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21章第 21 章

“我又沒在誇你。”裴語對不要臉的秦總指指點點。

吻了那麽久,裴語腿還有點軟。

臉頰漫開如夏日成熟桃子般粉,很誘人。他的後腰、脊背被秦深大手抵住過的地方都還酥酥-麻麻。

這幾天裴語沒什麽壓力,吃得好睡得香,臉上多了點軟乎乎的腮肉。

看上去很軟、很好捏。

秦深垂眸,不動聲色地撚了撚指腹。

想捏。

不過沒有正直的理由去接觸,裴語一定會炸毛。

漆黑深邃的瞳仁裝着裴語一人。

灼灼的目光看向少年腦袋上翹起來的呆毛,白裏透紅的臉頰,被他親成水紅色的唇,線條幹淨雪白的頸肩,以及被他手臂清晰摟過的腰。

僅僅是這樣對視着,不動、不接觸,秦深喉間卻渴,像有火在燒。

明明他以前在這方面的欲念極低,蔣一柏不止一次說他是性冷淡。

在遇到裴語之前,秦深對蔣一柏給他的标簽深信不疑。

盡管alpha骨子裏就擁有比常人更加滿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欲念。可在最年輕氣盛的歲月裏,秦深的生活被學業和事業填滿,很少自己弄。

前幾年出車禍後,一個月裏僅有的興致也基本從他的生活裏剔除。有時候清晨起床自發性的反應,秦深會選擇等或者洗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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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克制得太久,所以在裴語面前,他總會顯得有點兇,有點流氓。

幸好裴語對這樣的他并沒有讨厭或者厭惡。

僅僅是害羞、害臊、又羞又惱。

就好像每次他厚着臉皮再近一點,裴語不會推開他,只會一邊讓他得逞,一邊紅着臉罵他。

就真的很好欺負。

秦深這麽一想,外套蓋住之下不消,反正愈演愈烈,他擡手扯了下西裝褲面。

“你還不下去抽血嗎?”過了差不多兩分鐘,裴語覺得站着腿軟,幹脆直接坐在秦深床上。

男人的床單和上次進來時不一樣,由淺灰色變成墨綠色,看着就很性冷淡。

性冷淡……?

裴語輕眨眼睫,才深吻後的眼睛水光盈盈,靈動又鮮活。

他搖搖頭,心想這詞和秦深根本不搭。

“……”

擁有強大心髒,活了二十幾無所畏懼的秦深忽地有些難以啓齒。

對上裴語那雙幹淨純潔的淺棕色瞳仁,秦深聲音很啞。

“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先出去一下。”

聽到這話,裴語先是愣了下,怒氣騰地一下上來了。

他嘟着唇,抄起秦深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你是渣a吧。”

“我才辛辛苦苦地幫你治療,坐你床上休息一會兒都不可以呀?”

裴語一生氣,臉頰上的紅更加生動,連帶着鎖骨、胸膛也跟着一起一伏。

“抱歉。”

秦深把穩穩接住的枕頭重新扔回床上,“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他張了張薄唇,啞聲道:“你坐在我床上,我……”

秦深看着裴語,又覺得對純潔如一張白紙的裴語說這種話,太過分了。

“坐你床上怎麽了?”

裴語蹙着眉問,聲音兇巴巴,像被逗弄得狠了點的貓咪。

“難道你還有潔癖?那我更要坐了。”說完,裴語還很得意地扭腰,動了動屁-股。

因重量深陷進墨綠色被套裏的圓潤弧度很惹眼。

秦深呼吸一頓,強制性在心裏命令自己挪開眼,他拿出手機,假裝處理工作上的事情,盡量不去看裴語。

空氣中還飄着清甜的玫瑰香,是裴語的味道。

聽見裴語又追問一遍為什麽要讓他離開。

秦深擡眸。

聲音如含着沙一樣喑啞:“你坐我床上,我很難受。”

裴語還沒理解這話的意思,秦深又說了一句,“教訓”着不知者無畏的少年。

“你不走,再等十分鐘可能也不管用。”

裴語:“……”

精致昳麗的臉瞬間爆紅,他算是明白秦深的意思了。

那句“我很難受”直接将裴語的臉燙熟,也不敢去想他到底是哪裏難受。

裴語跟兔子一樣,蹭地蹦起來,頭也不回地離開秦深的床,離開秦深的視線範圍。

轉身離開的少年耳朵尖尖完全紅了,藏在毛茸茸蓬松的頭發裏,很可愛。

秦深的視線一直跟着,裴語也越走越快,終于消失在男人的視野裏。

“嘭”的一聲,走廊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

秦深很緩慢地呼了口氣,冷靜地等待着躁-動的血液平緩。

回到自己卧室的裴語氣哄哄地走向自己的床,利落地躍身,撲了上去。

在無比混亂的腦子的帶動下,他像活潑好動的貓咪,滾來滾去,頭發淩亂,衣擺也往上掀開,白皙平坦的腰腹都泛着薄薄的粉。

裴語掀開被子,将自己團了進去。

嘴裏還在小聲地叭叭,仔細聽的話,是“秦深”、“變态”、“大變态”。

幾分鐘後,裴語突然安靜下來,他屏氣凝神,聽到走廊傳進來的滾輪聲。

……秦深下去抽血了。

裴語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沖進衛生間洗了個冷水臉。

剔透的水珠沾濕他的五官,額發,細嫩的臉蛋像剝開殼的荔枝水靈。

裴語注意到自己的唇。

很紅,比平時都還要紅,隐隐還有點腫,憶起舌尖被輕輕試探舔-弄的羞恥體驗,才冷靜下來的頭腦又有發熱發脹的跡象。

“不許想。”裴語告誡自己,回到課桌前打開書包,拿新物理試卷看起來。

物理,總是讓人冷靜。

樓下,秦深在醫護人員的安排下抽完最後一管血。

血液被完整地保存到醫用冰箱裏,具體的檢測要回到研究室裏做。

領頭的醫護人員恭敬地說:“大概兩天後會得到結果,之後我們會把檢查報告發給李助理。”

秦深收起被紮了幾個針眼的手腕,沉聲道:“麻煩你們了。”

醫護人員想起秦總在外面釋放信息素和其他alpha進行一對一信息素對抗的事情。

不由地有些擔心:“秦先生,之前你在外面釋放信息素,可能會影響下一次易感期的時間或者暴躁程度。”

“可以的話,盡可能地和裴少爺多待在一起。”

“他的信息素、味道會無意間讓你心情愉快。”

秦深點點頭:“知道了,研究方面的事情辛苦你們了。有什麽在資金方面的要求,寫好申請發給李助理審核就好。”

醫護人員欣慰一笑,他們能夠自願待在秦氏集團下屬的私人研究院裏,很大一個原因就是秦深在科研這塊的鼎力支持。

“好的,我相信我們團隊一定會盡快研究出能有效改善信息素紊亂症的藥物。”

秦深摸了下腕表,颔首道:“嗯。”

“到時候也能幫助裴小少爺減輕點治療病情的壓力。”

醫護人員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有點冷。

氣質凜然的秦總眸光沉沉,就好像他們說錯了什麽話一樣。

良久,秦深才說:“知道了。”

……

醫護人員剛離開沒多久,和朋友撸完燒烤的秦毅陽從外面回來。

他手裏還拿着一盒用保溫袋完美包裝起來的燒烤。

今晚去的這家燒烤店味道一絕,秦毅陽決定帶回來讓裴語嘗嘗味道,至于他表哥,并不喜歡吃這種“垃圾食品”。

看見一大波醫護人員離開老宅,秦毅陽好奇地問周姨他們來幹什麽。

周姨簡單地說了下是來抽血測量信息素數據。

秦毅陽點點頭,正準備進客廳給秦深打聲招呼,又聽見周姨像捂着嘴巴笑着說:“阿深和裴少爺還親了呢。”

“他這多麽年都是一個人,如今有個伴,老爺這下肯定放心了。”

“?!”秦毅陽瞪大眼睛,又連忙追問接吻的事。

得知并不是簡單的吻,而是足足深吻十分鐘,秦毅陽驚得下巴都合不上。

他情不自禁地感嘆:“我靠,沒想到我哥看上去清心寡欲,如今一鳴驚人啊!”

客廳。

秦深囑咐完李霜這兩天記得留意檢查報告的事。剛擡頭,就對上秦毅陽賤兮兮的表情。

“哥,你和裴哥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很厲害嘛~”秦毅陽打趣。

秦深繃着一張臉,嗓音清冷:“以後不想要看中的球鞋了?”

一招制敵。

秦毅陽尴尬地笑了兩聲,做了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

秦深看見他手裏的東西,簡單問了句。

秦毅陽:“給裴哥帶的,讓他嘗嘗鮮。”

秦深下意識蹙眉,認為這種東西對才分化沒多久的omega并沒有營養,而且大晚上吃這些東西傷胃。

正準備讓秦毅陽不要帶給裴語吃,話到嘴邊,秦深頓了頓。

想到裴語也才十八,正是比較嘴饞的年齡,他說:“嗯,記得叫他少吃一點。”

“ok。”秦毅陽說,“那我先上樓了,免得東西冷了。”

秦毅陽敲響裴語的房門,裴語以為是秦深,磨叽了好一會兒才去開門,等開門看到是秦毅陽,他微微松了一口氣。

嗅到麻辣孜然的味道,裴語垂眸問:“是給我帶的嗎?”

“對,燒烤,嘗點?”秦毅陽把東西遞過去。

裴語收下,笑了笑:“謝謝。”

然後他就發現秦毅陽在他的臉,準确點來說,視線還要再往下一點。

“聽說你和我哥……”秦毅陽擠眉弄眼。

裴語臉色微微泛紅,心裏默念着一定要冷靜:“是啊,主要是為了檢測信息素的數據。”

秦毅陽自然也不會再深入地問,這點分寸感他還是有的。

只是好奇。

“你很好奇麽?”裴語嗓音如常。

秦毅陽撓撓頭:“有一點。”畢竟他和他周圍的兄弟一直單身。

“主要是我想不到我哥那啥的畫面。”

他是真的想象不出來,老幹部一樣嚴肅高冷的表哥親吻是什麽樣子。

反差感太強了。

“那你哥知道你好奇這件事情嗎?”裴語掏出手機。

秦毅陽見他正在打字:“???”

裴語眨眨眼,泰然自若:“我問問你哥,你哥要是不介意,我就簡單說兩句。”

秦毅陽驚呆了:“!”

他看着隐隐透着一點腹黑的裴語,連忙告辭。

“拜拜,我完全不感興趣,我就不打擾你吃東西了。”

秦毅陽快步走後,裴語笑着關上門。

他不太喜歡在卧室裏吃味道比較重的食物,想了下,下樓去客廳吃。

沒想到會看到秦深,秦深坐在餐廳裏,筆記本電腦放在餐桌上。

盡管有很方便的電梯,可老宅很大,走上走下還是會浪費時間。因此家裏随處可見筆記本電腦,每臺筆記本都會自動備份。

秦深也沒想到裴語會下來吃東西。

裴語腳步一頓,正猶豫着要不要過去,秦深朝他招了下手。

裴語沒辦法,現在轉身就走的話,也太尴尬了。

反正剛才硬的又不是他。

“這麽晚還要工作啊。”裴語拉開椅凳,把燒烤放在餐桌上,順勢坐在秦深旁邊。

“有點急事要處理。”秦深說。

電腦瑩白淺藍的光芒照在男人的臉上,秦深的外套還搭在腿上,袖口挽到一半,敲打薄膜鍵盤的手指超級好看。

像冷玉一樣透,白,骨節分明,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齊齊。

手背骨節凸起,每一次彎曲的時候,隐隐帶着一點粉。

不像是敲鍵盤,像在是做什麽藝術性很好的事情,在彈鋼琴一樣。

裴語一邊解開燒烤袋,一邊看秦深的電腦頁面,看不懂。

于是又把目光放在秦深的手腕上,腕表換了一支,表盤是金色棕榈樹,低調不失奢華,看上去就很貴。

裴語問秦深要不要吃點,秦深搖頭:“我晚上不吃東西。”

想起秦深每天都要鍛煉上肢、腰腹、臀腿,裴語心中暗暗感嘆。

果然是健身人的修養。

他一串串慢吞吞地吃着,漸漸放松下來,秦深認真工作的畫面很養眼,男人的眼睫從側面看很長,乖乖地垂着,鼻梁高挺。

吃了兩串,裴語就有點受不住辣,正要起身去廚房倒水,秦深把電腦旁邊的水杯推了過來。

“可以喝我的。”秦深停頓了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看着水量一半,明顯被喝過的水杯,裴語眨了眨眼。

猶豫中……

“介意的話,我去給你倒吧,你手上沾了東西,不方便。”

秦爺爺不喜歡家裏有太多陌生人,老宅的傭人只有幾位,夠用就行。

傭人也有上班時間和輪休,這個時間點,傭人們已經回到副樓休息。

眼見着秦深将手放在輪椅扶手上轉向,裴語用幹淨的掌心按住男人手背。

“不用麻煩了。”裴語緩慢地說,“反正……都親過了。”

後面這句話,裴語說得特別小聲,不過秦深還是聽到了。

“好,聽你的。”秦深重新坐好。

裴語握住杯把,張唇含着杯沿喝了兩口水解辣,唇色被辣得有點紅,水流進柔軟的唇間,帶上了點瑩潤的光澤。

小巧的喉結一滾一滾,秦深側目看着。

莫名地,喉間發癢。

裴語放下水杯後,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和剩下的烤串奮戰,還一邊欣賞秦深的手。

腕骨線條凜冽,黑痣随着動作輕微晃動。

裴語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成為手控的傾向,秦深那雙手真的很漂亮,像玉扇的纖長扇骨。

他又拿出一串純手打牛肉丸烤串,丸子表面烤得金黃焦脆,灑了些白芝麻,香氣撲面。

“你要不要嘗一點,這家店真的很好吃。”裴語總覺得在另一個人面前吃獨食有點不好。

秦深停下手,薄白的眼皮微微掀起。

看着裴語舉到他面前的牛肉丸,一根簽上有三個,圓溜溜的。

秦深:“嗯。”

就着裴語喂他的姿勢,秦深張唇,輕輕咬了一點丸子,他吃東西的速度很慢,斯文又矜貴。

嚼了數十下後,秦深品味着這種極具特色的重口味食物,點評道:“還不錯。”

裴語看着鐵簽上第一顆,還剩了2/3的牛肉丸。

有誰來告訴他,為什麽會有人吃丸子會咬一點。

難道不應該直接咬整整一顆嗎?

“還不錯吧。”裴語心不在焉地回,腦子卻瘋狂地喊:怎麽辦,怎麽辦?!

直接把第一顆丢了,好像表現得有點太過于嫌棄秦深。

直接放下這一串吃其他的,好像又太過明顯。

“你不吃嗎?”秦深淡淡地問。

“!”

裴語心口一驚,“吃、吃啊……怎麽不吃。”

在秦深的注目下,裴語垂頭,柔軟的唇瓣咬住被秦深咬過的地方。

一點點地,熱着臉将整個丸子慢吞吞吃完。

少年的耳朵完全紅透,裴語甚至能感覺到,極少的清冽幹淨的alpha的信息素。

秦深見狀,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下。

小朋友真的很好欺負呢。

牽手、擁抱、深吻、間接接吻全都發生同一天,對裴語刺激得有點過頭。

晚上,裴語泡完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随着大腦意識模糊和混沌,做了個夢。

夢裏,場景是秦深的卧室,男人的房間裝修風格冷淡,可他和秦深一點也不冷淡,相反還很熱。

他岔開腿坐在秦深的腿上。

不是側坐,是面對面的那種。

秦深将手搭在他的小腿上,男人藝術品一樣精雕細刻的手輕輕揉着他的小腿。

緊緊貼合在一起的手和小腿都很白。

不過秦深膚色是很矜貴冷淡的冷白。他的白是牛奶的白,是羊脂白玉般更淨透的白。

秦深的動作很慢,修長指節肆意玩着少年小腿的軟肉,手背青筋明顯。

奶白溢出指節,沒兩分鐘,裴語的皮膚就被覆着薄繭的指腹弄紅。

淡淡的粉紅點綴在雪白上,顏色和裴語的粉色珠串一樣漂亮。

裴語面紅耳赤地坐在男人腿上,整張臉都暈開嫣紅。

“別揉了。”裴語被弄得癢,他握住秦深的手腕,小聲拒絕。

秦深挑眉問:“不舒服?”

“可你不是很喜歡我的手嗎?你看了很久,一直都沒挪開眼。”

裴語羞紅了臉,抿唇不言。

他的眼睛喜歡,不代表身體喜歡啊……

裴語微微翹着唇,眼裏寫滿了不想讓秦深揉小腿。

“好,聽你的。”秦深放開手。

裴語剛松了一口氣,那雙手就掐住他的腰,裴語眼皮一跳,頭皮發麻。

“那親一下?”秦深掐着他的腰,慢慢往前壓。

裴語垂眸看着男人顏色淡淡的薄唇,羞着臉往前湊。

唇齒勾纏攪動。

裴語的舌尖又麻又燙,好像比治療時候的深吻還要激烈。

……

卧室裏,空氣中的野玫香氣倏地變得濃郁,似乎還帶着一點澀味。

裴語猛地睜眼,一張臉像被水沁過,濕漉漉的額發貼在額頭,鼻尖都還透着一點粉,

他很熱。

在黑暗中摸索到手機,裴語打開一看,深夜四點半。

空調的冷氣定時關閉了,他又完全裹在薄被裏,所以才會覺得太熱吧。

裴語起身,準備重新開空調。

他動了一下腿,忽地,感覺到什麽,渾身立刻緊繃僵硬。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呆呆地坐了很久。幾分鐘後他才起身去衣帽間拿回一條幹燥的貼身衣服。

認命地走進衛生間。

不多時,裴語紅着臉出來,手中多了條濕潤的布料,他又去翻找衣架,可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晾衣架,更沒有衣架杆。

沒了辦法,只能去秦家一樓的洗衣房晾曬。

裴語捏着自己的貼身衣物開門,門一開,另外一道開門聲跟着響起。

秦深穿着深藍色的睡袍,冷峻的臉上還帶着點困倦。

“我剛才聞到很濃的玫瑰香,你這個月的第二次發熱期是不是來了……”

秦深忽地抿唇,閉上嘴。

他垂眸看着裴語手裏拿着的內-褲。

裴語也跟着看了眼手裏的東西,臉色瞬間爆紅,紅得能滴血。

連忙把它藏到身後。

兩人對視着,誰也沒說話。

半晌後,裴語才紅着臉說話,都要哭了:“你們alpha都是狗鼻子嗎?”

并不是所有的alpha都像秦深這樣。

信息素存在人類的體-液中,秦深正好是s級的alpha,五感尤為敏銳,又正好和裴語有着100的高匹配度,所以才能可以很輕易地捕捉到,空氣裏濃度變化的玫瑰香。

秦深緊繃着下颌角,看着紅了眼睛快哭出來的裴語。

“不是。”

“我對你的信息素比較敏-感。”

秦深喉結滾了滾,“不用太在意,我在你這個年齡偶爾也會釋放一下壓力。”

裴語臉更紅了,連忙否認:“我又沒有幹那種事!”

“呃。”秦深少見地語塞,也想明白了裴語這樣的原因,估計是做夢了。

他輕咳兩聲,轉身準備回房間:“沒事,你就當沒看見我。”

房門再次被關上。

深夜裏,裴語深深地體會到什麽叫做成年人的社死。

幸好……

秦深不知道他是夢見他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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