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

夏薇歌說得纏綿至極, 吐出的呼吸都裹着一股熱意。

溫溶的手指還被夏薇歌含在口中,溫溶忍不住往裏探了探, 夏薇歌柔軟的舌尖立即就滑了上來。

将溫溶指腹緊緊包裹住。線祝副

又濕又熱。

溫溶阖了阖眼,将手指抽出。

這裏是化妝間,随時都會有人忽然進來,她們不能這樣。

夏薇歌也沒阻止,轉身看向溫溶,眼眸落在溫溶臉上。

她看了好半晌,沒有表現出心底的喜悅, 反而幽幽的開了口,語氣裏滿是委屈。

“姐姐是故意不接我的電話嗎?”

她知道溫溶不可能故意不接她的電話,可這幾天她委屈極了, 數着時間等待能與溫溶交流的時候。

有時還會因為劇組有事而錯過,有時說不到幾句兩人便匆匆結束了交流。

她抑制不住的胡思亂想, 想着溫溶是真的有事,還是對她厭煩了。

在這種心情下何月月還來挑釁她,她嘴上反駁得理直氣壯,根本不怕。

背後卻瘋了一樣想要溫溶的安撫。

“怎麽會, 我方才在飛機上,接不了電話, 下來就立即往這邊趕了。”溫溶解釋着, 伸手揉了揉夏薇歌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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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薇歌面無表情的躲開了。

她擡起頭,媚眼如絲。

溫溶說繼續她們之前的約定要寵愛她,那夏薇歌此刻就需要寵愛。

她從椅子上站起了身,兩步貼近了溫溶, 她心跳如雷,伸手便拉住了溫溶的手。

她将呼吸放輕, 離溫溶很近,唇畔冒着濕熱暧昧的氣息。

“我現在就想要疼愛。”

她說得小聲,只有溫溶能夠聽到。

溫溶深深了口氣,在她眷戀的目光下思維飄忽不定。

夏薇歌見此直接摟上了溫溶的腰,嘆息着,又纏綿着。

“姐姐,我好喜歡你。”她的眼眸裏溢出了濃烈的愛意,主動貼上來了身子竟是如此滾燙。

溫溶注意到她耳畔早已染得緋紅,一直延伸到了雪白的脖頸。

夏薇歌還未脫下之前那套戲服,開叉到胯骨的旗袍遮不住她的春色。

她甚至故意伸出腿擠在溫溶□□,這樣的動作使她一條腿全都露了出來。

溫溶目光不受控的下移,被她筆直雪白的雙腿吸引。

兩人本就暧昧異常,夏薇歌這樣帶着暗示意味的動作簡直瞬間将兩人心底的壓抑點燃。

溫溶呼出的氣息都帶着顫抖,她們離得太近,這纏綿的氣息也全都與夏薇歌交融。

夏薇歌斂下眸,露出沉醉的神色,不受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近在咫尺的溫溶的雙唇。

她将水色留在了溫溶唇上,讓溫溶的呼吸更加急促。

夏薇歌笑了起來。

她拉着溫溶走進了更衣室,将門鎖從裏面鎖死。

狹窄的空間內,兩人沉重的呼吸聲變得清晰。

整個更衣室裏只有一張低矮的椅子,夏薇歌進去便将溫溶抵在牆上,身體緊緊的挨了上去。

她貼得太緊,兩人之間衣衫磨蹭,身體裏源源不斷的熱量傳達給彼此。

溫溶的身體在輕微的顫動,她似是無法接受與夏薇歌在更衣室中如此,手指抵在夏薇歌腰腹,好像想将人推開。

可夏薇歌并沒有感受到被推開的力量,知道對方只是裝腔作勢。

她微垂下頭,在溫溶頸窩處落下一個吻,只是簡單的吻還不夠,她伸出舌尖,将那處嘗舔。

這下溫溶更是被弄得難以自抑,脖頸處的癢意讓她被迫微擡起下颚,本就修長白皙的脖子此刻完全繃緊,鎖骨的骨頭因為她太過用力而更加明顯的凸起。

“夏夏……”她發出一聲喟嘆,似想要阻止夏薇歌,又好像在求着夏薇歌繼續。

她的眼角染上一抹嫣紅,目光在顫動中動蕩不安。

夏薇歌低着頭,擡眼瞥了眼溫溶,被抵在牆上的人此時神态早已沒了先前的溫和。

唇畔緊緊抿着,目光迷離卻又始終維持着一絲克制。

有一種禁欲之人被弄得情難自抑的荒唐感。

夏薇歌喜愛極了溫溶這副模樣,她拉着溫溶的手緊緊扣在自己腰間。

那雙手骨節分明,落在她腰際時整個都僵住了。

因為夏薇歌已再度期身上前,雙唇貼在了溫溶唇畔。

彼此的呼吸更加融合,兩人能清晰的聽見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撲通。”

“撲通。”

誰也無法再在這種情況下維持理智,誰的心都在為對方而瘋狂跳動。

夏薇歌親吻了溫溶,卻沒有再做出進一步的動作。

她只是貼着,眼眸低垂,氣息暧昧。

她貼着溫溶唇畔,稍稍張開了唇,嘴唇便也帶着溫溶的唇稍動。

她說:“姐姐說了,要疼愛我的。”

她要溫溶來親吻她,要溫溶主動的來掌控她。

溫溶聽懂了她的意思,深呼吸着阖上雙眼,全身都繃緊着。

溫溶逃不開,身後便是冰冷的牆。

但整個腦袋都是熱的,仿佛身處在烈火之中。

她再度睜開雙眼,受不住的低下頭去,用舌尖撬開了夏薇歌本就微張的唇齒。

深深的吻了進去。

兩人的氣息終于在此刻完全融合,溫溶含着夏薇歌舌尖,不斷吸吮,終于惹得夏薇歌受不住從喉嚨裏溢出了一聲吟哦。

溫溶聽到了聲音,稍稍放開了些,然後将夏薇歌推到了牆邊的矮椅上。

卻并不讓她坐下,竟讓夏薇歌雙手撐着牆面,背對着溫溶,跪在了矮椅上。

這個姿勢夏薇歌不太舒服,特別是沒能換下的旗袍本來下擺就要短一些,因為這個動作,整條腿都被暴露了出來。

夏薇歌顫着身子chuan息加重,她想回過身體去看溫溶,這樣的背對着對方,全身支撐在矮椅上的感覺讓她不安。

可溫溶動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她使不上力,只有腦袋稍稍轉動了幾分,目光追尋着溫溶的眼眸。

可溫溶并不看她眼睛。

眸眼落在她脖頸,落在她腰間,落在她雙腿。

溫溶的眸色微暗,半弓了身體貼近,一手輕輕掐住夏薇歌脖子,一手抵在夏薇歌腰窩。

夏薇歌被迫擡起了頭,溫溶微偏了腦袋,咬住了對方的耳朵。

又癢又熱。

夏薇歌的呼吸已經快壓抑不住,半跪着抵在牆上的身體像是被禁锢着一樣,有種在被淩ru般的刺激。

她終于承受不住,顫顫巍巍的喊着溫溶的名字求饒。

可這一切都是她先調谑溫溶,都是她拉着溫溶進了這間更衣室,更是她主動貼近,先親吻了溫溶。

她還說,要溫溶疼愛她。

溫溶輕聲笑了笑。

笑意震動在胸腔,夏薇歌恍惚之中聽到了,心頭泛起癢意。

不過她很快便被轉移了注意力。溫溶的一只手擡在她下颚的位置,迫使她仰起頭,五根手指有三根卡在了她下颌骨的位置。

還有兩根撬開了她的牙齒,強硬的探入了她口中。

溫溶太過了解夏薇歌在這種事上的喜好,夏薇歌被侵入的口腔因為兩根手指抵在軟舌上而無法閉合,狼狽的樣子,看上去還難受極了。

可她的身體卻變得更加興奮,一股股的熱浪從體內湧出。

整個更衣室都彌漫着她的身體因燥熱而擴散出的香味。

溫溶看着夏薇歌難耐的輕晃着頭,伸入她口中的手指更往裏進了幾分。

夏薇歌發出了明顯的吞咽聲,說明這個位置已經抵到了她的舌根,會讓她感到窒息,會讓她更加難受。

她喜歡這樣。

溫溶在她耳後落下一個淺吻。

随後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夏薇歌顫動着,沉淪着。

在暧昧的糾纏中迷離。

她越發的承受不住,這具身體已經敏感到了極致。

可溫溶沒有停下,不管她拼命搖着頭,痛苦又癡迷。

太熱了。

太渴了。

夏薇歌終于小聲的嗚咽着哭泣,她的眼淚總是破碎又美麗。

溫溶讓她的頸部更加伸直,整個脖子全都繃緊。

溫溶低下了頭,吻着夏薇歌的眼淚。

仿若是吻住了一顆顆水晶鑽石。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伴随着一道詢問的聲音。

“夏夏,你在這裏面嗎?”

她們身處的更衣室門被人敲響了。

兩人頓時猛然頓住,夏薇歌更是全身僵硬。

“夏夏?”是夏薇歌助理的聲音,對方明顯聽到了更衣室有動靜,不然不會這麽準确的找到。

夏薇歌必須回她。

她擡手拍了拍溫溶的手臂,想讓後者把手指從她嘴裏抽離,讓她能好好開口說話。

可溫溶半晌沒動,站直了身,低下頭,對上了夏薇歌的眼睛。

夏薇歌的眼角還挂着眼淚,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

支離破碎的眼神,脆弱得讓人忍不住想将她徹底弄碎。溫溶唇角微揚,唇畔吻在夏薇歌額頭。

她用極輕的聲音對夏薇歌說:“夏夏,我在疼愛你。”

這話只有夏薇歌能夠聽到。

也只有夏薇歌能夠聽懂。

既然讨要了這份疼愛,就不許她随意的中途推開。

溫溶的手指不會抽離她的口腔,甚至更往前進入了半分。

夏薇歌難受得咳了出來,可是越咳異物感便越發明顯,她不得不拼命的止住身子的晃動,拼命的壓抑住喉間的難受。

她盡量張大了嘴,回答着外面助理的話:“我在換衣服,你先出去吧。”

她的聲音很奇怪,但助理沒去仔細分辨,一般夏薇歌說什麽她也不會反駁,只是應了聲便轉身離去。

聽見助理離去的腳步夏薇歌終于松了口氣,可身後的溫溶卻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夏薇歌顫抖着阖上眼,心間傳來一絲絲害怕與瘋狂的興奮。

她知道的,她體會過的。

她的姐姐,在這種事上遠不如對方外表那樣溫柔。

……

不過溫溶卻只是親吻了夏薇歌,連對方衣角都沒碰,夏薇歌最後受不住的不停哭泣。

還是怕助理在外面有所懷疑,溫溶沒再折磨夏薇歌太久。

把人從矮椅上抱下來,夏薇歌雙腿打着顫,抽泣着說腿疼。

溫溶蹲下身瞧了一眼,這矮椅坐墊并不柔軟,是木制的,夏薇歌皮膚本就白皙,容易留疤,跪了這一會兒膝蓋處已經出現了一點淤青。

溫溶只是用手掌揉了揉,夏薇歌便垂着淚直喊疼。

“等會我幫你買點化瘀膏擦擦。”溫溶有些心疼。

夏薇歌咬着唇,讓自己止住眼淚,又換下了戲服,兩人這才從更衣室出去。

她哭得妝都花了,發絲也淩亂不堪,臉上的潮紅更是明顯。

她坐到化妝臺前補妝,溫溶便繞到她身後為她梳理頭發。

夏薇歌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這會看笑着為她梳頭的溫溶,心口被暖意填滿。

這麽多天的患得患失在溫溶出現時好像煙消雲散了一樣。

夏薇歌捂着心口,罵自己沒出息。

但對于這種感情,卻又甘之如饴。

“姐姐不是在山上的寺廟嗎?怎麽會突然來劇組找我?而且你是怎麽進來的?”劇組外面都有安保的,不可能輕易放人進來。

溫溶的手指穿梭在夏薇歌發絲縫隙,她動作很輕,這樣讓夏薇歌更覺得癢。

“嗯?”溫溶的注意力仿佛都在夏薇歌的頭發上,一時沒聽清夏薇歌說了什麽,頓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回答對方,“我從山上逃出來的,等會劉管家應該會來找我。”

她說完眉眼又微微一挑,擡眼對上了鏡子裏夏薇歌的目光,輕問:“夏夏不想見到我嗎?”

夏薇歌哪裏會有不想見她的時候,随時随地都在想着她,她明明也是知道的,卻依舊故意這樣問。

她溫和的目光放在夏薇歌身上,專注又深情,夏薇歌迎着她的眼睛,突然有些難為情,口中那個“想”字,滾到了嘴邊,卻難以啓齒。

“姐姐才是,一點都不想我。”夏薇歌說不出口,更是羞澀得惱怒,故意反駁溫溶。

溫溶也不生氣,柔聲笑着,一只手繞到了夏薇歌下颚,手指輕擡起對方的臉。

輕聲回應着:“我想念你。”

她說得如此篤定,沒有一絲遲疑。

垂眸落下的目光款款深情,讓人被吸引進去,心有缱绻。

夏薇歌不自覺的垂下頭,緊緊咬着唇畔,心頭如有煙花盛放。

等到兩人終于走出化妝間已是半小時後的事,迎面便撞上了助理,對方看到溫溶也在時驚訝不已。

畢竟作為助理她是全程觀看了夏薇歌參加的戀綜節目,自然知道溫溶。

夏薇歌恢複工作這段時間她都全程跟着,夏薇歌也沒與溫溶見過一面,助理還以為這兩人出了節目後便再也不聯系了呢。

她雖然不算兩人的狂熱cp粉,但夏薇歌是她老板,她還是希望老板幸福的。

“溫小姐好。”助理禮貌的跟溫溶打了聲招呼。

“你好。”溫溶微微颔首,露出一個柔和的笑顏。

助理偷偷的瞟向溫溶,覺得人好漂亮,好溫柔,不愧是夏夏姐喜歡的人。

溫溶帶着夏薇歌去到片場,找到了慶導,夏薇歌還疑惑找慶導做什麽。

沒想到慶導一見溫溶,便熱情的打了招呼。

“夏夏,這也是我們劇組的旗袍設計顧問。”慶導也看過那個戀綜的,知道溫溶與夏薇歌的關系。

溫溶是名師溫世揚親自介紹的,他也看過溫溶拿出的設計,很合他的想法,幹脆把溫溶和何月月一起招了進來。

夏薇歌這是真的驚訝了,睜大眼睛盯着溫溶好半晌才無奈的伸手拍了溫溶一下。

這人就什麽都不說,讓她一人在心緒不寧,止不住亂想。

一旁的何月月也是沒想到溫溶會來,還以顧問的身份。

等溫溶禮貌的與她打招呼時,何月月目光投射到溫溶身上,又輾轉到夏薇歌那裏,忽然發現了一點異樣。

夏薇歌補了妝,但仔細端詳,還是能看見眼角處未能消散的嫣紅。

是狠狠哭過之後的痕跡。

何月月看過夏薇歌方才演戲,這麽久的時間,那點痕跡早該消了。

此刻這點定然是短期內留下的。

夏薇歌是與溫溶一起來。

何月月指尖抵着指腹,目光幽深又暗沉。

溫溶本來只是先過來打個招呼,不過正好何月月在與慶導商量戲服的事,她便也加入,看了一遍錄像帶裏夏薇歌方才的試戲片段。

“或許讓夏夏這一段穿白色會更好一些。”溫溶柔聲提出一點建議。

她看過無數夏薇歌快要碎掉的神情,像是一塊純白無瑕的美玉出現了碎痕。

忍不住去憐惜。

越是純淨無瑕的東西,碎裂了便越是讓人遺憾。

何月月斜眼瞥着溫溶,眸光沉下,但還是附和道:“我也認為白色更好,落魄大小姐還未被這裏侵染,純白更能直觀的表現她此時的處境。”

慶導當然同意她們的建議,又商量起後面其他的戲服。

不過現如今也只是讓兩個顧問熟悉一下劇組的流程,設計戲服時要配合什麽。幾人也沒說多久,等到溫老爺子給溫溶打來電話,慶導也幹脆喊了結束,讓溫溶先去忙。

夏薇歌一直安靜的待在溫溶身邊,她是女主角,順便也看看他們設計戲服。

溫溶接完了電話說要離開一會,劉管家果然來找她了,是溫老爺子吩咐的,把她在山上寺廟沒能帶走的行李給她送了過來。

溫溶前腳剛走,何月月後腳便追了上去,嘴上說着想去看看劉管家,好久沒見了。

她說這話時瞥了眼夏薇歌,夏薇歌眯眼與她對視。

何月月跟着溫溶離去,夏薇歌就在她們身後一直望着兩人的背影,慢慢遠去,直到拐了個彎消失在眼前。

夏薇歌坐在凳子上,垂着眼睛,洛沁路過時看到了她,打量了她一眼,卻看不清晰她的神情。

似是委屈,又似是悲傷。

……

除了基本的禮貌,溫溶并不理會何月月,從那天見過之後,溫溶對何月月便保持着明顯的距離。

這也難怪何月月急得直接找到了夏薇歌這裏,還如此明顯的挑釁夏薇歌。

溫溶拿了行李,又去藥店買了化瘀膏,回去找到夏薇歌後兩人便一直待在一起。

慶導專門吩咐給溫溶的房間安排在夏薇歌旁邊,溫溶将行李放回房間,拿着化瘀膏轉身就敲響了夏薇歌的房門。

夏薇歌已經洗完了澡,開門溫溶便看見她濕漉漉還未吹幹的長發。

夏薇歌不愛吹頭,平時會讓助理幫她打理保養,但今天她故意吩咐助理別來。

助理當時眨着眼跟她保證,晚上絕對不會去打擾她們。

溫溶走進屋內,手指勾了勾夏薇歌還在滴水的發尾,眉宇間是微微的不贊同。

“總是不吹頭發,頭疼起來可怎麽好受?”溫溶去找來吹風機,讓夏薇歌到椅子上坐下。

夏薇歌乖乖照做,卻并不接話。

她神情毫無起伏,擡頭看向溫溶時,眼眸裏的情緒也讓人看不真切。

溫溶意識到了夏薇歌的不對勁,停下了動作,手指輕貼着夏薇歌臉頰,緩緩問道:“怎麽了,夏夏?”

夏薇歌依舊不說話,望進了溫溶的眼睛,始終盯着不放,像是想要看到對方的內心。

溫溶也疑惑的與她視線交織,過了好半晌,夏薇歌終于開口發出了聲音:

“她喜歡你。”

她,指的是何月月。

溫溶立即便明白了。

明白之後猛的微張了唇,勾住夏薇歌的臉頰旁的發絲,笑意爬上了眉梢。

“原來你在吃醋啊,夏夏。”

夏薇歌将眼簾落下,心頭先前滲出酸楚,又在溫溶來找她時溢出甘甜。

這樣反反複複,讓她焦躁不安。

她被溫溶牽動着太多情緒,就像此刻,溫溶指尖碰到了她,她的身體便湧上熱浪。

她的眼睛看到溫溶,便止不住要傾瀉而出的歡喜。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轉過身去,面對了溫溶。

溫溶站在她身前,低垂着頭,溫柔的淺笑。

夏薇歌伸出雙手拉住溫溶的衣領,用力的拽向自己,迫使溫溶彎下了身軀。

她仰起頭迎向溫溶,準确無誤的将唇映在溫溶唇上。

她并沒有吻進去,卻報複性的咬了一口,咬得溫溶吃痛,她才舔了舔放開。

溫溶的臉浮現出紅暈,耳根染上緋色,夏薇歌端詳着,竟有些霸道,“不要看她。”

溫溶呼出一口氣,指腹點在夏薇歌唇上,輕聲說:“好。”

夏薇歌順勢張嘴咬住她的手指,眼眸微擡。

這姿勢暧昧極了。

溫溶不由自主的聯想起今日在更衣室中的情景。

夏薇歌被她按在牆上,因為害怕別人聽到而壓抑着哭泣,緊咬着唇畔好似在緩解承受的痛苦。

明明溫溶只是親吻了她,她卻承受不住的顫抖。

溫溶阖了阖眼,将手指探進了幾分。

夏薇歌沒有反抗,她在這種事上總是不會抗拒,露出乖巧的神色,任由溫溶對她做出任何事來。

溫溶的目光變得幽暗,沉沉落下,落在夏薇歌臉上。

指腹用力按了按夏薇歌舌頭,對方皺着眉不舒服的發出一聲輕吟。

她的眼裏很快便聚起了淚珠,溫溶忽然想看那淚珠落下。

幹脆将夏薇歌拉起來,推着她坐到了床上。線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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