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只能是我的

第二十章 你只能是我的

祁暮揚抓住時瑜想要攀上自己脖頸的手,他将人拉了起來,一手掐着下巴,把時瑜的臉扭向後視鏡的方向。

“你應該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祁暮揚一邊咬着他的耳垂,一邊問道,“看到了嗎?”

時瑜被迫擡着頭,微睜開眸子,後視鏡裏的自己從臉頰到脖頸都是一片潮紅。湛藍的眼中全是抑制不住的渴望,像極了那些臣服在Alpha腳下,想要被對方狠狠蹂躏的Omega。

他原來和其他的Omega并沒有什麽區別,所有的自命清高,到了最後都潰不成軍。

時瑜眼角泛紅,眸中漸漸充盈了淚光。

“時瑜,想要你的Alpha好好疼你嗎?”祁暮揚輕舔着時瑜的腺體,啞聲問道,“可是這裏只有我,怎麽辦呢?”

懷裏的人沒有回答,但嬌軀卻在輕顫,是害怕,也是期待。

像是惡意的,祁暮揚讓時瑜坐在自己腿上,保持着擡頭的姿勢,讓他能從後視鏡裏看清自己的模樣。而他則從身後埋首在時瑜的後頸,舔舐着他最鐘情的味道。

此時已經動情的時瑜哪裏受得了腺體被撫弄的快感,不一會兒整個人就癱軟在了祁暮揚的懷裏,氣喘籲籲。

“時瑜,我想要你,”說着,牙齒刺破了皮膚,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地灌注進小小的腺體裏,把它撐得紅腫不堪。

時瑜想開口求饒,他雖然眼神有些迷離,但還沒忘記這是在車裏。他不想就這樣把自己草草交代了。

可是剛開口,還來不及說話,掐着脖頸的手上移,兩根指頭直接摁下了他的舌頭。

“噓,”男人在他耳邊吹氣,呼吸也明顯變得厚重起來,“別說話,不然你只會更慘。”

“唔唔……”時瑜搖着頭,身子也跟着不安扭動着,淚水混雜着汗水順着臉頰滑落。

上一次,時瑜的淚水阻止了男人的侵襲,但這一次,卻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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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是我,讓你這麽委屈嗎?”男人的舌尖在時瑜的頸項上舔過,沿着淚痕一路向上,最後親吻在眼睫上。

“可惜了,你的對象只能是我,”祁暮揚看向後視鏡的方向,在時瑜旁邊咧嘴一笑,“闫卿是個驕傲的人,大概不會喜歡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時瑜的身子一顫,他是被祁暮揚滑落至腹股溝的冰涼手指驚吓了。但在祁暮揚看來,他覺得這是時瑜對他所說的話感到了絕望。

在後視鏡裏,時瑜看見的不僅是放浪形骸的自己,還有身後人那仿佛瘋魔般猩紅的眸子,就像是那夜襲擊他的野獸,蠻橫而狂暴。

空中花園的會場裏,随着祁暮揚和時瑜的離開,整個歡迎會很快又恢複了原來的熱絡,盡管此時衆人的心中可能早已各懷鬼胎。

站在一旁的梁俊峰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他的獵物被帶走,卻只能氣得牙癢癢。他剛慶幸能如此順利地讓時瑜喝下那酒,不想最後卻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一時氣憤,梁俊峰将手中酒杯啪地砸在桌上,一顆小橘子從果盤上滾落到草坪角落。樹上一直虎視眈眈的黑色鳥兒趁着夜色遮掩,拍打着翅膀掠過,叼走了果實。

躲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裏,用尖銳長喙刺破了果皮,一下一下,将裏面的果肉搗得稀碎,汁水橫流,柑橘的香氣肆意飄散。

時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的公寓,只記得在車內被某只禽獸狠狠折磨了很久很久,直到意識遠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天色大亮,祁暮揚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熬着一身酸痛。

扶着差點斷掉的後腰,磨着後槽牙詛咒着,時瑜在飯桌上看到了某人備好的早餐和一張紙條。

【今天晨練取消,公司我也幫你請假了。傍晚的訓練繼續,我去接你。】

“有毒!”将紙條揉成團扔進垃圾桶,時瑜氣憤地坐下,然後就把自己給疼得倒吸冷氣。

時瑜本想着午後才去公司,結果十點不到就接了蘇君堯的電話。

回到翔天,走進臨時召開的董事會,擺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份合作協議。

看了眼裏面的甲方擡頭,眉心擰起,這個叫領尚的公司他從未聽過。

“這領尚是誰的公司?”他擡頭詢問。

“是我的,”回答他的聲音來自會議室外,大門被推開,一襲幹練職業裝的闫卿出現在門口。

“闫卿?!”站了起來,看着面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時瑜上前把人拉出了會議室。

在旁邊尋了個空的小會議室,時瑜将門關上,臉色有些陰沉地開口:“到底是怎麽回事?”

“領尚想要開展在華國的業務,翔天需要人幫忙拓展海外業務,各取所需罷了,”闫卿優雅地坐下,說得理所當然。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合作協議,”壓着心中的不滿,時瑜在對面坐下。

“如果是昨晚的事,那自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單手托着香腮,闫卿笑得明媚動人。

“……”這話時瑜有些不知道該怎麽接。

“你跟祁暮揚的事不是真的,對不對?”她從國外匆忙回來的理由很簡單,就是那篇關于祁暮揚和時瑜的報道。

“你為什麽這樣認為?”時瑜不自然地別過眼,但他不想直接在闫卿面前否認和祁暮揚之間的關系。

“因為他明明是你最讨厭的那類人,”這樣說着,闫卿也垂眸低笑。

闫卿的話讓時瑜無從反駁,只能避重就輕地敷衍一句:“我跟他之間的事有些複雜。”

“我知道,”看見時瑜眼中的驚訝,闫卿笑道,“若你想,我可以幫你擺脫他。”

這是個誘人的提議,但不知道為什麽,時瑜竟然遲疑了。他最近一直暗中想方設法的,可不就是要擺脫祁暮揚嗎?

“若離開了,我怕他就……”他想起了祁暮揚每次發瘋是的樣子,微微捏緊了拳。

“他在認識你以前就是軍神,”闫卿一針見血。

“也對,”臉上的笑容有些不太自然,時瑜低頭思索了片刻,最後還是搖頭,“我并不想讓你陷入麻煩。”

“就當作是你欠我一個人情,”闫卿忽地湊近,在咫尺之間說道,“我知道你最近在跟國外聯系。”

時瑜的瞳孔驟縮,心中駭然。

“放心,祁暮揚并不知道,”闫卿的笑容在時瑜的眼裏漸漸變了味,“但這事,光憑你的力量還不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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