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魔法杖066

第66章 魔法杖066

好不容易從起火的酒店離開, 酒井森濑終于知道衛宮切嗣為什麽會如此戒備言峰绮禮了,神父的那個态度,他嚴重懷疑衛宮切嗣被觊觎了身體!

得知事情經過的愛麗絲菲爾:“我覺得并不是這樣的哦, 酒井先生。”

酒井森濑十分誠懇的建議:“不管事實如何, 夫人你一定要看好自己的老公啊!”

“……我會的。”

坐在一旁的衛宮切嗣不想說話。

高潔的騎士王聽了, 也對神父去癡漢行為搖頭:“言峰绮禮不是教會的人嗎?一般教會只在聖杯戰争中起監督,和失去Servant後保護禦主的作用, 為什麽……”

Saber像是自己意識到了什麽, 皺眉道:“看來這次聖杯戰, 教會也介入了。”

衛宮切嗣分析道:“教會應該和Archer組聯手了。”

吉爾伽美什的禦主——遠坂時臣, 衛宮切嗣向他科普過這個人,古老的魔術師貴族, 當代遠坂家家主, 祖上曾是聖杯戰的建立者之一。

有着諸多閃亮的頭銜,衛宮切嗣卻并未将其視作強大的對手,因為在接下來的商讨中,某人呈現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态度。

在評估遠坂家主的時候,衛宮切嗣是這麽說的:“遠坂時臣有着身為魔術師的高傲,認為魔術是高雅的東西,不會采取偷襲等行動,只要能預測, 就能采取應對的方法。”

在提到某個神父的時候,衛宮切嗣整個人不自覺的微微顫抖:“需要注意的是言峰绮禮, 那個教會的代行者,他是我無論收集多少情報都沒能看穿弱點的家夥, 他精密得像是教會制造的機器,本該無欲無求, 只要外在的驅動力消失,便會停止運作……”

衛宮切嗣雙手交叉:“可如今他擅自行動,出現在我面前,他想抓住我的目的暫且不得而知,總之需要重點注意他。”

酒井森濑調侃:“他想抓你難道不是看上你了嗎?”

衛宮切嗣面無表情的反駁:“絕無可能,而且言峰绮禮有老婆,還有個女兒。”

Advertisement

酒井森濑嘶了一聲:“那個神父竟然想腳踏兩條船?”

衛宮切嗣開始懷疑某人是個戀愛腦。

愛麗斯菲爾笑着解釋道:“言峰绮禮的妻子已經去世了。”

酒井森濑松了口氣:“原來只是未亡人。”

衛宮切嗣覺得自家妻子的解釋有點多餘。

愛麗斯菲爾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起來,遠坂時臣不只有妻子,還有兩個女兒呢,啊,說起來,其中一個孩子好像被隔壁間銅家收養了,可惜遠坂時臣好像并沒有把她們帶來,不然的話,說不定能把人綁了威脅……”

“愛麗斯菲爾?”騎士王震驚的看着用溫柔的語氣說出這種話的夫人。

酒井森濑也感到痛心疾首:“夫人,你被衛宮切嗣帶壞了!”

愛麗斯菲爾:“哎,有嗎?”

帶壞自家夫人的男人并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甚至說道:“愛麗,你的想法并沒有什麽不對,歉疚和尊敬,只能放在勝利之後。”

“切嗣……”

兩人間有種夫妻的氛圍在蔓延,被喂了一嘴狗糧的酒井森濑感覺良好。

可惡!這個時候為什麽會想到六道骸,話說回來,六道骸現在又在做什麽,這麽長時間沒有消息,該不會真的在賽博世界裏迷了路吧?

“說起來,你和Archer,那位傳說中的吉爾伽美什為什麽會認識。”衛宮切嗣說道:“你們是什麽關系?”

“不是說了嗎?朋友關系。”酒井森濑聳肩:“你也可以理解為,我和他的關系,和現在你和我的關系一樣,我曾經被他的願望召喚到古老的烏魯克,大概算是,和他一起治理過烏魯克的幫手?”

酒井森濑當初二話不說就跑路的一大原因,就是吉爾伽美什曾經說過,自己此生只有唯一一個摯友,孤高的王就連交朋友都傲慢得像在睥睨衆生。

既然王都這麽說了,他也不是什麽厚臉皮的人,當時他想,當不了朋友,總不能留下當臣下吧,在古代成為社畜也太虐了。

開會結束,酒井森濑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看着柔軟的床,猶豫幾秒,決定去六道骸的精神世界看看。

好歹是曾經被動擁有過幻術力量的人,只要不切斷烙印在意識海的媒介,找到對方的精神世界并不困難。

酒井森濑閉上眼睛,感知起六道骸的蹤跡。

半晌,酒井森濑像是感知到了什麽,用自己的意識摸索着向某個地方走去。

随着酒井森濑的接近,周圍的景色驟然一變,天空的陽光為夢中的景色增添幾分柔和,草地茂密又柔軟,蔥郁的大樹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這裏是屬于六道骸的夢境。

越是優秀的幻術師,對精神類的感知就會越發敏感,按理來說,有陌生人闖入自己的夢中,六道骸應該早就發現了才對。

酒井森濑在六道骸的夢中轉悠了半天,都沒有見到六道骸的身影,不禁陷入沉思。

夢境本就是靈魂的一部分,就算六道骸的意識脫離身體,依舊待在賽博世界中,可是現在既然已經找到對方的夢境,人卻不在,這種情況,難道說,是寄了?

酒井森濑的瞳孔微微收縮,腳步加快,直到隐約聽到六道骸的聲音,才松了口氣。

六道骸似乎正在和一個稚嫩的聲音說話,語氣不怎麽好:“沒想到被你在某個瞬間抓住了幻術的入門方法,在臨死前把一部分意識融入我的意識。”

“現在終于抓到你了,要怎麽做才好呢?不如讓你體驗一下我曾見過的地獄好了。”

“放開我!”黑發男孩被六道骸提溜在半空,拳打腳踢,可惜身體太過短小,奈何不了某個鳳梨頭分毫。

“fukukuku,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六道骸玩了個老土臺詞梗,即便男孩好像身體不太好,因為情緒劇烈而臉色漲紅,劇烈的咳嗽起來,都沒能讓六道骸展露絲毫憐憫。

“看來你小時候生着很嚴重的病呢,你殘留的這部分意識讓你失去了很多記憶,讓你只記得這個年齡段的樣子。”

“這份病痛令你深刻到連在意識海裏都無法擺脫嗎?真是可憐吶,不如讓你來幫你解脫如何?”

六道骸說着,手裏的三叉戟對準黑發男孩。

男孩臉色煞白,瞪大了眼睛:“不、不要!”

“六道骸,你在對一個小孩子做什麽?”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六道骸呆住,他驚訝的轉身,發現酒井森濑竟然出現在他的夢境裏。

“森濑!你怎麽會出現在我的夢境裏?”六道骸來不及有過多反應,他便發現男人好像誤會了他什麽。

“kufufu,這是有原因的。”

六道骸剛想解釋,手裏的黑發男孩就可憐兮兮的朝酒井森濑伸出手:“救救我……”

六道骸:……

他該想到的,他手裏的這家夥為了活下去,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為了找出這家夥,他最近把自己的夢境翻了個底朝天。

誰能想到,那個殘忍至極的鬼王,也會在陷入弱勢時,露出這種楚楚可憐的演技呢?他該不會被當成變态吧!

于是六道骸頂着酒井森濑譴責的目光,說道:“我可沒有欺負小孩子哦,因為這家夥,其實是鬼舞辻無慘。”

剛想伸手把男孩搶過來的酒井森濑,瞬間停住了手。

男孩眼中閃過誘騙失敗的惱怒,然後又換成孩子般的小心翼翼:“你認識我嗎?”

六道骸抓着手裏的男孩搖了搖:“沒錯,我們都認識你,你未來的模樣是個為了茍活,殺害了無數人類的惡鬼呢,你的死亡,也是我聯手憎惡你的人造成的喲~。”

幼年版的無慘狠狠瞪向六道骸。

酒井森濑沒有回答男孩的問題,而是看向六道骸:“這是怎麽回事?”

六道骸無辜的聳了聳肩:“簡單來說,就是在和鬼舞辻無慘的戰鬥中,他意外從我身上發現了幻術的使用方法,瀕死前把一小部分意識投放到我的夢境中,最近我才發現他的存在。”

酒井森濑一言難盡的看着幼年版的無慘,這貨的生命力未免也太頑強了,連身體都被消滅的情況下,竟然還能以這種方式延續自己的存在。

趁着兩人說話,幼年版無慘想逃,又被六道骸重新抓住。

解釋完之後放心下來的六道骸笑眯眯道:“別這麽看我,即使你現在只有幼年期的意識,做過的壞事也無法抵賴,像你這樣的家夥,放在故事書裏都是被挫骨揚灰的反派。”

酒井森濑很想投放一下回憶,讓六道骸看看自己曾經做過什麽,就反派程度而言,這兩人只是小巫見大巫的區別。

當然,無慘是那個無法被原諒的大BOSS。

“他的死亡是造福全世界的程度。”六道骸說着誇張的形容詞,壞心眼的把幼年版無慘遞到酒井森濑面前:“不如這次就由你來動手吧,你不是和他有一段因果嗎?”

酒井森濑低頭看向男孩。

幼年版無慘瞳孔地震,劇烈的掙紮起來,試圖逃跑:“不行!不可以!我不要死!”

酒井森濑剛想說什麽,他就被搖醒了,意識瞬間從六道骸的夢境中脫離。

酒井森濑睜開眼睛,看着破門而入的騎士王。

“……發生什麽事了嗎?”

“抱歉,酒井先生,打擾了你的美夢,我怎麽敲門你都不醒,只好出此下策。”Saber穿着戰鬥時的禮裝,滿臉嚴肅。

“使魔傳來影像,顯示有人闖入了城堡,Lancer和Lancer的禦主,還有Caster,以及切嗣十分忌憚的那個神父,都在往這裏過來。”

從夢中醒來的酒井森濑揉了揉額角:“這可真是熱鬧啊。”

“Lancer的禦主好像是沖着切嗣來的,Servant之間的戰鬥由我來解決,至于那個神父,切嗣說讓你去。”

酒井森濑嚴重懷疑衛宮切嗣在蓄意報複,不就是吐槽神父對他【情根深種】嘛,見識過神父急迫切想要見到衛宮切嗣的态度,很難不讓人懷疑啊好不好!

酒井森濑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快步往外走去,一邊問:“愛麗斯菲爾呢?”

“久宇舞彌小姐已經帶着夫人前去避難了,我們只需要前去迎戰就好。”

酒井森濑有點意外:“衛宮切嗣竟然放任你去一打二,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很有風險的事吧。”

Saber沉默了一下說:“切嗣說,只要Lancer的禦主不在他身邊,那位凱爾特的騎士就不會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果然,衛宮切嗣把一切都計算好了,禦主對付禦主,英靈對付英靈,最後——變數對付變數。

對衛宮切嗣來說,神父是最大的變數,他也一樣。

「看來你這邊發生了很緊急的情況。」一段時間沒有聯系的六道骸,終于再次出現在腦海,他看着酒井森濑在一座巨大的城堡裏奔跑着,身邊還有個穿得像騎士一樣的女人。

和Saber相互囑咐了幾句,酒井森濑轉而奔向神父出現的地方,一邊在腦海中詢問:「無慘呢?」

「終究是我的夢境,我強制讓他陷入了深度沉睡,不過我不會讓他在我的意識裏待太久,要是他想搶我的身體就糟糕了,他是做得出這種事情的惡鬼。」

六道骸說的對,于是酒井森濑又問:「為什麽只是讓他陷入沉睡?你的話,應該不至于不忍心吧?」

畢竟六道骸已經殺死過對方一次了。

「難道……是想等我親自動手?」酒井森濑多少猜到了六道骸上次為什麽突然搶他的身體,沒想到六道骸為了不讓別人在他內心留下蹤跡,竟然這麽拼,那時候的無慘可不好殺。

而這次,估計是又想看看他,忍不忍心殺掉記憶退回到幼年時期的無慘吧,簡直就像在測試老公有沒有對第三者動真感情一樣,沒想到六道骸竟然有一顆八點檔肥皂劇的心。

「怎麽會,只是他對我的夢境動了點手腳,如今殺死他我的精神會受到一點創傷,我正在想辦法解決,如果解決不了也沒關系,只是需要點時間修養的程度。」

酒井森濑聽了眉毛擰在一起:「真的只是需要點時間修養就能恢複?」

「當然,比起我,現在還是你更應該注意自己的情況吧,有個男人朝你襲來了哦。」

來到城堡庭院的酒井森濑,側身躲過神父手裏的武器,反身一腳踹過去。

言峰绮禮後退幾步:“你是,Saber禦主……不過那只是表面,我知道的,衛宮切嗣才是這次聖杯戰争的真正參與者。”

神父明顯對他眼前的男人毫無興趣:“我想見的不是你,衛宮切嗣在哪?那天的少女,又是誰?”

六道骸在腦內好奇的聽着八卦:「這個男人怎麽有種在追妻的感覺,而且還是兩個?甚至一男一女。」

神父渾身散發着「想見他/她」的氣息。

酒井森濑感嘆着衛宮切嗣身上的galgame男主光環閃瞎狗眼,不僅吸引女人還吸引男人,同時在腦海中回複道:「他想見的是我目前的契約對象,女性是變身後的他。」

「這次你契約的又是個男人?你身上的症狀不是少女們的祈願的結果嗎?」

「關于這點,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麽。」總不可能是因為那個網站裏的「少女們」其實大部分是男性吧?就算戀愛不分性別,XP廣納百川,也不是一群大老爺們混跡粉色網站的借口!

面前的神父再次問道:“衛宮切嗣在哪裏?”

酒井森濑反問神父:“為什麽想見他?說實話,以你現在的态度,我都很想告誡你他有老婆了。”

雖然這個神父也有個已經去世的老婆。

話說這個世界的成年男性怎麽都有老婆跟女兒,這也太令人羨……哦不,這設定也太單一了吧!

神父說:“衛宮切嗣和我一樣,是個空虛的人,重複着無意義的戰鬥,毫無回報的剝奪無數人的性命。”

這話透露的信息量讓酒井森濑呆了一下:“你不是神父嗎?”

言峰绮禮側目:“看來吉爾伽美什說的話是真的……你以前不是魔術師這個圈子裏的人,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酒井森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吉爾伽美什你這個家夥到底對這個神父透露了多少?!

等等,吉爾伽美什的禦主不是某位遠坂家主嗎?和其他禦主聊這種堪比悄悄話的往日經歷,他自己的禦主難道不會吃醋?!

言峰绮禮簡短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我是神父,也是教會的代行者,工作是為神殺人。”

酒井森濑斷定,這個世界的教會絕逼是有什麽大病。

“我很想知道,和我如此相像的男人,他會向聖杯祈求什麽樣的願望……那個神秘的黑發少女,是否也渴求着奇跡。”驅使言峰绮禮來到此地的目的,便是如此。

“這個問題,你還是親自問本人吧。”酒井森濑覺得,既然衛宮切嗣把這個神父當成最大的敵人,那麽這種堪比私密的話題,還是由衛宮切嗣自己說比較好。

“當然,前提是你能見到他。”其實酒井森濑也不是非得聽從衛宮切嗣的命令,經過剛剛短暫的交手,酒井森濑已經發現了,以他現在的武力值有點難以抗衡這個神父。

想到如果沒有他,衛宮切嗣肯定會轉身就跑,現在卻把他推過來擋刀,他就覺得怨念,于是他決定給衛宮切嗣使個絆子:“不過神父,你說衛宮切嗣和你一樣空虛這點,我并不這麽認為。”

言峰绮禮:“……哦?為什麽這麽說?”

“他的願望充滿了難以想象的野心,他的內在,是希望與絕望的結合體。”對衛宮切嗣來說,争奪聖杯成功與否,堪比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酒井森濑對自己的描述很滿意。

怎麽樣,神父,你現在應該越來越好奇衛宮切嗣有着怎樣的願望了吧,快點去糾纏他,讓衛宮切嗣那家夥進行羞恥的變身處刑!

是的沒錯,衛宮切嗣這個看似淡定成熟的男人,其實對變身這件事懷有幾分羞恥,不然那家夥使用變身的頻率不可能如此之低。

言峰绮禮的眼中果然閃動起好奇,緊接着他又問:“既然衛宮切嗣的願望你不願意說,那個神秘的黑發少女呢?她是衛宮切嗣的什麽人?”

“這個嘛……我只能說,當你知道衛宮切嗣的願望時,等同于也知道了那個少女的願望。”

言峰绮禮沒懂這句話的含義,對酒井森濑的謎語人行為感到不滿,随即發起了進攻。

神父的出手果斷又毫不留情,即便有着從吉爾伽美什那延續來的力量,酒井森濑也在這場戰鬥中受了不少傷。

好不容易挨到Saber那邊的戰鬥結束,為了避免自己被騎士王砍成兩節,同樣負傷的神父這才無奈的離開。

幾人重新聚集到一起,彼此交換了戰況,Saber率先開口道:“暫時擊退了Caster,Lancer因為想保護戰鬥失敗的禦主,沒有發生戰鬥就離開了。”

衛宮切嗣甚至沒來得及問Saber為什麽要放任Lancer離開,就看向酒井森濑,略帶幾分緊張:“言峰绮禮,那個男人有和你說什麽嗎?”

酒井森濑回答:“他說,他想見你。”

衛宮切嗣的手不自覺握緊。

“他認為你和他一樣都是內在空虛的人,所以想知道你的願望。”

衛宮切嗣更加緊張了:“你怎麽回答的。”

“我告訴他,這種私人的事情應該親自問本人。”

衛宮切嗣不着痕跡的松了口氣。

酒井森濑有點難蚌,衛宮切嗣的這種反應,簡直像極了霸總文裏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的劇情。

「看來森濑又卷入到了奇怪的事件裏,Saber、Lancer什麽的……國際象棋?是在争奪那個叫聖杯的東西嗎?」意識裏的六道骸饒有興趣的聲音響起。

「沒錯,聽說是個能實現任何願望的許願機,這種東西當然有值得争奪的資本。」

「森濑也有想實現的願望嗎?」

「多少都會有的吧,不過就算沒有,我也不會輕易任由這種東西落入別人的手中,要是帶着惡意的人許下惡意的願望,災難遲早會降臨到重要的人身上。」

酒井森濑給出的理由,絲毫沒有讓六道骸覺得意外:「照你這麽說,你應該把眼前的男人幹掉,搶走他争奪聖杯的資格,自己上才對。」

酒井森濑在意識裏狠狠踢了一下六道骸:「我是那麽殘酷的家夥嗎?而且這裏又不是我自己的世界,外人比不過親生,而且這個男人的願望我并不讨厭。」

「這個男人的願望是什麽?」能讓森濑露出這種有點敬佩,又有點嫌棄的表情,屬實讓人覺得好奇。

「你覺得世界和平有可能成為現實嗎?」

「fukukuku,這是什麽異想天開的笑話,比我的心願都要不可理喻。」

酒井森濑吐槽:你兩的願望依舊是小巫見大巫。

六道骸這才反應過來:「這次你契約者的願望是世界和平?!」

要實現這種願望,怕不是得在那個世界待一輩子。

「不,契約的內容只是幫助他在這場聖杯戰中獲勝。」如果真的要由他來實現世界和平,酒井森濑說不定真的會考慮把衛宮切嗣幹掉。

倘若衛宮切嗣取得最終的勝利,號稱萬能的許願機,會以何種形式回應他的願望呢?酒井森濑很想看看,說不定還能成為自己論文的參考。

「那就好。」六道骸整個人輕松起來,當初他都沒能把對方留在自己的世界,要是如今被以這種形式永遠留在陌生的世界,他可是會意難平的。

六道骸縮回自己的精神世界,繼續研究如何把幼年戰損版的無慘剝離。

酒井森濑則是從衛宮切嗣那裏得知了對方的戰績。

Lancer的禦主直接被衛宮切嗣給廢掉了,往後再也無法運用魔術回路,這種行為無異于把運動員的雙腿砸爛,陰險惡毒,蝦仁豬心,但很有用。

至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無需再防備Lancer對他們發起猛烈進攻,反倒可以趁着這個機會痛打落水狗。

可惜Lancer組目前藏得很隐蔽,衛宮切嗣和他搜尋了幾個晚上都沒能找到蹤跡。

被迫加班的酒井森濑滿身怨念的站在某棟建築的最高處,用望遠鏡觀察着周圍的景色,一邊向耳麥那邊的人彙報:“暫時還沒有任何發現,切嗣。”

“那就換下個區域吧,趁早解決掉Lancer的禦主。”

酒井森濑站起身,邁着沉重的腳步移動。

幾天沒睡好覺,酒井森濑整個人都有些暴躁,尤其是後來聊天的時候,他從Saber口中得知Caster的為人,把對方和最近發生在冬木市的連環殺人案聯想到了一起。

新聞裏報道,最近作惡的連環殺人兇手手段殘忍,尤其熱愛把小孩子當做目标,目前已經有十幾個孩子慘遭毒手,要不是被聖杯戰絆住了手腳,他絕逼得化身正義的使者,把對方的頭打掉。

如今得知Caster組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喪心病狂的兇手,酒井森濑蠢蠢欲動的麒麟臂都快要按捺不住了。

衛宮切嗣注意到了酒井森濑的情緒,難得安撫道:“酒井,只要我成功奪得聖杯,這些令人悲傷的慘劇都将不複存在。”

酒井森濑覺得衛宮切嗣的大餅畫得不夠清真,但他最終還是沒有擅自行動。

酒井森濑無聊的開始找衛宮切嗣聊天:“聽說前不久,Servant來我們的古堡裏開了個酒會,對此你怎麽看。”

“Saber應該帶着愛麗斯菲爾離開那裏,而不是加入其中。”

男人的回答太過無趣,酒井森濑決定停止聊天,因為他覺得再聊下去,會拉高他的血壓。

酒井森濑沒想到,本來他都打算以後再去收拾Caster了,結果Caster搞了個大的,在冬木市的海裏投放了一個巨大的海魔,打算連整個城市都一起獻祭掉。

教會一看,這期的禦主簡直無法無天,于是緊急發布任務,誰能幹掉搞事的Caster,誰就能多獲得一條令咒。

想到教會早已暗中跟遠坂家勾肩搭背,酒井森濑嚴重懷疑這是在給Archer組行方便。

衆人齊齊趕到海邊,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随心所欲慣了的某位王,突然調轉攻擊放心,從空中朝着隐藏在暗中搞狙擊的衛宮切嗣襲取。

Saber忙着對付海怪,沒法保護衛宮切嗣,想要保留令咒的男人,只好擡起另一只刻畫着奇怪圖案的手。

那是屬于魔法少女的契約證明。

酒井森濑再次突然被變成魔法棒,而衛宮切嗣,幾乎等同于在衆目睽睽之下——變身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