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王爺,這不合适?!

“啊?!”代雙很明顯不明白袁簫傑這麽做的意思。

王冊心裏一沉,緩緩說道:“王爺事務繁忙,就不勞挂心了,奴婢能找到去墨林閣的路,而且代大人也不必請醫了,我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

袁簫傑瞪了代雙一眼,代雙急忙跑開了,違背主子的命令,他可沒有這個膽子。

王冊幾乎是瞬間從池子邊的石凳上站起身來,“奴婢這就去墨林閣。”

“站住!”

袁簫傑走了過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這個女子出現,原本對府內事情漠不關心的,突然有一次也覺得沒事的時候出來逛逛也挺好,剛才發現王冊被代雙緊緊握住手腕,就沒來由的一陣心悸。

一陣風吹來,蘭香更甚,王冊只好靜靜的站在原處,不明白袁簫傑的用意。

“來,坐回來!”袁簫傑看了一下眼前這個灼灼不安的女子一眼,沒好氣的吩咐。

“......”王冊只好又回到石凳上坐好,可是屁股剛挨着冰涼的石凳,又彈起來,“王爺有什麽事嗎?”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的氣氛,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你就這麽怕我?”袁簫傑沉沉的看着眼前這個女子,從第一次見面,到第二次,直到現在,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老是有一種錯覺,眼前這個女子不自覺的在躲避他。

“啊?”王冊有些詫異,她何時表現的這麽明顯了,雖然說不上敬畏,可多少是有些心虛的,她已經不是從前在袁簫傑面前肆無忌憚的小女子了,現在的她可怕的她自己都害怕。沒有了當初的赤子之心,面對別人的善意,自然就多了份畏懼。

“啊什麽啊?”袁簫傑懶得搭理她的态度,“手伸出來。”

王冊這會總算明白了,袁簫傑是要替她......細思極恐,急忙站起身來,臉上十分惶恐,“王爺,這不合适?!”

袁簫傑一把抓過她的手腕,嘴裏念念有詞:“怎麽?代雙合适,本宮就不合适了?還是你對代雙有什麽企圖?”

手被袁簫傑牢牢的攥着,王冊掙脫不過,只好別開眼睛,可是剛才的話,她明明聽清楚了:“王爺,奴婢萬萬不敢有這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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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簫傑輕輕的擡起頭,将注意力轉移到王冊的臉上,仔細的捕捉不到任何淩亂的痕跡,才放心的點點頭:“即使沒有什麽懷心思,難道你認為,一個小女子被一個大男人牽着手,合适嗎?”

“......”

這話從何說起,且不說人家代雙是在為她擺正手位,現在他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不正也拉着她小女子的手麽。

“我不一樣!”袁簫傑仿佛知道王冊心裏在想什麽,糾正的說道。

王冊輕輕的擡起頭,想要看清楚袁簫傑的表情,到底是誰給他這麽厚的臉皮,這也太毀人設了,雖然以前的袁簫傑在她心中也是這般......王冊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怎麽這麽沒用,老是想起以前,已經過了這麽久了,一切都滄海桑田,不複當初了。

緊接着又是咔嚓一聲響,手臂錯位的位置複原了,袁簫傑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本宮說什麽來着,好歹以前代雙是跟着本宮混,他那兩下子還是本宮教的,自然比不得我。”可能注意力太不集中了,剛才正位的疼痛既然沒有分毫感受到。

“多謝王爺!”王冊輕聲說了一句,就準備擡腿。

“你去哪?”袁簫傑對王冊的反應很不滿意,糾結着眉頭。

“代大人說書房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奴婢就想告退了——”這個時候還是代雙好用,看來代雙果然是她生命裏的福音。

可是她卻沒注意到眼前這個男子,眼中分明有些不耐煩,又是代雙,看來代雙最近是太清閑了,這王府內的份例是不是有點太好拿了。

“站住,本宮沒說話,你敢走?”袁簫傑果然還是沒沉住氣,看着眼前這個清澈如水的眸子,嘆了口氣,“本宮的意思是,你剛入王府沒幾天,不熟悉位置,還是本宮帶領你過去吧——”

“......”

王冊瞬間石化,半年沒了反應,這堂堂王爺給她一個小小的婢女帶路,她如何受用的起?

“那個,簫王爺,我......奴婢自己可以找到。”

袁簫傑一板眼,好看的鳳眸裏全是計算:“我知道你能找到,可是要是那樣的話,書房裏的活計不就延誤了嗎?本宮可是很寶貝我的那些書籍的,要是有人對它們有半點不周到,我可不會輕易放過。”

“......”

袁簫傑趁着王冊愣神之際,接着說道,“所以還是本宮親自帶你過去,這樣對大家都好,你說是嗎?”

“額,王爺說的有理。”王冊只好服了,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她要是還敢開溜,那不是自讨沒趣?

可是一路走去,王冊緊跟袁簫傑的步伐,不知道為何,袁簫傑的步伐放得很慢,明明穿越過兩座宮殿就能到達目的地,他們楞是花了一刻鐘的時間。

遠遠的就望見代雙帶着一個中年男子,想必就是給她找的大夫了吧。下意識的動動手臂,還有些微微怔痛,不過,最痛的時候想必應該已經過了,雖然她并沒有察覺。

“王爺,您怎麽過來了。”代雙看着這個平日忙的不見人影的簫王,現在居然有這個閑情逸致。

袁簫傑愣了一下,白了眼這個不識趣的家夥:“怎麽,本宮來書房看看書,不可以嗎?”

代雙最近是越發的捉摸不透了,但好歹跟了王爺這麽些年,“王爺教訓的是,是屬下蠢笨,王爺早就把孫子兵法三十六計鬼谷子熟記于心,還有什麽兵書能夠讓王爺這麽念念不忘?”

“本宮最近不看兵書,我覺得四書五經也挺好的。”

“......”

“殿下,想必這位就是患者吧?”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看着一臉苦色的王冊,突然開口。

不知道是因為病症引起的,還是因為被吵到。

“......”

在場的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觑。

“楊大夫,我們進門說話。”代雙先一步,急忙将人先迎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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