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林寬跟洪父說愛慕瓊華,洪父找吾廉拿主意

林寬跟洪父說愛慕瓊華,洪父找吾廉拿主意

翌日

洪福貴醒酒還記得那些荒唐事,有些不太好意思,看到吳瑾那一刻倒是有些拘束了。

吳瑾将手巾寄給他示意他擦擦臉,洪福貴慢吞吞地說:“夫人,昨日…”

話不等說完吳瑾說:“你的兄弟我已經安排好了,你要去看看嗎?”

朱三昨夜留宿了?

洪福貴反應了一下後說:“我這便去看看!”

朱吾廉昨日也因着酒勁在侍從幫他擦拭後便睡着了,這會兒也醒來了。

看着陌生的環境,朱吾廉才記起昨日留宿的事兒。

開門出去正好碰到前來看他的洪福貴,朱吾廉有些尴尬,不知是叫大哥還是叫洪老爺,只聽洪福貴開口說:“兄弟,昨日歇息的還好嗎?”

朱吾廉聽着他對他的稱呼有點別扭,整了位這麽大年紀的哥哥,無奈只能說:“多謝大哥大嫂招待,我這便回去了!”

“诶,吃完飯再走無妨!”

然後朱吾廉就被留下來吃早飯,瓊華來吃飯見到飯桌上的朱吾廉,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這還是來這頭一次跟‘外人’一同吃飯呢!

瓊華打趣說道:“大叔早,昨晚睡得如何?!”

朱吾廉差點将喝粥的勺子給顫掉了,吳瑾看了一下二人,随後對瓊華說:“瓊華,坐下吃飯,一會兒跟娘去東市看看!”

瓊華怎會不懂娘的意思,就是讓她遠離這位大叔呗,那昨天還讓她招待他幹嘛?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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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知道了娘!”

朱吾廉明白洪母的意思故意說:“日後還會來繼續叨擾,大嫂不要嫌棄!”

吳瑾不吭聲,洪福貴接話說:“當然,洪府随時歡迎朱兄弟!”

飯後,洪福貴主動去找吳瑾說:“夫人啊,莫要對朱兄弟這樣,要是咱家生意開到京都,日後還得依仗人家照顧!”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注意!”

洪福貴想了一下說:“也不全是,還有為了瓊華的名聲。”

吳瑾這才明白他的用意。

大姑将此事禀報給了林寬,看似是告知實則是賣消息,沒錢了,林寬見她貪財的樣子實屬惡心,但是有礙于她是瓊華大姑,她還有用,只好給她。

林寬也沒想到朱吾廉竟然跟洪福貴牽扯上,他之前派人查探朱吾廉,侍從來報說此人神秘沒什麽信兒,這會兒他讓京都那人幫他查探,想必很快就知道了。

林寬現在對瓊華不只是想得到她這麽簡單了,除了洪寶齋,他還想要洪府的生意線,野心不是一般大,畢竟洪家是水景縣最大的皇商。

他命人準備一些洪福貴喜愛之物,打算也去洪府走走。

又想起大姑說的,洪福貴在洪寶齋這便去了那邊,剛進門就看到蓉兒在清點貨物,輕聲走到蓉兒身後說:“蓉兒姑娘好久不見啊!”

蓉兒被吓了一大跳,光聽這個聲音她不用看面孔就知道此人是誰,吓得有點哆嗦。

轉身便要越過他走開,誰知林寬不依不饒,她走哪邊他也到哪邊,蓉兒都快哭了,幸虧有夥計叫她,不然還得繼續糾纏。

另一位夥計招呼林寬,林寬問他洪福貴在哪,夥計知道他是縣令不敢怠慢,帶着他去了二樓。

洪福貴看到林寬作揖招呼他落座看茶,林寬倒是一身輕松的說:“洪老爺不必忙活,坐下吧!”

洪福貴點頭應着随後坐下。

“不知縣令大人找小民何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洪福貴想知道他來幹什麽,畢竟這個縣令可是從不管‘閑事’的。

“很久沒有來洪寶齋了,聽說洪老爺現在又重新接手管理,本官過來道賀!”

“縣令大人嚴重了,小民跟小女是一家人,誰管理都好!”

林寬示意侍從将禮物給洪福貴,洪福貴見狀起身連忙拒絕:“大人,無功不受祿,這個小民不能收!”

侍從見他一直不拿像是沒了耐心,直接塞到洪福貴手中,林寬讓他打開看看,洪福貴不好得罪,只好收下打開。

是一對玉瓶,洪福貴立馬關上雙手奉上欲還給他,這時林寬說:“洪老爺收下便是,日後說不定咱們也會成為一家人!”

洪福貴好一陣懵,便問他:“大人這是何意”

林寬站起身走到洪福貴面前笑着說:“本官愛慕瓊華姑娘,還想着改日讓媒婆過去說親!”

洪福貴聽此話瞬間笑不出來了說:“大人,小女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小民跟賤內不加幹涉!”

林寬又說:“這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洪老爺這是要壞了規矩不成”

洪福貴可不想閨女嫁給他,說話也些許硬氣起來:“雖說如此,但是我朝沒有一條律令如此寫到,在小民家,全以子女意願為重!”

林寬像是沒了耐心說:“那就請洪老爺回去跟瓊華姑娘說清即可!”

洪福貴見他不退讓的樣子,沒再繼續說話,林寬此行的目的也達到了,便要離去,下樓看到蓉兒還說了一句:

“想必日後蓉兒姑娘也是本官的表姐了!”

蓉兒還在發懵沒明白他的意思,又聽到他繼續說:“要是蓉兒姑娘也嫁于本官那便更好了!”

說着還挑了一下蓉兒的下巴,蓉兒立馬躲開了,林寬哼笑了一聲便回去了。

林寬走後洪福貴很是火大,想着這個狗官越來越肆意妄為了,真不知道怎麽當上的縣令,他何時管過縣裏的大小事物!

自己想着容易郁悶,所以他去了茶館找朱吾廉喝茶談心,朱吾廉得知此事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這般。

便問洪福貴說:“那大哥您是如何想的!”說着寄給他一杯茶。

洪福貴喝了一口茶,将茶杯砰的一聲放下生氣的說:“我才不會将閨女嫁于他,他休想!”

看他這個态度,朱吾廉突然安心了。

笑着跟洪福貴說:“大哥,不怕縣令找麻煩”

“嗬,怕他 打不了我們全家搬走,也不會讓他得逞,你是不知道這個林寬,上任好些年,縣裏大大小小的事他什麽時候管過,就算是有人死在他面前都不帶眨一下眼的,真不知道朝廷怎麽會讓這樣的人做官!”

聽他吐槽林寬,朱吾廉來了興趣又問他:“不會吧?官冊可是清清楚楚記載,林縣令是一位好官啊!”

洪福貴像是開了閘門的水庫,話說了很多:“好官是狗官!要不是他背地裏堵大家的嘴,誰要是敢說便不輕饒,不然他早就被罷官了!”

朱吾廉不理解說:“這個林寬這麽厲害?縣裏這麽多人會怕他嗎?”

洪福貴俯身輕聲說:“他上頭有人,好像還是大官!”

朱吾廉剛舉起茶杯喝茶,聽到他說此話便放下了茶杯問他:“是誰?”

“這就不清楚了,大家都這麽傳!”

朱吾廉倒是有點失望了,他倒是很想查清林寬的底細,這樣的人确實不适合做官,奈何沒有扳倒他的證據。

洪福貴見他沉默,便詢問他:“朱兄弟,可有法子對付林寬”

“大哥指的是”

“林寬要娶小女之事!”

朱吾廉思考了一下說:“這事可不好辦!”

又說:“不過…有一個法子倒是可行。”

洪福貴瞬間瞪起眼來了示意他說來聽聽,朱吾廉意味深長的說:“瓊華姑娘要是在他上門說親之前便出嫁的話,那林寬可不能強搶人妻,是犯法的!”

洪福貴臉色瞬間變了,跟朱吾廉說:“朱兄弟,莫要說笑了,小女自己要是不喜嫁人,我也不會逼她的!”

朱吾廉笑着舉起茶杯示意他喝茶,便沒再說話了。

洪福貴回到家後便跟吳瑾說了此事,吳瑾直說不同意!

林寬什麽樣子她能不知道,成天色氣熏天,姑娘一個接着一個,日日笙歌的,瓊華要是嫁過去能有什麽好日子過,她這閨女也不會同意的!

吳瑾跟洪福貴說這事莫要跟瓊華說,誰知蓉兒回來就将此事告訴了她娘,大姑哈哈大笑,無比開心。

大姑這樣的性子可不會将事情藏着掖着,直接去了瓊華的院子,蓉兒攔都攔不住,其實,蓉兒是故意說的。

瓊華聽到大姑的聲音便出來了,大姑看到瓊華直呼恭喜。

瓊華一陣懵問她:“大姑,不知喜從何來”

大姑笑着說:“一看就是你爹還沒告訴你,今日林縣令跟你爹提親,說要娶你!”

“什麽?!!”

大姑又接着說:“瓊華啊,人家林縣令好歹是個官兒,你嫁過去就是官夫人,這是何等的福氣!”

瓊華:呵,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大姑,既然是福氣,不如,将這福氣給蓉兒表姐吧!”

大姑的表情瞬間變了,罵罵咧咧的說:“洪瓊華,你別不知好歹,關蓉兒何事,人家點名要娶你的!”

說完大姑瞅了瓊華一眼便轉身走了,瓊華立馬去了爹娘的院子,吳瑾見瓊華來了,便讓洪福貴先別說了。

瓊華來到這邊第一句話就是:“爹,我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給林寬!”

吳瑾洪福貴對視一看随即問:“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瓊華沒回答,只是坐下拉着吳瑾的手帶着哭腔說:“娘,我不要嫁人!”

吳瑾見閨女快要哭了便安慰道:“放心,娘不會讓你嫁給他的!”随即瞪了洪福貴一眼。

洪福貴低頭扶額,沒再說什麽了,瞬時屋裏子很是安靜。

瓊華離開爹娘的院子,便出了洪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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