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會徹底标記你(修)
第16章 我會徹底标記你(修)
晚上的飯桌上,也是只有簡單的爺孫和孫媳三個人。
傅爺爺好像格外地熱衷于給虞樂夾菜,桌上的十幾道菜把他身前的小碗塞的滿滿當當。
他記得傅硯辭下午說的話,此刻面色通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他不知道傅硯辭為什麽會說那些話,難道傅爺爺只是裝作表面喜歡自己、其實背地裏卻是傳說中的、那種要拆散孫子婚姻的人?
可通過今天白天的談話和交心,在他看來,傅爺爺對自己真的是當作親孫子一般看待,對自己的态度也極好……
“樂樂。”傅爺爺叫了他一聲,神情有些萎靡地放下手裏的筷子,“是飯菜不合胃口嗎?白天吃的都還挺多的,現在卻不怎麽動筷,要不……我讓他們重新做一下?樂樂有沒有什麽想吃的,跟爺爺說,爺爺一定讓他們給你做出來,什麽都行。”
虞樂更加不好意思了,恨不得把頭埋在餐桌底下。
他擡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傅硯辭,那人倒是優雅地進食,察覺到他的目光之後,還投來一道意味不明的笑。
虞樂端起面前滿滿當當的碗,“爺爺,很好吃,我剛剛是因為……因為白天吃的太飽,還沒消化完,不過現在已經戰鬥力十足了。飯菜我很喜歡,謝謝爺爺。”
傅爺爺頓時笑得樂開花,接着繼續給虞樂的碗裏夾去菜。
傅硯辭以一個旁觀人的角度觀看着這一切,虞樂那個拙劣的謊話騙騙自己也就算了,還騙爺爺?
也難怪,老爺子好似是真的喜歡他,這也才不追究。
不過想想,他也猜到了虞樂為什麽遲遲不動筷,看來自己白天的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只是,虞樂太單純了,爺爺怎麽可能對飯菜動手腳嘛。
不過等吃完飯後,他就得趕緊把人帶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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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們明天也就回去了,只要今天晚上虞樂不離開自己的視線,那就不害怕老爺子得手。
吃完飯後,虞樂就被傅言辭帶回了房間。
“你洗漱之後,想睡覺就先睡覺,我和爺爺還要商談公務,估計要晚些時候才回來。”
傅硯辭帶着他一邊上樓,一邊說道。
虞樂點點頭,他也沒有任何去處。
“除了我,不管是誰敲門,都不要開,知道了嗎?”
這是第二次了。
傅言辭到底是在防備什麽?
這按理說來,他不就是在自己家嗎?
“元帥,難道爺爺的城堡有什麽壞人?還是、您擔心我給您丢臉?”
傅硯辭站在房間門外,聞言瞬間凝眉。
“沒有的事,別多問,該睡覺就睡覺。別忘記了,合約當中說過,不能違背我對你的命令。”
虞樂心裏不爽地“啧”一聲,都說豪門城府深,看來傅硯辭在這家裏或許不受寵?可資料上也不是這樣說的啊。
“我知道了,那我到時候就自己先休息了。”
虞樂扭頭走進身後的房間,門被外面的傅硯辭拉上。
他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門,之後又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後,耳朵貼在門上,确保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遠離,他才松口氣繼續觀摩身處的環境。
不知道在這個傅硯辭曾經住過的對方,會不會有什麽意外的收獲?
虞樂翻了屋裏的所有櫃子,裏面的東西在翻過之後,又被他整整齊齊地按照原樣放了回去。
不過一頓操作行動下來,什麽收獲也沒有。
他還是得想辦法進去家裏的書房……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傅硯辭還沒有回來,虞樂已經洗完澡準備休息了。
只是突然之間,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虞樂走過去打開門,發現是兩個小女傭。
“夫人,您是準備休息了嗎?按照慣列,我們需要進來點熏香。”
虞樂記得傅硯辭的吩咐,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婉拒道:“是的,我剛要準備休息……熏香、是做什麽用的啊?我應該不需要……”
“少爺有輕微的失眠症,睡覺之前都會點熏香。”
虞樂都還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有些尴尬地撓頭,“這樣啊……那你們給我吧,我來給他點就好。”
“夫人,熏香是特質的,需要特定的點香手法。而且這種事情還是讓我們來操勞吧,打擾夫人了。”
虞樂臉頰通紅,微微側開身,羞愧占據了理智,一下子全然忘記了傅硯辭說的話。
“那你們進來吧……”
虞樂站在一旁細細觀察,看着女傭們一番操作下來,果真是他弄不來的騷操作。
就是說,誰家好人點個熏香還要念類似咒語一樣的東西啊……
“打擾夫人了,還請您好好休息。老爺說過了,明天不用起太早,自然醒就好,就當在自己家一樣放松些,不要太拘束。”
女傭們說完就撤下了。
虞樂等到她們走掉之後,才湊身貼近看了看正在冒着青煙的熏香。
由于突然的湊近,他還不小心地一下吸入了一大口,猛地朝後退幾步,白皙的手捂着嘴咳嗽。
味道很好聞,是那種淡淡的檀木香,不過剛剛因為自己的失态,不小心嗆了一下。
虞樂把傅硯辭有失眠症的這個特征暗暗記在心裏,或許會對以後的計劃有所幫助也說不一定。
他只是有星星點點的困意,倒不至于立馬睡着,可是為什麽一沾上枕頭,整個人頓時變得更加昏昏欲睡。
他撐起眼皮看了一眼遠處還在冒煙的熏香,小嘴嘟囔道:“不愧是加了咒語的,效果來的這麽快……”
不一會兒,他便沉沉睡去。
同時,一縷急不可察的灼熱陡然襲上小腹,又從小腹竄到全身,白皙的額頭流出熱汗,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
虞樂睜不開眼,眼皮像是被人灌了千斤鐵一般,只能不安地動動。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現在的灼熱難耐,卻阻止不了這股灼熱的蔓延。
“樂兒、樂兒。虞樂,你還好嗎?”
是有人、在叫他嗎?是誰在叫他?
好熱,真的好熱,像是被人丢到了沙漠一樣,口幹舌燥……
好奇怪……
“虞樂,你醒醒,你……你的信息素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濃?難道你的發情期到了嗎?”
什麽?發情期?
這麽一說,好像确實……
他就說,怎麽感覺這難耐的灼熱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原來是發情期啊。
等等!發情期?!
沉重的眼皮終于撐開一道小縫,朦胧的眼睛裏映入一張布滿擔憂的臉。
好像是、傅硯辭?
但是他為什麽蹙着眉頭啊,表情看起來還有一點緊張……
虞樂伸手攥着傅硯辭的衣領,整個人拱起身直直朝着傅硯辭的胸膛貼過去。
“傅硯辭,是你嗎?你身上、好舒服……我好喜歡……”他噴灑着熱氣呼喚眼前的人,聲音軟軟糯糯,像是甜甜的冰糖葫蘆一樣。
傅硯辭在聽到虞樂直呼自己姓名的時候,呼吸一滞。
瞬間喉口發緊,空氣中又全是虞樂的信息素,這滿屋的桃子味令他的理智在崩壞的邊緣瘋狂徘徊。
Alpha标記Omega,這是刻進Alpha骨子裏的信號。
此時此刻,面對有些神志不清的虞樂,他的身體叫嚣着、催促他标記眼前發情的Omega。
“乖樂兒,你發情期是不是到了?”他在隐忍、在确認,要是虞樂點頭,他一下秒估計就會直接把他拆吃入腹。
虞樂攥緊了手裏的衣服,身體用力地拱着、蹭着,難耐地呢喃道:“不知道……應該是……傅硯辭,我好難受啊……好熱……你幫幫我……”
傅硯辭喉結幹澀地滾動兩下,“我會幫你……”
“那你快點。”虞樂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快點啊,我真的好難受……我從來沒有這麽難受過……”
“乖樂兒,我會徹底标記你,這樣也要我幫忙嗎?”
“要……求求你……”
虞樂可能真的是熱糊塗了,只知道用力地點頭來表達自己願意。
傅硯辭薄唇露出一道柔情的笑,緊接着,空氣當中的桃子味慢慢參雜着另一股更加濃郁冷冽的味道。是刺鼻的烈酒味,在空氣中波動的時候有點嗆人,不過因為有了桃子味的中和,烈酒顯得不那麽烈了,合成的味道沁人心脾。
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了虞樂的理智,他只知道聽從身後人的命令,讓做什麽、就做什麽。
“唔……”
傅硯辭也十分不好受,壓低聲線說道:“樂兒,我……愛你啊……”
可每每一到這種關鍵時候,虞樂已經陷入深度昏迷。
傅硯辭拉過被子蓋在虞樂身上,遮住那一身泥濘的痕跡,撿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擡腳朝着床尾走去。
他掀開熏香的蓋子,裏面的東西已經燃燒完,只剩下一圈灰色的形狀。
傅硯辭低身湊近聞了聞,很快就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了。
怪不得虞樂的發情期突然來的這麽早、這麽快、這麽急,不用想也知道,還是自己爺爺動的手腳。
老爺子想抱曾孫的願望是攔也攔不住,有時候他都懷疑,最後的那個籌碼是不是因為老爺子的私心才加上的?
傅硯辭走到窗邊,虞樂的發情期算是過去了,只要完成标記之後,發熱就會逐漸褪去。
他點燃剛剛順手拿上的煙,放在嘴邊猛吸一口,回頭看着沉睡的虞樂緩緩吐出一圈圈藍白的煙霧。
他其實很少抽煙,也可以說幾乎沒有。
只是得不到滿足的身體,不能繼續在昏迷過去的虞樂身上發洩,不得已才拾起這不怎麽碰的玩意兒。
抽了兩根之後,傅硯辭走回床邊,雙手橫抱起虞樂去到浴室,仔仔細細地給人清理過之後,又細心地給他擦幹全身,然後才回到床上擁着無意識的虞樂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