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穿着學生制服送蛋糕

穿着學生制服送蛋糕

虞晚棠看着w小姐回複的話,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她就是喜歡被偏愛,即便不符合客觀事實,她也希望有人能夠罔顧事實站在她這一邊。

不過想到如今的處境,虞晚棠嘴角的笑意一滞,她跟w小姐說:“我要搬家了!”

w小姐沒有問她為什麽搬家,而是直接了當地問:“去哪裏?”

“沒想好,但是這裏肯定是不能待了。”這裏的房租還是虞瀚弘好不容易湊齊的,他們家真的沒什麽錢了。

半晌,w小姐回她,“我認識一個人,她最近要出租一套房子,那個人是個有錢人,不缺錢,比較迷信,她說讓我幫她找一個租客,對方一定要是陰歷五月二十七日的生日,且是巨蟹座,她說她算過,這個生日的人住在她的房子裏有助于她的財源滾滾來。”

“怎麽會這麽巧,五月二十七是我的生日。”虞晚棠錯愕。

“那我跟她說一聲,讓你和家人搬進去。”

虞晚棠心下猶疑,會是騙子嗎?不過有錢人中确實很多迷信的,她爸虞瀚弘就是一個特別迷信的人,當初她們家那棟豪宅裝修的時候,虞瀚弘特地請了香港那邊來的風水大師參看。

事實證明,迷信是要不得的,她家還是破産了。

正在這時,對面将那套房的照片發過來了,實在太豪華了,虞晚棠不禁擔憂,房租肯定很貴,她肯定租不起。

于是虞晚棠試探性地問了句,“房租多少?”

“不要錢。”

虞晚棠當即回她,“那不用了。”肯定是騙子,指不定還是啥傳銷組織,雖然她文盲,但基本的生活常識還是有的,天上不會掉餡餅,如果是免費的,肯定有大坑。

虞晚棠在心中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溫清蕪發了愁,免費的還不行嗎,于是她利落地打下一行字,“不僅不要錢,那人說她還想給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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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有錢人該不會是?”虞晚棠心頭一震,越想越覺得就是她。

溫清蕪呼吸加速,該不會被發現了吧!

“你說的有錢人該不會就是你自己吧!”虞晚棠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果然是真粉絲,想要幫助她,還要費盡心思編那麽多。

溫清蕪呼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溫清蕪直言:“那套房子是我的房子,但是我暫時不住,我住在另外一套房子裏。”

虞晚棠抿了抿嘴,感覺這粉絲好可憐,別的博主都給粉絲抽獎,就她一個人還要讓粉絲收留。

于是虞晚棠回複她:“為了回饋w小姐的恩情,w小姐說吧,你想要什麽粉絲福利,我都會滿足你的?”

溫清蕪愣住,沒有回她。

虞晚棠見她一直不回複,心想關注她的都是顏粉,便自作主張地給w小姐發了一張自己的自拍照!

素顏的虞晚棠依舊美得發光,沒有一丁點瑕疵的臉蛋,晶瑩剔透,幾乎要掐出水來,碎發落在額間,更添幾分風情。

只是那眼圈微紅,淚痕猶在,明顯是哭過的。

溫清蕪心頭一疼,低下頭,将照片保存,手指輕輕地放在那張照片上,為照片上的虞晚棠擦拭淚痕。

系統見此,不解風情地說:“你這是何苦呢?做人就應該當斷則斷,反正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而且我警告你,我對你夠寬容了,如果你之後再幹涉男女主感情進展,你會受到懲罰的。”

“什麽懲罰?”溫清蕪冷冷道。

“你以後會知道的。”

“那這次會有懲罰嗎?”溫清蕪問道。

“這次暫時沒有。”系統寬宏大度道。

溫清蕪向前幾步,在暈倒的孟松源身上洩憤般踢了一腳。

系統:“你你你你!”商人果然是奸詐啊!

溫清蕪沒有理會吵鬧的系統,斂下眉,輕捷地邁上法拉利,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金秀美在虞晚棠的卧室外來回踱步,終于,她下定了決心,敲了敲門。

虞晚棠打開門,眼睛裏滿是疑惑,快要睡覺的時間了,媽媽是要找她談心嗎?

金秀美欲言又止,道:“溫清蕪那孩子,是不願意再跟你聯系了嗎?”金秀美覺得孩子遭到家庭的變故,被人騷擾,又遇到好友抛棄,作為母親,應該盡到安慰孩子的責任。

虞晚棠挑了挑眉,“沒啊!她今天還回我電話了呢!我就知道清蕪姐姐不會不理我!”

“她那個電話不是拒絕的意思嗎?”

虞晚棠笑了笑,“可是她讓我不要開門耶!媽媽,清蕪姐姐肯定是想跟我重修舊好!”

金秀美敲了敲虞晚棠的額頭,“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麽好,對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永遠過分樂觀,記住,永遠不要高估自己與他人之間的關系,否則一定要會失望的。”

虞晚棠揚起嘴角,“好啦,我知道了,等搬家之後,我就和清蕪姐姐重修舊好,她肯定不會不理我的。”

虞晚棠已經把搬家這件事告知了虞瀚弘和金秀美,她們對此事都沒什麽意見,都窮成這樣了,有人能夠收留他們,已然是萬幸。

雖然搬進了新家,但是孟松源還是虞晚棠心頭的一根刺,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突然跑到他面前,逼迫她做一些自己不情願的事情。

不過也有好事發生,自從媽媽将孟松源跟蹤到她們家的事情告知喝的爛醉的爸爸之後,虞瀚弘就開始振作起來,甚至放下面子,送起了外賣,并且對虞晚棠千叮萬囑,千萬不要出門,免得遇見惡心的孟松源。

奈何虞晚棠是個閑不住的,她按照網上的教程做了個小蛋糕,就出發去往溫清蕪的公司,她偏不信,溫清蕪看到這個蛋糕,還不想和她和好。

還要拒絕她!

溫清蕪的辦公室在國際大廈最頂層,隔着透明玻璃往外看,可以俯瞰整個繁華的上海。

溫清蕪坐在特別定制的辦公椅上,細細觀摩設計師剛拿上來的設計稿。

正在這時,前臺給溫清蕪打了個電話,“有位小姐說她認識你,非要見你,溫總,要不要把她趕走。”

溫清蕪怔了怔,半晌才道:“趕走!”

話音剛落,溫清蕪的手輕輕一顫,眼裏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不少。

虞晚棠站在需要刷卡才能進的公司門禁前,一邊護着小蛋糕,一邊道:“我真的和溫總認識。”

“溫總說了,要趕你走。”

虞晚棠分外不解,溫清蕪為什麽總要裝冷漠,她明明沒有那麽冷漠的,明明她還跟她說了不要開門,她們之間的關系怎麽又變成這樣了。

“不,我要見清蕪姐姐。”

在與穿着制服的前臺拉扯中,虞晚棠手中的小蛋糕,突然脫落,掉到了地上,虞晚棠心頭猛然一失,她怔怔地望着那個小蛋糕,眼中的失落清晰可見。

正在這時,電梯打開,溫清蕪走出電梯,剪裁合體的西裝穿在她身上,襯托出她身上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溫清蕪踏着jimmchoo的黑色高跟鞋,走向虞晚棠。

虞晚棠看見溫清蕪,眼睛一亮,“清蕪姐姐。”

“我給你送了小蛋糕。”

溫清蕪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卻微微揚起。

“可是小蛋糕掉在了地上。”虞晚棠也不知自己怎麽了,只要面對溫清蕪,就忍不住嬌嗔。

虞晚棠此時沒有穿着小紅裙,而是特地打扮成了當年的學生模樣,一身制服裙,只是半身裙,比以往在學校穿的制服裙,要短了不少,一雙雪白的腿晃得人睜不開眼睛,當看到小蛋糕的那一刻,溫清蕪就知道虞晚棠想幹什麽,她想要跟她憶往昔。

溫清蕪阖上眼睛,這一招真的很有用,她已經想繳械投降了。

虞晚棠微微傾身,隔着門禁,貼近溫清蕪,雙手做出拜托拜托的姿勢,“清蕪姐姐,理理我嘛!”

溫清蕪突然握住虞晚棠的腰,臉往門禁的人臉識別那裏一照,便開了門禁,溫清蕪一把将虞晚棠摟了過來,在公司衆人灼熱的視線當中,将虞晚棠帶到頂樓。

而那個小蛋糕也被虞晚棠撿了起來,捧在手心。

虞晚棠将蛋糕放在溫清蕪的辦公桌上,環視四周,不禁咂舌,這也太豪華了,辦公桌椅後面的那面牆上挂着極為高昂的藝術畫作,兩邊的光瀑幕牆折射出天花板上鑲嵌的頂燈的光芒,溫清蕪的辦公桌椅的材質和設計也是看起來別具一格,絕非凡品。

虞晚棠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呆呆地看着溫清蕪,自從她拉她過來,還一句話沒說。

虞晚棠想了想,等溫清蕪這個悶騷的先開口,恐怕她要在這裏熬死了,便望着背對着她的溫清蕪道:“你可記得?”

“我記得。”

她當然記得,溫清蕪人生中的第一個蛋糕是虞晚棠送的。

那時候,她才八歲。

往常溫清蕪都是全校第一,但是那一回,她考了全校第二,便被父親用皮帶打了一頓。

溫清蕪撐着一身傷,來到學校,因為溫清蕪的性格很冷,從來沒有人願意跟她說話,所以溫清蕪也覺得沒有人跟她說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然而那一天,有一群看不慣她的作風的同學,突然跑到她座位前,大笑她:“全校第一?哦,不對,該叫你全校第二了吧!你平時那麽傲,不還是考第二了!以後看見我們客氣一點,起碼得笑,知道嗎?”

這所學校的學費很貴,所以能上這所學校的人都是富二代們,和高門子弟,自然不會害怕溫清蕪的背景,而且他們從未見過溫清蕪的父母接過她,說不定她家裏根本沒人關心她。

領頭的男同學一邊說,一邊戳溫清蕪,“知道了嗎?”

溫清蕪的胳膊上都是傷,被他戳得很疼,“別碰我!”溫清蕪冷冷道。

“你說什麽?”

“我讓你別碰我!”溫清蕪的神情愈發冷若冰霜。

就在這時,虞晚棠拿着一塊蛋糕走了過來,“人家都說了不讓你碰了!你就不要碰!”

那位男同學的臉上瞬間有了怒色,正在這時,虞晚棠晃了晃手中包裝精美的蛋糕,“如果你要繼續欺負人家,那你就沒有蛋糕吃了。”

他身後的那些跟班,都挺饞的,紛紛湊近虞晚棠,“我想吃,我想吃。”

男同學見沒了幫腔的同學,也沒法氣焰嚣張了,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沉默不語。

沒了這些人打擾她,溫清蕪打開作業本,默默寫作業,忽然,她的眼前人影一晃,虞晚棠拿着一塊蛋糕坐在她前面,“給你一塊。”

溫清蕪沉默着接下。

“好巧哦,你考了第二名,我也考了第二名。”溫清蕪驚訝地擡頭,

何時有兩個第二名。

虞晚棠嘿嘿一笑:“我是倒數第二,以前我都考倒數第一的,這回我考了倒數第二,我是不是很厲害!”

虞晚棠的笑容很燦爛,溫清蕪不明白,為什麽有人考了倒數第二,也能笑得那麽開心。

可是看到她的笑容,溫清蕪突然覺得,只考了全校第二的她似乎也有資格開心了。

“厲害!”溫清蕪的眉眼浮出笑意。

已經長大了的溫清蕪吃過無數次蛋糕,但她依然覺得,那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蛋糕,那個蛋糕也是她和虞晚棠友誼的開端。

溫清蕪低頭看着那塊蛋糕,胸口忽然止不住地疼起來,溫清蕪按住胸口,怎麽回事?她的身體一向很好!

難道這就是系統所說的懲罰。

虞晚棠試探性地問:“清蕪姐姐,你怎麽了!”

溫清蕪扭頭:“你走吧!”

“清蕪姐姐!”怎麽會這樣,明明都讓她上來了,怎麽又要喊她走!

虞晚棠上前幾步,挽住溫清蕪的胳膊,被溫清蕪拉開,“走啊!”

虞晚棠依舊不願意走,她發現溫清蕪似乎有些異樣,雪白的臉上露出着急的神情。

溫清蕪的力氣很大,她強行将虞晚棠拉到門外,關上了門。

虞晚棠一離開她的視線,溫清蕪胸口的疼痛頓時緩解了不少,但是臉色卻沒有好轉,眼中透露着一股灰敗之氣。

原來她真的抵抗不了系統。

溫清蕪拿起那塊蛋糕,試圖讓蛋糕的甜味沖淡心中的痛苦,嘗了一口後,眉頭緊鎖。

這蛋糕怎麽是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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