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二合一)

第58章 (二合一)

兩支隊伍早早進了場地, 開始進行熱身。

這樣就相當于兩支隊伍的兩大王牌的較量開始,畢竟都是擁有三大主攻手的隊伍。

當然還有另外兩個人的較量。

那就是高中第一自由人古森元也和新晉自由人鹫匠陽太之間的較量了。

“這兩支隊伍能夠在決賽中遇到,還真的讓人很期待呢!”

“确實, 兩支隊伍都有比較吸引人的王牌對手,還有比較亮眼的自由人。”

“說到這個自由人,古森元也一直以來在自由人這個位置活躍的非常亮眼對吧。也有人推測他有望今年春高之前會去往國家候補隊參與訓練。”

“确實有這個可能,之前雲雀田吹教練來看比賽, 着重誇過古森元也的。”

“不過我個人還是比較欣賞這次從比賽中出來的鹫匠陽太。我聽說啊, 這位鹫匠陽太是白鳥澤主教練的孫子從小進行的專業教育應該和旁人有着本質的區別。”

“這麽說也沒有錯,不過井闼山還有在JOC被評為最佳二傳手的飯綱掌。說實話白鳥澤的那位二傳手相比較來說不夠亮眼。”

“這點我不是很認同的, 雖然白鳥澤的二傳手并不是很亮眼,但他确實很靠譜值得讓人信任的二傳手,也是非常能夠配合隊內王牌進攻, 各種戰術也運用的非常自如的,不如說現在白鳥澤更适合這樣的二傳手。”

針對兩支隊伍到底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不同的支持者當然不會統一意見,也就讓整個會場都陷入了比較熱鬧的局面。

應援隊還在觀衆席開始配合指導者訓練一會兒加油應援口號。

觀衆們卻已經很焦灼了。

好似希望現在就能夠立即看到自己支持的隊伍贏得勝利,那簡直不要太好了。

完全就是你等着看, 一定是我支持的隊伍贏下這場比賽。

井闼山這幾年一直是比較受歡迎的隊伍, 不只是因為隊內的有一個顏值不錯性格也很有特點的主攻手佐久早聖臣,而是這支隊伍這幾年幾乎一值是蟬聯冠軍的有力人選,去年夏季高中排球獲得了冠軍, 春高也拿下來冠軍。

并且在這次的比賽也拿下了冠軍,在未來這條線上, 是這樣的。

這支冠軍種子隊和其他隊伍有着本質的區別, 也就是後來年末的春高爆冷,二傳手受傷成績不得意止步在了八強, 但再往下的一年佐久早升上了高三,再次帶着隊伍拿下春高的冠軍。

鹫匠陽太之所以知道這麽清楚,是當時他轉自由人的時候,教練曾經給他介紹一個前輩一起訓練,那就是在霓虹球壇已經有了一定地位的自由人,古森元也。

這也是鹫匠陽太雖然沒和佐久早聖臣見過,但是多少聽過的原因。

古森元也對于這個表兄弟總是有很多的話,提到的內容更多的是佐久早這個人有多麽适合排球這件事。

一個總是把什麽事情都做到完美的人。

大概是只要做了就一定不能半途而廢的類型。

所以佐久早聖臣幾乎是個全能類型的對手。

不好對付,是真的不好付。

而且在之後鹫匠陽太重回排球界,倒是看到牛島若利和佐久早聖臣結緣挺久的。

兩個人認識也沒什麽特別的。

就是剛才牛島若利特意和他交代自己和佐久早聖臣不熟挺讓他意外的。

難道只是因為他沒有回複?

他只是在發呆罷了。

鹫匠陽太活動着身體,接球熱身着,希望能夠早點進入狀态。

畢竟現在的對手明顯需要他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狀态了。

對方作為和白鳥澤差不多類型的隊伍,其實很多地方很相似,但是相比較來說,井闼山是整體隊伍更有優勢的隊伍。

井闼山的教育資源比白鳥澤還要更好,常年和海外隊伍有很多的交流,幾乎是跟國際接軌了,更何況他們隊伍內有三個人已經都要進入到國家候補隊了。

和白鳥澤只有牛島若利一個人在國家候補隊,有着完全不一樣的等級。

白鳥澤剩餘的其他人多少都有點緊張,畢竟對面更多名氣選手,一對比起來他們根本不夠看。

加上昨天開會提到井闼山這支隊伍的時候,鹫匠鍛治在介紹這支隊伍的時候,幾乎沒發現任何的弱點。

這就讓他們更焦慮了,現在好了看着佐久早聖臣這一球又一球完全進入狀态的扣球。

白鳥澤內的氣氛低的有點可怕。

“前輩們!”鹫匠陽太突然喊了一聲。

場內自家隊友已經把目光投了過來。就看到鹫匠陽太接了一個球。

鹫匠陽太接球很漂亮,除了他的身姿之外,就是他動作,仔細看他接球,就像是被特意放了慢節奏一樣。

流暢的就像一幅畫。

這就是鹫匠陽太的優勢。

衆人在看到他接了這一球之後,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跟着安心了不少,什麽話還沒有說,就已經像安撫到了他們一般。

緊接着鹫匠陽太就突然來了一句。

“我在後面呢!”

原先還有些緊張的人,跟着就笑了出來,作為前輩居然還需要後輩安慰他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沒出息。

現在都走到這個位置,難不成還能後退?

那不可能。

一向都是以保守打法的他們也想着沖一把。

“居然讓學弟安慰,實在有點不像話。”大平獅音說。

“這麽說還真是,想到之前陽太剛進隊伍的時候,我還擔心是個刺頭相處不來,現在看來,我當時多慮了。”川西太一如此說。

“哈哈哈哈,現在我們的陽太可是我們隊伍的守護神呢,守護着我們的後排,還守護着我們這群學長的心情。”天童覺探出腦袋,加入話題。

“向來有些前輩還不如一個後輩呢。”白布賢二郎趁機吐槽,目光落在了天童覺的身上。

“哈?賢二郎?你在說我嗎?你這麽說我,也太讓我傷心了吧。”天童覺驚呼。

“我可沒指名道姓,反正剛剛大家都挺緊繃,總有人一個個去看大家的表情,我并沒有再說你呢天童前輩。”白布賢二郎一本正經的撇清關系,但是鄙夷的目光就是沒從天童覺的身上挪開。

“你就是說的我!”天童覺去和白布賢二郎掰扯了。

白布賢二郎說的這些鹫匠陽太剛才看到了。

天童覺安慰人的方式确實奇特,每當大家情緒緊張的時候,他總能逗趣把頭探過去,看別人的表情。

一副“你哭啦?你真哭啦?”的欠揍模樣。

當然即使有點不太合适,但天童覺本意想逗自己隊友開心這點是沒錯的。

只不過他思維跳脫,和一般人想的并不一樣罷了。

因為鹫匠陽太的安撫,隊內的氣氛才稍微好了不少。

剛差不多,就結束熱身。

回到休息區待了會兒,把球場打掃了一下,就開始準備比賽開始了。

說完全不緊張那不可能。

對面的佐久早聖臣也過早的進入了狀态,未來和鹫匠陽太一起訓練過的古森元當時和鹫匠陽太也說過的。

佐久早聖臣總是在遇到對手是牛島若利的時候,總比以往更開心一點。

鹫匠陽太那個時候話還挺多的,還知道問了為什麽。

大概是佐久早聖臣在國中第一次和牛島若利對上,被牛島若利左撇子絕對的力量給影響到了。

所以那個時候佐久早聖臣更勤快練習接球,為的是能在下次和牛島若利對上的時候,可以接到牛島若利的球。

一般在隊伍中,定為王牌的人除了本身擁有強勁的得分之外,有的還有隊伍對他扣球能力的認可。

身上背負也是整個隊伍的得分期望。

自身也擁有着‘扣球就能得分’信仰的人。

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說,更希望通過扣球得分,來實現自己作為王牌的存在價值。

但是佐久早聖臣不一樣,他是隊內的王牌,但他并不執着于扣球。

他能夠接球優先維系着隊內的環境,再考慮進攻的問題,也就是他作為主攻手更看重的是球不能先落地。

哨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

“白鳥澤!fighting!!”

“井闼山!不敗王者!!”

兩支隊伍的應援隊在這個時候一起發力。

觀衆也毫不遜色。

“牛島若利!加油!你要贏下冠軍啊!”

“佐久早聖臣!給老子贏!你就是這次的冠軍!”

鹫匠陽太難得在比賽都開始了還能把注意放在觀衆席上,畢竟真的很熱鬧。

熱鬧的他都忍不住鼻尖一酸了。

“現在兩支隊伍都已經進入場地,準備開始進入狀态了。”

“是的,這次拿到發球權的是白鳥澤這邊,兩邊都采取的是,先讓自由人進入場地了,看來都非常重視對面的發球手。”

“确實,像牛島若利發球就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當然佐久早聖臣的發球也是如此。”

“不過我看對面的佐久早聖臣更在意牛島若利。”

“這就是三大主攻手之間的較量嗎?”

至于是不是三大主攻手的較量,場上隊員恐怕沒這麽想的。

至少佐久早聖臣不是這麽想的。

他對牛島若利只有欣賞,唯一的想法就是,接住這一球。

牛島若利自然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他的想法很簡單,不論對面是常勝軍,還是對面有跟他一樣的三大主攻手之一,又或者對面的二傳手是不是拿過最佳二傳手,再說是不是自由人是高中第一自由人。

都對他來說沒什麽特別的,他現在就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贏下這個比賽。

白鳥澤迄今為止一直止步八強,校內雖然看不出有什麽意見,當然也很想再往前走幾步。

鹫匠教練一直頂着上面的壓力,并沒有把這樣的壓力都施加在學生的身上。

大家都知道鹫匠鍛治嚴格,因為太過嚴格所以有很多新人幾乎堅持不到一個月,就會選擇退團。

更多的是大部分人不太理解,有些人明明都上不了首發也要跟着大部分隊員一起訓練。

畢竟沒有好處還一直付出,對于大部分人來說都不太能接受。

但是牛島若利知道,這樣的訓練方法是與國際接軌的。

為的就是能夠在未來走很遠的路。

要是有更多的人能夠走上排球這條道路,對于鹫匠鍛治來說一定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牛島若利也希望越來越多的人喜歡排球,也希望越來越多的人能夠留在這條道路上。

但是他不贏下比賽什麽說法都沒有意義。

他這麽想的。

球在手中感覺,大概把他拉回了自己小時候。

他沒什麽特別的興趣,排球是父親引導他喜歡上的運動。

他不太會表達自己的喜歡,小時候也不太懂自己為什麽能夠抓着排球就不放。

長大了可能懂了一點,大概是想抓住離開的父親的那雙手。

他沒有太多的從感情上來說的悲恸,也沒有父母離異小孩那種特別的情緒。

他有的更多只是抓住面前存在的東西,那大概就是手裏的排球。

抛起,助跑,跳躍,排球因為他的揮臂在空中劃起了一道幅度。

以極快的速度沖進了對面的球場。

對方好似早就準備好了一般,兩個人都沖向了他的發球處。

“我來!”是佐久早聖臣的聲音。

已經跑過去的古森元也及時的撤回了步子。

佐久早聖臣在腦海中已經有預想過位置,所以他沖了過去,畢竟他想要這樣的球已經很久了。

位置是預測的差不多,但是接到手上又是另外的情況。

左慣手和右慣手,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類選手畢竟是少數,他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找到這樣的練習對象。

“抱歉。”是佐久早聖臣接球失誤的抱歉。

“沒事!下一球。”隊友安撫。

“左撇子的球果然難接啊!”古森元也已經感覺到難受。

佐久早聖臣的接球真的很不錯,但連他都沒接起來,可見有多難接。

不過這也并沒有超乎佐久早聖臣的意料之外。

畢竟那可是牛島若利。

這邊白鳥澤守住了發球權,也因為牛島若利的發球優勢直接拔高了白鳥澤這邊隊員的信心。

讓這邊氣勢徹底起來了。

牛島若利又發一球。

佐久早聖臣并不是知難而退的類型,這一球依舊由他來,牛島若利的左手發球雖然不是那麽容易适應的。

但是佐久早聖臣為了這一天也算是等了很久了。

在腦海中模拟了很久,當這一球真的按照他的模拟來的他面前的時候,他竟意外的接到了。

“一觸!”佐久早聖臣有些興奮,他竟在第二球就已經接到了。

“哇!佐久早聖臣好厲害!不虧是全能型選手!”

“這一球接的漂亮啊,直接打斷了牛島若利的持續發球。”

确實佐久早聖臣這一漂亮的接球,完全打斷了白鳥澤開局就找到的優勢。

牛島若利當然不可能覺得,靠自己的發球完全把所有的局勢都拉到他的這邊,第二球被接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對方把球扣了過來。

飯綱掌動作很明顯的想要把球托給,在後排想要加入進攻的佐久早聖臣。

但因為太明顯了鹫匠陽太優先發現了不對。

果然被他猜到,飯綱掌打算二次進攻。

鹫匠陽太早就察覺到,所以上前撲了過去。

把球接了起來,“一觸!”

“我來!”白布賢二郎喊。

這是牛島若利的第二發球,白鳥澤的任何人都不想讓他就這樣被打斷。

當然,另一邊井闼山也不希望牛島若利的發球,繼續下去。

白布賢二郎傳給了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直接跳起來扣球,對方的攔網直接攔住,但沒有攔實,牛島若利的扣球直接穿過沒有攔實的地方。

然而這确實井闼山攔網手故意空出的位置,為的是空出的位置古森元也早早地等在那裏。

古森元也沒有正面接過牛島若利的球,但他剛剛看過佐久早聖臣接到的,他并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接到,可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一球不能在他們這邊得分。

他竟意外的在第一球就接到了牛島若利的扣球。

“一觸!”

連他自己也有些興奮,這可是他第一球就接到了牛島若利的扣球,哪怕已經被自己的隊友限制了路線。

可是以他接到他手中的力量,還是忍不住要給自己一個認可。

太重了,稍有不慎就能偏離角度,但運氣還不錯這一球接的很漂亮。

佐久早聖臣已經做好了準備,開始跳躍,這一次飯綱掌并沒有多餘的假動作,也不影響自己想要傳球的對象。

佐久早聖臣跳躍起,他身姿卓越,在半空中把自己的身體向後拉成一張弓,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彙聚在他的右手,再揮出去,擊打在球面上。

他的球帶着旋轉,并不好接。

以至于鹫匠陽太找準位置接住的時候,竟直接從他手中彈開。

雖然接歪了但也算是接到了,“一觸!”

“抱歉!”他随口喊了一句。

畢竟确實接的有點歪。

“沒事。”是五色工的聲音。

五色工直接加入了攻擊。

白布賢二郎在對方把目标都放在牛島若利身上的時候,把球傳給了五色工。

五色工無觸得分。

守住了牛島若利的發球權。

“這一球的來回真的是很精彩啊!”

“确實,兩支隊伍都互相不退讓呢。要不是白鳥澤利用井闼山對于牛島若利的過分關注,贏下這一分,不然還不知道這一球最後的贏家會是誰。”

只是第二球,就已經這麽激烈了,讓觀衆也跟着緊張了不少。

“啊,我好緊張啊,白鳥澤已經領先兩分了。”

“沒事,馬上就輪到井闼山了。”

支持井闼山的害怕白鳥澤一直領先。

當然支持白鳥澤也害怕開局這麽好,後續拉胯,開局就這麽焦灼,也很難一直保持着領先。

“要是白鳥澤一直領先就好了。”

當然第三球,牛島若利親自打破了平衡。

牛島若利發球失誤。

“抱歉。”牛島若利跟隊友說着抱歉。

“沒事!”鹫匠陽太回他。

牛島若利這樣的發球就是失誤率很高的,但也有機會能夠無觸得分。

到底也是有利有弊。

看的出來白鳥澤整體更緊張一點。

白鳥澤開局領先,井闼山緊跟其後。

每一分幾乎都沒有拉開過大的差距。

也就在一兩分之間來回的得分。

主攻手和主攻手之間的較量,自由人和自由人之間的較量,副攻手和副攻手之間的較量。

但這裏面唯一算的上冷靜的,估計只有白布賢二郎。

白布賢二郎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屬于什麽類型的二傳手,雖然以前也會有擔心自己是不是不夠厲害從而影響到隊伍內的和諧。

但是到了最後一場決賽,他反而冷靜了不少。不論他在旁人眼中是否是一個突出的二傳手,都對他已經站到了最後一場比賽中沒什麽影響了。

他沒必要再繼續跟別人比。

他不需要,他只需要做到自己能做到的。

就像現在,一球又一球,以最大的優勢發揮着隊伍內的力量。

五色工簡直不要太開心。

在牛島若利被盯上後,他就有了更多的進攻機會,有一種他完全取代牛島若利當上王牌的錯覺。

但他也不會過于的驕傲,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多次得分後,也同樣會被盯着。

那麽也就給了牛島前輩争取了多餘喘息的機會,也因為他的加入牛島若利也更能直接得分了。

對方的佐久早聖臣和牛島前輩一樣讓人難招架。

白鳥澤的隊友也算是體會了一把,如果牛島若利站在對面做他們的對手那該有多頭疼。

唯一值得慶幸就是,他們隊內還有牛島若利。

不然不敢想。

兩邊的比分在焦灼着,兩邊的教練也都放任着這樣的情況,并沒有喊暫停。

兩邊的隊員也都沉浸在裏面,幾乎沒有被外界打擾到。

你一分,我一分的,彼此焦灼着。

以至于在第一局,比分已經來到了【22:23】。

井闼山領先一分。

也就是已經不能再讓井闼山連續得分了。

雖然這麽想,但是現在輪到了佐久早聖臣發球。

鹫匠陽太看着他,他真的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對手,發球不錯,扣球不錯,接球也不錯。

在這個年齡段就已經把自己各個方面都訓練的非常不錯了。

即使是極具自律的人也不一定會如此的。

鹫匠陽太當時就想成為這樣的人,因為要成為這樣的人,付出的努力太多太多了。

但他想這樣的人,在高中就出現了,他好似有些惆悵。

就在他這麽想的時候。

牛島若利站在了他的身側,帶着笑意,“你可以的。”

很好,他在重來的高中也遇到了很不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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