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法國之春
法國之春
上官婉在佛羅倫薩本來還有兩場戲,劇組偷天換日,沒給個正式的說法之前,她不演了。女主角不是女主角,戲份被人修剪代替,意大利還有涉江雨那個該死的不知道能不能大發慈悲,她幹脆去了法國散心。
林覓雅也在法國,她好多年沒見林覓雅,初見時還有點認不出來,還是林覓雅先認出她,“婉兒?”
上官婉不喜歡被人叫上官婉兒,要麽就是上官婉,要麽只能婉兒,千萬別連在一起叫,大學幾年,也就一個女生喜歡叫她婉兒。
“覓雅?”上官婉用她的火眼金睛望過去,在巴黎鐵塔下看見了多年不見的老友,“覓雅,林覓雅,天哪,我的天吶!”
開心得擁抱,拍照,必須拍照!
林覓雅走路很慢,腿受過傷,上官婉連忙關懷,“覓雅,你腿怎麽了?”
“沒什麽,車禍。”說得輕描淡寫。
“我的覓雅,天吶,很疼吧?”
林覓雅還是那樣好教養,“不疼,能站起來就挺好的了,我很知足。”
上官婉一下子要拍照,一下子要留影,生怕和老同學失去聯系。兩人先是早午餐,接着是下午茶,足足在巴黎鐵塔下度過了一天的時光。
到天色近暮,上官婉還依依不舍,“覓雅,你有我電話,要多聯系啊!我這幾天都在法國,随時找我逛街喲。”
林覓雅不良于行,也不太方便逛街,上官婉連忙又道:“我們可以去演奏會,音樂會,或者美術館,我都好多年沒逛美術館了,你呢。”
上官婉十分快樂,直到和林覓雅告別,她才想起這份快樂不能獨享,馬上給賴銀寶打了個電話,“師兄,我見到覓雅了耶,好多年不見她,是林覓雅呀。”
賴銀寶在電話中告訴她,“讓林覓雅先別走,等等我,我想見她。”
“好的,師兄,我們在法國等你喲。師兄也很多年不見她了吧,我跟你說,她沒怎麽變,師兄你一眼肯定就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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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眉山估計是前一晚沒怎麽睡好,顧柔曼拿了眼罩給她,“眉山,多睡一會兒,到了我們叫你。”
莽天驕翹起一條腿,偏頭同顧柔曼說話,“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如果眉山和陸長安掰了,我依然推薦老謝,老謝才是眉山的真命天子。”
顧柔曼比了個‘噓’的手勢,低聲道:“別說了,讓眉山睡覺。”
與此同時,涉江蘭澤也邀請了謝氏糧油,謝氏糧油這幾年發展迅猛,先是在聖彼得堡股交所上市,接着赫爾辛基又開了新的工廠,大有從北歐東歐擴張到中歐南歐的意思。
不可小觑。去年開始,謝氏糧油也開始做釀酒的生意,雖然目前只有米酒和黃酒,但不排除将來會開發葡萄酒。與謝氏合作,涉江酒業也能發展到北歐東歐。謝氏財力雄厚,并且俄羅斯人特別愛喝酒,謝氏有這個人脈和基礎,何樂而不為。
根據法國法律,只有在法國香槟區生産的酒才被稱為香槟酒。而涉江酒業這次大豐收的葡萄産區在夏朗德省,當地特産是白蘭地。
自巴黎戴高樂機場出來,莽天驕要直接找陸長安要孩子,把羅斯托夫交出來。顧柔曼說:“不如先找林覓雅,我們也好久沒見她了。”
“眉山,你的意思呢?”
宋眉山道:“你不是想要涉江酒業嗎,不如去他們的葡萄酒莊看看。”
蕭啓慶的飛機是直飛涉江蘭澤的酒莊的,涉江雨還沒回來,涉江蘭澤把這孫子看得很重,家裏子嗣不多,就指望這孩子結婚生子,将涉江家的家業再延續下去。
宋南雅喉嚨還不見好,只是第一周,醫生說有望在第三周、或者是第四周才恢複說話。蕭啓慶到訪,與謝氏來的人撞了個會面。
今年法國氣溫宜人,葡萄生長得特別好,涉江蘭澤覺得應該加快與謝氏糧油合作的步伐,釀酒不選的葡萄,也可以給謝氏繼續開發,或者是做次一級的飲品,或者是拿去開發面膜也不錯。
謝氏來的是謝冰心,她長袖善舞,聰明果斷,講話必然是吉祥話,對付涉江蘭澤這種老頭,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講得涉江蘭澤恨不得拉給自己孫子做媒。
蕭啓慶到訪,涉江蘭澤起身去迎,謝冰心也放下茶盞,心說:蕭啓慶就是蕭啓慶,身邊就沒缺過女伴。但還是一樣起身,與蕭啓慶打招呼,見了宋南雅與吳霈,“你們好。”
宋南雅只是微笑回禮,吳霈開口,“你好,我是吳霈,她是宋南雅,我們都是蕭先生的朋友,也是律師。”
上來就表明身份,吳霈也看出來了,看來蕭啓慶的桃花運很旺,這位女士千萬別對蕭先生有意思,再誤會了,那真是說不清。
謝冰心自然對蕭啓慶沒意思,但她覺得吳霈很有意思,于是道:“我正好有個案子想咨詢一下律師,兩位律師能不能這邊請,我們去花園裏說話。”
吳霈剛剛察覺跟着蕭啓慶會被人誤會,當下即應道:“可以,但是宋律師生病,她嗓子正在休養,您別介意。”
“兩位這邊請。”謝冰心引路,同蕭啓慶說:“你忙,我和兩位律師去花園走走。”
蕭啓慶點了頭,宋南雅才放心,與吳霈一道,跟着謝冰心。謝冰心說:“你們愛吃葡萄嗎,我們可以去葡萄園摘葡萄。”
“可以呀,我愛吃葡萄,葡萄汁也喜歡,是哪種葡萄,聽說法國這一區産三四種葡萄,我覺得紅葡萄比紅提好吃多了。”
吳霈開朗,且聰明随和,謝冰心心內贊許。找了幾頂草帽,又找了幾個編織竹籃,“葡萄園還有點遠,你們要不要換鞋?”
出來赴宴當然都穿着高跟鞋,謝冰心踢掉高跟鞋,說:“雨鞋或者拖鞋,你們想穿哪種,我讓人去買。”
小鎮上就有商店,賣手工編織的拖鞋,也有一些勞作用的防水短靴,吳霈說:“許久沒走動了,我們走去商店看看吧,拖鞋或者雨鞋都可以。”
謝冰心就更喜歡她了,當下就道:“要不要打傘,你們怕不怕曬?”
“不怕,走吧。”
謝冰心提着高跟鞋,走在花園的草坪上,說:“我挺喜歡這個酒莊的,來過兩回,小鎮很漂亮,人也很淳樸,生活也能很簡單。”
見謝冰心脫鞋走在草地上,宋南雅也一樣脫了鞋,這麽柔軟的草地,穿什麽高跟鞋,在辦公室還沒穿夠?
三人往小鎮上走,路過兩家鮮花商店,一間服裝店,吳霈看了櫥窗一眼,“有鞋賣,草編拖鞋好不好,一人一雙。”
小商店不止有鞋賣,還有許多裙子,都是法國西部常見的款式,西法是全年溫暖濕潤,所以雨靴也有,吳霈選了一雙靴子并一雙草鞋,然後就選裙子去了。
物價都不貴,裙子單價都在200歐以內,貴的也就300多歐,當然也有50歐的,排滿一個貨架。
吳霈拿了一條黑裙并着一條綠裙,再加上她的兩雙鞋,統共也就260歐。
宋南雅拿了一雙淺口雨靴,也拿了一雙編織拖鞋,一共是120歐。
謝冰心就拿了一雙拖鞋,35歐。
“南雅,這條紅裙好看,買回去配你的雨靴,很配。”吳霈翻價格牌,“80歐,買了買了,一定要買,好看。”
謝冰心回頭,是一條南法風情的挂脖紅裙,她笑道:“可以呀,明天酒會,就穿這個,很漂亮。”
宋南雅拿的雨靴是粉紅色系,吳霈說:“別猶豫了,不然我送你?”
宋南雅挑眉,表示一起結賬,正好是200歐。
在店內,吳霈找店主拿了幾張濕紙巾,說:“擦擦腳,我們換鞋,摘葡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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