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53
第53章 53
只有我才能這樣讨你歡
好看的手上是滴答的鮮血。
司祯看着佘年受傷的位置。她本應該是心疼的, 但現在內心有種,抑制不住的興奮。
旁邊高壯的二蛋很緊張:“我是要幫他處理傷處的,但是他好像并不是很想讓我處理。”
司祯沒什麽表情,真的像是答應過佘年那樣不會生氣:“怎麽受傷的?”
二蛋真的慌:“他要跟我學種地, 鐮刀割了手。”
帶着幾分焦急, 他也想不懂, 這個外來人為什麽那麽嬌氣, 簡簡單單的割豬草都不會。
自從佘年受傷的手被那出來後,司祯的視線就一直放在那裏,半分都沒有離開過。
那手像是什麽極吸引人的東西。
佘年看着司祯的視線,确定她不會發現的時候, 陰恻恻看了二蛋一眼。
就你多嘴。
司祯除了一直在看佘年的手外, 其餘行為都很正常:“走吧回房, 我給你塗藥。”
佘年乖巧跟在了後面。
馬大娘也沒再說什麽推銷兒子的話。
她甚至把嗫喏着想說什麽的兒子拉到一邊去:“這大高個子豎在這, 別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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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帶着委屈看了眼馬大娘:你之前可不是那麽說的。
柳途看罩着自己的司祯走了,當然不在這裏觸黴頭。
他好不容易有了吃住的地方, 可不能再被揍一頓了。
馬大娘看着司祯離開的背影,數落二蛋:“你咋讓那嬌滴滴的小公子去幹活兒?”
“那不能怪我啊娘,他非要來學,不學就站在那,眼神涼飕飕的呢。”
“閨女小嬌夫手上了, 不當我閨女咋辦,你說咋辦?”
“那能咋辦嘛娘, 又不是我拿着鐮刀非要往他那手上砍的。”
……
司祯一路上都沒說什麽話, 很沉默。
佘年不适應這樣的沉默:“姐姐, 你別不理我。”
連很久都沒叫過的姐姐都叫出口了, 是真的想哄司祯。
司祯堅定不移, 不為一句姐姐所動,依舊走在佘年的前面。
佘年步子快了幾分,拉進和司祯的距離:“不疼的,也不是嚴重的傷。”
“我以後不亂做事情了,我乖乖的。”
他和司祯保證,眼神真切,态度誠懇,聲音放低到一軟再軟。
司祯還是不說話。
佘年伸手,想拉拉司祯的手。
但司祯前跨一步進了屋,佘年的手落空了。
司祯的興奮不加控制,那種看到鮮血的顫栗慢慢在身體裏蔓延開來。
而佘年像是一只懵懂的待宰羔羊,甚至滿心都是擔心吃掉他的狼會不會開心。
在佘年雙腳都邁進屋子的瞬間,門倏然關上。
關門不是佘年動的手,他回頭看了一眼。
然後就被司祯,推着按在了門上。
佘年着急:“姐姐別生氣……”
司祯唇畔終于有了笑意:“生氣?我生什麽氣?為什麽要生氣?”
是啊,司祯沒有生氣的理由。
他受傷她就一定要生氣嗎?
佘牛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把一點點細碎的失落撿起來,小心塞回去,假裝這種情緒從未來過。
司祯卻喜怒無常地,突然拉起了佘年的手:“怎麽傷的。”
佘年看着兩個人交握的手,感受着司祯傳遞給他的,微涼的溫度,舔了舔嘴角:“二蛋不是跟你說過嗎……”
司祯手上用力,定定看着佘年,嘴畔依舊還是那種笑:“可我就是要聽你說。”
佘年手上的傷口,因為司祯的動作,有點疼。
但他還是沒準備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而是選擇回答司祯的問題:“我去學種地,割草的時候把手弄傷了。”
司祯找出藥和紗布,把佘年拉到了椅子上。
然後先給他用了個清潔術,再把藥膏慢慢塗上去。
“為什麽不讓二蛋幫你處理傷口,他經常幹活,知道這種傷口怎麽處理最好最有效。”
司祯漫不經心,像是随便聊天那樣說着。
但佘年知道她想聽什麽。
司祯總是會這樣,誘導他說一些,她自己想聽到的話。
比如現在。
“因為我想回來讓你幫我塗藥。”佘年找準了司祯喜歡的方向,就踩住。
司祯嘴畔笑意更深。
佘年知道,他踩準了地方。
“為什麽要去種地啊?”這個司祯确實,不大明白了。
半夜給她烤魚,她能理解,但種地就比較讓人費解了。
這回佘年那張說好聽的話哄司祯開心的嘴巴不見了。
他用另一只手摟住司祯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雖然在處理傷口,但是他想擁有一個抱抱,所以他就自己來拿了。
拿完了還會察言觀色地,看看司祯的眼神。
是一個默認的,同意的眼神。
于是佘年放心,正大光明把手還在她的腰上。
狐貍躍躍欲試,想跳到司祯的肩膀,被佘年一腳踢開。
狐貍嘤嘤叫了兩聲,試圖裝可憐給司祯看。
但很明顯,現在的佘年是比狐貍更吸引司祯的,司祯一心撲在佘年的手上。
對狐貍的嘤嘤叫置若罔聞,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有意忽略。
狐貍沖着佘年咧了咧嘴,不服氣,但認命地回軟塌上趴着。
好狐不和壞人鬥。
司祯看佘年的手,像是在看什麽好看的藝術品。
“問你呢,為什麽種地去啊。”
佘年不說話。
司祯都摸頭了他的行為,這種抿唇,低頭,但絕不抗拒跟她肢體接觸,甚至會把她摟地更緊的行為,就是在拒絕回答她的問題。
司祯手下動作一緊,如願以償聽到佘年抽氣的聲音。
“說不說。”
佘年也了解司祯。
這句話等于,我沒什麽耐心了再不說你完了。
佘年因為手上細微的疼,和對司祯不開心的擔憂,把隐秘的心思抖露出來:“我覺得自己比不上他,害怕你喜歡他,就想把他會的東西,全都學會。”
很明顯的自卑,和根本都藏不住的喜歡。
司祯把佘年的下巴挑了起來,讓他直視自己的眼睛,粲然一笑:“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佘年:“是。”
司祯啧了一聲:“換個問法,你是不是更喜歡我了啊。”
只有非常喜歡,才會努力把自己揉搓成對方喜歡的樣子吧。
司祯也是剛剛才意識到這件事,反正對她來說,因為一點喜歡而改變自己的全部,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面前少年似乎熱衷于此并甘之如饴。
或許之前他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但這次,太明顯了。
血液讓她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頭腦的運轉速度似乎都加快了。
佘年瞳孔緊縮。
想起了他想隐藏部分喜歡,只暴露一點的初心。
在司祯身邊實在是,太有安全感了,她渾身上下都是讓他安心的味道,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都在降低自己的心理防線。
以至于到了現在肆無忌憚暴露喜歡的地步。
佘年着急了。
怎麽還能亂喜歡呢,這回是不是要把他扔了?
不可以。
他心裏着急恐慌,用最親密的姿勢去尋求安全感。
一個索吻的姿勢,卻沒有索吻的等待,他扶住了司祯的脖頸直接吻了上去。
急切的親吻中是他和狐貍一樣撒嬌的聲音:“別丢下我好不好。”
而在他說話間,舌尖碰到了一抹甜。
他怔住了。
呆愣地想了想這是什麽。
“沒想出來是什麽?”
“那你再嘗嘗?”
司祯發出邀請。
于是佘年真的又張張嘴。
這回是一個深吻。
直到他的舌尖勾到了司祯藏起來的一枚果子,果子被犬牙咬破,濃稠的的果漿溢出來時,他才恍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吃過這個果子的。
這是,赤碧果。
司祯舔了舔嘴角殘存的果汁:“我就是随便翻了翻乾坤袋,發現果子剛好熟了。”
沒有澀感,連最上面一點青都徹底變紅。
“成熟了,就能吃了。”
司祯坦率地看着佘年。
确定他更喜歡她後,她就不是很想等了。
而傻白甜佘年也終于明白,自己這是被,徹頭徹尾地勾引了。
獵人從一開始就放了點誘餌,等着他來釣。
然後就是一個接着一個的連環誘餌。
而偏偏他,把每一個誘餌都當成了上天的恩賜。
讓他着急,是司祯故意的,嘴裏的赤碧果,也是預先藏好的。
司祯跨坐在佘年的腿上:“你學種地是想給我種點什麽?”
“佘年數着自己今天剛剛認識的一批農作物,地根薯,簾果菜……還有,還有好看的花……”
他看到的那本書上,有一筆帶過,說到女子都喜歡花。
可以用花來讨她們開心。
他看過了,就記在了心上。
然後他低頭,發現自己的領口又被扯開了。
司祯用指尖戳他的鎖骨,她很喜歡這個地方。
“還能種點別的。”司祯說得随意又輕巧,像是自己會種地一樣。
佘年就真的覺得,種點別的是字面的意思了。
“你喜歡什麽,我可以給你種。”
司祯眼底笑意流連,像是石子投湖,一層又一層漾開,好看極了。
“你給我種?”
佘年帶着期待點頭。
每當司祯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會覺得自己特別的有用。
“你會種嗎?”意有所指。
佘年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只學會了怎麽去割豬草,而沒有學會怎麽去種菜。
高昂的興致被打落了一半:“我還不會。”
連頭上的碎發都蔫巴巴了。
他怕司祯嫌棄他:“我可以學。”
并且他表示:“我會學很快。”
對,司祯知道,他學什麽都很快。
意識司祯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好啊,我教你。”
說完話,啃上了他的鎖骨。
這塊地方真的好看,她看上很久了。
要是多點紅色的痕跡就更好看了。
唇舌貼着皮膚,不是游走,而是就只專注于這個地方,攥取他所有的注意力。
佘年的身體在隐隐戰栗,沉重呼吸聲從唇邊溜出來。
司祯拉着佘年的手微微用力,然後側過眼,看到了隐約滲出來的血跡。
身體的暴戾因子從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在她的血液裏飛速流竄。
她想多幹點什麽,然後佘年就把她對他做事情,反過來對她做了一遍。
然後像是求表揚的大型犬:“是這樣嗎?”
看着一模一樣的痕跡,佘年滿意。他就說了,他學習能力很強的。
司祯無意識對佘年傷口的破壞,讓她在拉起佘年的手時,感知到了自己的惡劣。
偏偏這時,佘年又露出了一個單純到不能再單純的眼神,像兔子一動不動對猛獸的邀請。
我就在這裏,我是獵物,一個很好吃的獵物。
司祯腦迪裏的一根弦登時就崩了。
既然這個世界裏年齡沒那麽多限制,她為什麽要糾結于自己已經三百多歲的事實。
事實上她也沒那麽大,虞月也沒那麽小。
那顆赤碧果,到底是被司祯吃去了大半。
不薄不厚的外袍現在穿在身上到底還是太熱了點,該換更薄的,或者……
司祯把佘年拉起來拽到了床上。
佘年隐約覺得,這不對勁。
最開始不是他暴露了更多的喜歡,而擔心自己被抛棄的問題嗎?
他扯住司祯的衣袖:“你會丢掉我嗎?”
司祯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現在還會懷疑這種問題,他赤碧果還是吃少了。
心念一動,把乾坤袋裏的赤碧果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嘴裏。
這回沒有任何猶豫,舌尖一抵,進了佘年口中。
佘年傻了吧唧,吃掉了一整顆赤碧果,而不明所以。
現在可以了。
司祯看着佘年,眼底情意毫不遮掩,甚至握着他的手傳遞自己的溫度。
然後她直白地問:“雙修嗎?”
佘年睜大了一雙桃花眼。
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意思後,滿腦子都是書沒看完,這下慘了。
還沒把所有的內容都學會,會不成熟,會被說嫌棄。
被嫌棄實在是,太可怕的一件事了。
妖主內心是細微的惶恐。
他握住司祯往下的手,又要緊急叫停。
但司祯已經被他這種行為弄得有些煩了。
喜歡為什麽不行。
在這方面她永遠都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麽,那些她對男人的了解到了面前這人身上,就毫不奏效了。
在沒有司祯有意縱容的前提下,佘年一直是犟不過她的。
于是佘年只能,學到的前半部分的內容,來應對這種棘手場面。
在司祯的手再一次試圖放上來的時候,佘年拉住司祯的手,眼裏帶了一點點懇求:“我來好不好。”
司祯挑眉:“你那麽想自己來?”
佘年啞聲:“是。”
“那你來吧。”
他退一步,她也退一步,公平。
佘年終于松了一口氣,他用牙扯住了司祯細軟的腰帶。
自從她換上大袖衫後,堅硬的腰封就變成柔軟的綢緞。
他的呼吸沉重,然後慢慢下沉,用手握住司祯的腳,然後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管何時何地向來站在把控全局位置的司祯,眼睛微微眯起。
曾經眼神渙散的是佘年,現在變成了她。
這一瞬間她沒什麽思考的能力,就只有一個想法:他從哪裏學來的?
-
司祯靠在佘年的懷裏,手不是很老實又要動。
“不要。”佘年的桃花眼裏依舊是狗狗的眼神。
司祯動了動,然後直白:“但你看起來好像很難受。”
佘年确實難受,難受地眼淚都墜在眼尾。
但他還是執着:“不難受。”
“真的?”
“真的。”
“好,那我相信你。”司祯同意了佘年的說法。
然後佘年真的把自己急哭了。
委委屈屈又可憐。
司祯只吃了半個赤碧果,但佘年吃了一個半。
他吃的晚,所以果汁流淌進血液的速度也更慢。
司祯面帶餍足,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你真的不難受?”
佘年聲音悶悶的,但很決然:“真的。”
“那好吧,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的意願。”司祯笑意很深。
佘年完全看不懂,就乖巧點頭。
她問了好多遍他是不是真的難受,她真的很關心他。
是他不好,他還不是很行,他怕被嫌棄。
他并不是那麽的,成熟。
從不在意年紀的妖主簡直恨透了自己的年齡。
司祯欣賞着佘年欲落不落的眼淚,還有他快把自己急壞了,但視線跟她相對還是一副乖巧模樣。
“叫姐姐。”
“姐姐。”
“說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
“說你最喜歡我。”
“我最喜歡你了,姐姐。”
看,真的很乖,讓說什麽就說什麽。
佘年就帶着這種,我見猶憐的神情,還是不怎麽确定地問了一句:“姐姐不會抛棄我吧?”
司祯身上的暴戾因子,就在剛才一點點消散。
“對,我不會抛棄你的。”
司祯完全不懂他怎麽能單純到,這種時候腦子裏也僅僅只有一個,不希望被抛棄的想法。
但這樣的他無疑極大程度地取悅到了她。
所以司祯覺得,自己現在對他的喜歡,會比之前确認心意的時候,再多一點點。
司祯覺得他說了那麽多她喜歡聽的話,那她理所應當的,也應該說點他喜歡聽的。
于是她把剛才想明白的心意說出來。
“我比之前更喜歡你一點了。”
佘年就因為這句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所以是為什麽會更喜歡一點,是因為他剛剛的行為嗎?
書裏教的果然是對的。
佘年把司祯摟住,壓抑着自己的不适,想着什麽時候可以再來一次。
那就再更多一點喜歡。
司祯看着他的狗狗眼,愛憐親了一口。
唉,他真的好容易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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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祯又一次看到馬大娘時,她有幾分不好意思,在确定司祯并沒有生氣後,從背後拉出一個姑娘。
又開始了她的推銷:“閨女,我跟你講,我家大丫也是可以的,你別跟二蛋處了,他笨手笨腳的又只會種地抓魚,沒啥大用。
馬大娘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白的都能說成黑的:“大丫就不一樣了,雖然不會抓魚,種地也不會,但沒事兒,都讓二蛋來,你倆就在一起玩就成了。”
“玩多快樂啊,留在這裏跟大娘過逍遙日子。”
馬大娘臉上的褶子都多了一層:“外面的世界,不是那麽簡單的啊。花花世界,舞刀弄槍,混亂得很,哪裏有這裏自在?”
然後褶子又重新捋平,笑成花一樣:“你說是不是,閨女?”
司祯應了幾聲,然後不着痕跡把話題岔開。
走過來的二蛋拿着鋤頭,聽着他娘說他的壞話,尴尬壞了。
佘年就跟在後面過來,一雙桃花眼陰沉沉的。
在手傷了之後,司祯以為他确定自己不會抛棄他後,就放棄了學種地的念頭。
但事實上,他始終沒有放棄,并且锲而不舍的,每天都在天不亮的時候,跟着二蛋一起下田。
手受傷了他就站在一邊看,不懂了就問。
二蛋也是心思單純,什麽都教他。
司祯偷偷跟在他後面去看過一回,所以把他早上種地時都幹什麽摸地門清。
然後照顧到他敏感的情緒,司祯表示,他現在這樣就很好,她就已然很喜歡了,其實不需要學種地的。
然後給他灌輸正确的價值觀,其實不需要為了迎合別人的喜歡而過分改變什麽。
但司祯覺得,他完全沒聽進去。
因為第二天早上他起床的動作更輕了,回來還假裝沒去田裏的樣子。
于是司祯就算了。
好吧,他要是真的想,那就随他吧。
或許他是真的熱愛種地也說不定,畢竟這裏山清水秀,安逸讓人覺醒DNA裏的種地屬性。
但佘年只是覺得那本有用。
他按照書裏方法實踐了一次,司祯就更喜歡他一點。
所以他覺得書裏的話都是對的。
書裏提過她們都喜歡花,但尋常花又實在普通,所以佘年想給司祯親自種花。
本來他是在田裏的,但看到司祯的身影後,他就過來了。
然後就聽到了司祯答應了要跟馬大娘的女兒一起玩。
現在佘年要防的人又多了一個。
司祯很想拍腦門,怎麽就這會兒過來了?
她按下一點點莫名的心慌,但表現得很随意:“學完種地了啊?”
佘年一言不發把司祯拽走。
然後把司祯拉進房間後,“嘭”地一聲,把門關死。
沉聲問她:“你要跟她一起玩兒?那我呢?”
司祯沒想到她随意敷衍的話,連馬大娘都沒當真,他當了真。
她靠在木門上,恍惚覺得,不對啊。
她前不久才把他摁在這裏,然後忽然,就角色調轉了?
然而事實證明,佘年的硬氣只有三秒。
他輕緩把司祯抱起來放到書案上,然後用犬牙扯她腰間綢緞。
司祯更恍惚了,扶着他的肩膀緊急喊停:“啊?你幹嘛?”
佘年抿唇,然後帶着怨氣看她:“你不能跟她玩兒,你只能跟我玩兒。”
司祯解釋:“我那就是随便敷衍,随便敷衍你懂嗎?算不了數的。我當然不會留在這裏,也不會跟這裏的人有什麽關系呀。”
佘年怨氣消了一半,攏住不安,繼續扯綢緞,然後含混不清:“只跟我玩兒行嗎,不要有其他人。”
“只有我才能這樣讨你歡心……”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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