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上船探寶
“就是這些!”
淩君清指着前方正在緩緩靠岸的船只,對慕容淺月說道。
果然是大手筆,且不知道那禮會是什麽呢?
慕容淺月勾唇一笑,對那船只上的東西是十分的有興趣呀。
“走,我帶你過去看看。”淩君清對慕容淺月這般說道。
慕容淺月笑了笑,“我的确很有興趣,但是保命也更重要,速戰速決吧,莫要節外生枝。”
慕容淺月做事素來不算小心,她的“野心”和目的也很明确,惟獨在這樁事情上是小心翼翼。
這其中的緣故……是淩君清清楚的。
因為,船上的東西是燕雲濤準備送給太後大壽的賀禮,但凡與太後有所牽扯的人與事,都是慕容淺月需要謹慎對待的對象。
“不必太小心,船上的人,也都換上了我的。”淩君清笑着對慕容淺月說道,“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看看嗎?也許,正是燕青國的至寶呢。”
至寶?怎麽可能?
燕青國就算是想要最大的利益,也不可能将所謂的“至寶”送過來。
依慕容淺月所見,燕雲濤留在此處,也并非是為了兩國和親,只怕是另有目的呢。
他的目的,從來都是十分明确的。
“你不去,我可去了!”淩君清笑着說,“我可是很好奇呢。”
慕容淺月略想了想,瞧着淩君清真的作勢要過去瞧着,心裏頓時就癢癢的。
有什麽了不得的,就是過去看看。
“不許丢下我!”慕容淺月上前一步,緊抓着淩君清的衣袖,悶悶不樂的說道,“如果你敢把我丢下來,我必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的,我們走!”淩君清牽着慕容淺月的手,慢慢的向岸邊走去。
在他們走過的地方,有數十名燕青國使者請來的工作,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呢。
他們睡得越是香,越是對發生的事情不知情,越是可以保守秘密的。
如果真的事發,他們只會一口咬定了,他們只是将船上的東西卸了下來,一樣都沒有少過,而絕對不會說出他們因無故大睡而耽誤了大事。
慕容淺月看着船只靠岸,抛錨豎梯。
她定眼一瞧,站在甲板上的可不都是淩君清的人。
“你的人,本事不小。”慕容淺月側頭對淩君清說道,“好生羨慕。”
“我的就是你的。”慕容淺月理所當然的說,“如果你喜歡,大可以在事成以後,把他們接到你的身邊去。”
慕容淺月讪讪一笑,未曾接話。
再怎麽說,她自是有自知這的,人人都知道淩君清的背後有着顯赫的家世,但人人諱莫如深,無論慕容淺月如何去旁敲側擊,都沒有辦法知曉答案,這令她着實是太好奇了。
好奇歸好奇,她也知道,淩君清怕是不會像是她瞧到的那樣簡單。
如果的不坦誠,讓她的心裏不痛快。
慕容淺月站在岸上猶豫着,而淩君清已經快要走上了船去。
“公子!”有人提醒着淩君清。
淩君清一回頭,發現慕容淺月還是站在原處的,便尴尬的笑了笑,又回到了慕容淺月的身邊。
“可是不适?”淩君清擔憂的問着慕容淺月,慕容淺月淺淺的搖了搖頭,淺笑的說道,“只是,我從來就沒有上過船,有些怕。”
這說的也是實話,瞧瞧這奢華又誇張的木船,無處不彰顯着燕青國的富貴。
燕雲濤不過是送件禮物,大可以低調而行,但卻用上這般豪華的船內,只能說明,他深怕旁人不知道他的動作。
他這是想要巴結着太後嗎?
“沒有什麽好怕的,要知道,燕青國的東西,是最好的。”淩君清似笑非笑說着,便強拉着慕容淺月的手,讓慕容淺月與他一起上船。
慕容淺月提着裙子,慢慢的走了上去。
喲?這燕青國來的士兵,一個個的都軟軟的倒在地上,瞧着睡得都不錯。
淩君清沒有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憶是傳遞了,如果換成是她,怕是無法能忍住不去動手呢。
“公子,小姐,東西在裏面!”護衛向淩君清說道。
淩君清點了點頭,就帶着慕容淺月進了船艙。
這船只的奢華速度,就不一一贅述,總之,就是令人大開眼界。
慕容淺月跟在淩君清的身後時,忍不住伸出手來,推開了一間房間,瞧到那裏軟玉羅賬,好生香甜。
“這是……”慕容淺月猶豫的問着。
“此乃燕青國大長公主的專用,她可是相當得國君信賴,當然,怕是你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她,也不必再放在心上。”淩君清對慕容淺月道。
“此船,是大長公主的?”慕容淺月非常的驚訝。
“自然。”淩君清回道,“大長公主最是疼愛這位太子,莫說是一條船,怕是借上數十人性,人家都未必在乎。”
如果換成是她,她是一定舍不得将自己的東西,外借給他們,但是眼瞧着這位大長公主,很是慷慨。
不過,聽着淩君清的語氣,終是一位殘忍的女子啊。
“這位是大禮。”護士說道。
果然是好幾只大箱子呀,只是要是送賀禮,難道不止一份就好,如果将幾個大箱子的寶貝,一一的都送到宮裏去發,那恐怕就不止是送壽禮這麽簡單了。
護衛似乎是想要證實,慕容淺月的腦子裏面閃出來的念頭,都是正常的,竟然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來。
“這是在特使的身上搜出來的。”護衛對淩君清說道。
淩君清在接過信後,便随口問道,“他人呢?”
“睡得正香。”護衛回道。
睡?怕是不是自願睡的吧。
慕容淺月側着頭,瞧着淩君清慢慢的将書信打開,那臉色是越來越冷了。
“寫了什麽,讓你這副……”慕容淺月伸出手來,想要去拿書信,卻看着淩君清的手一抖,幾乎就想要将它揉着紙團子。
“等等!”慕容淺月立即喝着。
淩君清可從來就不是沖動之人,能夠讓他做出這等沖動之事的,必然是“要事”,但是也要謹慎清醒點。
慕容淺月算是提醒了淩君清,淩君清只是重新打開了書信,仔細的瞧了瞧以後,便對護衛道,“找一位臨摹先生,怕是不難吧。”
“不難!”護衛道。
不難?不難才怪。
要知道,想要完全的模仿他們的筆跡,那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事情,這手上的力道最是要恰到好處的。
慕容淺月很是納悶的看着淩君清,就見淩君清将書信終是遞給了她。
小氣鬼,一開始還不願意給她看呢!
慕容淺月接過了書信,正瞧着,終是忍不住,輕笑着出了聲音來。
好笑,真是好笑,這怕是慕容淺月很久都沒有瞧到的好笑話。
“原來,這幾箱子是聘禮。”慕容淺月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都有什麽,我若是心情好了,就撿幾個值錢的走。”
那幾口大箱子,依慕容淺月所言,都被打開了。
所見之物,不過是各式珠寶,流光異彩。
真的是大手筆,這令慕容淺月十分的錯愕呀,她是萬萬沒有想到,燕雲濤還挺重視……
“想都不要想!”淩君清伸出手來,重重的合上慕容淺月面前的箱子,整張臉都是鐵青的。
慕容淺月抿唇一笑,“這有什麽好氣的,再說了,人家太子未必真心想要娶我,也許到了求親之事,人家話鋒一轉,求的是別人呢。”
淩君清不置可否,顯然是對慕容淺月說辭,并不相信。
瞧着他的年紀,已是這般大了,還像是小孩子似的。
“時辰不早,快動手吧!”慕容淺月歪着頭,吩咐着身邊的人。
雖然今兒站在船只上的都是淩君清的人,但是,對她還是有幾分敬重的。
“是,小姐!”護衛并不在乎慕容淺月的越俎代庖,只是恭敬的作揖。
慕容淺月硬是扯着滿心不悅的淩君清退離了開來,就瞧着淩君清身邊的幾名護衛,換下了一口應該是送給太後的禮物。
“真想看看,是什麽。”慕容淺月不過是随口一說。
身為女子的慕容淺月,必然會對一些禮物是特別的有興趣,但是,此時事關重大,她還不敢胡來。
偏偏,淩君清從來都是一個不按章理出牌,最喜歡胡來的家夥。
但見淩君清擡了擡手,護衛就把那口箱子打了開來。
好涼啊。
慕容淺月感覺從箱子裏面的東西,硬生生的将這裏的溫暖,降低了不少呢。
到底會是什麽,這般厲害?
慕容淺月好奇的走上前前去,低頭一瞧,竟是刻着松柏的寒玉雕。
若說是從前,慕容淺月是“初來乍到”,有許多東西都是不認得,不識得的,但是在太後的身邊耳濡目染,自然也了解到一些價值連城的寶貝。
松柏,意味長壽。
寒玉,相當難得呀。
“看得我的心都癢癢的了。”慕容淺月伸出手來,在寒玉上方比劃了一下,“這若是夏天擺到卧房裏面,必然很涼快。”
慕容淺月讓護衛将箱子合上,轉頭對淩君清道,“你要打算如何處理。”
這麽值錢的東西,如果不去處理,怕是浪費了!
“暫且先到海裏去!”淩君清說道,“如果還能找到,那就是運氣,如果被海水中走,也未見得可惜。”
畢竟,東西是燕雲濤找來的,與他們沒有關系,自然是不見心疼!
“公子,小姐,快走吧,藥效這就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