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們
我們
“......”
當宋其昌逐漸被自己的師傅洗腦的那一刻，張鳳嬌心目中的計劃也完成了一大半，不過他也只是在表面上被自己的師傅洗腦，他還是給程海疆在心裏留了一個位置，因為他并不像自己的男朋友會是這樣的人。除此之外，程海疆并不相信宋其昌能出賣自己，只是，肖立明現在被自己的母親所影響，只有自己在那裏忽然不知，這樣一來，肖立明在不知不覺中犯了一個又一個的錯誤，看見自己的兒子诶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以後表示很開心，因為她與張鳳嬌很不對付，那天在她們讨論土地問題的時候便在心中有了要殺對方的想法：
“請坐。”
“怎麽了？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有事，關于你兒子對于土地歸屬權的問題。”
“為什麽要問這個？”
“因為你兒子。”
“我兒子？”
“對啊，你兒子肖立明，你不會連你的兒子也不認識了吧？”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土地歸屬權與我的兒子有什麽關系？”
“怎麽沒有關系？”
“什麽關系？”
“你為什麽要把這件事交給宋其昌與程海疆處理？”
“他們兩個精明能幹，尤其是程海疆。”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都說了精明能幹了，正好讓他們查一下這件事也挺不錯的，而且他們辦事的效率這麽高，這種陳年往事讓他們處理一下也算是一種鍛煉了，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本就在很複雜的情況下卻讓他們在幾個月以後就迎刃而解了。當我兒子做工作總結的時候我甚至都覺得很意外，沒想到這件事......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很讓我以外的東西，而他與宋其昌的辦公室戀情羅長鳳潛伏了幾年才發現？我兒子太天真，他以為除了告訴我以外不會告訴別人這件事就萬事大吉，只可惜，我和他不一樣，因為他......”
“再見！”
張鳳嬌得知了想要的東西以後也是沒有廢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這裏，而她看見張鳳嬌講了一句再見就離開這裏以後便在原地對張鳳嬌用翻白眼怒怼張鳳嬌這個人以表示她有多沒有教養之類，最後肖立明的母親也直接回家了，而在回家的路上，肖立明的母親也直接給自己兒子打電話問關于這兩個人的辦公暗示戀情是否有進展時卻反而被自己的兒子反問了幾句：
“怎麽還盯上這兩位的辦公室戀情了？你想吃八卦嗎老媽？”
“我們的單位不允許內部消化。”
“內部消化？”
“自己想辦法吧，我不管了。”
“您看，您又讓我自己想辦法了。”
“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就不要回來見我！”
“好吧。”
肖立明表面上一臉無奈，但他心裏卻很清楚自己的母親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但思考之下，肖立明卻發現自己的母親對于某些事情的做法有些偏激，宋其昌與程海疆發生辦公室戀情沒有錯，因為辦公室戀情并不是什麽很可恥很尴尬的事情，而且他們行事也很神秘，誰也沒有注意到，再加上自己也看過發生辦公室戀情的下屬，但是他卻從未支持從未反對，宋其昌他們亦是如此，畢竟結果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準确點講是決定，而在電話挂斷以後，羅長鳳被肖立明叫到辦公室，因為程海疆已有許久時間沒上班，而他與程海疆有仇，但是這件事情的确不是他做的，故此......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來上班了。”
“很長時間？”
“是啊，宋其昌現在都不常來了。”
“......”
本以為羅長鳳會用很無辜的表情以及語氣來回答自己的話，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工作少了競争對手覺得反而還很無聊，再加上他的內心告訴自己除了肖立明宋其昌以外唯一能欺負程海疆的人，他也想知道誰在妨礙自己的工作？而在此時羅長鳳也想起自己的下屬被人殺了之前曾經與某人見過面，也許他們知道這件事，但他的身份不允許這麽做的同時也不清楚他們現在在哪裏？最後，羅長鳳對肖立明用關切的語氣問了一句：
“情況怎麽樣？”
“什麽情況怎麽樣？”
“我是說程海疆的情況，他有一段時間沒有來的話問問宋其昌為什麽沒有來上班？而且他按照常規看也沒有請假條也沒有電話說明，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他出事了，或者說，他們都出事了，我們也只能和他們的師傅發消息了，前提是他們的師傅願意回消息。”
“說的也是。”
而接下來肖立明遇到了重重的困難，因為他發現自己給宋其昌打電話的時候便發現他沒有接，而他也沒有回自己所發的消息，到底發生了什麽？本想去一探究竟的肖立明直接被在門外的敲門聲所打斷，在打開門的那一刻張楓進來了，他來這裏不但給肖立明帶來了好消息也帶來了壞消息，好消息是程海疆還活着，壞消息是程海疆已經忘卻了一切。
“忘卻了一切？什麽意思？”
“他雖然活着但是精神卻不太正常。”
“等一下，你為什麽會知道這件事？”
“宋其昌給我打電話了，在3分鐘前。”
“3分鐘前？”肖立明開始發現事情的不對勁，但在後來肖立明想起這件事也許與張鳳嬌有關系，而他仔細回憶時便發現這件事張鳳嬌還存在控制他人的情況，而這個控制他人更傾向用言語對他人洗腦，僅此而已。自己也差點中了他的道，不過他很慶幸，因為在被洗腦的那一刻便被一通電話所驚醒，因此，他對張鳳嬌産生了懷疑，也許......宋其昌現在很不安全，他對張楓請示詢問關于能不能定位其手機位置？但他下一秒卻被張楓擺手拒絕了。
“為什麽？”
“這是犯法的。”
“我知道，所以大不了連工作都不要了也要把人給救出來，而且他們再怎麽不對也是他們的事情，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解決辦法，我們應該把未來交給年輕人，另外，我們不應該把所有的政策都讓自己親自去體驗，而是讓政策交給老百姓，至少，我們想做的便是有一個接班人，本以為是接班人自己可以退休，沒想到會壞這麽大的事，如果真如你所講的那樣，也許只有一個人才能救得了他了。”
“那個人是？”
“宋其昌。”
最後，張楓也對此講了一句讓肖立明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的話，因為在張楓講了這件案子的犯罪嫌疑人的時候又對其期待了起來：
“肖主任，也許有個你不想要的結果需要你聽一下。”
“什麽結果？”
“這件事的嫌疑人不是別人，而是張鳳嬌。”
“張鳳嬌？”
“是她。”
“她不是宋其昌與程海疆的師傅嗎？怎麽會......”
“......”
想來想去，張楓還是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從師傅那裏學來的東西自己自然不會忘，因為當自己發現不該發現的事情以後那麽自己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種是什麽也不知道，一種是死，因為，只有死人才可以保守秘密。而自己的師傅當時便是這樣的情況，故此，他繼承了自己師傅的衣缽不打算将真相告訴他，也許，這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吧，只是他不清楚對于這個人是不是要......
“那天，他對我講他和程海疆分手了。”
“？”
“本以為是開玩笑的，但是他卻用不知所措的語氣與我講出這句話。”
“他是什麽時候和你講這件事的？”
“他......大概半個月前吧，”
“他與什麽人接觸你知道嗎？”
“那我不太清楚，因為我很少與他接觸，上次和他溝通還是職位的問題。”
“那......”
“這個作案理由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現在發現程海疆的蹤跡了，我們先把他送到醫院，然後你這邊等我的消息，如果在醫院的話我們能保護他，這是其中一點，另外一點就要你去一趟宋其昌的現住地，我給他電話了，等一下你們見一面。我會在下班的時候來找你們，如果情況特殊的話我們可能對他進行刑事拘留，但願你能讓下屬做好思想工作，也許，他不知道被自己的師傅背刺以後是什麽樣的心情或感覺？至少，我經歷過......”
“謝謝你。”
“我先回去了，我會聯系你的。”
“好。”
“一會兒見。”
“一會兒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