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深度标記

深度标記

估算着日子今天下午白連寒會分化成alpha,而餘一舟不知道自己會分化成什麽,因為原著裏對餘一舟的描寫極少,只有幾段重要劇情,但他想可能自己是穿越而來,他一直覺得自己會分化成beta。

所以他一直默認自己分化成了beta,因為他18歲的生日早就過去了,而他既沒有信息素,也沒有alpha和omega的性狀特征。

他剛剛上網浏覽,得知分化成alpha的過程可一點兒也不好受,看到這裏他起了幾分興趣,他打算去報複白連寒讓他雪夜等待之事。

翹着二郎腿的餘一舟搖晃着手裏的手機,打算拍上一兩張對方痛苦的照片,作以威脅懲戒,他鼻子哼氣,冷笑道:“高傲自大的家夥。”

果不其然一切都在照着劇本走,上午的時候趙阿姨也就是白家的保姆,在做好飯菜之後就放假離開了。

這個家裏只剩白連寒和餘一舟,餘一舟掐算好時間,雙手環抱着手臂,悠哉悠哉地走到白連寒房門前,剛到他就聽見了門內的動靜。

裏面的人似乎在壓抑痛苦,卻又忍不住露出一兩聲破碎的聲音來,聽着就能讓人聯想到屋內的難受場面。

猶豫的餘一舟手握住了門把手。

開,還是不開

他不是什麽好人,既然他打定決心要讓白連寒付出代價,那他……

他扭開了白連寒的房門把手,發現白連寒因為大意連門都沒有鎖,他用大長腿一個跨步進了屋內,肩膀當支撐點倚靠在牆壁上,臉上還挂着好整以暇的看戲表情,興味十足地瞧着地板上疼得扭曲的白連寒。

如果他當時腦內不是想着報複對方,而是細瞧一眼對方,就會發現白連寒的表情決計不是分化成alpha痛苦難耐的表情。

而是,

一種難受模樣。

如果餘一舟早點分化,就會聞到這房間裏大量omega信息素,就會知道白連寒不僅不是在分化成alpha的階段,反而是正處于分化成omega的第一次潮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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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有如果。

本來還打算掏手機拍照的餘一舟突然感覺到身體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莫名的異樣出現了,他身體也開始疼痛,甚至他的鼻子裏還嗅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他的眼神幾乎渙散,理智也漸漸褪去。

到了後面兩股濃烈的信息素相撞,一股是撕咬血肉時流露的鐵鏽味,另一股是寒冷冰雪中雪片的清冷味。

兩個人的信息素碰撞。

剛開始白連寒用力推抗着餘一舟,餘一舟也拼命地想往外跑。可等再一波濃烈的信息素上頭時,兩人都沒有了抵抗的氣力。

尤其是當他低頭瞧見白連寒發狠但濕潤的寶石般雙瞳時,讓他忘記了理智。白連寒也不由地從惡毒的髒話變成閉口不語。

那人的汗珠還滴落在自己的側臉,他怒視着對方。可沒過一會兒理智全無。

在最後,白連寒力氣全無,他都忘記了反抗,餘一舟來這個特殊的ABO世界根本沒有好好上過生理課。

在課上不是在寫小說掙錢就是發呆睡覺,導致他什麽也不懂,甚至他深度标記時,還很驚訝。

突然驚覺的白連寒他開始大幅度地掙紮起來,身體不停地動作,他轉頭,狠狠地罵着他。

“你配标記我嗎?滾出去!”他沙啞的嗓音加上運動完幾個小時後軟綿的身體,連他往日斜眼蔑視也沒有了力量。

此刻的他眼周泛着非比尋常的緋紅,眼眶內還含着惹人心疼的淚水,彌彌點點着水霧,唇被隐忍的死咬着,恐吓和惡毒都像拳頭砸在軟綿綿的棉花上。

就像一個被折斷武器的士兵在走投無路的慌張吶喊,顯得搖不可堪,再無往日風光。

餘一舟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家夥,如果當時白連寒要好好說,他可能會停,可他現在被白連寒的話激怒。

他最讨厭的就是他這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仿佛自己是世界的神,周圍一切人都是跪在地上的奴仆一般該死。

他只看過小說,只知道臨時标記是咬白連寒後頸的腺體就能形成标記,餘一舟知道這種臨時标記是會消失的。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掰過對方的臉,手死死扣住對方的前頸處,掌控着對方,讓對方無法動彈,既而把頭埋在對方的頸後。

他的拇指指腹貼在那滾燙的後頸,那裏的熱感似乎在灼燒着餘一舟,被摁住後頸的白連寒有一瞬的眼神渙散。

而此時餘一舟挪開了拇指,極為迅速地用突出來的齒牙對準那塊地方,犬牙抵在頸肉,磨得白連寒有些難受,不自覺地瑟縮抖動,感受到對方的難受後,

餘一舟停了下來。

強迫着自己離開,他的手也松開了對方的脖頸,忍耐着身體想要後退,而身前的白連寒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難耐不已的白連寒蹙着眉頭,身體無比滾燙,每一塊兒肌膚都冒着熱氣,他轉過頭來用綿軟的聲音催促道:“快,……快點。”

虛的不成樣子。

力氣的缺失使得他句子斷斷續續。

得了許可的餘一舟重新扶住了白連寒,這次他的掌心不再用力,反而是輕輕地托住白連寒的身子,讓對方能夠依靠在自己身上,唇湊近後頸時,犬牙慢慢地下咬。

他不敢深咬一口,再用另一只手的寬大掌心輕柔地拍着對方的後背,有節奏地落下拍打,撫慰着身體緊繃的白連寒,最後再緩慢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對方身體裏面。

注射完畢的白連寒無意識地躺在餘一舟的懷裏,擡起修長潔白的手,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搭在餘一舟的脖頸處。

那指腹下是餘一舟不平迅速的心髒起伏,一聲一次,重鼓累累。

心髒劇烈的跳動在白連寒的冰冷指尖下進行,他若寒冰似的指腹若隐若無地點碰着餘一舟,讓餘一舟不自覺地熱血沸騰。

他在想,

明明剛剛還是那麽個熱的人,

怎麽轉瞬之間就寒冰似的了。

但他還是摟緊了懷裏的人,手不自覺地圈緊對方的腰肢,扶住要滑倒的人,懷裏的人并不是嬌小可憐那挂的。相反他也很高,幾乎逼近餘一舟188的身高,身材是勻稱的健康的,只是皮膚很白,白得留個紅印子就讓人觸目驚心。

懷裏的人似乎暈厥了。

這次餘一舟完成了對白連寒的

——深度标記。

但餘一舟以為是臨時标記,可餘一舟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只咬了白連寒的後頸可能沒什麽,但是他們現在還在……,無法出來的時候他注入信息素,那這就不是臨時标記了,而是深度标記。

完成了一整個過程的白連寒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此刻理智終于回腦。

他看到床上躺着的破碎的白連寒,潔白的身體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跡,紅印滿身,像個破損的玩偶一般可憐,他心髒不自覺抽痛,他微低着頭顯得有幾分不知所措。

他照着網上的教程,給白連寒做了個深度的處理,還換了新的床單,給他蓋好了被子,他打掃完房間弄好自己後。

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進這個房間,不過讓他更加疑惑的是,alpha分化為什麽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麽自己能聞到信息素了,為什麽自己竟然可以标記alpha……

種種的疑惑沒有答案。

他摸上自己的後頸,發現那個地方在發燙,他猜測估計自己是分化了,估計還是個alpha,只是他沒搞懂白連寒不是也分化成alpha了嗎?為什麽他會……

沒有答案的事情,餘一舟一向少想,這次也不例外,在他心底裏這就像現代社會裏兩個大男人睡了一覺,雖然兩個人都不情不願的,他捂着自己發漲的大腦,把頭埋在手掌心裏,他覺得這次是個大麻煩。

但他沒打算跑,他覺得這是他做的不對,他會負責的,只是他在想白連寒這麽大個alpha被自己睡了,劇情該如何正常運轉

沒能理清出答案,他下了樓,打算給白連寒做點補身子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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