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天旋地轉(修)

第24章 天旋地轉(修)

随着一聲輕巧的叩門聲,虞樂趕緊把自己埋入身下的被子裏。

輕薄的被子遮住他身上見不得人的穿着,卻遮不住他一臉的紅暈。

傅硯辭嘴角含着笑地推門而入,他一邊走一邊解開黑色的領帶拿在手上,步伐有條不紊地朝背對着自己的人走去。

身後看不見的氣場逐漸變強,虞樂雙手攥緊了薄被。

“樂兒。”

輕輕一聲輕喚,虞樂呼吸一滞。

他面露嬌羞,眼神透着不自知的魅惑,緩緩轉身。

像是一只剛剛修煉成人的小狐貍一樣,雙眼露着令人心軟的清澈,面龐卻是那樣的傾國傾城,舉手投足之間都像是在施法術迷惑他的目标。

欲拒還迎的以退為進,被虞樂表現得淋漓盡致。

只見他輕輕撩起被子一角,半露不露地遮擋身上,眼皮一翹,聲音軟軟糯糯。

“元、元帥,您回來了……”恰到好處的慌張,略微淩亂的粉嫩臉頰,嬌涎的嘴唇。

傅硯辭領帶在手裏繞了一圈,忽然對躺在床上的虞樂發號施令一般說道:“樂兒,為我褪衣可好?”

虞樂臉色出現幾秒猶豫,随後伸手掀開身上的薄被,他全身上下只穿着那件剛好遮蓋住重要部位的襯衫,兩條細長的腿半跪在床上朝着邊緣移過去。

傅硯辭的眼睛一直盯着虞樂那對露出來的精美的鎖骨,仿佛振翅的蜻蜓。

好美,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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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樂是故意跪着的,傅硯辭是故意站在床邊的。

虞樂秀眉微蹙,語氣帶着嗔怪,“元帥,您就不能低下來點嗎?我夠不到您的扣子……”

“這樣嗎?”

熟悉的氣息猛然湊近,虞樂的臉一瞬變得更加通紅,雙手略微顫抖地爬上傅硯辭的襯衫扣子。

“還是、你喜歡這樣?”傅硯辭說着突然朝後退了兩步。

虞樂身形不穩,習慣性地往前摔。

下一秒,一聲清脆的鈴铛聲促使空氣出現短暫的寂靜。

彼時,虞樂半趴在傅硯辭身上,頭垂直往下看,雙手緊緊抓住傅硯辭健碩的手臂,襯衫镂空的地方跑出一小個鈴铛,還在左左右右地晃動着,聲音由大變小,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傅硯辭輕聲一笑,雙手撈起虞樂的肩膀,把人整個騰空面對面抱在懷裏。

虞樂驚呼一聲,雙手立馬鎖住傅硯辭的脖子,他生怕自己被傅硯辭就這樣直接扔在地上,也怕因為一個不穩就摔了下去。

“這是驚喜嗎?”

耳邊傳來一陣一陣的灼熱,像是置身于火山附近,奔騰的遠遠不止熱浪,還有心跳。

虞樂雙手猛地箍緊傅硯辭,說話的嗓音帶着暧昧的黏糊。

“是……”

傅硯辭深深地吐出一口熱氣,熱氣化為熱浪打在虞樂敏感的耳垂。

他輕輕撩起那條泛着銀光的鏈條,黝黑深邃的瞳孔裏,全是鋪天蓋地的欲火。

“元、元帥……”

下一秒,天旋地轉。

虞樂被放在床上,傅硯辭壓在他身上,大手用力一扯,襯衫的扣子像是失去彈簧力一樣蹦到地上,發出啪嗒的掉落聲。

風光被一雙陰冷的眼睛掃探無餘。

驚慌錯亂下,虞樂想伸手做最後的掙紮。他想藏住風光,剛剛有勇有謀的志氣像是洩氣的氣球一樣,不知道一下全飛去了哪個犄角旮旯。

“元帥……我……”

話未說完,雙手就被傅硯辭用力舉過頭頂。

熟悉的觸感傳來,緊接着雙手就被傅硯辭的領帶又一次捆住。

傅硯辭俯視着他,嘴裏輕吐:“樂兒,最無助的獵物,才擁有極致的誘惑力。”

“胸/鏈,很好看,很适合你,以後我會多為你留意一下——”

“你喜歡的東西。”

虞樂想說他誤會自己了,做這一切只是想報答他……

但炙熱的唇阻止了他的思考,他被帶入另一個極樂世界裏享受無盡的歡愉。

……

情深之時,傅硯辭又一次貼近虞樂通紅的耳朵。

耳鬓厮磨的疼痛讓虞樂一半清醒、一半繼續陶醉。

“樂兒,你既然選擇刻印了我,怎麽不選擇也愛上我呢?”

猶如惡魔低語的話令虞樂剎時從歡愉中脫離,全身像是被一桶冷水從頭灌到底。

“什麽、什麽意思?”

“樂兒,繼續裝傻,就太過頭了。”傅硯辭輕含住耳垂,“過頭,是很容易引火上身的,懂嗎?”

“放松。”傅硯辭雙手托起虞樂的腦袋,“需要我再釋放點釋放信息素嗎?”

虞樂整個人身體僵硬,鼻尖慢慢地就聞到了烈酒味。

腺體活了過來,像人一樣具有形象化的渴望。

“信息素……不行……”

“乖,夜很漫長,我們之間也很漫長……”

虞樂後面直接暈了過去,黑色的領帶依舊綁在手腕上,比起那天晚上的藍色領帶,黑色好像更加适合他。

白皙的皮膚加之黑色領帶,周圍一圈豔/紅的痕跡,像是受盡了虐/待。

傅硯辭的手從側邊撫摸着虞樂紅腫的腺體,上面留下了新的标記,而舊的标記也僅僅只是結了一層痂就又被新的覆蓋。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傅硯辭側身一看,随後順手拿起手機摁掉電話,他回頭看一眼虞樂,之後才起身走到浴室接聽電話。

“什麽事?”

“老板,有人正在調查525案,目前已經查到了沈家。大夥暗中觀察了一陣,是夫人在調查,我們需要打壓還是?”

“不用,給人适當地放出點東西,循序漸進地告訴他整個事情的真相。”

“好,我知道了。”

虞樂竟然已經開始調查他母親死亡的事情了嗎?

速度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

傅硯辭簡單地沖洗幹淨身體,回了房間抱着虞樂入睡。

第二天。

一切都一如往常。

每次早上睜眼,他都看不見傅硯辭的身影。

洗漱完吃過早餐,虞樂就去咖啡店上班了。

很快,委托調查母親死亡的偵探又給他發來了信息——

【我們查到,當年沈夫人死亡曾經是被納入刑事案件的,最後是因為屍檢報告才變成了自殺。借此順着查下去,我們發現,丁棠早在沈夫人生病之時就已經入住了沈家,而在她入住沈家的第三年,沈夫人就死亡了,期間沈夫人在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因為産後抑郁。更加巧合地是,沈城孺變成Beta,是在沈夫人去世之後。】

【當年一直在醫院照顧沈夫人的護工和醫治她的醫生、護士們都在警局做了筆錄的,但是我們黑警局系統需要一段時間,剩下的調查出結果了,我們會再聯系您。】

虞樂看了之後,默不作聲地繼續删掉記錄,最後面色無常地把手機放回兜裏。

丁棠,也就是他的後媽,棠姨,那個一見面就數落他的婦女。

雖然臉龐算得上出衆,但一說話,那嘴巴比垃圾桶還要髒。

逃不脫的,不管是誰,只要與之相關的,都逃不脫。

他一定為自己的母親尋個真相。

今天他回別墅回的早,天沒黑就到家了。

劉管家正在加班加點地準備晚餐,今天晚上據說傅硯辭會回來吃飯。

虞樂回到家後才知道這件事,因此他特別後悔自己為什麽要早點回來。

他跟劉管家找了個借口,自己就來到了後院。

看着因為黑幕即将降臨而逐漸合上的花朵,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傅硯辭突然提到的“刻印”……

他是已經意識到自己刻印他了嗎?

但是,昨天他就那樣無所謂地提了一句之後,其他的也沒有再提。

他是在等一個機會,還是說在等自己承認?

任務——得加緊了,他确實不适合和傅硯辭打長期戰。

那人心思缜密,是一個很擅于隐藏和狡猾的獵人。

橘紅日落的天際線,在那明暗的紅光中,虞樂注意到了那個在後院一角裏給花澆水的身影。

虞樂擡腳走過去,伸手随意摘了一個紅色的小花握在手中。

“滿園的花開得這麽好,都是你一個人在打理嗎?”

可能因為虞樂的突然出聲,那人似乎是吓了一跳,回頭眼神閃躲着,聲音弱弱地說:“是我,夫人。”

“你知道浮山咖啡嗎?”

那人停頓下來仔細看了虞樂好一會兒,才慢慢道:“浮山遠比不上茉莉花茶調。”

“原來您就是此次任務的引導人,我是對接的線人,您叫我小錢就好了。”

虞樂沒想到真的對接正确了。

那天宋卿給自己紙條以後,他回來別墅都會仔細觀察,可後院一直找不到人,沒想到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花農,随便一對接還對上了。

“是我。”

小錢繼續手裏的澆水動作,說道:“沒想到您的身份是這麽地尊貴。到時候,您拿到東西之後,放在這邊的花叢裏,我每天晚上兩點都會來這裏,一旦看到東西,我就會帶着立馬離開,不給你造成任何威脅,到時候您拿到東西之後,也是直接離開這裏就好,不用擔心結果。”

虞樂有一點懷疑,就這麽容易嗎?

小錢似乎是察覺到了虞樂的猶豫,他接着說道:“線人肯定不止我一個,但是和您對接的就只有我,我拿到東西會傳給下一個線人,為避免敗露,您作為引導人,要最先考慮自己的安全,我們作為線人,有能力保護好自己。”

“好。”

虞樂好像很久沒有和人說話了,可能因為身份相近,他忽然想和眼前的人聊一聊。

“你來這裏多久了?”

“我從小就是傅家的傭人,因為我的父母就是。”

“那你為什麽會是線人?”

“這個涉及到了任務的隐私性,抱歉,引導人,我并不能告知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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