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魔法杖065

第65章 魔法杖065

自從吉爾伽美什出場, 游離在狀态外的酒井森濑瞬間成為全場焦點之一。

酒井森濑沒想到會在這種時代遇到千年前的人,這種概率正常嗎?這不正常!他被大宇宙的惡意給玩弄了!

還有為什麽吉爾伽美什要用……責備?和憤怒的眼神看他,搞得他像個負心漢似的, 酒井森濑發誓, 他和金光燦爛的王絕逼沒有奸情!

于是酒井森濑決定裝傻:“你是Archer對吧, 你可是英靈,我則是生活在當下的禦主, 我們之間隔着生與死的界限, 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吉爾伽美什惱怒的皺眉:“夠跨越空間與時間的狂徒, 憑借這種粗制濫造的借口就想愚弄本王嗎?你那拙劣的演技騙不了本王!”

“證據呢?”酒井森濑覺得周圍打量他的目光更多了, 光明正大的,和在躲藏在暗中的。這個不是個好消息。

“證據?”吉爾伽美什嗤笑, 身後的王財二話不說朝着男人砸去。

“酒井先生!”Saber連忙上前擋住投射而來的武器, 由于先前左手受傷,Saber在持續的揮劍中動作一滞。

酒井森濑心想,總不能眼睜睜看着Saber受傷,金色砂礫瞬間蔓延到Saber周圍,圍成一個圓擋住了王財的攻擊。

“這個金色的沙子,還想繼續狡辯嗎?酒井。”

吉爾伽美什語氣中蘊含危險:“那個時候你走得幹淨利落,真是冷漠啊,你把本王當什麽了?”

酒井森濑開始思考, 和人的關系究竟要到何種地步,才會因為別人的不告而別感到憤怒。

如果是陌生過客那也不至于如此, 客人的身份也不至于記仇這麽多年,總不可能像六道骸那樣對他心懷情愫吧?人生三大錯覺之一「你是不是喜歡我」, 萬一猜錯了,豈不是直接社死當場。

金色的光幕再次從某位王的背後升起:“怎麽不說話, 啞巴了?”

酒井森濑仰起頭,直視那道金色的身影,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把你當做友人啊,我的朋友,當初沒有告別就離開,只是因為王鮮少與庸人交朋友,你那耀眼身姿過于絢麗,容易讓人患得患失,所以不如就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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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吉爾伽美什聽了,語氣稍緩,随即又話鋒一轉:“既然如此,為什麽要裝作不知道本王,你不是說——把本王當做友人嗎?”

看來他猜對了,酒井森濑驚訝,任性的王喜怒無常,卻不屑于在這方面說謊,王竟然真心實意的将他當做朋友,讓他有些意外。

于是酒井森濑解釋道:“當然是因為,你我正身處一場激烈的競争當中,正面的戰場屬于你們Servant,而我作為禦主,在這種場合惹人注目可算不上好事。”

現場除了被某個征服王強行帶過來,正縮在戰車裏瑟瑟發抖的少年,其餘的Master們全都隐去了身形。

金光燦爛的王和以前一樣任性,也和以前一樣好哄,吉爾伽美什終于收起了從光幕中露出的武器:“哼,也對,時臣那家夥,連現場都不願意随王親臨,不過用一下本王的寶庫就叽叽喳喳的念叨,真是煩人。”

看來吉爾伽美什跟自己的禦主相性不是那麽好。

“不過友人啊!看來你很想要那個金杯子嘛,你如今有迫切想要實現的願望?如果你能取悅本王,本王說不定會大發慈悲的把那個金杯子賜予你。”

吉爾伽美什狂妄的發言果然引起了其他Servant的不滿,中途又被突然跳出來的黑色騎士Berserker針對,氣急敗壞的王頓時惱了,當即就想使用自己的大招。

“啧!時臣這個無禮的臣下!”吉爾伽美什不知為何突然收手,面色難看的瞪了虛空一眼。

“看來敘舊只能等到下次了,酒井。”吉爾伽美什朝着酒井森濑揚了揚下颚,離開了此地。

金色的身影一消散,突然出現的Berserker不知為何,轉而瘋狂攻擊Saber。

Lancer的禦主看了大喜,直接出聲讓自己貫徹騎士道的Servant進行卑鄙的二打一,甚至不惜動用令咒。

就在酒井森濑以為自己也要繼續出手的時候,閃亮出場的征服王,用一招戰車撞擊打斷了Saber即将被群毆的處境,并表示戰鬥1V1才是正統,群毆是不道德的,如果Lancer的禦主執意群毆,那他就只能站在Saber一方,讓對方嘗嘗反被群毆的滋味了。

接到自家禦主憤憤不平的收手命令,Lancer松了口氣,對征服王表達了感謝後退場。

Saber也對征服王的氣概表示了敬佩,今晚的戰鬥竟然以和諧的氛圍告一段落。

當晚,酒井森濑暗中和衛宮切嗣進行了會面。

衛宮切嗣望着賓館的窗戶說道:“我還以為今晚就要暴露你有着不亞于Servant的戰力,還稍微着急了一下,沒能幹掉Lancer的禦主有些可惜,不過多少摸清了其他Servant的性格,也算好事。”

酒井森濑:“目前可知,吉爾伽美什和Lancer的禦主都用了一道令咒,這兩對的Servant和禦主之間存在行動上的分歧,對我們來說是件可以利用的好事。”

令咒,Servant和禦主們契約的證明,和他的魔法少女契約有異曲同工之妙,它們顯示在禦主們的手背上,能夠強制命令Servant做三件事。

酒井森濑脫下黑色手套,露出光潔的手背,嘴上兢兢業業的彙報着情況,哪怕他知道衛宮切嗣當時肯定在場,隐藏在暗中試圖放冷槍幹掉隐藏暗中的其他禦主。

酒井森濑認為,比起個性強烈的Servant,又或者輕易就獻上一次令咒的禦主們,衛宮切嗣這家夥,才是真正貫徹了戰争這兩個字的家夥,為了勝利不擇手段。

酒井森濑猜測,衛宮切嗣應該是真正經歷過戰争的人,因為衛宮切嗣緊接着就告知,他要去偷襲Lancer的禦主,解除施加在Saber左手上無法治愈的詛咒。

酒井森濑指了指自己:“需要我參與嗎?”

衛宮切嗣臉上難得洩露出了憂心忡忡的神色:“你在外圍待命,如果我的猜測沒錯,我的行動已經被人看穿了,他會想辦法與我對峙……如果無法避免,或許我會需要你的力量。”

酒井森濑好奇的問:“誰?”

能夠看穿一個戰争家的行動,還能讓衛宮切嗣如此忌憚,想必不好對付。

“……言峰绮禮,聖堂教會的代行者。”

那不就是神父嗎?

能夠看穿一個不擇手段之人行動的家夥,說明他們的思維模式是相似的,會在身上劃十字,念叨哈利路亞的神父,會是個職業為神父的家夥?

事實證明,如今的神父大都不正常。

偷襲Lancer的禦主當晚,酒井森濑站在隔壁建築的樓頂,眺望不遠處的五星級大酒店,感嘆能參與這場聖杯争奪戰的入場卷門檻極高。

劇烈的爆炸聲傳來,火焰倒映在酒井森濑的瞳孔中,衛宮切嗣那家夥,為了偷襲成功,竟然直接把酒店給炸了!

這種做法能更大概率的幹掉敵人,也容易牽連無辜者,酒井森濑的狠狠皺着眉,在戰争中卑鄙反而是種品德,可他并不贊同衛宮切嗣無視普通人的這種做法。

下一秒,酒井森濑就發現自己被召喚了,變成衛宮切嗣的魔法棒。

說是魔法棒,衛宮切嗣的變身後的武器依舊是槍,一把無限子彈,能夠穿透任何阻擋,擊中目标的槍。

變身後的衛宮切嗣擋住襲向他的劍。

黑色的長發飄揚,如同要上舞臺上表演的華麗黑風衣飄揚,深色的粉裙擺飄揚,原本有着成熟大人身體的人夫,如今變成了十六歲的黑色長發少女。

因為硝煙,沒能見到變成過程的言峰绮禮頓住:“女人?”

言峰绮禮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的身影,于是轉而向少女說道:“女人,我想見的不是你,不過既然你會出現在這裏,想必也是衛宮切嗣那個陣營的人吧。”

魔法少女狀态的衛宮切嗣不說話,反身踢開言峰绮禮的武器,往後拉開距離。

酒井森濑這才看清神父的容貌,對方竟然有着和衛宮切嗣相似的眼睛。

死寂無光,如同絕望之後無欲無求的瞳孔,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聖杯不會回應沒有願望的人。

神父明顯也注意到了少女的眼睛,神色微動:“你,和衛宮切嗣好像啊……是他的女兒?不,情報裏顯示,你的女兒應該沒有這般年紀,而且她沒有參與這次的聖杯戰。”

“你究竟是誰?”

衛宮切嗣沒有回答神父的問題,魔法槍對言峰绮禮,射出一顆子彈。

言峰绮禮擡手,本該防禦下來的子彈,直接穿透手臂。

僅僅只是一下,言峰绮禮就敏銳的察覺到了子彈的特性,接下來的戰鬥中一直試圖拉近距離,進行近身戰。

神父的肉搏技術更勝一籌,不習慣少女身體的衛宮切嗣被對方抓住破綻,脖頸被狠狠抓住,按倒在地。

衛宮切嗣的後背狠狠砸到了地上,不過這對魔法少女強化過後的身體來說不值一提,反倒是神父手掌的力道讓人感到幾分窒息。

神父湊近觀察了一番,感嘆道:“果然是空洞的眼神,你的內心……也如你的眼睛一般空虛嗎?”

像是要滿足自己的執念般,神父問:“你的願望是什麽?”

言峰绮禮越湊越近,猶如求道者,渾然不知自己的姿勢有什麽問題。

因為是戰鬥中的壓制,姿勢不是個人能控制的,此時渾身漆黑的神父壓着黑發少女,一邊的膝蓋正巧在衛宮切嗣的雙腿之間。

神父對「衛宮切嗣」的态度明顯不對,酒井森濑頓時發出叫聲:「衛宮切嗣!你可是有老婆的男人!絕逼不能被這個神父給強P了啊!」

剛想掙脫牽制的衛宮切嗣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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