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沒死
我還活着 沒死
這時的宋其昌還在等消息，因為張楓在幾個小時前聯系了宋其昌——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與張楓找肖立明的時候講的好消息和壞消息的內容是一樣的，接下來宋其昌也告訴了張楓自己并沒有在現住址而是在原住址，然而接下來張楓講的話卻讓宋其昌感覺到了希望，當然，有希望必然有絕望。因此......
“找到程海疆了。”
“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找到程海疆了。”
“那我們在哪裏集合？”
“你現在有空過來嗎？”
“有空！”
“我去找肖主任，等一下過來我們一起在你家集合商讨接下來的事情，因為這幾天我們要對你師傅的情況進行了解，而且她現在還有一些特殊情況要處理，要不然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對你的師弟不利，另外你師弟的情況要仔細溝通一下，所以只能請你從舊都那裏過來一趟。”
“好！”
這下子，宋其昌直接買了關于新住址所在城市的機票，本以為會死的程海疆卻意外的從張楓的手中活了下來，因為他明白張楓與自己和宋其昌長期合作，而這一合作便讓他們互相理解對方。不過，公事公辦，宋其昌不會因為張楓不提供自己辦案進度而生氣，另外，宋其昌反而還要謝謝他幫了自己不少忙，不過身為公職人員，宋其昌不可能請基層公務人員吃飯，他們也只好選擇另外一種方式，而在幾個小時以後，宋其昌風塵仆仆的來到現住址進屋以後給他們買吃的同時還随後聯系了肖立明以及張楓告訴自己過來了：
“喂您好？”
“喂張警官，我是宋其昌，我到現住址了，你們過來吧。”
“好。”
下一秒宋其昌接着給肖立明打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這裏以後可以随時過來讨論這件事了，而肖立明這時早已前往宋其昌現住地的路上，他現在一直在盯着路況根本沒有注意力接電話，下一秒有人敲門，看見張楓過來的宋其昌直接開門請他進來，接下來就等肖立明自己過來就好。而在肖立明過來之前宋其昌開始與張楓聊起肖立明不知道的部分，另一邊，程海疆依舊在醫院搶救，這時的程海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他之所以能在醫院的搶救室裏被搶救室附近查找可疑人物的時候注意到一絲絲的不對勁，而警犬也在叫喚，因此他才會上前查看，而在最後他還真的看到了兩個可疑的人，一個是大塊頭還有一個是大塊頭的上司。“老板，我們要怎麽辦？”
“他現在是什麽情況？”
“他現在半死不活，不管他也活不了幾個小時。”
“割下來一塊肉。”
“割下來一塊肉？”
“對，至少讓他明白現在身處的不是夢裏而是在現實中。”
“是，老板！”
而在夢中淪陷許久的程海疆即使被人割去一塊肉也沒有什麽痛覺，正如大塊頭所講的那樣他現在還真的是半死不活的狀态，因為他明白這種人即使活了下來也因為精神崩潰而什麽話也不能講，他現在活下來也只有自殺的想法。作為張楓的對手，大塊頭的上司太了解他的手段了，以至于他對張楓表現出：“他跟他的師傅一樣什麽事都是如出一轍。”當大塊頭問他是否與張楓有淵源時被後者問了一句：
“你覺得呢？”
“......”
“走吧，就把他留在這吧。”
“是！”
就這樣，大塊頭與上司立刻離開了這裏，而程海疆也在這時被他們徹底抛棄在這個無人問津的倉庫，而他們也在外面開了一輛贓車，這也是他們的失敗點，不過在表面上如何被動在實際上他們卻很主動。因為他們與那些人鬥智鬥勇了許多年以後也明白了他們的作風，故此，他們逃亡了好幾個月但他們在逃亡的那一刻程海疆無限做噩夢，那時的路人甲在路過這個倉庫的時候便想在這裏住一晚上，因為上面寫了一個洗車之類的牌匾，結果在進去的那一刻，近光燈直接照在了半死不活的程海疆的身上。
“喂110嗎？我這裏發現一具屍體！”
張楓看電視的時候正好發現在本市的新聞裏知道了這件事以後便主動介入此事，而他的介入讓自己短時間抓住了大塊頭以及大塊頭的上頭，這件事已經過去好幾月了，而張楓也在這時對宋其昌講述了程海疆現在的情況，在此期間，宋其昌沒少關心程海疆的身體情況。故此，張楓那邊也在想辦法聯系大夫看看宋其昌能不能看他？
“請坐。”
“嗯。”
“我給肖主任打電話了，他沒有接。”
“沒事，反正他等一會過來我們一起講這件事，不過接下來的我要跟你講關于程海疆的事情。”
“他現在的情況是......”
“我先從他被發現的那天開始吧，當時的程海疆因為那個叫大塊頭的關系而被從夢以及現實反複輪回，當時整個人都已經達到脫水的狀态，而且整個人也消瘦了不少，他被人發現是在大塊頭與上頭逃離這裏幾分鐘內所發生的。當時有一個人因為路過這裏看見兩個人行跡可疑所以躲在角落裏不說話，現在在家裏，還有一個人是在這附近找洗車行時看見牌匾以後就開車進去，結果近光燈直接照射在程海疆的臉和身體上、而他當時是其中一個手铐铐在一個欄杆上，當事人直接把手放在程海疆的鼻孔那裏的時候便發現有氣因此他直接打電話報警了，再加上這個時候又有巡邏警察在附近巡邏，也是因為警犬的關系也直接發現了這裏，最後，他被送進醫院搶救，在發現心率時快時慢的時候便被醫生懷疑他可能存在被那兩個人酷刑的行為的同時而且還......”
“酷刑？你的意思是.....”
“這只是我的猜想，還要等他們押到我們這裏來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呢。”
“我等不及了，我必須......”
“別急，我們把他押到這裏來的時候事情就有方向的同時而且我們還能從他們的口中了解我們不清楚的東西，還有一件事，就是關于你師傅的事情。”
“我師傅的事情？”
“對，我們懷疑你的師傅與大塊頭他們有關系，但是現在還沒有證據，這是其中一點，另外一點，關于為什麽懷疑你師傅與大塊頭他們有關系這件事我與肖立明通電話的時候提起了五年前那片有争議的土地的事情，因為在5年前就有過同樣的情況，當時有一個人因為他失誤的關系而讓他的下屬深入陷阱，而當他們被抓住指犯罪地點的時候看見了你師傅沒幾天便死在了拘留所裏。”
“消息可靠嗎？”
“可靠，這個是根據當時的民警打開卷宗的時候所描述的。”
“......”
“所以我才在肖主任不在的時候對你講這些，目的是讓你确認一下這件事的真實性，另外一個是讓你對你的師傅被抓住做好心理準備。”
“原來如此。”
“你對你師傅心存感激這點我并不反對，但是你要小心，千萬不要被你的師傅背刺了。”
“謝謝提醒。”
外面的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而且還引起了張楓的注意，他下意識地躲在門口的一側由宋其昌開門，職業素養讓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麽？在宋其昌打開門的那一刻便發現來的人是肖立明，這張楓暫時放下了戒心，而他們在這裏集合也沒有被任何一個人發現，也沒有一個人知道，因為這件事她們三個臨時知道的。為了以防萬一，張楓還是從他們的身上開始時間差，就連宋其昌家裏的桌子空調插座都仔細檢查了一遍了，而他的職業素養讓肖立明與宋其昌不得不佩服，大概有了安全無死角的檢查讓他們三個人在接下來的回憶中有了明确的方向，而這時的程海疆也在住院處等待結果。
“情況如何？”
“看這。”
“？”
在一群人看着程海疆的身體以後便發現他的身上少了一塊肉差點吓得要吐了出來，他還看見了程海疆丢失的那塊肉的上面有些不對勁以後被另外一名有豐富的整容醫生講了一句：
“傷口感染，而且沒有反應，感染性休克的可能性很大，建議抗感染補液休克處理。”
“我同意。”
“順便叫心理和精神科的過來會診。”
“好。”
随後精神科與心理科的大夫過來了一眼，其他的大夫過來複述了一下程海疆的現病史，因為他現在的昏迷狀态下還不配合醫生的查體，他們那時便懷疑患者可能存在相當大的心理問題，但是他們沒有證據，也不好推斷。因此他們也只好請兩個科室的大夫過來看看，當兩者過來聽其餘醫生複述的時候便立刻猜到了什麽的時候讓他們開一個血藥濃度檢查，20分鐘後，結果出來了。
“果然......”
“怎麽了？”
“藥物造成的人格分裂。”
“......”
“需排除患者昏迷時做夢所附加的軀體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