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什麽叫交往過密?
第四十五章 什麽叫交往過密?
“自己動手?”顧君麟茫然地看着他,試探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麟兒該如何動手?”
噗呲……
玄淨忍不住笑了一聲,牽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緩緩從臉頰摸到下颚,再繼續往往下,經過喉結,再慢慢途徑鎖骨,最後,落在凸起的小豆丁上。
感受到顧君麟的觸碰,小豆丁瞬間起了反應,冒出了一個頭。
微妙的觸感讓小醉鬼眼睛一亮,緩緩趴在玄淨身上,扒開多餘的布料,上下其手。
不久,床榻便響起了和諧的旋律。
夜,才剛剛開始……
——
翌日,太陽冉冉升起,顧君麟伴随着一陣偏頭疼醒來,剛想伸個懶腰,臀部卻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某殿小臉瞬間煞白。
心中暗想,昨天喝完酒,不會又做了不該做的事吧?
懷着忐忑的心情,他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身旁。
嗯?沒人?
怎麽會沒人呢?
他起身掃了床榻一眼,上面确實只有他一個人,還沒等他慶幸的旁邊無人,他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了一滴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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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确定的掀開被子,只見床單上星星點點地沾了許多血跡。
看着血跡,他再摸了摸自己隐隐脹痛的臀部,臉色更黑了。
吱呀——
就在這時,寝宮房門忽然打開。
他擡眸朝那邊看過去,只見玄淨正端着一碗湯藥從外面進來。
看到玄淨的瞬間,他下意識用被子蓋住染了血的被單。
見他醒了,玄淨冰冷的臉上立即揚起一絲笑容。
端着湯藥行至床前:“殿下,我給你熬了醒酒湯,來,喝了吧。”
說罷,便扶着顧君麟慢慢把湯藥飲下,等他喝完,便把碗放好,幫他擦了擦嘴角:“殿下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去學堂了吧?”
不去學堂?
顧君麟立即反駁:“不行,今日魏離歌一定會去學堂,我得去看着他,此人詭計多端,萬一他設計陷害我可怎麽辦?”
對于魏離歌這個人,他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當初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得那般凄慘的下場。
這個人心機重,又善于魅惑他人,他要趁着魏離歌還未布局之前,趕盡殺絕!
玄淨挑眉看着他:“殿下确定要用這身體去學堂?”
“有何不可?我身子好着呢啊!”他說着,就從床上起來,試着走了兩步。
結果還沒邁開第二步,身體就突然向前傾,好在玄淨眼疾手快,迅速接住他,又把他送回了床上,雙手抱胸看着他。
被他這麽盯着,顧君麟仍舊不死心的嘟囔:“我不過是有些腿軟罷了。”
什麽腿軟,分明就是全身發軟,這般出去被人瞧見,那皇帝老兒怕是要誅他九族了。
“殿下還是好生歇着吧。”他擡手撫摸着顧君麟的臉頰:“你若擔心魏離歌,我讓人幫你盯着便是。”
幫我盯着?
“你在宮裏,還有眼線?”顧君麟詫異地看着他。
“殿下,在下好歹也是繁星宮的一宮之主,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氣,區區幾個眼線還是有的。”他傾身向前,吻了吻眼前之人的額頭:“若非有些實力,我又如何敢觊觎我們的太子殿下?”
是了。
這些日子過得太平靜,他差點就忘了小師叔還有繁星宮宮主這層身份。
說起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從未好好了解過小師叔,他的武功,他的喜好,他的家人,這些,他竟一點都不了解。
似乎以前從未想過小師叔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今生即便與小師叔有了肌膚之親,平日也僅僅是他哄着自己,他們之間,除了鳳凰蠱,似乎真的沒有別的羁絆了。
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玄淨有些不習慣地向後挪了挪。
“殿,殿下為何如此看着我?”
顧君麟露出一笑,抓住他的手腕:“小師叔,今日我便不去學堂了,你與我講講你的事吧。”
“我?”
“對。”
玄淨上下掃了他一眼,拉開他的手:“殿下稍等,我且先讓人去幫你盯着魏離歌。”
說罷,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又從外頭回來,這次,他細心地把寝宮的門窗關緊,這才轉回床前。
“好了,殿下想聽什麽?”他問。
“全部。”顧君麟道。
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說,玄淨愣了一下。
“既然如此,便從我記事時講起吧。”他努力翻找腦海中的記憶:“其實,這些我都是聽師父說的,師父說,我是他在山下撿的,當時我只有幾個月大,身上裹着上等錦緞,想來我的生父母也是有錢人家,大約是遭遇大難,才把我丢棄,現如今,我與我原生父母的聯系,就僅剩這個了。”
他從腰間摘下半枚渾身通透的鳳凰玉佩。
“這是……”
玄淨晃了晃玉佩,擰着眉:“這是當年挂在我身上的玉佩,也許與我的身世有關。”
但他從未主動去查證過。
前幾十世是沒這個心,現在是沒這個時間。
經過多次重生後,他深刻體會到,時間有多寶貴,有這個時間,不如和殿下多來歡愉幾次,再抽時間找找鳳凰蠱的下落。
畢竟人生苦短,還是要及時行樂的不是?
正想着,顧君麟突然道:“這個玉佩,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你确定?”
這可是有可能關乎他身份的玉佩,殿下深居皇宮,怎麽可能見過?
除非,這個玉佩是從皇宮中出去的。
但這怎麽可能呢?
顧君麟此時的臉色也不太好,他盯着玉佩看了好一會,擡頭看向玄淨:“小師叔,這玉佩能否借我幾日?”
玄淨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把玉佩遞到顧君麟手中:“我如今都是你的人了,一枚玉佩又算得了什麽,你要,拿去便是。”
反正,無論他的身份是什麽,與顧君麟有什麽樣的淵源,都影響不了他對殿下的感情。
他追了幾十世的人,便是兄弟,他也絕不放手。
顧君麟拿着玉佩端詳了一會,擡眸看向玄淨:“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小師叔你前世武功并不高,為何重生後這麽厲害?”
玄淨怔了怔,問了一句不相關的話:“你信佛嗎?”
“一般,偶爾也會看些經書,怎麽了?”
“佛經中有提到,有因必有果,我本不信這些,但重生後,我便信了,其實……”他沉默了一會:“我第一世武功并不好,你應該知道,但是經過多次重生後,我發現,每重生一次,我的內功便加強一倍,就像前世的內力加到了這一世的我身上一樣,而我現在的武功,在整個武林中,說是第一也不為過。”
武林第一?
“真的?”
顧君麟心中質疑多于震驚,雖然他一直身居深宮之中,卻也偶爾聽一些外頭的市井傳言。
蕭國民間其實有很多幫派,且都卧虎藏龍,高人數不勝數,不說旁的,就一個七星宮,就高手無數,他師父行淨也是其中高手之一。
小師叔輩分雖高,武功造詣上卻及不上師父。
如今他卻說自己武功第一,顧君麟下意識懷疑其中的真實性,也是正常。
見顧君麟臉上寫滿了不相信,玄淨伸手就脫衣服:“給你看樣東西。”
“诶,小師叔,使不得使不……”
他話未說完,就愣住了。
他難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玄淨的胸口,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個位置應該是小師叔前兩天中箭的地方。
可是,這裏竟然沒了傷口?
顧君麟不死心地伸手摳了摳,皮都給玄淨摳紅了,也沒把傷口摳出來。
“這……怎麽回事?”他擡頭看向玄淨。
這是人該有的痊愈能力嗎?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找個人說,卻又不知與誰說,既然殿下今日想了解我,我便與殿下說吧。”玄淨攏了攏身上的衣袍,仔細穿好:“在不斷重生的人生中循環幾十次後,我已經不太确定,我……到底是不是人了,方才你也看到了,那麽深的傷口,兩天時間,我就能全部愈合,這種痊愈能力,已經超乎了正常人……”
他說這些話時,顧君麟能明顯感受到,他的手在顫抖着。
他下意識地抱住玄淨,輕輕拍着他的背安慰:“小師叔,別害怕,你還有我,我說過,無論如何,我都會守護你的。”
就算你真的不是人,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你分毫。
他心中暗道。
聞言,玄淨忍不住笑了一聲,擡手抱住顧君麟:“那這輩子,我便把身後交給殿下了。”
“嗯。”
這邊,顧君麟兩人深情地擁抱,另一邊,紀單卻已經和魏離歌打了起來。
“你算什麽東西,敢在這裏議論殿下!今天我若是不教訓教訓你,你當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紀單把魏離歌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猛捶。
魏離歌雖練過武,卻都是一些花拳繡腿,哪裏打得過從小在軍營混大的紀單。
硬生生吃了幾個拳頭,好在學堂學子衆多,這才把他從紀單身下拉了出來。
站起來後,他便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紀公子,我知道你是殿下的人,可你也不能為了護着殿下便如此動手打我,再說,我方才并沒有議論殿下,不過是與大家談話時提到兩句,難道殿下身為太子,就當真一點也說不得?”
“提兩句?你提的是什麽?殿下似乎與公孫、玄淨交往過密?”紀單又上前揪住魏離歌的衣襟,臉色陰沉:“你倒是給本少爺說說,什麽叫交往過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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