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心
初心
“我想,你對我有什麽想法吧?”
“不錯,我是對你有想法,而且想法很多。”
“什麽想法?”
“你和宋其昌的事情。”
“果然,我覺得很奇怪,本以為是想多了,但是......看樣子,你是認真的。”
“我對感情從來都是認真的。”
“宋其昌到底發生過什麽?能讓你覺得他......”
“這件事與你無關。”
“再見。”
本想離開這裏的程海疆卻再次被師傅攔住了,最後,他師傅把程海疆軟禁在一個地方,而且還是被軟禁在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除此之外,軟禁程海疆那個人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大堆人,而那群人還是那些陰魂不散的那群人的頭目。而他們與宋其昌的師傅也會找澄海就愛那個,因為當時宋其昌對他們講土地的問題只有程海疆能負責,而正是當年的話讓他們真的相信了,換句話說,宋其昌間歇性的坑了程海疆,而張鳳嬌也在耍手段對付宋其昌,最後,宋其昌對程海疆打了通電話,結果沒人接。
“外面有人叫你,去吧。”
在程海疆出去的那一刻,張鳳嬌也直接對外面的人露出了一個ok的表情,外面的人頭也不回的帶着程海疆離開了這裏,最後在開車離開這裏的時候程海疆通過他們的對話中得知了他們的身份,随後再次從他們的對話中程海疆明白他們找自己是為了什麽?當他們發現在提宋其昌的那一刻便想動一下卻被其中一個掐脖子到短暫昏迷,最後,其中一個人還提醒他不要玩過頭了。
“沒事,讓他短暫昏迷,以防有變。”
“果然有軟肋。”
“不是說分手了嗎?為什麽一提到那個活死人他還想要掙脫啊!”
“誰知道呢?不過活死人可以利用也能說明他本人會被人利用,這些都是必然條件,前提是他能真的徹底對他沒有任何感覺了。”
短暫的昏迷中,程海疆對當年的事情也有了一些眉目,不過他卻并不想再回憶,記憶中的程海疆發現自己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環境裏一起進行非人般的折磨。對,跟宋其昌一樣,只不過宋其昌的運氣好,因為他沒有軟肋,但程海疆可就不一樣了,他唯一放不下的便是送宋其昌。最後,程海疆在這封閉的環境中選擇了崩潰,他醒來的時候下場沒有那麽嚴重,表面上是這樣,但是選擇不崩潰的方式便是要有代價的——關于他所有的事情全部忘卻。
“正好,我們新上了一個設備。”
“正好,我們拿他試試。”
“不過,在測試前的那一刻我們還要拷問一下他,看看他對當年的那些事是怎麽想的?不,是怎麽處理的?如果能講出來是最好的,如果不能講出來的話那我們只能讓他強迫開口了,當然了,程海疆這個人只要一提及宋其昌情緒波動很大,因此,我們可以......”
“不過我們還要做一件事,而這件事便是讓他夢到相當痛苦的事情。”
“那我們要怎麽做?”
“我們可以用那臺機器。”不講話的人指了指那臺機器,在大家一致同意的情況下程海疆随即在夢裏不斷驚醒又不斷做夢,這也讓程海疆夢裏的心态逐漸崩潰,而當程海疆醒來時便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不知名的倉庫中,四周荒無人煙,裏面空無一人,與夢裏的環境一樣。不過,夢中再怎麽真實也只是夢,現實與夢想不能相提并論,現在想想,自己也在懷疑這裏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他現在只記得自己被其中一個人勒暈。
“你醒了?”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聲音讓程海疆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而來源其實是在一個收音機裏,衣服後面還有一個竊聽器,程海疆知道他們找自己的目的,他想看清楚這些人的真容,因為他們都帶着面具,而且講話都是通過變聲器實現的,他沒有殺掉自己換句話講自己的身上或許有他想要的籌碼,直到自己這個籌碼沒有任何作用以後就殺了自己,他也直接名将是不是大地的問題來找自己的?
“你們是因為土地的問題才來找我的吧?”
“你是一個聰明人,不過我要問的并不是土地這一個問題。”
“那還有什麽問題?”
“我給你面見一個人,你看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麽問題了。”
程海疆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以及事情的嚴重性,幾秒鐘過後,一個高大的面具從屋外走了進來,當程海疆看清楚他的時候便立刻知道他就是在車裏把自己勒暈的那個人面具男!走上前的那個壯漢直接讓程海疆的瞳孔震顫得愈發明顯,只不過被摸了一下臉就讓程海疆吓到不敢講話了,他終于明白那個收音機裏面所提及的內容是什麽了?而那個壯漢直接在程海疆的衣服上面用血寫了一個“軟肋。”
“你的目的是什麽?”
“問問你心中的軟肋。”
“心中的軟肋?宋其昌!”
“你終于明白了,對,這件事跟你的男朋友,不,準确的講是前男友。”
“這件事與他有什麽關系?”
“那麽我換個問法也許你就會明白了。”
“什麽問法?”
這個時候的壯漢靠近他的耳邊不懷好意的問了一句:
“你們的辦公室戀情。”
“閉嘴!”
“你讓我閉嘴我就是越不閉嘴,我就要講!”
壯漢那邊直接手腳不老實的把程海疆的衣服扣字解開,而在那時程海疆也因為他的眼神就不敢動彈,随後他拿出一把才知道将其架在身上,年紀輕輕但是身體有一種很蒼老的感覺,這也讓見過世面的壯漢對此表示唏噓。而程海疆在那時早已吓得六神無主渾身顫抖,壯漢也在此時要求程海疆把土地與宋其昌的關系講出來,否則每隔5分鐘就割掉他身上的一塊肉。
“那,我要講哪一部分?”
“你只要回答宋其昌為什麽要把土地歸屬權交給你。”
“這......”
而壯漢那邊知道自己的老大對這句話有極其不耐煩的想法,因此他直接從程海疆的身上割下來一小塊肉,這是對禁詞的懲罰,而他對程海疆身上的那塊肉聞了又聞,再次,程海疆的恐懼也是越來越明顯了。雖然是小口子,但是給程海疆一個下馬威就足夠了,最後那個收音機也發出了聲音,而內容也只是冷冰冰的講了一句:“這是籌碼,我們的客人還沒有回答問題,如果他死了,我們的籌碼沒有了,上面若是怪罪了下來你還有我都跟着吃不了兜着走,懂了吧?”
“可......”
“如果我們的籌碼沒有回答任何一個問題的話,那我們也只好請他在這個屋子裏反複折磨他以至于讓他不清楚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他講的沒有錯,程海疆在自己的夢裏的确遇見過同樣的事情,他記得自己的确被同樣的人用同樣的手法處理,而他也記不起夢裏的後續,因為程海疆在夢裏的狀态是先被這個人大塊頭威逼利誘了幾句,在這期間肉也被那個大塊頭割掉了幾塊,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大塊頭最喜歡吃的便是人肉,因此,在程海疆回答大塊頭想要問的問題以後他的命......可以用一命嗚呼來形容了,随後他從這個“夢中”醒來。
“總要告訴我結果了吧?”
“什麽結果.....”
“他為什麽要把土地歸屬權交給你處理?”
“我也不知道啊!”
淡然程海疆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還把宋其昌叫了過來,而宋其昌的表情仿佛是哪根筋搭錯了一般時不時的往程海疆的方向看,程海疆這時才發現宋其昌有點不太對,但是卻還講不出是哪裏不對勁?随後宋其昌的手部肌肉直接被大塊頭用才知道隔斷了,本就不為所動的程海疆在看見那個大塊頭繼續割肌肉的時候對他們講了一句“不要!”以後他們就收手了,這時的程海疆便想問宋其昌幾句話:
“老宋,為什麽你要把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我想找個人替我背這個黑鍋。”
“所以,就找我替你背這個黑鍋是吧?”
“不錯。”
“宋其昌,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麽?”
“一個工具人。”
“宋其昌~你這個渾蛋!”
“我也是被逼無奈。”
“那我呢?被你逼到了這個地步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對。”
“我真的是看透你了,沒想到我會攤上你這樣的人!”
“讓你很失望了是吧?”
“對,很失望,而且還是特別失望!”
“別整那些沒有用的,趕緊告訴我你有這個權利沒?”
“沒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