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愛笑的眼睛

愛笑的眼睛

“是這樣的,我帶南雅去布達佩斯見賴銀寶先生,上官婉就在布達佩斯拍戲,然後上官婉現在當電影明星,說想解約。南雅是律師,我也是剛認識的,我們在布達佩斯巧遇,然後上官婉認出了賴銀寶師兄,接着我們吃了晚餐,上官婉就簽了宋南雅。”

蘇溪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是在米蘭,好像是因為上官婉解約不順利,金主不肯放人,宋南雅和另一個律師吳霈一起去的米蘭,就遇到麻煩了。那天我有打電話給你,說她們在醫院,請你幫忙。”

莽天驕回頭,“誰去幫的忙,怎麽不找我?”

蘇溪說:“蕭啓慶,我找的他。”

“誰?”

“正巧蕭啓慶在米蘭,現在宋南雅和蕭啓慶在一起呢。”

“有意思。”莽天驕端起咖啡,她手指輕敲咖啡杯,彈鋼琴一般,“蕭啓慶越來越有趣了,管這種閑事,還是說,他就喜歡姓宋的女士?”

陸星河道:“宋南雅和蕭啓慶先生沒可能。”

“為什麽?”莽天驕也坐下來,有些話沒說出口,也不必對陸星河說。蕭啓慶的魅力,喪妻無子巨有錢,怎麽會拿不下一個小律師,單看他自己的心情罷了。

陸星河咳一咳,低聲道:“宋南雅應該是比較喜歡另一位蕭先生,叫蕭蘭亭,看起來也挺有錢的。”

莽天驕挑眉,“蕭蘭亭?”

蘇溪邊喝咖啡邊說:“蕭蘭亭這名字我頭一次聽,不太認識。但是,宋南雅前男友,蕭瑟,他是蕭惠卿家的,好像還是血親。”

這也是陸星河第一次聽,她從沒聽過宋南雅講她的前男友,也不知她男朋友叫蕭瑟,還是蕭惠卿家裏的。

莽天驕喝完咖啡,“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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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氛圍已經起來了,陸星河讓娜塔莎又端了兩杯咖啡過來,蘇溪和莽天驕坐在Dior店內沙發上交換意見,裙子就擺在沙發上,陸星河在一旁半蹲着,幫蘇溪試鞋。

蘇溪将鞋一拉,說:“我自己來。”

陸星河也不能坐,她說:“我蹲着幫你,這雙皮鞋還有個顏色,我幫你查詢碼數。”

莽天驕講上官婉,“我和林又璋結婚的時候,上官婉也來了。”

“什麽?我怎麽完全不記得!”蘇溪吃驚,“哪一個,伴娘團有她?是哪一個?天吶,上官小姐和我們緣分不淺吶。”

莽天驕在沙發上側身,說:“她和林覓雅站一起的,我當時懷孕,深圳又太熱了,看人沒那麽仔細,伴娘我自己都沒一個個關注,但她确實來了。”

蘇溪也調整了坐姿,與莽天驕一個對視,“我想起來了,是不是穿米色裙子,愛笑的那個,眼睛彎彎的,月牙眼,長得确實還可以。”

陸星河翻出一張照片,“是她,她就是上官婉,當天在馬加什教堂漁人堡,我們一起吃了晚餐。”

莽天驕說:“我那時候結婚還有合照呢,裏面肯定有她,雖然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婚姻都失敗了,但還是感謝她有來參加婚禮。”

蘇溪噗嗤,“太逗了,原來我們還有這樣的緣分。”

莽天驕也是一笑,“是的,想不到我短暫又不幸福的第一次婚姻,還有這麽多見證人。”

“那下次叫她吃飯,我們可以一起回憶一下莽大小姐的初次結婚婚宴,我都記不起來當天餐桌上有什麽菜了。”

“可以呀,別說婚宴,我連我兩任前夫哥都陌生了,我需要新的帥哥與我戀愛,可以請上官婉小姐介紹一下,我們可以資源共享。”

“好了,說點正事,蕭啓慶想動涉江酒業,我看了涉江酒業近五年的財報,覺得還可以,既然蕭啓慶要動,不如讓謝氏接下來。”

“肥水不流外人田。”

莽天驕說:“謝洛夫是自己人,我就不是你的內人了?不還有我嗎,不一定要全部給謝氏啊,謝氏糧油已經夠有錢了。”

“那行,既然你對酒莊也有興趣,我們這樣,讓楓林基金收了涉江,再拆分賣出去,有的賺。”

見她們要談生意,陸星河起身,去倒了兩杯氣泡水過來,就走開了。

陸星河走開後,蘇溪揉了揉腦袋,“我還想起來一件事,宋南雅那個前男友,他有可能是蕭惠卿的同胞弟弟。但是不一定,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的事情就不要說了,要是真的是蕭家人,等着聽發布會就好了。”

“那算了,換一樁,換一件事講給你聽。”

“你講。”

蘇溪湊過去,在莽天驕耳邊說:“宋南雅和梁惠風是情敵,梁惠風是梁與君的隔房堂妹。男主角就是蕭瑟,疑似蕭惠卿和蕭九齡的胞弟。”

“什麽?”

莽天驕坐直了,“你有沒有告訴梁與君,他的堂妹,你插什麽手。”

“我沒有插手,現在是蕭啓慶插手了。你看蕭啓慶管過誰的閑事,可能這個宋南雅的确很漂亮,又姓宋,沒準就因為這兩樣,所以才讓蕭啓慶起了點恻隐之心。”

“多餘,我說你就是多餘。”莽天驕起身,“回去再說。”

莽天驕指着沙發上十多件連衣裙,“都給我包起來,賬單給我。”

娜塔莎與陸星河一人結賬,一人打包,最後娜塔莎還幫着把衣服提到了停車場,莽天驕說:“多謝娜塔莎,下次請你吃飯。”

“拜拜,歡迎下次光臨Dior。”娜塔莎道。

“拜拜。”

莽天驕開車,蘇溪坐副駕,蘇溪看她:“只要蕭啓慶腦子沒問題,就不會為了個剛認識的女人和我生氣,你說呢。”

莽天驕道:“與你是無關,但與梁家呢,和梁與君有沒有關系?”

送蘇溪回家之後,莽天驕想了想,調轉車頭,去了機場。莫斯科四個機場,每天都有很多航班飛往聖彼得堡,最近的航班就在一小時之後,謝列梅捷沃飛往普爾科沃機場。

莽天驕從剛從Dior買的衣服裏拿了一袋出來,然後坐在候機室補眠。現在的情況是這樣,根據蘇溪的說法,蕭啓慶要攻擊涉江酒業,是為了宋南雅,因為宋南雅在涉江雨手裏吃虧了。

至不至于,是不是真的如此,等她見了眉山再說。

冬宮橋,宋眉山舊宅在涅瓦大街,新家在鮑格裏耶夫運河沿岸,中心商業區,滴血大教堂的後頭。

“眉山?”莽天驕到訪,宋眉山開門,莽天驕說:“安排我洗個澡,我需要換套衣服,還有安排個睡房給我,我打算在彼得堡多住幾天。”

“陸長安呢?”莽天驕四處一看,“陸長安不會趕我走吧?”

“羅斯托夫暑假訓練營,陸長安帶孩子去了法國,我正閑着,多謝你來看我,也歡迎你随時到訪,住一年都行。”

“那好,我先洗個澡,出來同你好好交流,等我,愛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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