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德音寶蕭感情升溫
德音寶蕭感情升溫
出了洪府,瓊華本想着去林府找林寬,讓他死了這條心,可是一想到林寬之前那樣對她,她便全身抗拒,掉頭去了曉春茶館。
瓊華上樓的時候正巧碰到了王棋,他還以為洪小姐是來找王爺的,沒成想瓊華卻說:“王公子,德音在嗎?”
王棋看了一下樓上回過頭回答她說:“小姐在樓上,在下這去禀報。”
瓊華點頭随着他一同上樓,德音得知瓊華來找她甚是開心,看到瓊華的時候直接摟上她的胳膊,将她往屋子裏帶,而王棋将瓊華來找公主的事告知了朱吾廉。
德音招呼瓊華快坐下,之後就開始嘆氣,瓊華問她怎麽了,她說:“瓊華姐姐,我要回京都了,我父…爹爹讓我回家,以後怕是很難再見到瓊華姐姐了!”
瓊華一想,他們兄妹确實出來很久了,見她不開心便安慰她說道:“不會的,日後肯定會再見的,說不定有一天我會去京都呢!”
德音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說:“真的嗎?那說好了,日後去了京都,我一定帶瓊華姐姐好好逛逛!”
瓊華應下,德音心情變好了,瓊華心想:果然還是孩子。
二人寒暄了好久,瓊華見時候不早了便要回去,德音戀戀不舍,瓊華再次跟她道別這才走出德音的房間。
瓊華下樓便看到朱吾廉坐在樓下喝茶,便走了過去,其實朱吾廉早已等候多時了。
她坐下,朱吾藺給她沖了一杯茶,瓊華接過,二人好久都沒說話,過了差不多一盞茶的功夫,瓊華開口說:“聽德音說你們要回京都了?”
朱吾廉說:“德音跟你說我也要回去嗎?”
瓊華疑問:“你不回去”
“德音自己回,家中長輩甚是想念她,便讓她早日回去。”
不知道為何瓊華聽他這麽說,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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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吾廉瞧着她不說話了便問:“瓊華姑娘有沒有心儀之人”
瓊華擡眸問他:“朱…大叔,你問這個幹嘛!”
瓊華本想叫他朱兄,一想到他是爹爹認得兄弟,便改了稱呼。
朱吾廉聽着這聲大叔心中很不得勁,便說:“還是叫朱兄吧!”
瓊華故意說道:“那不好吧,要是被我爹聽到,萬一罵我怎麽辦!”
朱吾廉:……
“那你叫我朱三吧!”
瓊華也沒再矯情跟他繼續墨跡便說:“好吧,朱三!”
這時朱吾廉低沉的聲音響起:“聽洪老爺說,林寬要娶你,你的意思是”
他單獨面對瓊華,可是叫不出洪福貴大哥的。
瓊華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不願意他還能逼我不成!”
朱吾廉又抛給他問題:“他要是有這個本事呢?”
瓊華給了他三個字:“告禦狀!”
朱吾廉:很好,有魄力,不愧是洪瓊華!
接下來他們開始聊生意了,放棄了這個話題。
“上次我回京都帶回家一刀龍紋宣紙給了我爹,他甚是喜歡,讓我再給他多帶幾刀,正好德音這次回去,可以捎給他,這是銀兩你數數夠幾刀!”
瓊華接過數了數說:“二十五刀。”
朱吾廉點頭随即說:“十五刀龍紋,五刀牡丹,五刀祥雲。”
“好!”
瓊華看着手中的銀子有點疑問,朱三是沒錢了嗎?這次怎麽這麽少!
其實朱吾廉有私心,他想磨一下父皇,斷斷續續的奉上,他定會很着急,之後肯定會召見瓊華入京…
只是瓊華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以及想法罷了,只是以為他快沒錢了。
趁着瓊華朱吾廉交談期間,德音偷偷的跑出了茶館,連侍女都沒有帶,她想着反正都要回宮了,以後便不能再來水景縣了,得好好玩玩。
德音之前都是由侍女帶着,她獨自一人出來,瞬時不知道該去哪玩了,便漫無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覺便走出了水景縣,到了一個花圃似的地方,她不知道這是個人的場地,便走了進去。
看着花好看便随手摘了一朵,這時看管花圃的夥計過來呵責她,德音才知道這是人家的花圃,只好道歉。
這時一到溫柔的聲音響起:“發生什麽事情了?”
德音聽着到聲音回頭,看到來人嘴一癟眼一眯說:“怎麽是你個登徒子!”
翟寶蕭待她轉身看清她的臉後,心裏一頓,就怕她再無緣無故給他一巴掌,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德音見他不再像之前那種橫沖直撞的樣子,瞬間平靜下來說:“喂,這是你的花圃嗎?”
翟寶蕭嗯了一聲,接着故意說道:“你掐了我的花,打算怎麽賠?”
德音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捏着腰間的飄帶,以為很貴,小公主養尊處優不知道物價,覺得畢竟理虧随後支支吾吾得說:“這個可以嗎?”
說着将腰間的玉佩摘了下來,一只手給他,翟寶蕭毫不客氣的接過來說:“這會不會太貴重了,畢竟這花值不了多少錢!”
德音聽他這麽說就要向前搶玉佩說:“那你還我,這是我母…我娘給我的!”
翟寶蕭來了個假動作一股子欠揍的表情說:“你娘給你的,你都拿出來給人,想必你娘在你心裏不重要吧!”
德音聽着他這麽說頓時炸毛了說:“你大膽!”
翟寶蕭:嗯
“這樣吧,你這幾天将那邊那些花苗種好,我就還給你怎麽樣?”
德音歪頭看向那一片需要栽種的花苗,瞬間皺起了眉頭,半天不吭聲。
翟寶蕭見狀便故意說:“那這玉佩可就是我的了!”
德音情緒低落的說:“我明天就要回家了,種不完的。”
“回家”
“嗯,明天就回京都了。”
翟寶蕭也沒再說什麽,反手就是将玉佩揣進了胸前,德音看着他的動作,随後将頭一側,不開心的樣子。
沉默了一會說:“我要回去了,三哥找不到我會着急的!”
翟寶蕭點了點頭,側身給她讓路。
德音慢吞吞地走着,其實她忘了回茶館的路,三步一回頭的,翟寶蕭被她的動作整得直接笑出來了。
德音有些不開心了一跺腳說:“你笑什麽?!”
翟寶蕭走到她面前說:“走吧,我也回去!”
德音見他已經開始走了,便小跑跟了上去。
路上他們也沒說話,随後德音覺得太冷清了,便開始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完全的輸出方,還讓翟寶蕭得空去京都玩。
“啊!”
翟寶蕭只聽到後面的人一聲慘叫,連忙轉身回頭看,德音是腳滑滾下了那個小坡,畢竟小公主細皮嫩肉的,不經造。
翟寶蕭跑下去将她扶起來,德音便開始哭了起來,身上好疼,被旁邊的枝子劃傷了好幾處,臉也擦傷了,更疼的是腳崴了動不了。
翟寶蕭見狀将她背了起來,德音拒絕嘴上說着:“你不準碰我,男女授受不親!”
呵!
“那你自己走吧!”翟寶蕭來了這麽一句,德音聽完哭的更兇了。
她這麽一哭整得翟寶蕭束手無策無能為力的樣子,哭了一會兒德音說:“那你背我吧,不準亂碰!”
翟寶蕭心想:誰稀罕碰你,嬌氣!
他将她背了起來,剛起身德音就說疼,翟寶蕭還以為碰到她的傷口了,剛想問她,又聽到德音說:“衣服扯着後背了,好疼!”
翟寶蕭看了一下周圍正巧前方是闵大夫的農居,便快步走了過去。
闵大夫看到翟寶蕭便迎了上去看了一眼滿臉髒兮兮的德音說:“翟公子這是怎麽了?”
“她受傷了,可能身上都是傷!”
闵大夫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翟寶蕭,想着這位公子之前的脾氣,他也是理解的。
翟寶蕭好像看出來闵大夫眼光的意思說:“她自己摔得!”
德音可憐巴巴的樣子,讓誰看都以為是被虐待了…
闵大夫這才讓他們進屋,這下問題來了,他們倆都是大男人,怎麽給女子看身體呢!
翟寶蕭接過闵大夫手中的藥瓶塞到了德音手中說:“你自己擦擦吧!”
德音哪裏做過這種事情,又開始落眼淚,直呼她不會。
翟寶蕭又拿過她手中的藥瓶寄給闵大夫跟他說:“我把她送回去上藥。”
闵大夫看了一眼天色說:“翟公子你是知道這條道路的,天黑了可不好走,你自己走我便不留你了,可你還帶了位姑娘!”
這邊道路崎岖,天黑不好走,一般不會有人走這邊的夜路。
翟寶蕭又拿過手中的藥瓶,闵大夫很會看時機,立馬出去将門帶好。
德音見他朝她走來,懷抱住自己,大眼睛瞪着他,好像在說你敢過來試試!
這時翟寶蕭說:“我閉着眼睛,快點吧,不然傷口更嚴重了!”
德音天真無邪竟真信了,她看着他閉眼後轉過身将衣裳褪下,還說了句:“好了,你不許睜眼哦!”
聽到這話翟寶蕭睜開了眼睛,不睜眼怎麽上藥,看着白花花的一片背後,白皙中帶有好幾處刮痕,皮膚嫩的跟能掐出水似的,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便給她上藥。
期間德音一再強調不可以睜眼,翟寶蕭就應着,手中的動作也沒停。
德音感覺擦到最後一處了,便急忙穿上衣服,下意識轉頭看着翟寶蕭睜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德音瞬時間又羞又火,伸手就要打他。
翟寶蕭抓住她都胳膊,因為德音的衣服還沒穿好,又是正面對着他,翟寶蕭下意識的低眸,德音用另一只手擋住,哭着說:“流氓!你大膽!”
他松開她,德音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剛要下地,卻忘記了自己的腳崴了,順勢歪倒了,翟寶蕭抱住了她,二人相視了好久,突然兩人都不好意思了。
翟寶蕭咳嗽了一聲便去叫闵大夫過來給她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