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秀兒

第30章 秀兒

沈雲崖眨了眨他漂亮的大眼睛:“......”

蒼暮發出了自己的理解,“是很短很好看的裙子是不是?”

“也許可能大概是吧!”

“那哥哥穿給我看你好不好?”

不好......

蒼暮撇撇嘴,“哥哥!”

“不行,那是女孩子穿的,你撒嬌也沒用,忘記這個東西!”

蒼暮使勁搖頭,不甘心地說道:“哥哥腿那麽好看,穿起來一定漂亮極了!”

“蒼暮,不準再說了!”

蒼暮抿嘴不說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沈雲崖看着他的表情,沒辦法,開始給他畫大餅。

“以後,等以後有合适的機會,我一定穿給你看。”

“合适的機會是什麽?”

“比如,我找到了一條我非常喜歡的裙子。”

“哥哥我哪有那麽好騙?”

“反正會有機會的,一定會有機會的好不好?”

“真的?”

“真的。”

蒼暮抱着沈雲崖親了又親。

“哥哥最好了。”

兩人溫存過後,沈雲崖難得沒有直接睡過去,依偎在蒼暮的懷裏,随手翻着畫本子。

看到好玩的地方,還要指給蒼暮,讓他一起看。

蒼暮握着他的手,去看掌心裏縱橫的紋路。

沈雲崖從書裏擡起頭,見蒼暮看得認真,自己也歪頭去看。

嘴上還不忘調侃:“難道我們的百事通蒼暮小公子還會看手相?”

蒼暮拇指蓋住他的生命線,歪頭去吻他的側臉,“嗯,會看。哥哥天潢貴胄福澤豐厚長命百歲,現在身邊之人乃是良配。”

沈雲崖被他逗得發笑,斜着眼細細看身後之人。

要說良配,蒼暮這樣的,身邊随便換一個女孩,他都可稱得上良配。

只有在自己這裏,這是一場已經被迫開了頭,必須要唱下去,卻會在一個合适時間突然結束的一場戲。

.

那日過後,蒼暮幾乎沒有出門,兩人日日厮守在一起。

沈雲崖的腿成了擺設,幹什麽都是蒼暮抱着去。

當然他最喜歡的還是把它們扛在肩頭上。

沈雲崖在這人把他抱到便桶上不放手,執意要給自己把尿的時候,差點沒忍住去牆角找棍子把這人給打出去!

他疑心自己的腿還能不能正經走路了!

放飛自我過後的蒼暮簡直喪心病狂,要是還不能想辦法讓蒼暮解開鎖扣,沈雲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廢掉了。

差不多又過了半月後,蒼暮有一天終于答應解開沈雲崖的鎖。

那時沈雲崖已經被關在房裏一月有餘,蒼暮解開鎖後,牽着他的手慢慢地帶着他從插花閣的暗室一間間走出來。

沈雲崖感覺自己的腿都在打顫。

也不知道是太多天沒有走路,還是終于能夠出來看太陽太激動了。

暗室的閣子一間間變亮,正好讓他的眼睛有了适應的過程。

等終于出來時,沈雲崖看着庭下小徑上張揚的繁花,在陽光底下肆意地開放,不知道怎麽了,突然眼淚就落了下來。

蒼暮手忙腳亂地捧住他的臉,小心地擦拭掉他腮邊的淚珠。

“哥哥不哭,只要哥哥乖,以後就不鎖了好不好?”

沈雲崖擡起朦胧的淚眼,隔着一片水光看着蒼暮,緩慢地點了點頭。

蒼暮牽着沈雲崖,慢慢繞着蓮池散步的時候,南樓得到消息過來找他們。

見到沈雲崖的第一句話就是:“殿下,您看起來有點虛。”

沈雲崖氣的手快跟腿一起抖了。

你他媽被弄整整一個多月,你看你虛不虛!

南樓還沒完沒了,“不是廚房一個月補湯就沒停嗎?”他把目光又轉向蒼暮,“你倒是春風滿面的,合着都你喝了?”

蒼暮面無表情地蹦了一句:“不需要。”

南樓反應了一會,才明白蒼暮的整體意思是他不需要那玩意兒。

于是南樓疑惑的目光又轉回了沈雲崖身上。

他還沒開口,沈雲崖開口了:“蒼暮。”

“嗯。”

“把這個叽叽喳喳的不中用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诶殿下,你厚此薄彼也有個限度是不是,這那麽長時間不見了,你就沒有什麽話要跟我說的?”

沈雲崖心想滾吧,你也知道你那麽長時間沒見自己主子了,你主子快被玩死了,你還跟着人家嘻嘻哈哈一起樂呢!

指望你,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沈雲崖心裏滿滿都是怨怼,但是卻也知道根本無可奈何。

原身用那麽多年時間,讓這個府裏的所有人,養成了對蒼暮的絕對信任和服從,根本不是他來的這一點時間可以做出改變的。

況且還有蒼暮自己,他本來就是這部書裏的主角,擁有無與倫比的優勢,聰明又強大。

自己拿什麽跟他對抗?

沈雲崖想明白了也就懶得再攆南樓,南樓慢慢悠悠地跟在他們身後,倒是真說了點有用的東西。

“蒼暮,你不是讓我注意那幾位殿下嗎?有消息了,聽說太子回去過後,順着那棋的來路一路查下去,竟然查到了三殿下的頭上。這下好了,兩人從暗戰一下子成了明的。那三殿下占着自己外公是兩朝的宰輔,向來不把太子放眼裏,現在朝堂上這兩撥人可熱鬧了,幾天時間,陛下已經貶了幾波人了。”

蒼暮牽着沈雲崖的手,小聲問他還要不要繼續走,沈雲崖點頭過後他才接南樓的話。

“有人交戰就有人看戲,有人走就會有騰出的位置,空出來的那些位置,看看安的都是哪些人吧,拔出蘿蔔帶出泥,弄清楚後面都是誰陣營的。”

沈雲崖一邊慢慢走路,一邊聽着他倆的對話,頓時有些迷惑。

沈雲崖問道:“離王府不是從沒有摻和朝堂裏的這些事嗎?”

“嗯,以前沒摻和,最多也就是弄點消息以防萬一。但是以後,多多少少免不了被牽連進來。”

蒼暮說完,在沈雲崖身旁慢慢停下腳步。

“怎麽了?”沈雲崖轉身問他。

“其實離王府如果想要最大限度的獨善其身,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沈雲崖看着他,笑了笑問道:“和你這個小國師徹底割裂?”

蒼暮沒有說話。

“離王府做不到。”沈雲崖輕輕說道。

“哥哥。”

“南樓還在呢,我不介意你當着別人的面撒嬌啊,只要你自己不要臉。”

後面的南樓:“放心吧,不該聽的我聽不見,殿下你說過,不會當一根木頭的侍衛最後都會被五馬分屍!”

沈雲崖:“......”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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