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

其實她從未拒絕過自己,虞晚棠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頭一顫,她上前幾步,仰着臉看着溫清蕪,問她, “清蕪姐姐,為什麽”

為什麽你要在拒絕我之後,又以w小姐的身份接近我!為什麽你明知道我很痛苦,卻對我若即若離,為什麽突然對我說,我們一起死!

到底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溫清蕪嘴唇翕動,最終什麽也沒說。

虞晚棠突然很生氣地跑到樓上,把自己的房門緊緊關上。

虞晚棠一眼便看到了那個溫清蕪人形抱枕,她把抱枕揪起來,錘了一拳, “混蛋溫清蕪,把我當傻子一樣欺騙!”

她還以為她真有粉絲呢!

而且還謊稱她是w小姐的生意夥伴,難怪她那麽熟悉w小姐家的藥酒放在哪裏。

虞晚棠越想越難過,溫清蕪牌人形抱枕在她的蹂躏之下,不成人形。

過了一會兒,溫清蕪走到虞晚棠房門門口,虞晚棠聽到動靜,朝門外喊: “不說實話,就不要來找我。”

“晚棠!”溫清蕪素來清朗的聲音,染上幾分沙啞。

虞晚棠抱着抱枕,沒有應她。

“其實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在期待你來找我,你每次找我,我都很開心,我這人的人生很無聊,必須一絲不茍,必須按部就班,我的人生必須是有序的,而你,是我有序人生中的唯一一次無序,所以,嫁給我好嗎”

溫清蕪知道這時候表白實在是太不合時宜了,她還在誤會她,可是她不能把一切都告訴她,只能用求婚,告訴她,她的真心。

溫清蕪等了半晌,都沒有等到回應,正當她以為虞晚棠要拒絕她時,門轟然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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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棠站在溫清蕪面前,表情懵懂, “你剛才說那話什麽意思啊,就是那什麽有序,無序的!什麽意思!”

溫清蕪噗嗤一聲,嘴角溢出笑意。

虞晚棠不滿地看向溫清蕪, “不許取笑我!”

溫清蕪嘴角笑意未減。

虞晚棠氣得錘她胸口, “再取笑我,我就不嫁給你了!”

溫清蕪連忙抿住嘴,她抓住虞晚棠瑩白的皓腕, “你答應我了,不許反悔!”

虞晚棠擡眸,對上溫清蕪希翼的眼睛, “清蕪姐姐,我……”

溫清蕪在她猶豫的當口,邁着大長腿,将桌上的那個盒子拿過來,她打開盒子,璀璨耀眼的粉鑽戒指,映入虞晚棠的眼簾。

虞晚棠詫異地望着溫清蕪,這個粉鑽是送給她的

虞晚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溫清蕪拿起粉鑽戒指,溫柔地為她戴上。

虞晚棠不自覺地攀上溫清蕪的肩膀,她到底什麽時候喜歡的自己,虞晚棠很想問問她,然而還沒問出口,溫清蕪就吻上她的唇瓣。

整整三天,兩人閉門不出,因為溫清蕪公司事忙,所以總會有電話鈴聲響起,溫清蕪幹脆關機,不讓任何人打擾她和虞晚棠。

窗臺上,沙發上,地板上,桌子上,幾乎是每時每刻,虞晚棠都在她的身下,盡情地呻/吟着,從眉心到腳趾,虞晚棠全身上下,都被溫清蕪好好地伺候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到後來,虞晚棠幹脆不穿衣服了,反正都是要脫的。

虞晚棠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意識到溫清蕪的體力有多好,幾乎沒有力竭的時候。

每當她聲音嘶啞,忍不住喊渴的時候,溫清蕪總會含住一口水,親自為她送上水分,然後再狠狠地欺壓她一番。

虞晚棠是真的不知道溫清蕪從哪裏想到的這些姿勢,有些姿勢,她都覺得難堪極了,可是又耐不住溫清蕪想要,虞晚棠只好在心裏唾罵溫清蕪這個死悶騷!

虞晚棠雪白的身體上遍布溫清蕪的指痕,尤其是那兩團又白又軟的大饅頭,不知道被揉捏了多少次,偏偏溫清蕪還不知道憐惜,明知道那兩團大饅頭經不住糟蹋了,還要一次又一次地在兩個大饅頭上流連。

虞晚棠淚水漣漣,看起來可憐極了,她真的全身又酸又痛,可是溫清蕪完全不當一回事,還要緊緊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抱在腿上欺辱,虞晚棠的眼睛紅通通的,鼻尖透着粉,就像一個粉糯糯的團子,她舉起細白柔嫩的手,去推溫清蕪, “清蕪姐姐,嗚嗚嗚嗚嗚!”

虞晚棠身下被她擺弄,說不出幾句完整的話,只知道用這種方式抗訴。

然而不知為什麽,溫清蕪反而更用力了,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只要她一哭,就溫柔地哄她。

虞晚棠心裏只覺得是得手了,就不珍惜了,她擰了一把溫清蕪的勁腰,然而那點力氣,對溫清蕪根本算不了什麽。

虞晚棠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溫清蕪把她抱到床上,俯下身親她的眉心,唇角,脖頸……

再急驟的風雨也有歇停的那一天,虞晚棠坐在床邊,一邊抹着淚,一邊去扣內衣,可是那裏疼得厲害,這麽昂貴的內衣,材料那麽柔軟,還是讓她疼得嘶一聲。

虞晚棠瞪了溫清蕪一眼。

而且這三天的疾風暴雨,讓她實在是受不住了,身子軟得厲害,力氣也沒了,這內衣的扣子,怎麽也扣不上。

溫清蕪卻好像沒事人一樣,甚至神色更加紅潤一些,虞晚棠氣不過,她對着溫清蕪,嗔怪道: “清蕪姐姐,你看看你造的孽!我要懲罰你……”

溫清蕪知道,她是要她給自己穿衣,溫清蕪一點也不覺得這是懲罰,她把虞晚棠抱到自己腿上,細致地幫她穿好所有的衣裳,說起來,若不是她們要去參加白語然的婚禮,溫清蕪才不想離開這個別墅。

虞晚棠穿的是一件略微簡約的粉裙,畢竟這是白語然的婚禮,還是不能太喧賓奪主了。

虞晚棠固然讨厭溫清蕪沒有輕重,但是在婚禮宴會上,還是一直牽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想分開,這好歹是婚禮現場,溫清蕪就算再膽大,也不能做什麽。

白語然穿的婚紗,是溫清蕪設計的,高級的剪裁,讓白語然凹凸有致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繁複又絢麗的裙擺,又讓她整個人多了一分高貴與雍容,仿佛從古堡裏走出的公主。

溫清蕪望向白語然,眉頭皺起,她終究還是選擇了不公布親生女兒。

溫清蕪的目光穿過身旁語笑嫣然的虞晚棠,落在那個沙漏上,快了,就快沒了。

溫清蕪緊握住虞晚棠的手,她已經做好了做背信棄義的小人的準備。

白語然挽着父親的手,在浪漫的音樂伴随下,一步步走向新郎,身後的花童捧着花束緊随其後。

忽然,那個花童絆到了什麽,重重地摔了一跤,她的膝蓋磕得很疼,她不禁大哭, “白阿姨,白阿姨!”

白恬恬謹記着白語然對她說的話,只要在公衆場合,絕對不能叫她媽媽,只能叫她阿姨。

白語然轉頭,拉小提琴的音樂團,不禁停下演奏的手,音樂戛然而止。

主持人頓了頓,開始安排: “把那個花童拉下去!”然後對着全場大聲說道: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小插曲,這個小孩的啼哭,意味着新郎新娘将來一定會擁有一個哭聲響亮的小王子。”

衆人紛紛在心中為主持人的機智點贊。

誰知白語然僵在原地,半天不動,她喃喃地說: “不是,你們放開她。”

“白阿姨!”白恬恬還在哭。

白語然沖過去抱住白恬恬,對主持人吼道: “不會有什麽小王子!”

“白恬恬是我唯一的女兒!我不是白阿姨,我是她的媽媽,我是她的媽媽!”白語然話音剛落,白恬恬喊了一聲, “媽媽!”

白語然緊緊抱住白恬恬,眼淚往下流。

全場大驚,都忍不住張大嘴巴,将目光投向新郎馮宇,馮宇的臉龐青紅交加,下巴緊繃,怒氣湧上頭頂, “白語然,你在胡說什麽!”

“我沒有胡說!”白語然認真道。

全場一片嘩然,在場所有人皆是非富即貴,可是即便如此,也很少見到這種狗血的大場面。

溫清蕪看着興奮的吃瓜的虞晚棠,想到方才在婚禮上見到的一個小說家,她問小說家, “什麽情況下,故事會大崩!”

那個小說家想了想,說: “那當然是人物走向不受作者控制的時候,尤其是某個大場面,忽然有什麽不該出現的人物出場,那個作者就會意識到,故事徹底不受她控制了!”

虞晚棠在溫清蕪眼前,慢慢變成一個碎片,溫清蕪驀然站起,想要抓住她,卻只聽到一個電子音突然響起, “警告警告!故事線大崩,小說世界即将崩塌,鑒于宿主已經具備自我意識,将會把宿主發配到平行世界,請宿主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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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還有一兩章就結尾了,比我預想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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