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62.第六十一章落馬受驚遭受傷

第六十一章 落馬受驚遭受傷

“快把手給我!”秦墨宣也是有些急。這天氣,指不定待會兒又來一道驚雷,紅玉再次受驚,可能真的就危險了。

此刻,便是救下月清淺最好的時機。

就因為月清淺的猶豫,天空中響起了第二道驚雷,紅玉再次受驚。

紅玉嘶鳴一聲,架起了自己的馬蹄。變故來得太快,月清淺一時不慎,整個人被甩了出去。

秦墨宣見狀,也顧不得別的,趕忙從馬背上一躍而起,接住了月清淺快要墜落的身子。二人抱在一起,跌落在了馬場之上,為了緩沖掉跌落的力道,秦墨宣抱着月清淺打了好幾個滾,直把月清淺滾得暈頭轉向。

等停下來的時候,秦墨宣自願當了墊背,而月清淺就趴在秦墨宣的身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月清淺絲毫不敢放手,死命地緊抱着秦墨宣,眼睛還緊閉着。

秦墨宣看了看烏雲密布的天空,又看了看埋在自己胸膛上的那顆毛茸茸腦袋,幽幽道:“王後打算抱着孤多久?”

耳邊傳來秦墨宣微涼的語氣,月清淺如夢初醒,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四周。

她和秦墨宣二人已經從馬上摔下來了,此刻她正趴在秦墨宣的身上,還死死緊抱着他。月清淺頓時漲紅了臉,心跳如鼓,卻仍舊鎮定地從秦墨宣身上起來,又鎮定地将秦墨宣扶了起來。

“陛下可有受傷?”月清淺莫名有些心虛。

秦墨宣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孤還不至于受傷,倒是王後可有傷到?”

月清淺頭一次如此緊張又心虛,剛剛秦墨宣是給她做了墊背啊,結巴道:“沒……沒有……”

“真的?”秦墨宣的目光瞥了眼她的手,顯然有些不信。

“真的。”月清淺說的也不算假話,大約人過于緊張就會忘記疼痛。

秦墨宣抓住了月清淺的手腕,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手背,道:“這不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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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淺低頭,見自己的白皙如玉的手背上赫然出現了幾道紅痕,還隐隐有些出血,應當是被這草地上的草割傷的。

緊張的情緒緩和了一些,再經秦墨宣這麽一提醒,月清淺皺了皺眉,這才覺得有些疼了。

“沒發現。”月清淺心虛地嘀咕一聲。

秦墨宣有些無奈,不過看到月清淺在自己面前漸漸顯現出她原本的個性,他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厭惡,反而還有些高興。

不過,她手背上鮮紅的傷口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秦墨宣挑了挑眉,有些不悅。

遂率先起身,又将月清淺從地上扶了起來。兩人原本是坐在地上對話的。

剛一起來,月清淺這才覺得自己的腳踝也疼,一時吃痛叫出了聲。

秦墨宣手快地扶住了她,問道:“怎麽了?”

“好像腳崴了。”月清淺有些欲哭無淚,也不知道剛剛究竟是怎麽弄傷的。

秦墨宣将月清淺打橫抱起,月清淺一陣驚訝,男子的氣息侵蝕着她的嗅覺,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秦墨宣包圍了。

這種感覺,她在之前秋千事件的時候,雖然已經感受過了,那次是迫不得已,可眼下……

秦墨宣抱着月清淺,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馬場。

“陛下,你可以放臣妾下來,臣妾自己會走。”月清淺故作鎮定道。

然而秦墨宣只幽幽道:“如果你想走到明年再回宮的話,孤倒是不介意将你扔這兒。”

月清淺:“……”好吧,她屈服了。

月清淺便也閉嘴了,也怕秦墨宣一個不開心還真将她仍在這荒郊了。

秦墨宣自然不會真的一路抱着月清淺回去,畢竟他們來時還是有馬車的。

秦墨宣抱着月清淺剛到王室的歇息處,天空中便下起了大雨。雨幕遮蓋之下,都快看不清外頭的景色了。

“先在此處歇一會兒吧,等雨小些了再回去。”

月清淺被擺放在榻上,她此刻蜷縮在榻上的一角,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憐。

王室的馬場是在宮外,雖然宮內也有,但畢竟沒有宮外的那麽寬敞和遼闊。而且,宮外也沒有人會打擾。

這宮外馬場邊兒上也有一座宮殿,便是秦墨宣和月清淺此刻所在的地方。

因着下雨,這屋內的視線便很是黯淡,很快便有人進來掌燈。這處宮殿裏頭的宮人雖不比皇宮,卻也有條不紊地做好了一切,将茶水點心都備好了。

秦墨宣不喜歡太多人伺候,而且也只習慣張泉盛的伺候,今日并未帶他過來,于是這些人便都被他趕走了。

殿內只留了月清淺和秦墨宣二人,秦墨宣遞了杯熱茶給月清淺。

“謝陛下。”

秦墨宣看着月清淺捧着杯盞蜷縮在角落裏的樣子,倒想是一只受了驚吓的兔子,可憐兮兮的,不由得輕笑出聲。

月清淺有些疑惑道:“陛下在笑什麽?”

“王後這般可憐的樣子,倒是少見。”

月清淺無言以對,突然發現秦墨宣最近似乎越來越喜歡調侃自己了。一般人的調侃會拉進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但秦墨宣恐怕是個意外。

他的調侃,只會令月清淺覺得……一言難盡。

“陛下近來倒是越發喜歡調侃臣妾了。”月清淺淡淡地說了句。

秦墨宣似笑非笑,道:“那也是因為王後近來,越發讓孤覺得意外了。”他很喜歡看月清淺除了淡然以外的其他反應,比如害怕。

秦墨宣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自己的惡趣味,但不可否認,他這幾年以來,這是他第一次碰到感興趣的事情。

即便感興趣的對象是個人,即便感興趣的事情有點奇怪,但秦墨宣依然不打算控制自己。

若非心裏有菲菲,他只怕以為自己喜歡上了月清淺。

對于秦墨宣的話,月清淺是越發地不知該怎麽接了,最後只好默默地捧着茶杯喝了口茶。

窗外雨聲漸漸由大轉小,而殿內的兩人沉默相對。

月清淺并不在意沉默的氛圍,倒是拿過一旁的茶點,吃了起來。但是味道沒有馨蘭、馨竹兩人做得好吃,只吃了一塊便意興闌珊地罷手了。

秦墨宣注意到了,“不好吃嗎?”

月清淺如實道:“沒有馨蘭、馨竹做得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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