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忘卻
忘卻
這個時候的宋其昌在程海疆面前不斷的被那個壯漢割下無數塊肉，十分鐘過後，宋其昌身上的那些肉早已被那個大塊頭放在冰箱裏冷凍了，而且還是用保鮮膜在封存預防篡位的，被割下來肉的宋其昌早已是半死不活的狀态。另外，他們也決定把宋其昌身上值錢的器官想辦法弄出來，而且還是當着程海疆的面，因為宋其昌還是程海疆的軟肋，然而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程海疆因為有人背叛而不再受理此事，直到那個壯漢直接把宋其昌割下來的肉放在程海疆面前問了問：
“嘔！”的一聲讓程海疆生理不适直接吐了出來，他從未聞到過如此可怕的血腥味，而且他也從沒有看見過誰在自己面前被割下肉，生理反應讓他措手不及，但是接下來所做的事情讓程海疆不光有生理反應還有大腦的自我反應，對，失憶。失憶過後程海疆所面對的便是失憶後的夢，這也是他首次迎來失憶後的夢，而那個壯漢直接把宋其昌帶到了程海疆的面前，程海疆看見宋其昌坐在對面極力的呼叫前者的名字以後便發現前者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程海疆，程海疆，程海疆！”
“......”
“沒用的，你是喚醒不了他的。”
“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誰知道呢。”
“你們想要知道什麽事？”
“為什麽把土地歸屬權給他？”
“那你要先告訴我程海疆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樣？”
“啊！”
那個壯漢又割了一塊肉，只不過這次并不是宋其昌身上的一塊肉，而是程海疆身上的一塊肉，但程海疆那時的表情冷漠不說而且還沒有皺眉頭，因此宋其昌對面前這個人保持了之一，只不過是宋其昌并不知道自己來之前程海疆的神經已經被那個壯漢給割斷了，再加上宋其昌已經猜到了程海疆那個被面前的那個壯漢用某些辦法讓他記不清自己了。他現在與壯漢談條件也不過是與虎謀皮，另外，宋其昌與那個壯漢之間的交易如果是前者講了後者還是會殺了他，只不過區別在于死的方式，如果直截了當地講宋其昌可能會死得痛快一些，如果他不講的話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以為他精明能幹。”
“精明能幹？”
“不錯。”
“原來如此，這麽好的服務對象看樣子我們還是不能拒絕啊。”
“不能拒絕？什麽意思？”
“你的任務結束了，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一刀下去，宋其昌人沒了，但是程海疆卻依然沒有因為面前這個人的死而波動，大概是因為被人長時間刺激的關系大腦産生了極其強的免疫系統的關系從而讓程海疆不清楚現在自己身處的是夢中還是現實？不過，噩夢一環接着一環，就算是程海疆有機會從噩夢中醒來還是因為自己逐漸接受噩夢的關系而不願意從噩夢中醒來。不過，程海疆在這種狀态下還有理性這點讓大塊頭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好事以及好運氣總有一天會到頭的，程海疆的軟肋還是暴露了出來，而他們對程海疆的下一步做法便是徹底将他的心态弄崩潰的同時讓他忘記了一切，而這時的宋其昌卻發現不對勁以後便直接問了問自己的師傅：
“程海疆還是沒有回來嗎？”
“沒有。”
“真的假的？”
“你看......”
“......”
“不知道去了哪裏？給他打電話也沒有接。”
“是這樣......”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的話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
事實上，宋其昌早已發現自己的師傅不對勁了，因為在師傅家現在的擺設與之前的擺設有些出處，而他也看見了程海疆的手機在裏面“絕處逢生”，宋其昌從自己的腦袋裏立刻想出這個成語，但是他們能讓他絕處逢生的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從自己的師傅口中了解了一部分事情，雖然她與程海疆有鬧不和，但是他們卻因為這件事而鬧不和，不過是一些小事不至于讓程海疆這樣，而他并不清楚一件事，自己的師傅對土地抱着相當大的期待，而她對程海疆卻保持着不滿，那個土地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細節，可是究竟是有什麽自己沒有注意到的細節呢？
“啊！”
程海疆在多次噩夢與現實的交替中終于崩潰了，他從有一個軟肋變成了無情。他在那時對所有人大開殺戒，因為他竟忘記了這裏的任何一件事情，而且他忘記了自己的師傅，忘記了自己的男朋友，忘記了自己服務的一切。他從現在開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了？最後，那個大塊頭的上司也過來按住他的肩膀告訴他沒有什麽搞清楚搞不清楚的事情以及自己身份的質疑，因為他是自己的手下，他把程海疆的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大塊頭在旁邊默不作聲等待自己的上司的發落：
“我，到底是誰？”
“冷靜。”
“不要給我看這些！”
“好好好，我們不看這些。”
一個手勢，大塊頭把那些視頻全部删掉了，而上頭直接答了後者想要知道的問題：
“冷靜一點。”
“我是誰？你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你只要記住你叫程海疆，是我最優秀的部下。”
“程......海......疆......”
“對，你叫程海疆，現在，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什麽問題？”
“宋其昌為什麽要把土地歸屬權的問題交給你來處理？”
“因為他認為這件事的實際情況更加複雜的同時而且這件事只是有我師傅的命令下來處理這件事的，因此宋其昌要把土地的歸屬權問題交給我處理。”
“還有誰知道？”
“沒有了。”
而在得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以後大塊頭把程海疆扔在這個倉庫置之于不顧，自己與其他人都離開了這裏，而當時的程海疆的精神早已是不正常的狀态，而褲子也被人脫掉，他現在并不期望誰能救自己，因為自己被人折磨了這麽久即使救出來也因為不幹淨而被其他人所質疑。對此，他很苦惱，他有時希望宋其昌能救自己，但是在自己主動向宋其昌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自己的态度很堅決，如果不是自己作死的話或許不被師傅所掌控，最後，程海疆開始封閉了自己的內心，只是......
“師傅。”
“來了小宋，快坐下。”
“我只想問一件事。”
“......”
“為什麽要瞞着我？”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啊？”
“他明明回來過，為什麽你不告訴我實話？”
“我......”
“為什麽？你告訴我！”
“小宋！”
張鳳嬌的手下在外面打雜，他們聽見裏面的情況不對勁以後便直接闖進屋把宋其昌帶出去，而宋其昌不但沒有被他們帶出去甚至還反擊把他們推搡到一邊，下一秒兩個人直接要對宋其昌動粗時卻被張鳳嬌攔了下來，因為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他們之間的糾紛并不是那兩個人能解決的，因為他最了解自己的徒弟，但是他與自己的徒弟關系有多好最後鬧得就有多慘。宋其昌還真的證明了師徒之間因為一個人而......也正是因為這樣，張鳳嬌更不想讓宋其昌知道程海疆究竟去了哪裏？随後，張鳳嬌直接對宋其昌将這個人到底有多差勁？他想通了這點來“喚醒”宋其昌的良知，然而，非他不娶的宋其昌根本沒有聽進去，對，沒有聽進去。
“宋其昌，你知道為什麽我不想讓他和你在一起嗎？”
“為什麽？”
“因為在工作中他非常喜歡偷懶，他喜歡與別人的意見相左，只要與他的意見相左就一定會消失的，而且還是消失到誰也找不到，反正都消失了，讓他安心上路也不錯。小宋，為師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與這種人在一起，否則哪天鬧別扭分手他會翻舊賬的！”最後，宋其昌也終于明白了自己不能與他在一起的理由是什麽了？而且，宋其昌也聽出了張鳳嬌對程海疆的決絕。
“師傅。”
“其他人可以，就他不行！”
“為什麽？你不可能因為這點而開始針對他吧？”
在他接受這個任務的時候就應該很清楚結局是什麽了？因為我與肖立明認識這麽久自然而然的明白他的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在他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個結局是什麽了？除此之外，我們都被他騙了，因為這件事都是他有計劃性的處理，而他的想法由他母親提出來的，你想，如果我真的對許品瑩做了什麽對不起她兒子的事情，那我豈不是要......但是你看，我們之間的關系很好但是他的兒子卻并不這樣，我講到這裏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
“明白為什麽我不允許你和程海疆在一起了吧？”
“明白了。”
“明白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