”
“做夢,你等在沈家究竟做了多少惡事,本少爺可是要查個清楚。”
“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你沒有那麽好逃脫的。”
蜜兒的話剛說完,天長的頭上便挨了一悶棍,忽然間變暈倒,不省人事。
暗中大天長的人,正是那個看上去愣頭愣腦的地瓜。地瓜看着胳膊上滿是鮮血的米爾說:“蜜兒,這個天長是啥時候進來的,我咋不知道?”
“地瓜,天長偷偷的溜進柴房想非禮我。我不從,他便想殺人滅口,多虧了你救了我。”
地瓜摸摸大腦袋說:“原來是這樣啊,我把他交給大少爺,讓大少爺懲治他。”
地瓜莽撞的很,也不會分析事情的對錯黑白。他也不想想柴房的們鎖着,天長是怎樣進去的。
蜜兒可是不想把天長交給沈雨軒,那不就代表把自己的秘密全盤的告訴沈雨軒了嗎?她可不想被沈雨軒發現自己的身份。如果蜜兒知道中秋之夜,沈家就要有變故,也許蜜兒不會這樣的想。
地瓜轉身要出去,蜜兒趕忙的叫住地瓜說:“地瓜,你不能去禀告大少爺,如果大少爺知道你打傷了天長,絕不會輕饒了你。”
地瓜愣愣的摸摸大腦袋說:“不禀告大少爺,天長怎麽辦啊。”
“天長這裏有我,你放心吧。”蜜兒假作關心的說:“地瓜,你快離開柴房吧,若是被人發現了,終歸是不太好啊。”
“哦,那我出去了,免得人家說我非禮于你。”地瓜說完,直愣愣的走出柴房。“蜜兒,你的胳膊還在流血,我去請府醫來給你看看。”
“不要,地瓜不用了。”蜜兒緊張地說:“地瓜,真的不用了。你想,若是府醫發現天長在這裏被你打暈了,他一定會禀告大少爺定你的罪的。”
“那你怎麽辦啊。”
“地瓜,我沒事的。”
“那好吧。”
蜜兒看着地瓜漸漸地走遠了,便叫了一聲:“來人……”
此時的悅環,風風火火的回到韓家,便直奔她父親韓大人的書房而去。“爹,你兒不孝,在沈家興風作浪了十數載,如今幡然悔悟,悔之晚矣。”悅環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長跪不起。
韓大人不明就裏,趕忙退下左右的說:“悅環,有什麽事慢慢說,為夫給你做主。”
“爹,悅環在沈家作惡多年,給爹娘賢良的名聲抹了黑。如今女兒痛定思痛,還請爹幫助女兒,給女兒一個悔過的機會。”
“悅環,你起來。”韓大人心疼的扶起女兒,“悅環啊,是不是那花清香她不敬于你。為父與花萬山還有幾分交情,為父去管教于她。”
“爹,清香是女兒的恩人。”悅環坐在韓大人的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在沈家的所作所為都說了一遍。
韓大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稍有氣憤的說:“悅環啊,沈家在汴梁城是大戶人家,更是積善之家,你怎能逆天而行啊。”
“爹,悅環知錯了。”
“也罷,你想為父怎麽幫你啊!”
悅環趕忙起身萬福道:“悅環謝謝爹能在緊急的關頭幫女兒,也能讓女兒在沈家有一個贖罪的機會。”
“好吧,你說吧。”
“爹,您只要如此這般……便好。”
“哈哈哈……這倒是一個好主意,為父支持你。”
悅環稍有顧慮的說:“爹,此事不能讓三嫂知曉。清香懷疑,三嫂與此事有關聯。”
韓大人怒拍桌案說:“你三嫂在韓家嚣張跋扈,為所欲為,為父早就懷疑過她的身份了。”
“爹,清香正在徹查此事,若是有了三嫂的什麽消息,悅環一定會向爹爹禀告的。”
“悅環,你放心吧。此事爹爹一定會謹慎處置的。”
父女兩個人正在議事,外面便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随即,便是女人的吵鬧聲。
書房的門被打開,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便出現在書房。此人穿金戴銀,很是招搖,進門便說:“呦,這不是沈家的二夫人嘛,怎麽了,聽說你被沈家一紙休書給休了。”
餘下的女人被三三兩兩的接着此人的話,冷嘲熱諷的開始左一句又一句的擠兌悅環。
悅環穩穩當當的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并沒有動氣。而是想起花清香的話,憤怒只會讓人失去理智。
茶香四溢,悅環輕輕地抿了口茶,不換不忙的說:“三嫂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看來沈家沒有什麽事可以瞞得住三嫂。”
此人把嘴一撇,不屑的說:“悅環,滿大街都知道的事,三嫂知道了有什麽可稀奇的呢?”
“哦。原來是滿大街都知道悅環被休一事,偏偏的只有悅環不知此事,這可真是一個笑話。”
“悅環,你此次回到娘家便鑽進爹的書房,若非如此,又有什麽事是不能在正堂說的?”
“三嫂這麽想知道悅環想要做什麽,這也不難。來人!”
說完,兩個全副武裝的侍衛走進書房,拱手道:“小姐有什麽吩咐。”
“把三夫人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聽到此言,衆人皆驚訝的張大嘴巴,呆呆的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