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3.辦公室挑逗溫清蕪
辦公室挑逗溫清蕪
虞晚棠心頭憋悶得很,她捶了一下枕頭邊上的溫清蕪人形抱枕, “人去哪了”
虞晚棠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自從昨日與溫清蕪那般親密之後,醒來看不到她,她就莫名心空。
虞晚棠坐起,低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沒穿內衣,只着了一件吊帶睡衣,吊帶睡衣的領口很大,胸口處有很多吻痕,甚至有些地方還泛着青紫色。
可以想見昨天晚上有多激烈,虞晚棠的臉熱熱的。
于是,她把身旁的人形抱枕抱在懷裏,又捶了一下,就不能輕點嘛!
正在這時,溫清蕪打開門,蹑手蹑腳地走到她身邊,她一只手背在身後,一只手輕輕地拍了拍虞晚棠的肩。
虞晚棠擡眸,對上溫清蕪星辰一般閃耀的眸子,還未等溫清蕪開口,虞晚棠便說: “我拒絕!”
溫清蕪不禁詫異, “你還沒聽我什麽呢!”
虞晚棠別過臉,撇了撇嘴, “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拒絕!”
溫清蕪心下然,她還在為當初不搭理她的事情介懷。
虞晚棠雙手抱胸,微微仰起脖子,像一個驕傲的小孔雀, “八次,我也要拒絕你八次!”
溫清蕪攥着戒指的手發緊,本來想跟她表白加求婚的,看來現在是行不通了。
溫清蕪微微俯下身子, “那公主要去吃紅燒肉嗎”
“不去,大早上的我才不要吃這種容易發胖的食物。”虞晚棠微微皺眉。
溫清蕪似笑非笑地看着虞晚棠, “算一次拒絕了吧,還剩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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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棠捶了一下溫清蕪的肩膀,不滿地抿唇, “清蕪姐姐,你又引我上鈎!”
溫清蕪嘴唇勾起,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她身上,為烏黑的發絲鍍了一層銀輝, “願者上鈎,怨不得我。”
虞晚棠哼了一聲,胸口因為惱怒微微起伏,她的領口本就很大,從溫清蕪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兩顆矗立于山頂的紅櫻桃。
紅櫻桃有些破皮,她昨晚确實過分了些,溫清蕪的睫毛微微一顫,想到此處,她瞬間口幹舌燥。
虞晚棠想要下床,剛穿上拖鞋,便覺得四肢無力,虞晚棠把衣擺撩起,兩條大腿上都有不少青紫色的痕跡,虞晚棠忿忿地看了溫清蕪一眼。
溫清蕪自覺地說: “我以後會輕一些!”
“沒有以後了!”虞晚棠咬牙切齒。
溫清蕪輕笑,似乎沒有把她的話當真。
虞晚棠也不管她,張開雙臂,想要溫清蕪抱着她走,反正都是她作孽,那由她來承擔,也是應該的。
溫清蕪把手中的盒子放到桌上,半蹲下身,大掌環住她的膝蓋和柔軟的腰肢,将她穩穩抱起,虞晚棠依偎在溫清蕪身上。
仿佛這樣就能把內心的空虛填滿一樣。
可是不夠,即便緊緊貼在一起,還是不夠。
虞晚棠抿了抿唇,她的嘴唇好幹,好想被滋潤,既然這樣想了,虞晚棠便這麽幹了,她向來不委屈自己,她摟住溫清蕪的脖子,吻上溫清蕪的唇。
溫清蕪把虞晚棠抵在牆上,虞晚棠的兩條腿緊緊挂在溫清蕪的腰上。
一個極盡纏綿的吻過後,虞晚棠白嫩無暇的臉龐泛起紅霞,雙眼迷離,溫清蕪盯着她,似笑非笑: “方才誰說的,沒有以後了。”
虞晚棠清醒了些,她揚起下巴, “本公主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溫清蕪嘴角微揚,她把虞晚棠放下來, “遵命,不過我現在要去上班了!”
虞晚棠啊了一聲, “不上班行不行啊!”
溫清蕪的目光定在虞晚棠潔白細膩的臉龐上,沒有說話。
虞晚棠意識到這話太天方夜譚了,她扯了一下溫清蕪的衣角, “帶我去!”
溫清蕪和虞晚棠一同出現在公司門口的時候,那些來來往往的人,都忍不住向她們投來注視的目光,甚至還有人在刷卡時,因為過于關注兩人,門禁通過了,也沒進去。
衆人不禁竊竊私語, “老板的女朋友真的太漂亮了,我活那麽大,沒見過那麽美的。”
“她當時穿學生制服來找老板,我就感覺兩個人有貓膩了。”
“咱們老板也很美啊!我每次看到老板那張冷臉,都覺得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鎮住她的男人,原來是真的沒有。”
溫清蕪聽到員工說什麽女朋友之類的,心中一動,她看着虞晚棠,把她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裏。
還是得早點确定名分,可是虞晚棠現在顯然不想談這個。
虞晚棠随溫清蕪一起踏入她的頂層辦公室,虞晚棠不是第一次來了,溫清蕪用下巴點了點沙發, “你坐那兒,我一會兒工作完就來陪你。”
溫清蕪坐下,打開電腦,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虞晚棠直接坐在了她的腿上,她摟着溫清蕪的脖子,嬌嗔道: “你工作,我不打擾你。”
溫清蕪深吸一口氣,這哪裏是不打擾。
其實她倆從小相伴到大,虞晚棠一直很黏她,但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黏,恨不得長在她身上一樣。
虞晚棠的下巴枕在溫清蕪的肩頭, “清蕪姐姐,你有一個小時沒親我了。”
溫清蕪哪裏受得了虞晚棠這般挑逗,她攬住虞晚棠盈盈一握的細腰,把她的身子掰直,兩人對視。
溫清蕪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虞晚棠,眸色發緊。
虞晚棠拽住溫清蕪兩邊的衣裳,無辜地望着溫清蕪。
溫清蕪傾身吻了上去。
正在這時,齊悅有件工作的事,想跟溫清蕪說,她走上頂樓,站在門前,正疑惑要不要敲門,卻無意間通過門縫看到了令人大驚的一幕。
虞晚棠坐在溫清蕪的腿上,溫清蕪緊緊摟住虞晚棠的腰,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溫清蕪的頭在虞晚棠的側頸處大口吮吸着,虞晚棠的唇瓣分明已經紅腫了,只能發出細碎的嬌媚的呻吟, “輕一點,輕一點!”
齊悅輕輕地把沒關好的門,關得死死的,她從沒見過溫清蕪露出這般不知餍足的模樣,要知道面對她的時候,溫清蕪永遠都是清冷的,運籌帷幄的。
齊悅捂了捂胸口,只覺得剛才那副場景怎麽也無法從腦海中消散。
又覺得想一下,都是對這兩位的冒犯,齊悅只得回到工位上,喝下一大瓶冰水,讓心頭的熱氣散一散。
幾個小時過後,虞晚棠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臉色潮紅,從脖子到胸口滿是被蹂躏的模樣,溫清蕪也好不到哪去,頭發濕了一大半,西裝外套早就被丢在沙發上了。
裏面的白襯衫也濕了一大半,虞晚棠按住溫清蕪的嘴唇,輕叱一聲, “你怎麽那麽經不起挑逗!”
溫清蕪深邃的眼睛斜視着虞晚棠,仿佛是在問她為什麽挑逗自己。
虞晚棠理直氣壯地摟住溫清蕪的腰,依偎在溫清蕪的胸口, “清蕪姐姐,我只是讓你親我,沒讓你幹別的呀!”
這倒是真的,虞晚棠心裏委屈,她現在胸口疼得不行,感覺被人碰一下都疼,都怪溫清蕪。
虞晚棠現在沒穿內衣,內衣早就被丢在一邊了,只着了一件白襯衫,雪頂上的紅櫻桃清晰可見,虞晚棠注意到溫清蕪的目光,連忙捂住她的眼睛, “你就不能忍着點嗎來日方長,你以前的那些自制力呢!”
說實話,虞晚棠是真沒想到溫清蕪的自制力會差成這樣,她以為溫清蕪是女唐僧,沒想到她虞晚棠才是唐僧,溫清蕪這個妖怪只要見到她白花花的肉,就忍不住去吃她的唐僧肉。
溫清蕪苦笑一聲,哪有那麽多的來日方長,看那個沙漏,沒多久就要流完了。
想到此處,溫清蕪給白語然打了個電話, “今天能見一面嗎”那邊答應了,溫清蕪便挂斷了電話。
白語然還有幾天就要舉行婚禮了,虞晚棠心想,她們應該是要商量婚服的事情吧,虞晚棠仰着臉問溫清蕪: “清蕪姐姐,白語然女兒白恬恬的事情,你要怎麽處理”
溫清蕪朝她一笑, “我正是要和白語然說這個事情。”
昏暗的包間內,溫清蕪給白語然敬了一杯紅酒。
白語然沒有接,她雙手發顫,面色蒼白如紙, “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白恬恬就是我女兒的事情!”
“參加綜藝之前,我查到的。”溫清蕪靜靜地看着白語然,不動聲色。
“你查我我是你客戶,你查我!”白語然面帶愠色。
溫清蕪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白老師,那是你女兒,你難道希望她永遠當一個見不得光的老鼠,連出現在大衆面前的機會都沒有嗎”
白語然拿起溫清蕪手中的那杯紅酒,砸到地上。
紅酒撒了一地,像血。
透明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把溫清蕪的腳踝割傷,溫清蕪不動聲色地把嵌進肉裏的玻璃碎片取出,任由鮮血緩緩往腳下流。
“她爸爸的确不是一個好人,這是你內心最大的痛苦,你不想面對她爸爸,所以也不想面對她,但她只是一個孩子,她是無辜的,她應該得到自己母親的承認。”
白語然截住溫清蕪的話,不讓她說下去, “夠了!我會和馮宇成立新的家庭,只要我不短她的錢,相信她也不會恨我的!”
溫清蕪頓了頓,說道: “只有錢是不夠的!”
白語然面目猙獰, “怎麽會不夠,她還想要什麽,你想要什麽你們都想要毀了我的人生嗎”
被白語然劈頭蓋臉地怒罵,溫清蕪面色未改, “我的确有想要的東西,但我從來沒想過毀了你的人生,如果我想毀你的人生,我直接把你的事情找報道發出來就行了,何必找你商量!”
白語然冷靜了下來,不管是為了什麽,溫清蕪只要願意找她商量,就代表有回旋的餘地。
白語然收斂神色, “抱歉,我剛才太激動了,你設計的婚服很美,我還是想在我的婚禮上穿,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只要我自己不提,你就別告知媒體,我有孩子這件事。”
白語然知道溫清蕪多麽講信譽,作為一個生意人,她能夠把挽清品牌做這麽大,也是因為不會輕易背刺顧客。
過了好一會兒,溫清蕪才道, “好!”
白語然松了一口氣。
溫清蕪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她轉頭說了句: “只要你主動承認,對你的事業影響不會大,但是如果被狗仔拍到,再爆料出來,不管你的事業還是家庭都會有嚴重的影響,而且如果馮宇真的愛你,他就不會介意你有過孩子,如果介意,白老師,恐怕你要考慮一下這個人是否是良配了,這世界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牆!”
溫清蕪這番話可謂是肺腑之言,但是白語然聽不聽得進去,就要看她自己了。
在溫清蕪走後,白語然坐在沙發上,身子向前傾,雙手放到雙膝上,沉默良久。
溫清蕪開着邁巴赫,正要回她和虞晚棠住的別墅,忽然,手機鈴聲響起,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溫清蕪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接通。
“你回一趟家吧,我有事問你!”溫恭華蒼老的聲音傳來。
溫清蕪應了一聲, “好!”
其實溫清蕪可以想象得到溫恭華會說什麽,因為她把那個錄音發出去,別人可能不知道那個聲音是張帆,但溫恭華一定會知道那是張帆,也會知道張帆跟孟松源聯合,對付溫家的事情。
溫恭華希望自己的私生子能夠對付得了她,沒想到這個私生子如此沒用,想要聯合外人掏空溫家。
溫恭華自然不會再期待張帆能夠替代自己,她在溫家的地位算是穩了,可是她和虞晚棠的事情,以溫恭華的個性,定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說不定,還會逼她和虞晚棠分手。
溫恭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冷冷地看着溫清蕪, “只要你和虞晚棠分手,溫家的家業就是你的!”
“不!”
溫恭華怒不可遏, “哪怕你想找女人,你也找個有用點的,虞晚棠她什麽也不能帶給你!”
溫清蕪垂眸笑了笑。
“你笑什麽”溫恭華不解!只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沒有她,我早死了!”溫清蕪看着溫恭華蒼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溫恭華大罵: “荒唐!你是在諷刺你小時候,我對你不好嗎”
溫清蕪笑了笑, “其實我不要溫家的産業,也可以立足了!爸爸,你最近負債越來越多了吧!”
這句話可謂是往溫恭華的心窩裏戳,溫恭華大怒, “滾,把你屋裏的東西都拿走,我不想再看見我的房子裏存在你的任何東西。”
溫清蕪回到房間,把那個魚缸抱走,其實她沒什麽需要帶走的,除了這條魚。
管家在她不在家的時候,一直照顧着這條魚,所以她這麽久不在,這條魚還能活得好好的。
溫清蕪把魚缸抱走,放到車裏,啓動引擎,回到了她和虞晚棠住的那棟別墅。
虞晚棠聽到動靜,匆忙下樓,看到了抱着魚缸的溫清蕪。
她怔了怔,雙手攥緊, “清蕪姐姐,你就是w小姐嗎”
溫清蕪手中抱着的魚缸,和w小姐的頭像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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