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吾廉拒絕蓉兒的愛意,寶蕭被揍

吾廉拒絕蓉兒的愛意,寶蕭被揍

翟寶蕭出門後便舒了一口氣,随後叫闵大夫給德音看一下腳的情況,闵大夫瞞着鞋襪試了一下,只聽到咔嚓一聲。

德音因疼痛喊叫了一聲,這時闵大夫說:“姑娘,你試試能動了嗎?”

德音慢慢的動了一下,沒有那麽疼了,便跟闵大夫說了聲謝謝。

因今晚二人要留宿,闵大夫說這間屋子便讓德音住,翟寶蕭跟他住。

德音帶着哭腔的小奶音連忙說:“我害怕!”

翟寶蕭闵大夫對視一看心想:真矯情!

德音往前移了移,拉了拉翟寶蕭的袖子說:“你睡那兒!”

她指了指床旁邊的躺椅跟翟寶蕭說。

翟寶蕭用舌頭抵了一下腮部,哼笑了一聲,心想:成看門的了!

他徑直走了過去順勢躺下,合上雙眸,德音見他像是睡着的樣子,這才躺下。

想着剛才的場景頓時臉蛋紅潤了起來,明明燈都熄了,她一副還能被人看到的樣子,将被子蓋過了頭頂,翟寶蕭聽着她簌簌的聲音,嘴唇微微勾起…

自從那日起瓊華便沒去過洪寶齋,她也沒閑着,便去場地協助做工,去拾弄木槿花,照料青檀木,做起後勤的工作。

而朱吾廉天天被洪福貴叫過去喝茶交談,礙于情面只好相陪。

今日洪福貴突然問:“朱兄弟,家中爹娘是否為你說親啊?”

朱吾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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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是何意”

洪福貴說:“最近跟朱兄弟相處,覺得你像是值得托付終身之人,你也知道,我就瓊華一個閨女,作為她爹爹也得替她終身大事考慮的!”

朱吾廉頓了一下随後說:“大哥這意思是要将瓊華姑娘嫁于我”

“哎,我覺得可以,看朱兄弟跟小女的意思,我可是把你當女婿了!”

說着拿起茶杯示意了他一下。

朱吾廉心想這種事他能做主嗎?

這話被剛要上樓換茶的蓉兒聽到了,心中很是不爽,憑什麽她洪瓊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轉身走了洪寶齋。

朱吾廉跟洪福貴又聊了一會兒便回茶館,還沒等進去被蓉兒攔了下來。

“朱公子,我有話要對你說!”

朱吾廉見她左顧右盼的樣子便帶她到一旁去,這時蓉兒不再支支吾吾的,鼓起勇氣看着他說:“朱公子,我心悅你!”

朱吾廉:今天這麽招桃花的嗎  !!

“不,不是,蓉兒姑娘,你…我,咱們不合适,我成天吊兒郎當的,實在配不上蓉兒姑娘的得體!”

見他拒絕蓉兒眼中泛起了淚光說:“朱公子看不上蓉兒是嗎?朱公子心悅瓊華妹妹嗎?”

朱吾廉被她問的一愣一愣地,這跟洪瓊華有何關系!

“蓉兒姑娘你別誤會,我過些日子便回京都,實在無法給姑娘做保證,再說,我并沒有成親的打算!”

他說完蓉兒捂着嘴哭着跑開了,朱吾廉很無奈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後便回了茶館。

剛到樓上便瞧見王棋一臉着急的樣子,他問:“發生何事了?”

王棋将德音失蹤的消息告訴了朱吾廉,朱吾廉大怒:“昨日人就不見了,為何現在才來禀報!”

王棋知道此事是自己辦的不妥,先認罪:“是卑職的錯,本想着先将公主找回來,誰知一晚都找不到公主的蹤跡,請王爺責罰!”

朱吾廉踢了他一腳說:“你倒是會自作主張了,她要是有事,就不是責罰這般簡單了,還不再去找!”

朱吾廉将綠蘿叫了過來詢問德音之事:“什麽時候不見的!”

綠蘿跪着想了一下說:“回王爺,就在洪小姐走後不久。”

朱吾廉起身便去了洪府,到了洪府朱吾廉問了一句門口的侍從瓊華是否在府中,侍從說小姐出去了,具體去哪他們不知。

他想了想還能去哪,除了那些地方她也不會閑着去別處閑逛!

果然到了木槿花園,看着正在翻看槿葉的瓊華,上去便一把拉過她,眼神帶着殺氣,聲音十分清冷地說:“德音在哪!”

瓊華下意識的反應,要甩開他,奈何怎麽也甩不開,被他抓的死死的。

瓊華有些生氣的說:“朱三你這是做什麽?!”

“你走後德音便失蹤了,說,她到底在哪?!”

“德音失蹤了?!”

朱吾廉見她一臉震驚的樣子便放開了她,不關她的事,是他沖昏了頭,瓊華怎麽會做這般事。

這才冷靜下來說:“綠蘿說你走後不久,德音就不見了,到現在還沒找到!”

瓊華厲聲說道:“想不到朱公子也有頭腦不清醒的時候,人不見了你去找啊,跑這幹嘛!”

這時他說:“抱歉!”轉身要走,瓊華叫住了他說:“我跟你一起找!”

兩人一同去找德音,而此時還在農居的德音正在悠哉悠哉的吃着紅棗,翟寶蕭過來說:“姑娘,您可以走了嗎?”

德音動了動腳腕有點傲嬌地說:“不疼了!”也沒說可不可以走。

翟寶蕭說:“要是姑娘不走的話,那在下先走了!”

“哎哎哎!你敢丢下我!”德音着急了。

翟寶蕭抱胸欠欠地說:“我要是敢,你會怎麽着”

“本公…本小姐,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

“呵,你先追的上我再說!”

說着翟寶蕭便往外走,德音見狀立馬哭了起來,闵大夫聽着哭聲過來看了一眼翟寶蕭說:“翟公子,這姑娘被你弄哭三回了!”

翟寶蕭:別怨我,是她愛哭!

被闵大夫說的翟寶蕭有點煩,過去就将德音背了起來,跟闵大夫告別,回縣城。

路上德音還在小聲抽泣,翟寶蕭不理解,他都帶她走了為什麽還哭,便問她:“我現在可沒惹你!”

德音這才哭着說:“我還沒玩夠就要回家了,嗚嗚嗚,我不想回去!”

“那便不回!”

“你不懂,我父…我爹爹的命令我不敢違抗,他有的時候好兇,我害怕!”

翟寶蕭打趣道:“還有你怕的人真稀奇!”

只聽到德音哼了一聲,便安靜了。

過了好一會兒德音說:“我叫德音,你叫什麽啊?”

“在下翟寶蕭。”

“謝謝翟公子,日後來京都了,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翟寶蕭勾唇一笑說:“嗯!”

瓊華跟朱吾廉二人将德音平時去過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也不見她的蹤跡。

瓊華說:“朱三,要不我們先回去吧,萬一德音已經在茶樓了呢!”

朱吾廉也沒地方可以找了,便應下來了,二人剛到茶館門口朱吾廉便見着一個男人背着德音,立刻向前去。

瓊華:翟寶蕭怎麽跟德音在一起

德音見着朱吾廉可憐巴巴地叫了聲三哥,德音拍了一下翟寶蕭的肩膀示意他将她放下來,下來後,德音被朱吾廉一拉了過來,德音啊了一聲,朱吾廉問她怎麽了,還沒等德音說,這拳頭就到了翟寶蕭的臉上。

朱吾廉以為是翟寶蕭欺負了德音,把她搞成這個樣子的。

瓊華拉架,被朱吾廉一把推開了,正好推到了旁邊大叔的攤位上,磕了一下腰,德音瘸着腳過來扶瓊華,瓊華扶着腰感覺好疼,這王八蛋使了多大的勁啊!

翟寶蕭也不甘示弱,也要打回去,誰知不是朱吾廉的對手,這時德音大聲說:“三哥,別打了,別打了,是翟公子救得我!”

朱吾廉這才停下,有點不太好意思,奈何他才不會表現出來呢!

翟寶蕭用大拇指抿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轉身便要走,卻看到瓊華滿臉痛苦的樣子,便走了過去說:“怎麽了?”

瓊華面色難看的搖頭,這幾天她天天下腰看花葉,本就有些疼痛,這一下子更是不輕。

朱吾廉想起剛才自己是推了她一把,有些愧疚,走過去,将她公主抱起,往茶樓走去,也不顧周圍人的話語了。

德音留在原地愣神,心想:三哥這是不管我了!剛下不是還在打架嗎?!

翟寶蕭雖有些吃醋但是看着德音楞楞得樣子還是笑了出來。

“嘶。”

嘴角破了,一笑好疼啊!

德音癟嘴不開心着說:“翟公子我三哥脾氣差,你別往心裏去!”

“嗯,走吧,送你進去!”

朱吾廉将瓊華放在床上便讓王棋去請大夫,瓊華順勢要下床,朱吾廉說:“抱歉!”

瓊華帶着痛意說:“朱公子這般莽撞嗎?”

朱吾廉低頭,這事确實是他沖動了!

這時翟寶蕭将德音架了進來,朱吾廉起身,翟寶蕭還以為他又要動手,直接将德音甩給了他,朱吾廉接住德音,跟他說:“剛才多有得罪,翟公子見諒,多謝翟公子救德音!”

翟寶蕭還氣着呢,誰被無緣無故打了一頓還能笑呵呵的跟他聊天啊,越過他走到瓊華那邊,坐到床邊問瓊華:

“還好嗎?”

瓊華搖搖頭說:“沒事,就是這幾日累着了,剛才被當了一下,有些疼。”

自從上一次見他瓊華便對他改觀了。

“一會兒将你送回去,我也好些日子沒見過瑾姨了,去看看!”

瓊華應下了。

見二人聊甚歡,朱氏兄妹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時王棋帶來了大夫,大夫給瓊華看了一下說是無礙,好生休養便可,又給她拿了幾副鐵打損傷的藥,又看了一下德音,也無大礙,按時上藥即可!

德音這時撒嬌說道:“三哥,人家都受傷了,能不能晚些日子回去啊?”

朱吾廉也想,但是皇命難違,直說不可,德音本來的笑臉瞬時耷拉了下來。

翟寶蕭心想:是親兄妹嗎?人都這樣了還那麽無情!

不一會兒王棋已備好馬車,裏面非常舒适,肯定不會讓德音難受的,只是德音心裏難受罷了。

綠蘿扶着德音上了馬車,翟寶蕭扶着瓊華也起來了,說實話瓊華很舍不得她,德音趴在窗口很戀戀不舍,不舍水景縣,不舍瓊華,更不舍翟寶蕭。

然後德音叫了一聲翟公子,翟寶蕭走向前,德音小聲說:“翟寶蕭,你日後一定要去京都哦!”

翟寶蕭也不知怎麽了,下意識的應下了,德音見狀很是開心,又不舍的跟瓊華道別,唯一沒道別的就是朱吾廉,誰讓他送她走的呢。

朱吾廉也不生氣,也不留戀的,畢竟日後回宮了還得天天聽她叽叽喳喳的。

幾人送走了德音,朱吾廉想要送她回去,卻被翟寶蕭截胡了,瓊華也沒理他,他瞬間感到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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