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發情期(修)
第11章 發情期(修)
按照傅硯辭所說的,虞樂今天沒有出門,安安靜靜地呆在家。
早上起來的時候,罕見地和傅硯辭一起共進了早餐,之後那人便匆匆離去。
虞樂感到疑惑:既然都說了自己的發情期要到了,為什麽還要出去呢?最主要的是,為什麽他能出去,但自己不能。
中午,他在別墅的院子裏閑逛。
傅硯辭的別墅修的像是一個大城堡,別墅前面只是一個不大的院落,只有一條連接別墅大門和內門的大道,兩側都是綠化帶,後方則是一個很大的院落,種滿了花,此刻也正逢花季,很多花都互相争豔地開放,最多的還是種了很多觀賞的桃花,不會結果,花期一般是兩到三周。
虞樂不懂,一大片的地方,将近一半都拿來種了桃花?
可能因為正值中午,太陽的光線變得強烈,才在後院裏逛了沒多久,他身上就開始出汗了。
走到種滿桃樹的那一片地方,開滿花的樹為他擋住了些許炙熱的陽光。
微風一吹,粉色的花瓣随着風一起飄落。
眼前的場景瞬間得到了升華。
随着風飄蕩的花瓣浮動了他聒噪的心,他攤開雙手迎接眼前的美景,而在這一刻,他好似也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身心都得到放松,現在的他不用去想其他那些有的沒的事情,他只需要停下腳步,留住這一刻的美景就好。
虞樂就那樣放松地讓自己沉浸在一個安靜祥和的世界裏。
突然,一陣沉穩的步伐響于身後。
虞樂收起臉上的神情,轉回頭看見的是早上急匆匆離開家的傅硯辭。
“元帥。”虞樂低頭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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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辭走過來靠近他,雙眸緊緊盯着虞樂,“五年前開始,我莫名地就開始特別喜歡桃花,于是我就給自己種了一院子的桃樹,春天一到的時候,它們就會開花,滿院子都是桃花的沁香,這味道令我心曠神怡。”
虞樂愣了一會兒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解釋這滿院桃花的來源。
“桃花的确,桃花的香味雖然不濃,不過卻是經久不散的,我也挺喜歡。”他恭維着傅硯辭說的話。
傅硯辭淡淡一笑,擡手取下一小朵桃花,随後在虞樂震驚的目光中,輕輕地別在他粉嫩嫩的耳朵上。
“樂兒,這桃花很襯你。”
虞樂繼續恭維着他,“謝謝元帥。”
傅硯辭笑得意味不明,不過此時在他的眼中,眼前的虞樂比那些綻開的桃花還要美。
“元帥怎麽突然回來了?”虞樂有些難以自容地問道。
總感覺要是就這樣和傅硯辭面對面地僵站着,他渾身除了不自在,就是不自在。
“事情忙完了,自然就是要回來陪陪自己的妻子。”傅硯辭有意說道。
虞樂被他說的臉頰通紅,喉嚨一下子嗆住,立馬歪頭猛地咳嗽。
傅硯辭兩步又更加靠近了他,伸手輕輕拍着虞樂的背。
“沒事吧?突然這是怎麽了?”
他滿是關懷的語氣,落到虞樂耳朵裏的卻是虛情假意。
虞樂咳了幾下,臉色粗紅地回頭提醒傅硯辭,“元帥,我們現在不算夫妻了,我們僅僅只是合作關系。”
傅硯辭的眼神出現一瞬的陰沉,之後嘴角揚起笑誇贊虞樂。
“幸虧樂兒提醒,要不然我都要忘記了這茬子事兒了。”
“沒事。”虞樂說道,“只是以後我和元帥,若無需要,那就還是盡量減少任何有無的碰觸。”
傅硯辭抿着唇笑着問:“為什麽?怕你對我動心?”
沒想到特別虞樂實誠,點點頭,“是,怕到時候合約結束,我離不開元帥,那我可賠不起千萬元的違約金。”
“那我就允許你對我動心。”傅硯辭壓低聲線說道。
随着他話音一落,風又開始在空中起舞,叫着搖搖欲墜的花瓣一起共舞,兩人瞬間被無數的粉色花瓣圍繞。
虞樂心髒都停了半拍,耳邊呼嘯過輕柔的風,砰砰的心跳怎麽也抑制不住。
傅硯辭與他面對面地互望,四目相對,交彙的視線似乎快要生出愛意。
“我……”虞樂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傅硯辭卻直接拉住他要離開的手。
“樂兒,今天晚上之後,你需要和我同床共枕,我的意思是,以後都是。”
虞樂側頭看他,又看了看拉住自己的那只有力的大手。
他心裏忽然亂想,要是這雙手能為他提供避風的港灣,那該多好。
虞樂點點頭,“我知道了,元帥。我先回屋裏了,現在太陽變大了,曬得令人難受。”
傅硯辭松掉他的手,“嗯,你先回去吧。”
*
自中午那一面之後,下午乃至夜幕降臨,甚至是到了吃飯的時候,虞樂都沒有再見到傅硯辭。
他佯裝問了一下劉管家,劉管家跟他說在書房。
于是,虞樂手裏端着從女傭那裏要來的端盤,上樓去給傅硯辭送水。
女傭提前說過,水只要放在門口的架子上就好。
因為不确定傅硯辭什麽時候會從裏面出來,他們需要做的就是一直保證那裏的水不冷。
因此,每隔半個小時,他們就需要上樓給換一次水,不管傅硯辭有沒有喝,都要換。
虞樂把水換好,期間不停地掃視着門上的鎖。
指紋鎖。
傅硯辭是個很嚴謹的人,從第一次來直到現在,他基本确定了,這個地方只有傅硯辭能進。
看來以後需要花費的精力更多了。
虞樂換好水之後才離開。
他不确定傅硯辭對他的新人設感不感興趣,但必須借此拿捏下他。開弓已經沒有回頭箭,這一次必須成功。
要不然,後果……是他無法想象、也無法承受的。
希望傅硯辭會吃他這欲擒故縱的一招。
而書房裏的傅硯辭,雙目直直盯着眼前的大電視屏幕。
裏面全是監控錄像,特別是虞樂出現的那幾個地方,都被他放大觀看。
傅硯辭搖曳着手裏盛滿紅酒的杯子,嘴角勾起一抹笑靜靜地看向電視裏的虞樂。
晚上将近十點。
虞樂在終于等到傅硯辭回來。
傅硯辭中途出去了一趟,虞樂并不知道他去哪裏、做什麽。
“我洗完澡了。”話一出口,虞樂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他、他這是什麽奇怪的開場白?
傅硯辭低聲一笑,脫掉西裝外套随意地扔在地上。
“我這就去洗澡。”
他一邊說一邊繼續脫着身上的衣服。
虞樂看不下去,紅着臉轉身繼續看遠處的窗外。
傅硯辭擡頭看他,忽然玩心四起。
“樂兒,我已經感覺得到全身仿佛有火在燃燒,好像等不及洗澡了。”
虞樂雖然已經做足了心裏準備,此刻卻還是顯得比較心慌。
兩人即使已經有過一次,但那次并不如現在這般燈火通明。
那時的傅硯辭整個人也不算清醒,因此虞樂的羞恥除了自己之外,并無人知曉。
可現在不同,房間裏燈光照亮了每一個地方,傅硯辭和他也都是彼此清醒的存在,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是怎樣的酣暢淋漓。
虞樂猛地回頭,“不行……”
誰知,傅硯辭就站在他的身後,一轉身,眼前全是他健碩的身材和發達的肌肉。
虞樂的臉蹭地一下紅的要命,他扭過頭不看傅硯辭,聲音細若蚊鳴叫,“您得……洗澡。”
傅硯辭知道再繼續逗弄下去,估計一會兒自己就要一個人度過漫長的夜晚了。
他識趣地說:“等我,樂兒。”
十分鐘後。
虞樂躺在偌大的床上被傅硯辭環抱在懷裏。
炙熱滾燙的溫度不斷從後背向他襲來,孟浪讓他平穩的心跳不自覺加快。
十分安靜的環境裏,他能清晰地聽到傅硯辭每一次深呼吸的隐忍。
但不止傅硯辭難受,他也被傅硯辭的信息素動搖着,脊椎骨一直隐隐發癢。
全身酥酥麻麻的同時,也軟軟綿綿無力的很,腺體更是腫脹難耐。
每一次傅硯辭沉重的呼吸聲打在上面,他的身體都要輕顫一下。
“樂兒,我要開始了。”
虞樂被他低沉的嗓音攪得心頭一顫,他慢慢翻正身體。
“好。”
布滿情欲的聲音回複了傅硯辭,他翻身壓住虞樂,雙手撐在他的身側,身體立于上方。
看着虞樂眼裏的純潔無害,他的心底掀起了少有的憐惜之心。
不過,這份憐惜并不持久,在他接觸到虞樂柔軟的唇之後,所有刻意保持的理智頃刻間支離破碎。
傅硯辭輕輕抓住虞樂的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則不停地游走他身上各處。
虞樂的身體仿佛擁有靈性,每一次傅硯辭的撫摸,他的身體輕輕地顫動,似乎是一種難以言傳的回應,猶如被春風拂過的麥田。
“樂兒,為我釋放你的信息素吧,讓它們同我的一起纏綿。”
傅硯辭在虞樂耳邊輕輕低語,似情人間的呢喃。此刻的虞樂,就像中午随着風一起飄落的桃花一樣。
桃子味的信息素從他的腺體裏溢出來,這些都不是他能自主控制的,因為傅硯辭剛剛的那句話,這些東西就像是洩了洪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
随着吸入越來越多的屬于傅硯辭的信息素,虞樂覺得他快要暈倒在這信息素裏了。
他心生疑惑,明明上次并不像現在這樣令人沉醉,為什麽這次除了離譜般的沉醉,還有那極致的舒服是怎麽回事……
他能感受到令人傾倒的快感,猛地一陣一陣朝着自己襲來,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無窮無盡的快感,甚至是到了令他害怕、卻又舍不得逃掉的地步。
傅硯辭含住他輕巧的耳垂,那一個小動作充滿了誘惑與甜蜜,像是晨曦中的露珠在花瓣上滾動。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輕喃道:“樂兒,你感受到了嗎?就連信息素,我們都如此相配。”
“樂兒,我允許你愛我,你也讓我愛你吧。”
虞樂聽不清他的這兩句呢喃,他已經醉倒在了傅硯辭的溫柔鄉裏,迷離在滿是烈酒味的欲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