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63.第六十二章情愫暗生不自知

第六十二章 情愫暗生不自知

秦墨宣對于糕點之類的,并不是很喜歡,基本上是從來不碰。聽聞月清淺如是說,有些好奇道:“馨蘭、馨竹是誰?”

“她們是臣妾宮裏的兩個宮女,在廚藝方面很有天賦,做的東西都很好吃。她們做的芙蓉糕尤其好吃,有機會陛下可以試一下。”說起馨蘭、馨竹那兩丫頭,月清淺頗為自豪。

殊不知,自己此刻的樣子頗有些小孩子在自豪地介紹自己的玩具一般。

秦墨宣目光柔和,突然就想嘗嘗她口中所說的芙蓉糕了。

“下次若有機會,孤會嘗嘗。”

月清淺:“……”其實,她也只是随口一說罷了。

窗外的雨聲逐漸變得淅瀝,因着月清淺的傷,秦墨宣也不打算在待下去了,便道:“現在便回宮吧。”

月清淺自是沒有意見,道:“好。”

此刻雷聲已然不再,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天氣怕是要轉涼了。

馬車就停在殿外不遠處,但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且中間還是露天的。月清淺由于腳受傷了,還得有人幫忙。

其實,秦墨宣可以選擇讓那些力氣比較大的婆子背到門口的,但他選擇自己背她。

雖然,也可以用抱的,但那樣容易打濕。

月清淺趴在秦墨宣寬厚的背上,她拿着傘,只覺得這段距離似乎很是漫長。

她看着秦墨宣俊逸的側臉,有一種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的錯覺,不過秦墨宣的存在讓她很安心。

月清淺溫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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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鸾鳳殿的那段路上,因為雨已經停了,月清淺直接被秦墨宣抱着進宮裏的。

“快傳柳太醫。”秦墨宣命令道。

“是。”

月清淺的回宮,讓鸾鳳殿內的人好一陣忙碌。

片刻之後,柳太醫來了,簡單地替月清淺處理了一下手背上的傷口之後,便要将月清淺崴了的腳踝再複位。

秦墨宣就坐在月清淺的身旁,淡淡地欣賞着月清淺一言難盡的表情。

柳太醫此刻在做着準備,而月清淺則是盯着自己的腳踝,皺着眉頭咬着唇,明明還沒怎麽樣卻一臉痛苦緊張的表情。

秦墨宣不由得內心輕笑,因着有其他人的在場,秦墨宣一臉冷冽,看似在冷眼旁觀。

“啊!”鸾鳳殿內響起了一聲凄慘地慘叫聲,柳太醫已經複位好了。再看月清淺此刻,整張臉都快湊到一起了,如汪潭般的眼眸此刻有了些霧氣,倒是看着多了幾分水靈。

柳太醫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以後便離開了。

秋月拿着柳太醫留下的藥酒就要給月清淺塗,月清淺此刻還沒從剛才的劇痛之中緩過來,趕忙阻止道:“秋月,等等,你先別碰。”

秋月不敢輕舉妄動了,但嘴上卻是道:“娘娘,剛剛柳太醫說了,用這藥酒揉一會兒便會好很多。”

“那也等等,等本宮緩過來了再說。”涉及到疼痛,月清淺哪裏還管秦墨宣在不在場。

“可是……”秋月還想說些什麽,她是知道自家娘娘怕苦又怕疼的,可不塗藥酒可能會腫起來啊。

月清淺道:“你把藥酒留下便出去吧,待會本宮自己來。”

秋月和秋水二人互看了一眼,最後默默地放下了藥酒,退了出去。

等殿內突然安靜下來了,月清淺赫然發現,秦墨宣這尊大佛還在殿內。

“陛下早些回宮換身衣裳吧,以免受了涼。”月清淺有些心虛道。

秦墨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笑非笑,道:“王後這麽急着将孤趕走,可是想将這藥酒都扔了?”

月清淺:“哪裏,臣妾怎會如此做,而且臣妾也沒有要趕陛下走,只是擔心陛下的身子罷了。”

大約是這種事情做多了,月清淺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尴尬。

“是嗎?”秦墨宣靜靜地看着她,冷冽的眼眸中依稀可以看到懷疑。

月清淺被看得心虛,幹笑兩聲道:“是啊。”

“那孤看着你揉。”秦墨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月清淺:“……”

最終還是默默地拿了藥酒,準備揉受傷了的腳踝,但是……

她的手和腳正好傷的同一邊,于是只好默默地用另一只手,她倒了些藥酒在右手上,然後用右手去揉受傷的左腳踝。

那姿勢簡直不要太憋屈。

秦墨宣拿過一旁放着的藥酒,倒在了手上,道:“還是孤來吧。”

月清淺很是震驚,眼看着秦墨宣便要過來了,趕忙縮回自己的雙足,道:“別,陛下怎能屈尊,臣妾自己來便好。”

秦墨宣涼涼道:“你按得到位?不累?”

“臣妾可以的。”哪怕是不行,月清淺也只能說行。

這般親密的接觸,月清淺內心是十分抵觸的,尤其那人還是秦墨宣。

為了證明自己的确可以,月清淺對自己算是下了狠手,本來還因為怕疼而揉得很輕,基本上沒什麽作用。而現在,月清淺咬着唇在按揉,那痛楚可想而知。

但她卻也不敢表示出來,生怕秦墨宣再說要幫自己按。

秦墨宣看着她本來沒什麽血色的唇,被她硬是咬出了一些血色來,心裏也不知是個什麽滋味,只覺得不太舒服。

心中有些許的怒氣,迫使秦墨宣上前阻止了月清淺的動作。

月清淺震驚地看着她,突然想起還有秋月,趕忙道:“陛下,臣妾可以讓秋月幫臣妾揉。”

秦墨宣幽幽地看着她,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似是有什麽情愫在蔓延。

他忽地冷笑一聲,道:“王後要抗旨?”

月清淺松了手,不再言語了。

秦墨宣一手按着月清淺的玉足,另一只手掌覆在月清淺的腳踝上,輕輕按揉。

雖然還有點疼,但比月清淺自己按壓要好得多,手法似乎很是熟練。

兩人沉默着,誰也沒有說話。

秦墨宣一直在替月清淺按揉,而月清淺腳踝上的暖意雖然讓她不太适應,但不可否認是舒服的。

只是,剛剛秦墨宣的那句話,讓她心裏有些不太舒服。

片刻之後,秦墨宣終于是收回了手,起身回去了。

月清淺恭敬道:“恭送陛下。”

雖然禮數并不周全,但那語氣卻是比以往都要恭敬得多,似乎還帶着一點冷意。

秦墨宣的身形微頓,只在一瞬間,随後直接離開了。好似剛剛所發生的,只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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