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安思遠沒滋沒味地把那碗青菜稀飯給扒拉完了。他的手機忘在學校了,又不想費事地跑大老遠去拿,于是量完體溫便窩回床上去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燒已經完全退了,可那體溫計上的紅刻度卻像是牢牢地釘在“38℃”的線上似的,一丁點也不肯降下來。
在床上滾來滾去地折騰了一番,安思遠最終還是接受了自己仍是個病患的事實。
“好無聊……”
既不想讀書也不想看電視。
他只好呆呆地躺在床上,把安陸臨別的那一吻回憶了一遍又一遍。
那人的手很大、很熱,握他握得很緊。可是嘴唇卻仿佛沒有任何溫度似的,一個吻就像一片雪花,輕飄飄地融在了額頭上。
單純而不含任何情欲,就像是給小孩的施舍一樣。
可是即使這樣——
即使只是這樣……
安思遠把頭埋進被子裏,耳根悄悄地紅了。
即使只是這樣,他想着安陸,想着那個吻,下面就羞恥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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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遠做賊似地把房間裏的所有窗簾都拉了起來,坐在被子上,小心翼翼地把褲子給褪到了腳踝。
白色的內褲已經明顯地被濕了一大塊,緊繃繃地貼在肉上,将腹股溝處的凹陷勾得更加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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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安思遠的臉紅得吓人,不知是燒的,還是他自己憋的。
在這之前,他還從來不敢想着安陸的樣子自淫過,大概是因為那人平日裏在他心裏的形象太過光風霁月。做這種腌臜事的時候,連多想一秒都是亵渎。
他閉着眼,緩緩将那內褲的邊緣也剝了開,充血硬挺的肉根就這麽直直地豎了起來。
莖眼正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淫液,把嫩紅的根部和恥毛都淌得濕淋淋一片,一眼望去盡是淫靡的水光。
安思遠自己顫顫地敞開了大腿,想象着撫慰自己的人是安陸,用指尖一點點地揉搓着那根濕得透徹肉棍。
“呃……啊……”
粗糙的指腹生硬地擦過莖尖,觸電似的快感瘋一樣地席卷了安思遠全身。顫巍巍的陰莖抖了抖,灑出了幾滴透明的浪水。
安思遠剛開始還有所顧慮,只敢小小聲地呻吟,後來得了趣後便逐漸變得大膽了些。
“哈啊……安陸……”
“嗚……摸摸我……”
白皙的指尖從頂端游移到了沉甸甸的囊袋,那兩顆小球也被淫水泡得愈發飽漲,欲求不滿得快要炸開來了。
“嗯……嗯啊……”
安思遠手淫了一會兒,不僅沒有任何抒解,還給自己摸出了一褲子的水,從略微紅腫的馬眼口一直流到了隐秘的大腿根。
他的意識也被這交織的快感消噬殆盡了,幹脆将兩條腿張到最開,翹着臀趴在被子上,顫抖地用莖身去磨被套,将胯間絲絲縷縷的淫液一股腦地全蹭在了上面。
“安陸……安陸……”
安思遠動情至深處,甚至主動地将上衣抹到了胸口上,露出了早就激凸的乳頭,像只發春的小貓般在被子上蹭來蹭去,直把那乳珠都生生磨大了一圈。
他全身上下鋪着一股病态的白,唯獨胸口與胯上烤着熾熱的紅。可憐的陰莖被磨得汁水漣漣,像根粉紅的鐵杵般,在空中晃來晃去。
“嗯……嗚……”
還不夠。
安思遠有些憋屈,他洩憤似的狠狠搓了那龜頭幾下,把自己又逼出了幾滴前列腺來。
還不夠,離高潮好像總是差了那麽一點。
差了什麽呢?
他裸着身子,左右掃視了一圈。看見了床頭櫃上正躺着一件黑色的襯衫。
……
“哈啊……”
安思遠偷偷摸摸地把那件全是安陸氣味的襯衫給罩在自己身上。
那襯衫對于他來說還是太長了,衣角蓋住了大半個屁股,順着臀彎搭在他淫跡斑斑的大腿上。
僅僅只是聞見了熟悉的氣味,安思遠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那滴着水的性器卻反而更興奮了,硬得像根鐵棍。
“嗯……啊……”
“安陸……”
安思遠雙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想象着安陸的那雙手覆在他的淫根上,用指尖搔着囊袋間柔軟的小縫,用帶着繭掌心包住敏感的龜頭……
他拽着那襯衫的衣角,在馬眼處笨拙地又搓又摳,三兩下就把自己上面和下面玩得眼淚直流。
從莖眼裏淌出來的浪水把屁股和床單都浸濕了,若是用東西挑開他後面那條肉縫,指不定還會有別的淫液從穴裏面湧出來。
安思遠覺得後面那處有點癢,但一時半會兒也意識不到那是什麽,只是一個勁地埋頭撫慰滴淚的前端,刺激得眼眶都在冒紅。
窗外的微風無意堪破這一室春情,只将那厚重的簾子吹開了一條小縫,刺目的光便從順着那縫一直照到了床上,像一道明晃晃的裂痕。
安思遠的腳恰好被收進了這條光縫裏,雪白的襪子連着半濕的睡褲和內褲,欲下不下地吊在踝骨邊,別有一種純真與淫亂混合的美感。
從那不斷痙攣的腳趾可以看出,他本人似乎快到極限了。
“嗚……嗚啊!”
自個又來回蹂躏了三兩回合,安思遠終于撐不住地射了出來。濃白的濁精像斷了閘的水龍頭,就這麽一抖一抖地噴了出來。
噴得床單、大腿、衣角到處都是。
待那精水出盡了,他也累極了,只好倚着床頭一下下地喘氣。
就在這時,樓下的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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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上的畫面安陸竟然都看不到,好可憐哦
小劇場還是慢慢搞吧(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