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偷心青梅

偷心青梅

“當年老謝說敲斷她的腿,讓她跪着來給眉山賠罪,我記得十分清楚。”顧柔曼揉揉額頭,“陸長安人呢,法國去了?”

莽天驕本來面色不虞,忽然又笑了,全是譏諷,“可憐的林覓雅,陸長安當了爸爸之後,心軟了吧?十分心軟,覺得對方是因他受傷,他得去看看?”

“眉山剛剛想勸你生二胎的,現在也不勸了。”

莽天驕起身,說:“既然如此,不如去南歐看看,我們順道去考察一下,涉江酒業還在那裏呢。顧柔曼,宋眉山,我們應該先去看看涉江酒業在法國的酒莊,再去維也納看看我們眉山的銀寶哥哥。大好的江山不要,要什麽男人。”

顧柔曼贊同,“如果陸長安去見了林覓雅,我們第一步還是應該先把羅斯托夫帶回來。至于舍甫琴科,他太小了,不如讓吳磊帶,反正顧可可也喜歡弟弟。”她看宋眉山,“眉山,你的意思呢?”

晚間,宋家,顧柔曼和吳磊商量,“你帶着可可和舍甫琴科就住眉山家裏,這裏什麽都有,孩子的奶粉尿布都有,孩子住這比我們家方便。至于顧可可,眉山家裏就有鋼琴,你監督她練琴,每天兩小時,不能懈怠。”

莽天驕敷着面膜出來,一手拍在顧柔曼背上,顧柔曼回頭,“你做什麽,吓我一跳。”

莽天驕湊到吳磊和顧柔曼之間,問:“我剛剛洗澡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問題,誰和你說的,林覓雅在法國,誰告訴你的?”

“你平時不上網?”顧柔曼說,“上官婉發的照片,配字:老同學相見,遇見巴黎。你不認識字啊?”

确實是林覓雅,她原先在香港療養,後面在美國,幾年不見,還是那麽清瘦。

“禍害,禍害都在一個班,這個上官婉和林覓雅不是同班同學嗎,列賓的,真妖孽,禍害!”

莽天驕念叨,吳磊看她一眼,細聲說:“你別說風就是雨,非要眉山去法國,去了能怎麽樣?徒增傷心而已。還不如不知道,眉山才過幾年好日子,你非要?”

“懶得理你。”

莽天驕回嘴,“你給眉山把舍甫琴科帶好,就是大貢獻了,回頭給你發獎金。”

說罷,摟顧柔曼,“你說眉山當年不如跟了蕭啓慶呢,哪有這麽多屁事,蕭啓慶喪妻無子,現在也還是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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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蕭啓慶,我支持賴銀寶。”顧柔曼回嘴,“銀寶哥哥不好嗎,眉山和銀寶才是最佳适配。你單身不懂,選男人不能光看錢,要有愛。”

“我怎麽不懂,愛是雙向的,不是單戀才叫愛。”

“你懂得自己還單身,你懂得雙向是愛,那你趕緊結婚去吧,別天天亂點鴛鴦譜。”

吳磊簡直被這倆女人逗笑了,進了客廳,宋眉山正在沖奶粉,他洗手接過,“我來吧,你歇一會兒。”

宋眉山放手,吳磊調配奶粉,勸慰說:“眉山,別往心裏去,不值得動氣。你現在依然很美,美得驚心動魄,樣貌不減當年。”

“多謝你啊,班長。”

“就是話少,你過去就話少,莽天驕說了十句,你也沒說三句。現在也一樣,話還是那麽少,一點也沒有因為婚戀生育而日漸啰嗦,這太宋眉山了。”

“多謝誇獎。”宋眉山笑。

吳磊試了水的溫度,才開始沖奶粉,他說:“一笑生花,眉山,你美得令人咋舌。我那個學生汪琳,她比你年輕,樣貌像你,也不如你美。你是我見過的一道光,時至今日,我仍感嘆你是我見過的光。”

外頭顧柔曼說,“想想羅斯托夫,再想想林覓雅,你說眉山該多恨她。當年林又璋保證過的,說林覓雅去美國,絕對不會再打擾眉山的生活,這才幾年,就食言了。”

莽天驕道:“不瞞你講,我覺得陸長安和眉山不合适,從始至終,我都覺得他們不合适。我以前覺得最合适宋眉山的人是老謝,蕭啓慶就不說了,不值一提。”

顧可可練完琴出來,“爸爸,我可以喂舍甫琴科嗎,我想抱他。”

吳磊看宋眉山,宋眉山笑,“當然可以呀,多謝美麗的顧可可小姐,舍甫琴科這幾天就拜托顧小姐照顧了。”

顧可可十分高興,細細洗了三次手,才去抱舍甫琴科,大孩子摟着不到一周歲的小寶寶,像個洋娃娃一樣。

晚間,賴銀寶也一夜未眠,他也看到了上官婉發的照片,配圖文字,巴黎鐵塔下午茶,老同學再見,巴黎再見。

女明星日常,沒什麽可指摘的,可上官婉身邊那個人,賴銀寶思來想去,還是沒将電話打出去。

連着兩條,上官婉都是和林覓雅,午餐和下午茶。賴銀寶沒去找上官婉,上官婉卻找他了,“師兄,我是上官婉,你猜我見誰了,林覓雅。你認不認識林覓雅,她也是列賓的,是我同班同學,也是你師妹,你還記得她嗎?”

賴銀寶覺得自己應該飛巴黎一趟,有些話他得和林覓雅說清楚,例如恭喜你出院,但你不能打擾宋眉山的生活,這是你承諾過的。

次日一早,吳磊起來做早餐,顧可可還在陪着舍甫琴科睡覺,他們要在一起度過一周的時間,顧可可覺得從即日起就可以和弟弟培養一起作息的革命情誼了。

莽天驕出門必化妝,她化妝很快,顧柔曼也略帶淡妝,唯獨宋眉山,短發削瘦,未掃脂粉。莽天驕想說什麽,被顧柔曼看了一眼,便住了嘴。

“女士們,吃早餐。”

吳磊端上燕窩炖雪蛤、紅豆薏米粥、紫薯玉米拼盤,還有一碟培根芝士,并一盤法式隔水芝士滑蛋,莽天驕連連點頭,“班長,你這早餐煮得不錯,美容養顏,吾甚滿意。”

“你們滿意就好,吃吧,吃完我送你們去機場。”

“你在家看孩子,我開車就行。”顧柔曼吃了一碗燕窩,打斷道:“你萬事應該以孩子為重,我們都可以自便,不用你管。”

莽天驕吃完燕窩,也說:“把兩孩子看好,保護顧可可小姐和舍甫琴科先生,其他的,交給我們,我們女士的能力絕對不容小觑。”

蕭啓慶收到一則邀請,是涉江蘭澤在法國南部莊園的葡萄大豐收,請他去品嘗今年的新葡萄酒,蕭啓慶問與他一道的兩位女士,“去過法國嗎,我朋友的酒莊葡萄豐收,想請我們一起去品酒。”

吳霈沒去過法國,她在美國讀大學,在美國就業,如果不是到莫斯科競争主任位置,她估計就在美國奉獻自己的職業一生了。

到法國酒莊品葡萄酒,那都是功成名就的大律師專享待遇,她得要到退休,才有這浮生半日閑。

宋南雅也沒去過法國,用手語表達,“麻不麻煩,如是麻煩,我們就不去了。”

蕭啓慶笑,“不麻煩,飛機已經在樓頂等着了。”

私人飛機,樓上有停機坪,從意到法,實在是太近了。

上飛機的時候,宋南雅一手隔着圍巾護着脖子,蕭啓慶還牽她另一只手,扶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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