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刺客基礎技能是“背刺”;

一局可用三次, 需貼臉才能造成對屠夫的傷害;

往往跟“潛行”、“移形換影”結合,才好打出高效操作。

“潛行”是限定技;

該狀态下刺客潛力爆發,移速過于快了、以至視覺效果像是隐形的, 跟隐身有着本質區別;

自帶沖刺效果, 配合“背刺”,可造成屠夫5秒暈眩,令其在之後10秒,移速/抽刀慢20%。

“移形換影”是另類位移;

看技能名望文生義, 落點屠夫的影子、被帶着行動,其間冷不丁上一個“背刺”,讓很多短腿監管者防不勝防……

适才血滴子突兀“發癫”, 正是為了防止被“背刺”,位移過快過猛,求生者就“暈車”, 刀子難紮準啊!

“血毒”,同樣是限定;

一方面對屠夫使用,使之迷惑, 缺點還是要貼臉,像剛剛血滴子的距離,就難用得出來了;

另一方面, 刺客在緊急關頭給自己用,相當于“血祭”, 速度爆發(不可同時交互), 并持續5秒回滿0.5血;

二者只可擇一,多數時候, 玩家省着“血毒”血祭,相當于多0.5血+逃命的機會。

“刺客”實力着實強悍!

不過, 其在比賽時,上場頻率不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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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行”也好、“移形換影”也罷,配合“背刺”,想玩得花,是有難度的;

很吃玩家的技術,還得有大局觀,否則容易造成技能浪費,刺客優勢發揮不徹底,便流于平庸。

大菊不愧是Fr最穩人類;

刺客操作也好,時機把握也好,得失取舍也果斷。

其血祭直奔骨城,适合與屠夫慢慢博弈,是不如骨山等地有高低差,勝在省事省心啊,一不怕動靜過大引發“地震”,二不擔心到點刷出骷髅潮。

——骨民出生荒墳谷,骨兵在戰場,百米內若無“外來者”氣息吸引,則不會主動尋人,兩方本能朝骨城外的槐樹坡湧去、繼續生前的戰争。

骨城非常有枯骨城的氣質……

咳,好像說的是廢話。

重重疊疊、堆摞在一起的白骨形成高高矮矮的牆;

裏三層、外三層,形成大“囗”包着數個小“口”的一座偌大圍城;

占地面積也廣,接近全圖1/4,骨牆有許多缺口,或成窗,或成門,随處可見的板子。

大菊憑借着骨牆、板窗,跟只能平面位移的血滴子繞啊繞。

燕莊不慌不忙。

骨牆比之真正的圍牆高度不足,屠夫體态多數偏高,尤其血滴子又大又壯的,簡直是行走的柱子。

緊盯刺客不丢失視野,沒急着逼近抽刀……哦,血滴子沒刀。

就不停地甩鐵索。

“瞬移”嘛!

大菊不敢在同一片城區逗留太久,被迫繼續拉點。

明明隔着長長的骨牆……

超一尺高的障礙鐵索飛不過去。

在此不得不解釋,為什麽藍風稱枯骨城跟血滴子是“黃金搭檔”——

毫無疑問,等時間一到刷出骷髅潮,在“無限”世界其也算生靈(或死靈?),反正判定血滴子打中一個得0.5憤怒,骨兵骨民那麽多,個體行動不快,太好攢憤怒了。

另一方面便在于骨城的特殊性,通常确實不會地震,可也架不住“飛碟”咚咚地沒停錘擊啊。

白骨不是鋼筋水泥!

“飛碟”對同一面牆擊打超十次,骨牆也會坍塌,有人如果緊貼着牆根,會被砸暈的!

求生者可走位躲避。

問題是骨牆一倒,哪怕殘骸碎骨擋着屠夫,不能直接越過原本的牆“抄近道”壓近求生者,可血滴子無需貼臉,直朝求生者飛鐵索便是。

周圍其他的骨牆存在,人類被限制在狹長的通道間,比之空曠的中場,“飛碟”攢憤怒的速度飛快,便是不能“秒準”,也不太怕技能放空,可多丢個幾次,有屠夫容錯空間。

只聽轟轟隆隆的,一陣接一陣的悶響,血滴子一只鬼好比一整個拆遷隊,一邊“瞬移”一邊拆牆。

骨城被毀快一小半了。

刺客慌不擇路,也或,沒的選擇,被逼入死胡同!

軒牧評價:“大菊思路沒扭轉過來啊,拿應付普通屠夫的法子針對血滴子。血滴子可不怕繞骨城……博弈?沒得必要,一力降十會!”

頓了頓,他口風一轉:“當然,大菊牽制得挺好。想想,不轉點到骨城,中場那麽個死亡點,以莫莉的操作,這會兒說不準又打他一個秒倒!枯骨城嘛,就這樣惡心人類。”

藍風接過話:“你說的不是問題。機子被幹擾才是大`麻煩,血滴子十米的飛索,非常難操作,可也給了屠夫更多操作空間,位移不好捉摸,原本2號、4號機在骨城很安全,居士跟盜墓賊一人修一臺正正好,現在全不敢修了。”

軒牧語氣慶幸:“好在Fr這回選角無修機羸弱,甚至居士有10%修機加成!”

藍風則道:“盜墓賊洛陽鏟是好使,可這個局勢,道具不敢提前用,很拖修機進度。”

“是……”

軒牧說:“Fr人也怕,荷官局機子其實就差那麽點,要能打到開門戰,情況就不一樣了。”

荷官局已成定局,解說随口一提,将注意轉回到當前。

大菊走投無路想另辟蹊徑,借着“移形換影”躲血滴子的技能,或可貼身“背刺”,一石二鳥。

燕莊不給機會。

追擊刺客的過程中,憤怒攢了又掉、掉了又漲,還沒到二階段呢,愣是儲蓄達到2點憤怒!

動作真真假假,幾次作勢要“套頭”,逼得刺客抱頭鼠竄。

猝不及防,鐵索飛偏、“飛碟”擊中一面骨牆,被反彈,卻恰恰套準走位小秀一波的刺客!

整個過程連一枚毒镖都沒浪費!

解說小小驚詫:“到底是莫莉預判太精準,還是失誤卻誤打誤撞?”

另一人笑:“看多莫莉的操作,已經見怪不怪,就算失誤了,我也只當他是在埋伏筆。”

“哈,也對。反正就看結果。”

燕莊迅速觀察、并判斷每一處密碼機的情況,遂十分放心,拖着人屍體,往西北走出好一段路;

眼看刺客掙紮幅度越來越大了,仿佛下一秒便能掙脫,這才就近選一個絞刑架挂上。

解說輕籲了一口氣:“吓死我,差點以為被掙脫,莫莉真是不慌!”

另一人語帶思慮:“為什麽強行拖這麽遠……想挂荒墳谷?怎麽可能!他也沒點‘桀悍’啊?”

“或許只是因為這個絞刑架好守屍?”

“已經刷出骷髅潮了。”

軒牧道:“俠客得快些貼近,否則,萬一半途遭遇骨民,骷髅海戰術,輕功也不一定能頂!”

“能頂倒是能頂,只怕一耽擱,刺客血線過半啦!”

“我明白了!”

軒牧忽是頓悟:“收回前言。大菊哪是思路沒扭轉過來呀,分明他想得太清楚了……把屠夫看得太厲害——當然我沒說莫莉不厲害的意思——他心裏做好很快被擊倒的準備,繞骨城盡可能拉開跟中場、荒墳谷的距離,結果這不就避開骷髅潮嗎?荒墳谷、中場跟槐樹坡,屠夫都挂不了,大大減輕隊友救人壓力!”

“S1冊儈不是吹的。”藍風也贊,“大菊最近兩個賽季在人榜都是穩前20吧?”

血滴子守屍是一刻不能消停。

“咻”的飛過去,“嗖”的一下飛過來……

畫面裏,黑乎乎的屠夫不停閃動,來去如煙快到只能捕捉殘影。

就,很神經。

解說忍笑:“這場面有點惡搞。”

“沒法。血滴子沒普通刀,守屍這不難為人嗎?對面的還是俠客,輕功加劍罡,真頭疼!”

“難怪莫莉選這挂人,好歹有幾塊破牆跟枯樹,能反複擊打、好保憤怒不斷,這要在骨城,牆一下子就被拆完!”

“俠客來了!诶,他咋滿血的?”

“光關注監管者跟刺客博弈,沒注意……應該摸箱子摸到的繃帶?”

“運氣也太好了,莫莉更難了。”

“Fr人還是穩,看起來想跟屠夫打拉扯。”

雷達感知有人在附近。

對面很小心,沒給視野。

不過“風”告知燕莊來人大概的走向。

便是毫不猶疑,甩飛索、位移一瞬十米。

隔着破窗,居高臨下,可看到猥瑣地茍在下面的俠客!

Fr誠實反應也快,血滴子貼近一剎那,果斷用上輕功。

一個輕功跳啊跳的,一個唰唰甩鐵索瞬移……

畫面仿佛被10倍20倍加速過!

解說也閉嘴,實時直播沒慢放,基本看不清啊!

燕莊打出一個精準的毒镖。

板窗附近“飛碟”有效落點不足,憤怒掉剩1點,但也夠了,趁着2s毒镖,套着對方俠客的腦瓜,即可将其擊倒!

倏忽間,猶如動畫被摁住了暫停鍵。

血滴子吃到一個“混亂”。

瘋狂日牆。

俠客緩過勁,沖刺奔向絞刑架。

刺客天賦各種牛掰,意外是個脆皮,血掉得太快……這一局大菊沒點“慷慨就義”。

解說齊呼:“是居士的‘放生’!”

“這一波人類配合打得好哇!”

“莫莉大意了沒有防。”

居士作為輔助,兩個技能,“放生”針對屠夫,“回向”用給隊友。

設定其是蠱毒傳人(好像哪裏不對),因而“放生”的是“五毒”。

蜈蚣咬中,讓監管者“迷惑”,壁虎“混亂”,毒蛇“暈眩”,蠍子“遲鈍”,蟾蜍“癫狂”;

前四于監管者是debuff,持續作用1秒,“癫狂”則不然,可激發屠夫兇性,移速/抽刀反倒提高20%效率。

每局可“放生”五回,求生者自己也無法确定放生的是啥,倒黴催的放五次蟾蜍也不是不可能的,因而,單看技能十分牛皮的居士,遠不如音樂天女吃香。

“回向”跟“放生”伴生。

比如當前,血滴子被壁虎咬個正着,居士“放生”成功得到功德,指定“回向”給俠客,俠客得一個沖刺!

從板窗到絞刑架約20米,俠客的氣力值僅剩一點點,加上這個沖刺,恰恰夠到絞刑架,甚至有空暇刷一波血線。

燕莊很快作出反應。

不過1秒混亂,血滴子果斷打出“飛碟”。

适才的憤怒被壁虎一口吞吃。

只能用最快手速、大腦都來不及判斷的一息間,瞬時“秒準”幾個落點。

俠客上手卡着血線,這頭血滴子秒速儲到1點憤怒,同時被“飛碟”鐵索拉着,距離逼近約十米了!

解說嘆息:“莫莉反應很快,可是來不……”

局勢在呼吸間風雲變幻!

解說開頭提到“莫莉”的剎那,血滴子直直飛出鐵索。

周身伴着一陣金光。

“鳥籠”險險套中俠客的頭。

“當”的是一聲“會心一擊”!!

“及……哈?”

解說目瞪口呆!

轉折太快,所有人茫然了。

原本嗡嗡有些雜音的觀衆席,一時間陷入死寂。

鏡頭在觀衆間一掃而過,直播畫面仿佛滿屏寫着: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看什麽?

燕莊無心在意觀衆咋想的,他操控着血滴子借鐵索的拉力落點在俠客跟前。

不自覺長舒了一口氣。

手上動作絲毫沒松懈,快速轉拉着視角——

2號、4號機被開,柳林8號機在他無暇顧忌的時候被偷掉;

5號機應當被碰過,但修的不會太多;

6號、7號機正搖晃着,兩臺機離這兒快大半張圖了,無法判斷具體推進多少,算算時間,只要盜墓賊沒一次性消耗完道具,兩臺機的進度加起來應該不到50%。

主動權仍掌握在他手中。

刺客血線過半!

居士體弱,自帶移速-15%,等其跑過來救人,刺客早飛啦!

只待看盜墓賊……

“發!生!了!什!麽!”

一直努力維持着解說包袱的軒牧突然爆發:“隔着那麽遠,十萬八千裏,血滴子咋打出的暴擊!玩我呢!”

藍風也是激動:“閃現啊!是閃現!你們敢信?像血滴子這樣位移的屠夫,有人不帶插眼、不帶傳送、不帶金身,哪怕帶混亂也好啊……他、他、他居然帶閃現!”

軒牧掉轉“槍口”:“不是你剛說的嗎藍風,追擊屠夫得多沒自信才帶閃現!”

藍風挽尊:“我特指僵童……有些追擊流帶閃現效果更好,血滴子,呃,血滴子沒普通刀,帶、帶個閃現玩玩?”

軒牧平複着語氣:“可莫莉帶了!還打出了效果!”

藍風道:“嗯,我們冷靜一下,琢磨琢磨,來複盤……”

吃過壁虎的混亂,血滴子盡管以最快速度攢到1點憤怒,可就算“飛碟”直線飛絞刑架,距離也是不夠的。

同時超出毒镖的打擊範圍。

最不巧的是,血滴子位置到絞刑架的路上,有一墩矮土堆,正常得再飛個兩到三次鐵索,才可錯開障礙,拉近距離。

多費上1到2秒或許。顏山廳

人類同樣算清楚屠夫的走位;

俠客有恃無恐,多摸了兩下絞刑架,沒第一時間将人救下……

誰想,燕莊一個玩血滴子的屠夫,在枯骨城這樣不算小的地圖,在有刺客、俠客、居士的局裏,既不上傳送、也不用金身,帶的是最最不可能的閃現!

“血滴子的位移确實不咋需要傳送,”解說客觀分析,“帶插眼最好,不過刺客、俠客跟居士都能造成很強的幹擾,金身也很有效。”

另一人語氣無奈:“莫莉真就不走尋常路呗!”

“我們上帝視角都沒注意到他的符文……”

“閃現跟金身的初始CD一樣嘛,技能沒刷出時,我有留意過CD,以為是金身。”

藍風感慨:“此時此刻,我想到一句經典的話……”

軒牧問:“啥?”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

“莫莉确實,太快了!”

“哎,也許俠客不貪那一兩秒就好了。”

“怕密碼機不夠。”

“倒也是。誰能想,有朝一日,血滴子也能打出會心一擊!”

“嗐,血滴子也是時代的眼淚了。”

“官爸肯定很欣慰哈哈哈!”

為啥說官爸欣慰呢?

血滴子剛出來時,正處“無限”從開服爆火到人氣急轉直下的尴尬期。

那時主流全是追擊,玩得好的覺得太簡單;玩得拉的認為太難打……就很兩極分化。

盡管“無限”頻繁推出新角色,老屠夫認為一個套路,玩久了感覺單調,一幫人天天在官博下吐槽。

官方看到流失的人氣,當然不甘心了,野心勃勃,想搞出新玩意兒。

血滴子這不太像傳統追擊流的監管者就應運而生。

是“新玩意兒”。

創新嘛,開創性地将普通刀砍沒——那會兒可是連毒镖都沒——美其名曰讓玩家秀出硬核操作、展現真正技術巴拉巴拉……被罵得狗血淋頭!

官方不得已,又搞沖榜激勵,重磅強推血滴子……屠皇們也不大買賬。

或許是被血滴子的失敗刺激到,官方突然“開竅”。

于是五花八門、花裏胡哨、千奇百怪的角色跟天賦越來越多。

……

最早時民間比賽,老屠皇們誰也沒拿過血滴子,除卻不好操作、難拿分外,或許也是因為對這個角色有些怨念吧!

燕莊是少數對血滴子沒怨念的家夥。

那一賽季的激勵獎金,真特喵的香啊……

後來都沒搞過,沖榜得跟工作室平臺啥的簽約才能拿到榜金。

言歸正傳。

瞅着絞刑架前茍延殘喘蠕動着的俠客,燕莊沒急着去挂他,老老實實守刺客的屍。

間或“打個碟”,保證憤怒儲蓄不低于2。

明顯,他在等下一個來救人的人。

“不挂俠客嗎,萬一自起……”

“傻啊,俠客吃的是暴擊!”

“暴……啊,我都忽略了。俠客唯一不能吃的就是會心一擊,說啥道心崩潰,就扯!”

“對,俠客只要吃一次暴擊,整局交互速度降低10%,尤其摸血,效率直接最低。”

“那莫莉是不用怕。”

“這地方不尴不尬的,找下一個絞刑架得壓遠,也怕盜墓賊趁機偷人。”

“我看下道具欄……好吧,正好留着50的洛陽鏟,有備無患啊Fr人。”

“這下不就用上了?”

“走5號機吧,來得及嗎?”

“有‘悲傷’加成,來得及。”

解說你一言我一語間,直播小屏切到盜墓賊視角,只見其掏出道具,即洛陽鏟。

在犬骨穴7號機,他原本修補的封印前,作出4秒蓄力,人物動畫遂展現着挖土的動作。

若隐若現的一抹暗光連通7號機跟中場5號機,陣法猛烈震動,遙相呼應着。

盜墓賊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在5號機前冒頭。

便是盜墓賊“洛陽鏟”的一大關鍵作用:在兩臺未修滿的密碼機間建立聯系,有需要時,耗費50%耐久,挖出盜洞,可讓其本人從一邊單向傳到另一邊,一般用于開局撞鬼、走投無路迫不得已逃命的行為,也或像眼下這種情況,盜墓賊不得不挺身而出。

洛陽鏟本身的用處是修機,即破解陣法、修補封印……算術業有專攻?

盜墓賊跟大多修機位不太一樣,自身無修機加速,可一旦用上洛陽鏟,效率當即150%!

不過道具都會被消耗的。

玩家前期一般不敢将洛陽鏟用掉太多,至少保留50%耐久,以防後續需要挖洞。

另一方面,盜墓賊身體素質好,不像很多修機位一樣羸弱,在有隊友瀕死/上挂的情況下,“悲傷”激起其潛力,移速+10%到20%;

如隊友徹底死亡,恐懼過頭,其修機效率-10%到20%。

刺客上挂、俠客倒地,非常“悲傷”的盜墓賊此刻移速達到115%。

将将卡着刺客飛天前趕到!

——也是運氣好,第一波刷出的骷髅群,沒第一時間捕捉到生人氣息,這會兒全聚在槐樹坡,很上頭地鬥毆幹仗,無暇招呼外來者,給Fr人類救人減少太多麻煩!

燕莊早在察覺到盜墓賊的第一時間,便準确預判到對面的走位,很手快地飛了一枚毒镖。

與此同時,血滴子又一回被咬,是蜈蚣。

1s迷惑,技能靜默。

居士的天賦着實很操蛋,只要運氣不那麽差,提早刷出一只蟲啊蛇,遠距離便能“放生”,蟲啊蛇的體積很小,只要不靠屠夫太近,“洞察”啊“風”的也無法探知,暗戳戳等着埋伏,監管者一個不留神,便被咬傷。

燕莊沒想過非得躲掉蟲啊蛇。

算準時機,觀察着6號機的搖動,同時判斷盜墓賊的走位,一看6號機靜止了——居士施展天賦,沒法同時做其他事的——早一步甩出毒镖。

阻一阻盜墓賊行動是其一,萬一居士故弄玄虛、沒“放生”也無所謂,二階段毒镖生成的快,他攢着足足三枚!

等盜墓賊“清醒”,頭鐵又進了幾個身位;

血滴子難得沒借着鐵索位移,緩步挪動,又飛出一枚毒镖……

這一挪,讓蠍子咬空;

盜墓賊救人心切,沒能走位躲掉毒镖,再一個2秒暈眩。

血滴子的憤怒也在消退,掉落到1點。

燕莊操控角色,擡手甩起飛索……

忽是一個“遲鈍”。

隐晦的角落竟藏着毒蛇!

蛇游得很快。

玩居士的是Fr李不忍,許是在荷官局憋了一肚子氣,這會兒竟也打得燕莊一個措手不及。

給盜墓賊贏得一點喘息……

沖向絞刑架。

可血滴子幾秒前的一步位移,恰恰卡了一個身位。

盜墓賊不能直線前行,得繞開擋路的屠夫。

這一繞……

“啊——”

是求生者凄厲的慘叫。

只差一絲絲,或許就幾十個毫秒,看動畫,盜墓賊的手已觸碰到絞刑架了!

刺客血流盡。

被祭天!

“……太慘了吧!”

軒牧心有戚戚。

藍風則忍笑:“這叫什麽?不遠千裏,來給隊友上香?”

軒牧突如其來一句:“我腦子裏正在反複播放着一句歌詞……”

“诶?”

“我送你離開,千裏之外,你無聲黑白!”

“哈…咳!這一波救人,人類虧了,接下來就看看,Fr人怎麽扭轉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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